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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二人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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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二人打斗
        
    晶亮的白光在凌风枪尖闪烁,毫不留情刺向晚明月肩膀,晚明月身子一闪,用斧头拔开。
长枪挥得如游蛇,蜿蜒灵动。斧头挥得如游鱼,游戈自如。长枪与斧头,乒乒相交。
斗得精彩,风清许凌风枪劈头一摔,晚明月利索一个旋转躲开,手腕一转,斧头“泰山压顶”控制住风清许长枪。
风清许一愣,晚明月手腕一动,紫光明亮一番,斧头半嵌进地面。晚明月借助斧头力量,身子一翻,双脚踢向风清许。风清许立马下腰。
晚明月落地一瞬间,斧头拔出,风清许也收回凌风枪。
两个人握紧武器,继续斗在一起,风清许一招“群蛇咧嘴”,迅疾如电、虎虎生风。险胜晚明月。
凌风枪尖触手可及晚明月下颌肌肤,他二人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晚明月的眼睛很漂亮,深邃似夜晚,灵动似明星。
风清许眉眼一扬,利索收回凌风枪:“我赢了——你全力以赴,不用担心伤到我。”
“好,那你可要小心,我是丙级御蛊。”晚明月边说,边收了斧头,拿绿笛。
风清许嘴角笑意愈浓:“那很好,你要是留情,不尽全力,就别怪我日后对你冷眼相对。”他一边说,一边向后退,给足晚明月可操纵场地。
晚明月将笛子放在嘴边,使给风清许一个眼神:“装备好了吗?”
风清许握紧凌风枪,做好装备,向晚明月轻轻点头。
笛声悠悠响起,恰似潺潺流水。
他们两个忙着打架,红薯悠哉悠哉地半眯眼,用自己的尾巴尖戳石,三下五除二就碎四五块,继续戳,碎成渣渣。玩得不亦乐乎。
晚明月的笛声一响,半眯的眼睛瞬间睁大,它六足跑得极快,它镩到风清许面前,它出招重又快,风清许比它更快,风清许矫健地躲开它的攻击,红薯的螯钳像铁锤凿进地面。
红薯尾巴很灵活,仿佛是长了眼睛的蛇,吐着信追赶风清许。
风清许凝神接招拆招出招,他的脑后忽起一道破风声。
风清许嘴角轻轻一勾,他一个巧妙向前滚地,成功躲开后面偷袭蛊虫,他还顺势近红薯身,凌风枪尖对着红薯六足,喷射月牙般的青色飞镖,飞镖触碰到红薯前足,骤然起一卷龙卷风。
红薯囚于龙卷风,它拼命挣扎,挥舞两只螯钳。无济于事。龙卷风呼啦啦地转了一圈又一圈,红薯立马两眼冒金星,龙卷风消散。
红薯踉踉跄跄,好像跳了一支滑稽舞蹈,啪嗒一声,摔倒在地面上。
风清许凌风枪一挡,与偷袭他的蛊虫前足发出激烈的火花。风清许得以看清这虫蛊虫面容——麻花般的触角,半圆球的两只眼睛,前足像镰刀,后足强健,通体褐绿色。
风清许认得这蛊虫,名叫刀跳虫,无头可存活三日。
龙卷风出现那一瞬间,晚明月眼睛微微眯起,心想:“好宝贝。”
她目光不由落到风清许身上,超级柔、美的布料,她想:“果然有钱宝贝多。”
她想到宝贝,又想到自己免费得到的斧头,内心颇为高兴。她吹奏的笛声隐隐透欢乐。
行议处颁布的治行典规定,修行之人或妖怪为非作歹,凭天行道英雄可夺走为非作歹的修行之人或妖怪的法宝。
这只刀跳虫不是风清许对手,它被打得节节败退。
晚明月淡定地吹奏。
空荡的地面突然跳出三只刀跳虫,张牙舞爪。
场面一下子扭转过来,四只刀跳虫,分别站东、西、南、北,默契配合包围进攻风清许。
难怪风清许让晚明月尽全力,不用担心伤到他。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四只刀跳虫,完全伤不了他。四只刀跳虫气急败坏地磨牙。
在红薯头上打转的金星慢慢消散,红薯晃了晃,清醒过来。它眼神一凛,气汹汹杀过来。
五只蛊虫相互配合,来了一个泰山压顶,风清许瞬间被淹没。
但见缝隙处青光一闪一闪,随即一个大爆发。
五只蛊虫被击飞,五道完美的曲线。
风清许低垂眼帘,看自己左手背的伤,像一道细小的银针。右手垂下,凌风枪尖抵着地面,枪身斜在他的背上。
晚明月放下笛子,四只刀跳虫,有的摸头,有的拍身上灰,都麻溜地钻进地里,走了。
少顷。
风清许抬起头,他的眼睛像一泉水,澄澈干净。
“我输了。”
他的声音如他的眼睛。
晚明月微微一笑:“是我侥幸取胜。”
“我武打近甲级,同龄人当中有几个人能伤到我。你怎么会是侥幸取胜,你是实至名归。”风清许莞尔道。
风清许看着她,悠悠开口:“我记得你在书院里说你是丹修。”
晚明月莞尔点头,表示风清许没记错。
风清许拿出出学考核玉佩,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丹行,晚明月。
风清许眉眼稍微一扬,注视着晚明月,似乎觉得有意思,语气轻松带着笑意:“你既然是御蛊,为什么去丹行?”
晚明月轻松回道:“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甲级丹行。”
这个回答直白又炙热,风清许眉宇间浮现几分赞识:“你这人有意思,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晚明月说漂亮话:“我见道友的第一眼,就把道友当朋友。”
风清许玩味地撇嘴:“是吗?可是我现在才把道友你当朋友。”
晚明月汗颜,心里虽是这么想的,怎么能这样直接说出来。她表情流露出几分无奈,她看着风清许一对澄澈眸子,心想,倒是好品性,直抒己见。
风清许将她表情尽收入眼中,浅浅地笑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不用叫我道友,叫我名字就好。”
他望着她,眼眸温和,一字一句铿锵道:“晚明月。”
晚明月笑道:“风清许。”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叫师兄你名字不太好,我还是叫你师兄。”
“你这么确定我比你大。”
“梅睛告诉我的。”
“哦,你认得她。那你还叫我道友。”
晚明月哑口了,礼貌微笑。
风清许微微一笑,很明显他没往心里去。
下一秒,晚明月手心微疼一沉,她低头一看,是一串手链,饱满一致的红色珠子,温润细腻,中心还点缀一颗银蝶。
晚明月想到梅晴手上的那串手链。
风清许眉眼飞扬:“我交朋友有一个惯例,送新朋友一个交友礼。这串手链你送下,可以储物,一颗珠子可以容纳一立方米体积。你不必回礼,在这世上只要是我想要,它一定会是我的。我什么也不缺,你若是好话听不懂,非要送我,就别我糟蹋你的心意。”
晚明月攥住手中红珠手链,看着他,戏谑道:“那我就心安理得收下来,多谢师兄。”
风清许笑看她一眼,潇洒转身:“走吧。”
红薯尾巴圈住虎大王,乖巧地跟在他们两个身后。
蓝天白云,树木密密层层,像士兵,又像墙,耸立着。阳光下闪烁的河流,揣着手慢条斯理蜿蜒,落叶层、石头缝、灌木丛昆虫款款而行。
“它叫什么名字?”风清许回头看了眼红薯道。
“红薯。”
“红薯?”风清许皱着眉,似乎在想红薯是什么,“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那时候很小,不知道取什么名好,就看到家里有很多红薯。就决定叫它红薯。”
“这样啊,红薯是什么?”风清许说出心里话。
晚明月顿住了,扭头看他,表情疑惑:“师兄你不知道红薯是什么?”
“是啊,我从没听过。”
“红薯就是——一个种农作物,它大概长这个样子。”晚明月比划下。
“……你这比划的,就是红薯自己成了精,也认不出。”风清许说实话。
晚明月也被自己比划模样逗笑:“也是哦,有机会我们看到红薯,我指给你看。”
“好。”风清许饶有兴致道,“红薯好吃吗?”
“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我挺喜欢吃的,我喜欢吃红色的。”
“红色,还有其它颜色。”风清许长见识了。
“是啊,有红色,有紫色,有白色。”
“有机会我都尝下。”风清许突然想到什么,好笑道,“那红薯吃红薯吗?”
“它吃,不过它只吃生的。”
“有意思。”风清许语气欢乐道。
绿叶簌簌,树林空中飘荡他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
晚霞像一片片红玫瑰,铺满了半个天空。
倦了的油草拂过一双黑色高筒靴,绣有精美的水纹,鞋底白洁厚实。该高筒靴非常贴合小腿,显得小腿修长有力。
往上,是一身青衣,背着一个包袱。再往上,是一张小圆的脸蛋,唇部线条柔和,眼神专注,像是身上背负着什么重大使命。
此“人”,正是梁鑫。
从祭祀那里回来,梁鑫疾速地收拾包袱,肃穆地一背,他一定不负众望!
他每一步走得郑重其事,昂首挺胸。有一种人挡杀人,妖挡杀妖。
一阵风吹来,一股不祥笼罩周围,杂草在风中瑟瑟。
梁鑫脸上微变色,他警惕地看着周围。
无人烟的林中道路,静悄悄,枝上一片叶落,显得凄凉。
梁鑫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什么动静。他思考下继续走。他走八步,身后响起一阵窸窣声。
梁鑫耳朵似乎动了下,他停下脚步,回头察看,是哪里冒出的声音。
他一回头,声音立马消失。
梁鑫试探下走一步,安静,再走一步,还是安静。
梁鑫想了下,他继续走。走到第八步,他的身后又响起刚才的窸窣声。
梁鑫忍不了,他回头大喊:“我不是聋子,我听得见。你是乌龟吗!不是就给我出来!我们打一架!”
他话一落,一个黑影瞬间扑向他。
普普通通的包袱瞬间滑掉在地上,安安静静。
*
是夜。
噼啪,噼啪。
棕色的木柴有条不紊堆成小丘,大概是夜深,木柴只能看出黑黢黢。一团热情的火焰在小丘上跳舞。
在这宽敞的平地,数匹强健的马儿,吃草的有,喝水的有,打盹的有。
两三堆篝火,焰光照出一圈地,马儿的马鬃显得柔顺。
马厢大同小异,大约能塞下三千五百个红薯。马厢的顶部是圆弧形,一块深灰色布覆盖着,贴着厢部的布修剪一番,显得有层次感,漂亮,左右各一扇小窗。
篝火处有七八个,看他们的打扮,还有马车,他们是一只关系甚好的商队。
“把盐洒均匀点。”
“肉切大块点,我要吃得痛快。”一个穿绿衣服的胖男人立马跟着道。
一屁股坐在地上,专心谨慎烤肉的男子不耐烦道:“知道了,别烦我。拿点香叶给我。”
“潘哥在做什么?”
一个年轻小伙仰头喝酒,他喝得急,又有点猛,酒洒到他的下巴,衣襟处粘了点酒滴,他痛快地放下酒坛子,用另一只手擦嘴。余光瞥到隔着三个篝火,孤零零的潘长东,脱口发问。
最先说话的男子,见怪不怪,平静道:“在打坐。”
“我当然知道潘哥在打坐!”年轻小伙不高兴道,他的意思是说潘哥为什么要打坐。他的嘴唇动了动,还没说出口,就被胖男人打断。
“安静点,别打扰到老大。”胖男人盯着年轻小伙。
年轻小伙不情愿地哦一声。
篝火映着他们口中潘长东,下巴有些尖,有两撮黑胡子,鼻头圆润,正面看他的鼻子像一个小山。
潘长东双目紧闭,不多时,他的右眼皮激烈地跳动。忽地睁开眼,眼睛充满满震惊,他抬起右手捻自己的胡子:“哎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他被自己强烈的不祥预感吓一大跳,右手一松,右边的胡子弹一下,有点像蕨菜。
这时掀起一阵风,挺大,吹飞了胖男人的香叶,香叶在空中轻飘飘的飞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