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擦拭后,由于夏天的燥热身上的青色衬衫已黏糊糊的贴着皮肤,很不舒服。
白姐也刚好停下笔:“长函,你把桶放着吧!我这单也记得了,你上去帮他吧,顺便告诉你等会三个五和三个八包间上客人。”
尤长函点了点头,有些忐忑的走上了楼,一双澄澈的眼眸打量着上面的楼层,很是干净,地面看样子清扫过了,但是应该还没有拖。
他抱着一箱餐具正从一个包间走出来,逆光中勾勒出他好看的身形,目光自然的跳跃到尤长函的身上,语气冷淡:“餐单看了吗?”
“看了,我叫尤长函。”
“嗯。”他抱住餐具走到了另一个包间,似想到了什么,脚步停下扭头留个他一个清冷的侧脸:“我叫苏宁。”
“苏宁”倒像个女生的名字,配上他冷冰冰的脸真是反萌差。
尤长函后脚也跟了进去,这个包厢看样子能坐很多人,主体的装修是偏于英式风格,周围有一些古典花盆的摆放。
“知道怎么摆餐具吗?”他的眼尾轻轻扫过他白皙的脸,多了一丝鄙夷。
“不知道。”尤长函朝他走来,目光落在他摆餐具的手上。
他的眉头不易察觉的皱起,语气冷淡:“先摆上八个餐具,餐具的距离要均衡,筷子要放在餐具的右边,懂吗?”
“尤长函点了点头,拿起餐具盒里面的筷子替他摆上:“每个包厢都这么放吗?”
“不全是,像这种大的包厢放八个餐具,而其他小的餐具,比如三个五和三个六包间餐具就发六个,如果有客人要加餐具,要报给前台是要收费的。”他长长的眼尾掠过他的眼眸,瞳孔骤然紧缩。
这个面孔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眸子里微敛带着不知名的寒意,估计是他太瘦弱,所以他才将他认为一个人了 。
“刚才白姐说等会三个五和三个八的包间会上客人。”尤长函淡淡道,目光在四处打量。
他平淡的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搬上餐盒走了出去,尤长函紧跟他的身后。
他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提起一个茶壶,瞥了他一眼,拿起旁边的一个茶叶瓶打开:“这里面是大麦茶,用勺子挖两勺放进去再倒入水就可以了。”
他蹲下身子打开旁边的柜子,睥睨着下方的盒子:“这里面都是打火机和扑克牌。”还有这个他指着身后桌子上被毛巾盖着的盒子,轻轻掀开:“这里是杯子,还有喝酒器,这旁边的黄色东西是开红酒瓶盖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毕竟你这个年纪应该都会偷喝酒做些叛逆的事情。”
对上他戏谑的黑眸,尤长函的眉头不易察觉的皱起,苏宁看起来年龄是与他同龄,但他那桀骜不驯的眼眸,和带着寒意的面孔总让他觉得他们相离甚远。
“嗯,现在知道了。”他有意的避开他略带嘲讽意味的询问 。
“这里没有什么需要你帮的,剩下的就是拖地,你去厨房端菜,去楼下吃饭吧!”他徐缓的发出命令,直接拿起旁边的拖把直直的走进拐角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