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人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东西,定睛一看就是之前那种小佛像!与此不同的是这佛像给人的感觉就像普通物品,并没有之前那些一种活人气息的感觉 。
接着僵硬的脚步朝自己靠近,宁白看着那只拿着佛像的手贴上了自己额头,像是在比划什么,随后总算反应过来,这人是选中他了!要用佛像吸走他精气神!
得知这个结论他开始用力挣扎起来,虽然来这世界经历不少这种场面,但直到最后一刻还是想努力抓住任何一点生存下来的渺茫。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那人手掌要覆盖到他额头时,突然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滚热,随后淡淡金光散发出来把那人猛地弹开,身上绳子咔嚓断开,宁白来不及多想,张开大腿就往外跑。
此时那傀儡已经被惹怒,拿着斧头追到门外就朝宁白方向一扔!
要不是跑太快被恰好绊倒宁白估计今天他当场就能两半。
幸好这里是深山,植物到处都是,宁白控制着粗大些的藤蔓堪堪挡住傀儡,植物很脆弱,平均一刀就能两半,但胜在宁白控制能力多,挡不住但也能烦死那人。
一会的工夫两人间就拉开了距离,能力用得频繁体力消耗很快,但转头看去还是能隐约看见傀儡挥舞斧头的影子,宁白不敢多留。
宁白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在树林里乱跑,只可惜没跑多久就被另一道东西阻挡住,居然是傀儡线!
太过紧张导致他一下忘了这个东西的存在,所以当看见面前一排排竖起的丝线后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头撞了上去。
一瞬间丝线顺着宁白身体缠绕,然后加紧,让宁白无处可逃。
“谢泽……”此时的宁白无法反抗,只能期盼着谢泽的到来。
但直到傀儡追上,谢泽还没出现,这让宁白忍不住想是不是谢泽出了什么事……
他最终再次被这傀儡扛着再次回到那间小木屋里暴力地丢在地下,身上的丝线只要他一挣扎就会不断缩紧,两下的工夫就勒紧皮肉流下鲜血。
怎么办,这时候的宁白只有这三个字围绕心头,他突然感觉,要不死了算了,毕竟他本来就死了,但想到傀儡会将他的精气神吸走不知献给什么人又不甘心。
时间仿佛被拉长,等待了许久傀儡才转身朝宁白再次走来,手上还是之前那座佛像。
一步、两步,就在此时门被剧然踹开,随后傀儡手上的雕像被打掉碎裂,转头看去那人赫然就是宁白苦苦期盼的谢泽!
“谢泽!”他激动出声,下意识挣扎,但身上丝线再次缩紧,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不敢乱动,只能眼神期盼地看着谢泽。
谢泽浑身散发着冷气,见到傀儡便与其打了起来,但宁白很快就发现,以往从容应对妖灵的他却格外困难,一会的工夫谢泽身上就挂了彩,当然傀儡也没得到好处,他身上的为数不多的佛像都被谢泽抢了过来。
傀儡打了一会逐渐落下风发现这人并不好对付才放弃抢回佛像的念头,抓起墙上菜刀往前一扔便消失不见。
谢泽来到宁白身边,把他身上东西用手一扯,就见宁白怎么都挣不开的绳子轻易断开,有些还是从宁白皮肉里抽离的。
“你去哪了?”一开口宁白声音带着些许委屈,身处陌生世界,唯独跟谢泽熟悉些,如今陷入困难谢泽不见,他不知为什么就很难受。
谢泽把宁白外套脱掉,“我们中了傀儡幻象,处理起来有些麻烦所以来晚了,抱歉。”
宁白动动身子,后背一块传来阵阵刺痛,有些不想说话,这不是谢泽的错他没理由这样。
发呆的时间就感觉后背突然一冷,转头看去发现谢泽已经把他衣服掀开,露出光洁的后背只是此刻白皙的后背上印着明显的青紫,和一些破皮留下的血迹。
谢泽咬破指尖,整个手掌都抚摸上宁白的后背。
宁白只感觉暖烘烘的,暖流透过皮肤朝体内流淌,让他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不过还没等他仔细感受那种舒适感,热源就随之离开。
他动了动,发现后背不疼了,“你的血还能治伤?好厉害。”
“收拾收拾该下山了。”谢泽道。
宁白闻言穿上外套后就跟着谢泽下山,因为之前遇到的幻象,途中宁白一直牵着谢泽衣袖,生怕跑了的傀儡又折返回来再给两人一个幻象。
不过下山倒是没发生什么,直至回到小含家,打开门宁白就看见孟一宁正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电视,要不是看见旁边地上还躺着半死不活的小含宁白真就以为啥事没有了。
孟一宁见两人回来打了个招呼便问:“找到没有?”
谢泽把东西放下打开,里面赫然放着几座佛像,不过其中一座稍显突兀,眉心间有颗红点,应该就是所谓的主像了。
三人来到女人家,躺在床上的孩子依然睡的安详,当然旁边还坐着那五位小孩,谢泽拿出东西挨个对应打碎,最后把里面吸走到东西归还到妖灵和孩子身上,随后给孩子贴了一张安神符才算完,“没事了,过两天就能醒来,不过受了惊吓身体比普通人更容易生病了些。”谢泽对着女人说。
女人抱着孩子连连感谢,而旁边的几位小妖灵也被解开禁锢可以转世投胎。
但宁白看着剩下的佛像问:“还有好多,要一家一家都找吗?”
谢泽把东西装好然后一转身看向孟一宁,“你们的事。”
这事最主要的事情已经解决,孟一宁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两人离开,当坐上车时宁白看见空中飘散着五个散发着莹莹绿光灵汇朝自己飞来,宁白惊喜,今天她就能一次性收集完剩下的灵汇了吗?
然而还没等他开心两秒,就见光芒在他这转了一个弯,然后没入谢泽体内。
宁白:?
此时的他已经蒙了,谢泽也要收集这个?而且为什么他没有?!
看着谢泽神情略显疲惫的开车,宁白识趣的没问出口。
后来一阵都没什么事,秋天过得很快,气温也渐渐降了下来,没有烈日的阳光后就算谢泽不在身边宁白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无非不能在光照下站久,但逐渐习惯后也没什么,毕竟他每天也就在花店打理花花草草,出去的时间并不多。
自打回来后宁白倒是跟隔壁的全能算命大师熟悉了,这人相处下来性子还算可以,就一些小心思多,总想着给宁白推销他那什么护身符乱七糟八的。
今天正好休假,宁白久带着余舒和楚简约好了时间去吃夜宵。
现在虽然没到下雪时候,气温却降得厉害,宁白一出门就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他只能悠悠转身回去加了身衣服才跟着余舒打车来到目的地。
这是一家很老旧的火锅店,听楚简说是他舅舅家开的,有好些年里面火锅都比较经典。
大冷天的最适合来吃热气腾腾的火锅,宁白平日里没怎么吃过辣,所以当吃上红彤彤的辣子锅火锅后辣得一直喝冰水。
一旁楚简还嘲笑宁白说:“你之前不是挺能吃辣的吗?说这世界上没人能比,现在怎么成这样了哈哈哈——”
余舒吃得倒是起劲,不过没嘲笑宁白而是默默跟宁白说:“要喝水吗?我可以帮你拿,只要一丢丢跑腿费——”
宁白:“谢谢啊,不用了。”说着就起身拿水去了,他不知道余舒为什么对金钱比他还渴望,不是推销这个就是小事主动要求帮忙然后来一句只要一点跑腿费……
宁白到底是异世界来的,所以对这里饮品并不熟悉,但看了一圈他发现居然有柠檬味的,于是就拿了两瓶回去。
那两人已经吃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宁白问了一句要不要喝,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两人的拒绝,他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味道酸酸的有点像汽水,但能接受。
这一顿饭吃到晚上十一点,夜晚空气又降了几度,宁白不知为什么感觉头晕晕的,在等车的途中没忍住坐了一会,直到上车不久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还是楚简最先发现宁白状况,“你怎么了?不会吃坏肚子了吧?”他连忙问着,伸手摸了摸宁白额头,“没发烧呀。”
宁白拿开楚简一直摸自己的手,“晕、车……”头晕感更重,封闭的空间内味道杂乱,让他忍不住想吐。
余舒见状连忙朝司机说:“师傅,麻烦开下窗。”然后找了个塑料袋就递给宁白。
果然下一秒宁白就着塑料袋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吃了一晚上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
余舒看着说:“难怪不吐,吃辣又喝着冰酒饮料,不难受才怪。”
恍惚间的宁白虚弱出声:“酒?”随后反应过来,原来那两瓶并不是什么饮料,而是酒。
对于他这种晕车人来说,吃着这些又坐车不吐才怪,最后还是余舒扶着宁白送到了家里,又给人灌了几杯温水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宁白醒来时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哪知道两瓶带着酒精的饮料就能把他干倒,此时此刻的宁白发誓这辈子绝不碰一滴酒水!
简直比冷宫里的妃子还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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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