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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现)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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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现)酒疯
        
    徐寒芳走出来,身上也出了一身汗,她嫌弃的用手扇扇风,正要往外走时,却见走廊尽头另一个包间门口站着个人。
萧睿抽着烟闲庭信步地走过来,招呼道:“徐姨,怎么今天有兴致来这里?”
徐寒芳没想到会碰到萧睿,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小睿你来做什么?”
“我?当然是应酬。您又不是不知道,老头子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当然得自己拼啊。徐姨不会也是来应酬吧。为您不是才旅游回来?”
“我过来见个朋友。”徐寒芳不想多聊,挥挥手,“你去忙吧,我走了。”
“徐姨慢走。”萧睿笑。
徐寒芳走两步却又停住折回来,萧睿微笑着看她,她走到他面前,压着嗓子说:“别跟谢寄说,怕他担心。”
“知道。徐姨也要保重身体。”
徐寒芳离开,萧睿往包间里看了一眼,没有太大意外,余田生背对着门站着,不知道想什么,萧睿没有打扰抽着烟走开了。
余田生回到工地已经很晚,工人们都已经躺下休息,风扇呼呼吹个不停,但大家还是热得骂骂咧咧。
赵小海翻身坐起,用目光迎接师父走进来,笑着说:“师父,你去那么久干嘛了?那个女的是谁?看起来就是明星,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
“但你个头!”余田生拿衣服准备去洗澡,又停下警告赵小海一句,“别什么人都打听。”
赵小海倒回地铺上,翘着腿乱晃:“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认识那么多人,不问就不问,反正癞蛤蟆也吃不着天鹅肉。”
余田生脚下顿了顿,还是走了出去。
他已经想好了,这次不打算听徐寒芳的,他可以不找谢寄,但只要谢寄没有亲口让他离开滨城,离得越远越好,他就不会走。
至于赵小荷和孩子,他回工地前打过电话,母子俩下个月就要离开欧洲去美国,公司派遣学习,他们会在那边待上至少半年。
余田生没有说徐寒芳让人偷拍的事,只隐晦地叮嘱她注意安全,还被赵小荷笑骂他婆婆妈妈。
就算不离开滨城,余田生想着这个工地的活也不能拖太久,越早完成越少事端。
但下个礼拜,工作进入倒计时前,余田生晚上骑电动车给工友们买夜宵时,在监控死角被一辆越野刮倒,右边脑袋磕到路牙边开了个口子,胳膊和腿都磨掉一层皮。
越野早跑了,余田生躺在血泊里给自己打了120,只是再打给赵小海时还是因为流血过多晕了过去。
昭风三十六层,会议室。
昭风跟南星联合制作的真人探险类节目方案已经确定,双方正在就一些细节进行商讨。
此次合作,南星艺人除了姚白和另外两个女艺人,陆识祁也在名单上。
陆识祁歪在会议桌离大佬们最远的位子上,打着哈欠发言:“我没别的要求,就是不要耽误我的睡眠时间。”
陆总看他一眼,跟谢寄抱歉道:“本来没他事,他求着要来。节目组该要求要求,做不到他自己负责。”
谢寄不置可否,玩笑道:“羡慕睡眠好的人。”
会议结束后,陆识祁跟着谢寄回他的办公室,自来熟地一屁股坐进他的椅子里,转着圈看落地窗外的景色,大发感慨:“当霸总是不是很爽,天天看戏。”
谢寄拉抽屉吃药,问他:“看什么戏?”
“看底下的人吵架啊,你不就是?”陆识祁从椅子里让开,“你这地方好是好,但我恐高,坐不了。”
谢寄靠回椅子里,视线掠向窗外。他不恐高,但一成不变的风景看久了也腻。
“把那张照片删了吧。”他突然说。
陆识祁靠坐在桌子边,不解地问:“你说大哥那张?为什么要删?下次展览我还打算展出来呢。不过你要是愿意买,我也可以割爱。”
谢寄没接话。
陆识祁笑着又说:“不买也行。把我签到你公司来,以后我就住这边,省得来回跑着累。”
“签你干嘛?”谢寄也不理解,“南星的资源还不够你用?我不签不敬业的人。”
“你可以说我没天赋,但你不能说我不敬业。这是原则。”陆识祁往前凑了凑,“老实说我挺喜欢你……”
谢寄随手抓了个东西丢到陆识身上,把他吓住了嘴,他也起身从椅子里走出来,头也没回地说:“同学就是同学,别的都不可能,包括签你。”
晚上跟南星一行聚餐,谢寄又见到了沈伽,下午的会议她不在,听说被徐寒芳带着逛了一圈滨城买了很多东西,这会儿主动坐到谢寄旁边聊天。
“你也在国外待过几年?”沈伽很惊奇,“我学校离你那很近,怎么没见过你?”
谢寄无奈,撑着头笑:“因为我比你大很多,我读书的时候你还小。”
“瞎说。”沈伽不服气,“你跟陆识祁是同学……”
“我比他大两岁。我读书晚。”
陆识祁接话:“但你毕业早啊。你毕业后我觉得世界都暗淡了。”
沈伽做了一个呕吐的鬼脸:“那么肉麻恶不恶心?早跟你说了,想签昭风别打感情牌。”
“谈感情不打感情牌,我打什么……电话?好像是你的。”
陆识祁对谢寄示意,谢寄看了眼手机,接起来说:“我跟客人吃饭……等一下。”
他拿手机起身,跟众人点头示意,然后走到门外才问:“你说什么?谁跟你说的?”
“陈光明啊。”萧睿应该正开车,骂了句会不会开车,继续说,“莫名其妙给我打电话,说余田生回老家了,估计没打算再来。不过回老家也好,省得在你眼前碍事。”
萧睿顿了顿问谢寄:“你在哪吃饭?我过来凑个人数。”
谢寄换了只手拿手机,下意识按心口。但心口其实没什么感觉,不痛,甚至连节奏都没有乱。
他平淡道:“快结束了,你自己找地方吃。”
“我就找你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说了你不许找事。上星期我遇到徐姨了,你猜我还看到谁?”
谢寄没兴趣听故事,就要挂电话,萧睿抢着又说:“你这人真没意思。徐姨去找过余田生,他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没什么好话。我再说一遍啊,这事徐姨不让我说,你就当不知道……”
谢寄还是把电话挂了。
徐寒芳找余田生,余田生离开滨城回老家……
他不傻,几乎能猜到徐寒芳会对那人说什么,在她眼里两个男人爱来爱去就是原罪,不可饶恕。
其实余田生离开滨城,回去那个叫洪山的地方,如果是他自己的选择,谢寄不会有太多想法,甚至还会羡慕他有路可退,但如果离开是徐寒芳的意思,谢寄只会觉得悲哀。
余田生跟徐寒芳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他们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不同的方式,不约而同地放弃他。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总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谢寄低头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饭桌上,周意作为副总将客人们照顾得很好,一桌人甚至玩起了游戏。
看到谢寄进来,沈伽拉他入局:“跟我们一起玩,输了喝酒,赢了任意点人喝酒。”
又指着陆拾祁提醒说:“别点他,他酒品极差无比。”
陆拾祁横眉竖目:“有你这样的吗?我好歹……
谢寄不看也不听,只把手机丢到一边,转动桌子把一瓶红酒拿过来,给自己倒满。
他拿起杯子,凑近闻了闻,一桌人都停下看他,以为谢总有什么话要说,但他接着一口将整杯红酒闷下。
沈伽犹犹豫豫鼓掌,但陆拾祁跟周意同时骂了一句脏话。
周意抢先起身走过去准备抢他手里的杯子,被谢寄用眼刀制止。
“周副总有意见?”谢寄把杯子倒满,垂着眼笑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应该喝一杯庆祝。”
他说完又自饮一杯,再倒时杯子却被人抢走了。这次不是周意,而是一阵风似得刮进来的萧睿。
“喝了几杯?”萧睿问谢寄。
周意在旁边答:“两杯。他要喝我没拦得住……”
萧睿咬了咬后槽牙,眼神锐利地瞥过周意,掠过另一张似醒非醒的脸时明显震惊了一下,但很快转向谢寄旁边的中年男人。
“您是陆总?”萧睿伸手过去,“萧睿。几年前南星年会,有幸陪徐姨出席过。”
陆总起身握手,笑说:“记得记得,萧先生年轻有为,印象深刻。”
萧睿把手搭在谢寄肩膀上,对陆总抱歉道:“家里临时有事,我来接他。周意接着招呼大家,改天我和谢总一定登门拜访。”
说完他拉谢寄起身,谢寄推开他的手自己起来,顺手抓了那瓶红酒走出去。
萧睿的跑车就在门口,谢寄看到也没有要上车的意思,拿着红酒瓶看了看,就要往嘴里倒,被萧睿骂着娘一把夺了过去。
谢寄白着脸伸手:“给我。”
萧睿左右看看,招了个门童过来,把酒瓶给他,转头拉开车门准备推谢寄上车,被谢寄照着手打了一下。
“靠,你还动手?”
谢寄转头往外走,萧睿忙跟上去挡住去路,又不敢真推搡,只气得发笑:“你这是发酒疯还是单纯发疯?”
“别管我。”谢寄说狠话也这么平静,“我不想骂人。”
萧睿脸上肌肉抽了抽,伸手扣住谢寄的手腕往回拽,一边说:“发疯可以,找对人再发。先上车,我亲自送你去。”
谢寄还是被塞进车里,萧睿怕他跑还落了锁。
车子从酒店驶离,萧睿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看几眼,谢寄闭目靠在椅子上,脸色白里透青,两杯红酒的威力不容小觑。
但谢寄没醉,也没有因为红酒晕过去,他眼睛都没睁开,突然说:“你知道吗,我这几年总做梦,梦到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以为我是留恋,但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那地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挺傻的。”萧睿恨铁不成钢,“我是没去过,不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破地方好不到哪去。”
谢寄转头看了萧睿一眼,又转开,问:“这是去哪?寒芳园不在这边。”
萧睿不说话,过了一个红绿灯才问谢寄:“你想找徐姨发疯?可以,不过别这么着急。”
跑车停到医院楼下,萧睿先下车,谢寄还在椅子上靠着,车门被拉开,他也没动。
“她怎么了?”他问。
萧睿探身进来给他解开安全带,退开说:“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去。”
谢寄不动,反而闭上眼睛。
他怕他会真控制不住,对一个已经躺在医院里的人发疯,尽管他觉得那是她该得的。
“真不去?”萧睿问。
“不去。你想讨好她就自己去,反正比起我,她应该更乐于见你。”
萧睿抽身往医院里走,一边说:“那你在这等着,我跟陈光明说句话就下来。”
陈光明?陈光明跟徐寒芳有什么关系?
谢寄推车门下来。
萧睿停下等他,要笑不笑:“谢寄,我发现了,你小子压根用不着发疯,就这几句话徐姨都能活活给你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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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现)酒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