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在上 第10章 荊棘的森林

白蔷薇（目光深邃，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沧桑）：所以，那个森林即便到了现在，依旧遍布着坚硬的荆棘，它们如同忠诚的卫士，不断阻止着来自外部的侵入。或许，这种状况会一直持续到我生命的尽头吧。

学生（满脸震惊，小声低语）：白蔷薇大人她……？

祐巳（微微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哎？白蔷薇大人？

（由摩子与白蔷薇悠然地散步，两人的身影在校园的小道上显得格外和谐。）

由摩子（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考试结束后就是圣诞节呢！黄蔷薇大人说，毕业时要在蔷薇馆开个联欢会呢！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

白蔷薇（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圣诞节。

（书店里，柔和的灯光洒在书架上，祐巳和祥子正在挑选书籍，周围弥漫着淡淡的书香。）

店员（微笑着，礼貌地询问）：需要包装吗？

祥子（轻轻摇头，语气平静）：不用了。

祐巳（拿起一本书，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这就是流行的那本……

祥子（看了看书，微微皱眉，有些犹豫）：果然，还是放弃读这本书比较好吧。

祐巳（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祥子）：哎？

祥子（目光温柔地看向祐巳）：祐巳，你怎么想呢？

祐巳（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坚定地说）：如果是我的话，会读的。一方面，我也有些在意书里的内容。总之，先单纯地读读看吧。

祥子（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无论怎么读，如果白蔷薇大人的事情真的写在上面……

祐巳（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哎？须加星？如果是白蔷薇大人的经历，我想我大概会更加尊敬她吧。也许，我还会请她在书上签名呢。

祥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这种性格，还真是不错啊。

祐巳（兴奋地说道）：姐姐，你果然读过这本书，所以才会犹豫不决吧。《荆棘的森林》，这本书的作者是须加星，实际上……白蔷薇大人，有人说那个白蔷薇大人出版了一本自白小说，把自己隐藏的过去毫不隐瞒地拼接起来！这种流言四处流传呢。

令（微微皱眉，语气严肃）：怎么说也只是流言而已吧！那些看过这本叫《大波斯菊信》的新刊，还专门做了专题介绍的人……

祐巳（神情激动，滔滔不绝地说着）：《荆棘的森林》，作者须加星，在学园里数月的生活，是否只是一场梦幻呢？圣将一切都封在了心中，那荆棘的森林里！这可是令人期待的新人作家所写的自传性处女作。须加星，白蔷薇的真名是佐藤圣，的确，“星”与“圣”发音相同。

由乃（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连忙说道）：而且是自传性的，那就是把自己的过去写在这本小说里了！大家会流言四起，也是可以理解的。

祐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白蔷薇大人的过去……

令（看着由乃，语气凝重）：作为一年级的你们，大概不知道吧？白蔷薇大人的过去，可以说是一种禁忌。谁都尽量不去提及，就像是有一种“无言的理解”，知道事情的人都不会去说，仿佛在保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由乃（满脸疑惑，急切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令（微微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或许吧，当年我是一年级生，也没有被告知详细的经过。

由乃（皱着眉头，思索着）：过去……是去年的事吗？

令（轻轻点头，叹了口气）：是啊。

祐巳（若有所思，缓缓说道）：如果白蔷薇大人的过去真的写在这本书里，祥子大人会犹豫，也是有道理的。据说，当年大人们想强制让圣与香绒这对挚友分开，于是，她们在圣诞节夜里踏上了一段没有目的地的旅途。虽然她们两人遭遇了意外，但当圣在病房里醒来的时候，香绒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由乃（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听起来，就是个很常见的故事啊。

祐巳（有些不满地看着由乃，说道）：由乃同学，你最后都没被感动吗？我总觉得，有些地方和我与祥子大人的经历很像呢。

由乃（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啦，我想说的不是小说的内容啦。

祐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的确，看了这个之后，有流言说作者是白蔷薇大人，倒也可以理解。因为小说的舞台，只可能是莉莉安啊。

由乃（回忆着，说道）：那个啊，令虽然也看了，然后就说“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就当没有读过这本小说”“完全不想与流言有任何关系”。

祐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哎？

由乃（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说起来，祥子大人买了文集后，感觉也是对读还是不读犹豫不决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令什么也不肯对我说，这样的话，“只有直接去问白蔷薇大人了”。

祐巳（连忙拉住由乃，焦急地说道）：由乃同学，等一下。

（无奈之下，祐巳只好去问志摩子。）

祐巳（满怀期待地看着志摩子）：志摩子同学，你知道这件事吗？

志摩子（微微摇头，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

祐巳（有些失望，但还是坚定地说）：这样啊！果然，还是只有去问白蔷薇大人了。那么，志摩子同学，你也一起去吧！

志摩子（有些疑惑地看着祐巳）：为什么？

祐巳（惊讶地看着志摩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们不是姐妹吗？你不关心这件事吗？

志摩子（平静地说道）：不在意。比起这个，祐巳同学，你自己去比较好吧！

祐巳（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哎？

志摩子（看了看时间，提醒道）：不快点的话，白蔷薇大人就会去蔷薇馆了！在令大人与祥子大人面前，你可能问不出口吧？

祐巳（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啊，嗯。

（广播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校园的宁静。）

广播：三年级藤组佐藤圣同学！请立刻到生活指导室来。

祐巳（心中一惊，满脸担忧）：难道是因为那本小说！

（白蔷薇看到祐巳，微微一愣。）

白蔷薇（微笑着，打趣地问道）：你也被传唤了吗？

祐巳（有些紧张，看着白蔷薇）：白蔷薇大人……

白蔷薇（调皮地眨了眨眼）：不会是祐巳将我作为“抱抱魔”告发了吧？

祐巳（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道）：白蔷薇大人，你还不知道吗？

白蔷薇（疑惑地看着祐巳）：知道什么？

祐巳（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那个，我本来还想问您的！《荆棘的森林》的作者，是否就是您，或者……

白蔷薇（微微皱眉，思索着）：荆棘？那么，祐巳，接下来的话，一会儿再说吧。

（生活指导室里，气氛显得格外严肃。祐巳看着学园长、中高等部校长、年级主任以及藤组的负责人，心中有些紧张。）

祐巳（心中暗自想着，《荆棘的森林》已经变成这么严重的问题了啊！）

（由乃匆匆赶来，看到祐巳。）

由乃（焦急地问道）：祐巳同学！

祐巳（看着由乃，心中有些无奈）：由乃同学。

由乃（急切地问道）：白蔷薇大人怎么样了？

祐巳（微微皱眉，语气平静）：还是跟往常一样开朗，而且，她还不知道被传唤的原因呢！

由乃（松了一口气，微微点头）：这样啊。

祐巳（满脸担忧，自言自语道）：白蔷薇大人会怎么样呢？怎么这么慢啊。

由乃（也有些着急，附和道）：嗯。

（这时，新闻部的人走了过来。）

新闻部（微笑着，礼貌地说道）：贵安。

由乃（有些警惕，看着新闻部的人）：贵安。但是，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告诉新闻部的东西啊。

新闻部（连忙解释，语气诚恳）：别这么说，帮帮忙吧。白蔷薇大人退学，你们也无所谓吗？

祐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退学？

新闻部（认真地说道）：我们学园可是禁止打工的，写小说这种事，明显违反校规啊。

祐巳（心中一阵慌乱，焦急地说道）：怎么会？退学什么的……

新闻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用《莉莉安川原版》来发起署名活动也无所谓吗？写上“请不要将白蔷薇大人退学”之类的话。

祐巳（有些无奈，摇了摇头）：但是，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新闻部（怀疑地看着祐巳）：真的吗？

祐巳（坚定地点了点头）：真的啊。

（白蔷薇笑着看向祐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

白蔷薇（轻声说道）：抱歉，我没办法支撑下去了，快站好。

祐巳（有些惊讶，看着白蔷薇）：白蔷薇大人？

白蔷薇（调皮地笑了笑）：而且，在指导室里互相抱着摔在一起，可不太好哦！

祐巳（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哎？

白蔷薇（微笑着，看向众人）：很抱歉，打扰到各位了，我先告辞了。虽说想到大家可能会担心，所以来做个报告！不过，遗憾的是，写《荆棘的森林》的不是我，因此，这一次不能向《莉莉安川原版》提供新闻材料，真是抱歉，乐山三奈子同学。那么，我们走吧。

祐巳（有些疑惑，问道）：去哪里啊？

白蔷薇（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当然是蔷薇馆啦。大概，大家听到传唤的广播后，都在等着我们呢！

（蔷薇馆里，红蔷薇和黄蔷薇正在交谈。）

红蔷薇（微微皱眉，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严肃）：相当霸气的传唤啊。

黄蔷薇（笑着，眼中闪烁着一丝羡慕）：我倒是从没有因为个人事情被传唤过，真有点羡慕你呢！

白蔷薇（无奈地笑了笑）：那可真是不敢当。

祐巳（心中暗自感慨，不愧是蔷薇大人们，不像我这样慌里慌张的）

祥子（看着祐巳，温柔地问道）：去了生活指导室吗？

祐巳（轻轻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是。

祥子（微微点头，轻声说道）：这样啊。

（这时，志摩子端着一杯咖啡，走到白蔷薇面前。）

志摩子（微笑着，轻声说道）：请慢用。

白蔷薇（接过咖啡，微笑着）：谢谢，这可是上等品，真是不错啊。让我先报告一下，我已经向祐巳与由乃说过了，流言中的那本小说，不是我写的。完毕。

红蔷薇（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那就是被传唤的原因吗？

黄蔷薇（也有些好奇，问道）：然后呢？

白蔷薇（微笑着，语气平静）：没什么了。我清楚地说明不是我写的之后，学园长为我说了好话，然后，很简单地就让我离开了。我自己没有读过那本书，而且，对于那个流传的谣言，也是刚刚才知道。

红蔷薇（认真地看着白蔷薇，问道）：真的不是你写的吧？

白蔷薇（举起手，一脸认真）：我向圣母玛莉亚发誓。

红蔷薇（微微点头，语气坚定）：明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吧，怎么样，黄蔷薇大人？

黄蔷薇（微笑着，点头同意）：没有异议，红蔷薇大人。

祐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心中有些疑惑）：哎？

（众人开始讨论圣诞节的联欢会，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祐巳（心中暗自想着，大家都没有受到流言的影响，我也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浅薄家伙吧，心情还这么低落。啊，我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变来变去的啊？）

白蔷薇（看着祐巳，微笑着问道）：怎么了，祐巳？想发言吗？

祐巳（连忙摇头，有些尴尬）：啊，不是，对不起！

祥子（看着祐巳，轻声说道）：不要睡得迷迷糊糊的。

白蔷薇（笑着，看向众人）：有意见的人，好好地举起手来啊。

祐巳（心中暗自懊恼，我竟然为了这种事而烦恼，真是……真是的！）（连忙说道）请住手，白蔷薇大人。

白蔷薇（调皮地笑了笑）：哎呀呀，在闹情绪吗？

祥子（看着白蔷薇，认真地说道）：祐巳，借我一下！

祥子（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我倒是无所谓。

白蔷薇（笑着，摆摆手）：放心吧，不会脱下她的制服来玩的。

祥子（有些生气，严肃地说道）：开玩笑的话，我可是会拒绝的。

白蔷薇（连忙点头，笑着说）：是是，令，把由乃也借我一下。

令（看了看由乃，轻声说道）：只要由乃愿意的话。

由乃（微微点头）：嗯。

祐巳（惊讶地看着令，心中有些疑惑）：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没关系吗？

白蔷薇（笑着，解释道）：因为令明白，我不会对由乃淘气的！

祐巳（疑惑地看着白蔷薇，问道）：那为什么只对我……

白蔷薇（调皮地眨了眨眼，笑着说）：因为你的反应很有趣啊。另外，祥子的反应也很让人开心！你们是一次就能带来数倍乐趣的姐妹！感谢。（双手合十）

祐巳（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心中暗自想着，只有我成了让坏心前辈取乐的对象吗？）

白蔷薇（微笑着，看向众人）：因此，后面的收拾就由我们三人来做吧，大家请先走吧。

黄蔷薇（微笑着，点头说道）：那么，后面就拜托了。

红蔷薇（微微点头，礼貌地说道）：先告辞了！

祥子（看着祐巳，轻声叮嘱道）：不要让白蔷薇大人太开心啊。

祐巳（连忙点头，认真地说道）：啊，是！

（志摩子走到白蔷薇面前，轻声问道。）

志摩子（微笑着，轻声说道）：姐姐，有需要我帮忙的事吗？

白蔷薇（看了看周围，微笑着说）：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志摩子（微笑着，点点头）：这样啊，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让你们陪着姐姐，真是抱歉，贵安。

由乃（看着白蔷薇，疑惑地问道）：让志摩子同学跟我们在一起不行吗？

白蔷薇（微笑着，解释道）：志摩子是那种即使说了不要留下来，只要她想留下来，就会坚持自己意志留下来的人！

由乃（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

白蔷薇（看着祐巳，微笑着问道）：那么，祐巳，现在带着那本《荆棘的森林》吗？

祐巳（微微一愣，连忙说道）：啊，是。

白蔷薇（微笑着，伸出手）：能借我一下吗？

祐巳（有些疑惑，看着白蔷薇）：借倒是没问题，你想做什么呢？

白蔷薇（调皮地眨了眨眼，笑着说）：当然是读它了。难道你们以为我会拿它当铺垫吗？

（祐巳只好把书递给了白蔷薇。）

白蔷薇（接过书，微笑着）：多谢。那么，作为回礼！

由乃（看着白蔷薇，惊讶地问道）：面食堂的餐券？

白蔷薇（微笑着，点点头）：你们俩去吧！

祐巳（有些犹豫，说道）：但是……

白蔷薇（微笑着，说道）：回来的时候，再在自助贩卖机那里帮我买一罐咖啡，连你们的那份也一起买好哦！

祐巳（连忙点头，认真地说道）：是。

（由乃和祐巳走在路上，一边聊天，一边感受着校园的宁静。）

由乃（感慨地说道）：白蔷薇大人真是个不可预料的人。

祐巳（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嗯。志摩子同学真是了不起啊，竟能和那种人做姐妹？啊，祐巳同学，围上手帕比较好！衣领可能会弄脏的，怎么了？

祐巳（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白蔷薇大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将我们留下来呢？

由乃（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哎？

祐巳（认真地思索着，说道）：因为如果只是为了借《荆棘的森林》的话，直接带回家不就好了吗？难道说是因为我们太可爱了，所以才请我们吃拉面吗？

由乃（一脸无奈，心中暗自想着，祐巳同学，脑筋都快成豆腐渣了！）（连忙说道）绝对不可能。

祐巳（有些尴尬，笑着说）：是吗？

由乃（认真地说道）：一般来说，不会去买罐装年糕豆汤的。

祐巳（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没什么关系吧？让您久等了。……

（两人回到蔷薇馆，白蔷薇看着他们，微笑着。）

白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