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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真心 第20章 20

作者:北庭飞雪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9 10:39:01 来源:文学城

周六,阳光晴好,微凉。

作为港琴市最大的主题游乐场,温迪游乐场内,游人如织。

时序站在游乐场入口处。

他今天穿了一件蓝色条纹衬衣,外套的无袖针织马甲勾勒出他完美的肩线,做旧的牛仔裤下裤脚卷起两道弧线,露出一双限量的运动鞋白得晃眼。

时序没有让人等的习惯,他提前早到了一段时间。

看着旁边父母领着孩子走进游乐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颜。

温迪游乐场几乎是每个港琴人家喻户晓的存在,情侣约会,孩子遛娃,总会带着来这里。尤其是后来二代掌权人杨温迪接管后,与大型游戏合作开发了二期三期工程,已经变成了国内最大最知名的游乐场所。

可即便如此,这是时序第一次来。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总是在忙,而父亲也几乎不着家。

他们三个人上次凑在一起,还是在他小学的时候。

如此想着,时序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飘着的气球线。

时序愣了片刻,才发现他的面前站了一只黄色的小熊玩偶。

它的手里握着一把五颜六色的气球,印着温迪游乐场的IP形象,高高的飘在空中,甚是惹眼。

见时序不说话,小熊玩偶又冲他眼前晃了晃气球。

时序见状,只得伸手,接过小熊玩偶递过来的气球。

上面印着一只人形拟态的小兔子,快乐地蹦起来。

小熊玩偶又伸出一只空着的毛茸茸的手,摊在时序面前。

意思是,拿了它的气球,得给钱。

“这不是强买强卖?”时序并未生气,而是勾起嘴角笑出了声。

小熊玩偶不甘示弱,继续摊着它的手心,在时序勉强晃了两下。

“多少钱?”时序问。

小熊玩偶向上举起掌心,将五个手指头伸的直直的,示意五十元一个。

“好。”时序点头,仰头看着盛大如瀑布的气球们,视线又转移到小熊的脸上。

明明只是一只毛茸茸的玩偶服,他却总觉得对方在笑。

就如同里面穿着它的人。

时序说:“我全要了。”

这次换小熊玩偶愣住。

它夸张地后退一步,然后一只手抱着头往气球的方向望了望,举着一只毛茸茸的手像是在数究竟有多少只。

数完后,跺了跺脚,冲时序画了个大大的圈,意思是气球太多了,真的全都要吗。

时序就像是看懂了小熊玩偶的动作,认真地笑:“真的。”

他走过去,接过小熊玩偶手里所有的气球,“所以,现在你可以下班了吗,陈若兰。”

陈若兰一顿,双手抱头将小熊的头套取下来,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她的脸颊上,却挡不住她满眼放光,尾音扬起,惊喜地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时序反问:“你怎么又来这里打工了。”

陈若兰嘿嘿一笑:“谁会嫌钱少。”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这些气球你是真全买了?”

“当然。”时序点头,他不打算浪费时间在陪陈若兰卖一天气球的计划里,如果可以花钱就能把进程提前,他为什么不做呢。

“可是这些气球怎么办呢?”陈若兰望着这些飘啊飘的漂亮气球发呆,突然灵光一闪,凑近时序,与他商量,实则“抢劫”:“你能把它们都送我吗?”

“好。”时序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

他甚至没问陈若兰要做什么。

或者说,他想看看陈若兰又想出了什么点子。

陈若兰重新戴好头套,一只手握住时序的手。

时序低头,没有挣脱,不动声色地感受着毛茸茸的玩偶里,传递来陈若兰手里的温度。

这种感觉让他第一次感觉到新奇。

陈若兰小跑了两步,来到一个小朋友面前。

她半曲着腿,从时序手中拿走一只气球,递给小朋友。

她说:“今天是这位大哥哥的生日,送你一只气球,你能祝大哥哥生日快乐吗?”

小朋友开心地接过气球,奶声奶气地对时序笑:“祝大哥哥生日快乐!”

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的情绪,时序的笑容干在脸上,他垂下眼睫,感受着手里气球不断挣扎着要飞走的力量,他动了动嘴,最终温柔地冲着小朋友说:“谢谢你。”

陈若兰如法炮制,将几乎所有的气球都送了出去,还剩下最后一只。

时序陪着她,寻找最后一位小朋友。

哪知陈若兰摇头晃脑的举着气球,先是转了个圈,然后郑重其事地递到时序面前,软糯快乐的声音从毛茸茸的头套里漾出来:“喏,祝时序小朋友十七岁生日快乐!”

那一刻,时序想起陈若兰转学来的那天做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出自曹植《美女篇》——‘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陈若兰。”他看着小熊玩偶眼睛里隐约透出的陈若兰的身影,她的笑颜在时序的眼中绽放出一朵花。

“谢谢。”

-

陈若兰用她的劳动成果,跟领班讨价还价,要了两张乐园的门票。

两人一直玩到傍晚关园。

本来陈若兰扮玩偶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结果玩激流勇进的时候又被淋成了落汤鸡。

她趁着时序不注意,偷偷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可时序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玩过山车眼睛也没见多眨一下,如今——陈若兰凑上去,踮起脚尖闻了闻时序,一点出汗的味道也没有。

“你喷香水了吗?味道好好闻。”陈若兰又不自觉多嗅了会。

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

陈新国是劳动的汗水味,结实的肌肉上挂上一层秘密的汗水,最后都结成收获的果实。

招待所的客人往往带着一股烟味,烟味掩盖了他们脸上岁月浸染的痕迹,却在前台久久挥散不去。

表演班里的同学身上是汗水、香水与金钱的味道,她们刻苦努力,她们也光鲜亮丽。

而时序的味道不一样。

“没有。”时序没想到陈若兰离得这么近,一转头,几乎与她的脸相碰。

发尾扫过陈若兰的鼻尖,她猜测可能是洗发水的味道。

“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陈若兰问。

“要来我家吗?”

“啊?”陈若兰没掩饰自己脸上的惊讶,却也没有与时序分开距离。

“你可以来洗个澡,试试洗发水。”时序平静地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你父母在家吗?”陈若兰盘算着,“我是不是得拎点水果呀……”

“没关系,只有我自己住。”时序的声音低了下来,不肯再多说别的。

时序家在港城市有多处房产,他住在离学校最近的这套。

是套独栋带院小别墅。

她现在租住的是个老破小的一居室房子,房租不贵,设施也只能算是能住人。

而时序家就不一样了,从装修就能看出主人的品味。而且,光时序的卧室都比她现在住的房子都大。

“这么大的房子。”陈若兰夸张地“哇”了一声,开玩笑道,“就你自己住,不冷清吗?”

“都习惯了。”时序说。

冷清才是他们家的常态。

陈若兰却纠正他,到处都是被阳光浸润过得痕迹,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如果是她能住在这里,每天都会笑醒。

她在浴室里,看着写满英文的她不认识的瓶瓶罐罐,窘迫地连哪个是沐浴露哪个是洗发露都分不清。

最后还是靠辨别出时序头发上的味道,认出了洗发露。

她默默背下这些英文。

洗完澡,时序已经将准备好的衣服放在外面。

“都是我没穿过的新衣服,你先换上吧,等洗衣机把你的衣服洗完烘干再走也行。”

陈若兰看着衣服上的商标,哪一个都是她听说过没见过的大牌。

她将吹干的头发挽起,换上时序的T恤。

他的衣服宽大且长,松松垮垮抵在陈若兰的大腿上。

陈若兰光着脚趿着拖鞋,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把浴室里的头发打扫干净。

而时序端着一杯温水,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家里有了一点人气。

陈若兰打扫完,回身发现时序正盯着她看。她凑上去,仰起头,手上卷起一缕头发,伸到时序的面前:“你闻闻,我们现在是不是一个味道了。”

距离如此之近,陈若兰的味道围绕在时序的鼻尖,时序垂眸,看到刚出浴后的热气将她脸上的绒毛轻盈地附着一层微光。

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眼睫抖动间,时序抬起手,撩开挡住陈若兰额间的刘海。

太近了。

陈若兰想,近到她清晰地看到时序眸中自己的身影。

时序拂过来的手不小心轻触到她额前的肌肤,惊起一圈波澜。

窗外天色已暗,室内柔软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越来越近影子映在窗户玻璃上。

门外传来按动密码的声音惊醒了两人。

眼神交汇间,陈若兰睁圆了杏眼,焦急地说:“你明明说……”

“是独居。”时序接住她未尽的话语,喉结轻滚间露出个无奈的笑,“家里人……比较热情。”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慌乱时,会本能寻找最近的掩体。

陈若兰甚至没听清密码锁的按键音,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慌不择路一头闯进最近的房间。

清冽的木质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认出这是时序卧室的瞬间,她绷紧的后颈微微放松,目光却仍慌乱寻找,最终看到靠墙的大衣柜上。

当陈若兰拽开柜门的刹那,门外传来刺耳的“嘀——”声。

密码错误。

门外的人静了一秒,重新开始输密码。

陈若兰手忙脚乱拨开悬挂的衣服,衣架相撞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衣服从她指间滑走,刚整理好的空隙转眼又被倒下的别的衣物填满。

而时序始终抱臂倚在门边,看她像只困住而乱撞的小兽。

“时……”她仓皇回头寻时序,鼻尖沁着细汗。

时序这才慢条斯理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衣架,那些刚刚还东倒西歪的衣物顿时温顺地贴向两侧。

“其实……”他忽然倾身,单手手撑住衣柜门,温热的吐息擦过她耳尖,“有个更好的地方,你要试试吗?”他从容不迫地提议。

门铃在此刻炸响。

陈若兰被惊得肩头一颤,下意识抓住他袖口:“好!快点!”

“嘘。”冰凉的手指抵住她的唇,时序攥住陈若兰的手腕,将她带到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

陈若兰盯着那片黑暗,困惑地眨了眨眼。

这算什么意思?

陈若兰咬住下嘴唇,犹豫得很。

哪有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就钻床的。

耳尖腾地烧起来,连带着后颈都泛起粉色。

催命般的敲门声里,陈若兰终于闭眼钻进被窝。瞬间被熟悉的时序气息淹没,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嗡——”

时序按住裤袋里震动的手机,眸色骤然转深。

他单手将被子拉至陈若兰头顶,将她藏好,隔着被子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头。

“放心。”他的声音透过被子传进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不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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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雨的阴暗巷子里,乔时安捡了个男人。

望着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鬼使神差般,她脱口而出:“你在这愣着干嘛,怎么了?”

男人身姿修长挺拔,漆黑的眉眼极为出挑,平日里多是桀骜不驯的模样,此时此刻却摸着额头的血,怔怔问:“你认识我吗……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失忆了,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是她有。

乔时安看着他头上和嘴角的伤,眼底情绪百转千肠,一个念头悄然滋生,说:“当然。”

乔时安最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地告诉他:“你妈跑了,你爸怀疑你不是他的种把你打了出来,现在就剩下我和你相依为命了。”

白天,她教他如何做自己的哥哥。

夜晚,她教他如何做自己的情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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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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