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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说你好香啊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木盒

作者:专职记录仪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23 12:32:24 来源:文学城

不日,久居康宁宫的太后在皇帝的搀扶下,终于迈出宫门。在皇帝的示意下,贵重补品药材不要银子似地送入康宁宫,太后步履稳健,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宫内的戏台早就装点妥当,为了让这场戏演得热闹,让太后看得欢喜,除了后宫妃嫔,皇帝还邀请了宗室们一道观看陪同。皇后自上回江怀乐入宫后,心中安定了不少,静下心来安心养胎,胎象逐渐稳定,今日也随御驾在侧,与太后一左一右,坐在皇帝身边。

见众人都到了,齐元嘉对万和顺使了个眼色:“开始吧。”

“是。”

万和顺立即吩咐吉祥前去通传,不一会儿,从外面特地请来,又在宫内教导了许久的戏班便浓墨重彩地登上戏台,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太后少时在平西,看戏不多,上了年纪更是怀旧,是以皇帝没选那些民间最爱的新唱段,选了个经久不衰的《蟠桃献瑞》,但做了新编,一番唱下来,太后乐在其中,旁人也能得些新鲜。

上首的齐元嘉与太后攀谈之余亦没忘了皇后,时不时关照范瑶佳的饮食,除此之外,一众妃嫔只有卓修仪得了皇帝额外赏赐的糕点。

齐烨梁作为宗室一员,亦在席上。他本想带着江怀乐一起,但江怀乐不习惯宫中规矩,也不愿过于特立独行,留在了王府。他对戏班无甚兴趣,但考虑到今日皇后也要出席,还是打起精神入宫了。此刻齐烨梁听着戏班的唱段,正觉困倦,身旁忽然坐下一人。

“今日摄政王怎地没带着那贴身侍卫?”来者声音暗哑,中气不足。

齐烨梁目不斜视:“本王到不知英国公竟然对看戏感兴趣。”

英国公齐高盛“呵呵”一笑:“今时不同往日,成天卧于榻上,若再不找点事做,人怕是要傻了。倒是摄政王,不在府里陪佳人,怎会来宫里看这些虚假的玩意?”

“陛下有诏,自当奉命。”

“陛下,呵呵,陛下……”齐高盛眯起眼,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是为了陛下,还是为了……皇后呢?”

提及皇后,齐烨梁端着酒盏的手一顿,他侧首,锐利的目光立时扫了过去。

忽然,戏台上一阵敲锣打鼓,戏曲到了最热闹的献桃一段,只见那红白脸的戏子一甩长袖,端着那水灵灵的蟠桃就要跪下,就在他膝盖触及戏台地面的一刹那,只听“咔嚓”一声,支撑戏台的中心木制圆柱出现了数道显眼的裂缝,那裂缝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向四周漫延,守在四周的禁军只来得及高喊一声“小心”,中心圆柱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赫然断裂!

皇宫中的戏台本是前朝帝王为享乐所建,齐元嘉登基后因不喜戏曲,极少启用,此次若非为了太后,亦不会圣驾亲临。许是甚少使用的缘故,戏台先是因圆柱的断裂剧烈摇晃了一下,随即四角的支撑木柱似乎撑不起台上众人的重量,竟然接连发出了崩裂之声,眨眼间,巨大华美的戏台轰然倒塌,还站在台子上演戏的戏子们在惊恐的叫声中重重摔至地面,紧接着被无数碎裂的木板压在其中。

尘烟滚滚,众妃嫔与宗室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祸,无不惊叫连连,手足无措地起身躲避飞溅的木屑,禁军们在万和顺尖着嗓子的一声声“护驾”里纷纷涌上前,护着皇亲国戚们纷纷后退。

一片混乱中,人人忙着逃窜,有一身着戏服的伶人看似跟着奔跑,方向却是朝着皇后而去。

在中心圆柱断裂之时,齐烨梁便霍然起身,几个起落便跃到齐元嘉身边。好在皇帝与皇后、太后一行人离戏台远,齐元嘉更是刚察觉到不对劲便站起护住了皇后及太后。

“母后,瑶佳,可还好么?”戏台倒塌,齐元嘉急忙回首询问,眼睛紧紧盯着范瑶佳的肚子。

范瑶佳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边摇头:“陛下,臣妾无事。”

两位女子的确受了些惊吓,但太后刘瑶好歹经历过平西起兵,皇后范瑶佳亦出身大族,见多识广,此刻虽心中一惊,但并无大碍。

齐元嘉闻言,总算松了口气。

而在突变后立即赶到皇帝身边护驾的禁军统领乔六,此时却眼尖地瞧见了一名伶人,借着混乱绕过了妃嫔,正朝着帝后所在之处跌撞而来。

“站住!”乔六立刻大吼一声,佩刀出鞘,直指伶人。

谁知那伶人竟像是被吓昏了头,丝毫没听见似的,仍旧一股脑地摇晃着往帝后的方向撞。禁军此刻一半涌向戏台控制局面,一半护着皇帝皇后及妃嫔宗亲,乔六当机立断,刀光闪过,直接将伶人斩于刀下!

鲜血飞溅,齐元嘉转身搂住皇后,范瑶佳孕吐刚有所缓和,不宜见血腥。四周的妃嫔则没那么好命,一个个惊恐地捂住口鼻,面色惨白。

纷乱错杂中,卓馨悠一边假作惊慌缓缓后退,一边不经意间闪身,给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边的宫人留出了一条通路。

她位分高,又得宠,座位自然离帝后最近,那伶人左闪右避才能靠近些许,而她身边的那宫人却是占了天时地利。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倒地的伶人吸引,无人注意她,那宫人显然受过训练,行动迅敏,悄然无声间便接近了被皇帝护在身后的范瑶佳。

宫人的手伸入袖中,下一刻黑金一闪,宫人只觉得胸前剧震,随即便失了所有力气,晕了过去。

“卓修仪,无碍么?”

比刀光还冷的声音在卓馨悠头顶响起,卓馨悠浑身一颤,勉力压抑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咬了咬樱唇,抬眸道:“……多谢王爷,本宫无碍。”

齐烨梁目光有若寒冰,直直盯着卓馨悠,只把卓馨悠盯得四肢忍不住发软,差点站不稳,这才一手拎起昏倒的宫人后衣襟,拖着他扔给了乔六。

“此人意图接近陛下与皇后,形迹可疑,已经被本王打晕,待醒了后好好审一审。”

“是,王爷。”

随手拿起一旁的丝绸擦拭了一下双手,齐烨梁这才走到齐元嘉身边,扫了眼皇后及太后。

戏台倒塌之时,齐烨梁立即意识到,此事有可能是针对皇后而来,是以立即赶到皇帝身边,以防不测。那戏班伶人被乔六斩于刀下,看似贼人已除,可齐烨梁不信幕后之人会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宫外的戏子身上。毕竟戏台离帝后的位置颇远,伶人就算借着戏台倒塌的混乱最终得以来到帝后身边,也足以给禁军留出护驾的时间。因此很大可能,那伶人只是幌子,真正负责动手的另有其人。齐烨梁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果不其然,将那宫人抓了个正着。

齐烨梁与齐元嘉互相对视一眼,齐烨梁摇了摇头,齐元嘉立即会意地令乔六护着他与皇后、太后一行朝后宫而去。

一场本应喜庆的戏演变成了惊慌一场,虽然除了那伶人和跌落到地面的戏班中人,其余无人伤亡,可仍免不了人心惶惶。齐元嘉忙着回后宫安抚太后和皇后,乔六则在现场指挥着禁军和宫人送各位妃嫔及宗亲回去,抓捕有嫌疑的戏班及宫人。

事情繁杂,齐烨梁在确定危险已除后,不再久留,随着其余宗亲准备离开,临走前却被齐高盛拦了一下。

“宫中是非多,英国公不便在此长留。”齐烨梁说着,侧身便要越过去。

齐高盛抚了把白花花的长须,意有所指:“摄政王这是要回府么?正好,老夫不久前给府上送了一份薄礼,摄政王记得笑纳。”

齐烨梁立即蹙眉。

齐高盛给他送礼?可自小到大,这所谓的生父从未给他送过什么礼物。

浓浓的不安自心中涌起,齐烨梁想起戏班开演前齐高盛问起江怀乐之事,心中一紧,不再搭理齐高盛,快步朝王府赶去。

一路快马加鞭,齐烨梁翻身下马冲进王府,正好瞧见江怀乐站在正厅中,手边案上放着一个木制长盒。

见青年安然无恙,齐烨梁一直吊着的一颗心暂时落了下来,搂住了江怀乐。

“你没事吧?”

江怀乐被突然回府的男人一进门就抱了个满怀,身旁侍卫们还都站着,哪怕众人见此后颇为自觉地低下了头,他仍是免不了羞赧。他轻轻推了推抱得很紧的男人:“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替你收了件不知何人送来的礼物。”

齐烨梁平复心绪,松开江怀乐,转而查看那木制长盒。

长盒外表看着无甚异常,四边都被蜡密封着,完全瞧不出里面放了何物。

“是你友人送来的么?”江怀乐好奇地问:“送礼者我不认识,只说了摄政王亲启,我怕是什么重要物件,就让他们收下了放这里。”

“是齐高盛。”齐烨梁沉声道。

江怀乐的心立即一沉:“我听高城说,英国公今日不是进宫一起看戏了么?”

齐烨梁脑中不断浮现齐高盛那难以捉摸的微笑,眉头紧锁,挥了挥手,让其余人都退了出去。

“要不然……我们把它丢出去?”江怀乐瞧齐烨梁不悦,干脆道。

“……不。他要是想让我看到里面的东西,丢出去也无用。”齐烨梁手指触及盒子的边缘,停顿了一下,对江怀乐道:“明川,你……”

他话语未尽,江怀乐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我不走。”

以往无论国事家事,齐烨梁几乎从不瞒他,而今日破天荒的想要他离开,只有一种可能,这盒子里的东西可能和他有关,或者至少可以影响到他。

而齐高盛与他并无私仇,若真要针对他,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与齐烨梁之间的关系。

江怀乐难得坚持,齐烨梁想了想,总归自己在,无论盒子里装了什么,难道还能让青年出事不成?他拿起一旁的烛火,不再让青年离开。

密封用的蜡被烛火一点点融化,待其融尽,齐烨梁缓缓启开了封盒。

“这是……!”江怀乐看清盒内所装之物,不由得低低惊呼一声。

盒子里面,两颗人头静静地躺着。

江怀乐仔细打量了一遍,死者是一男一女,能看出来年纪都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姣好。齐高盛不知用了何物,两颗人头离了原本的身躯,竟无一丝**,俱都紧闭双目,栩栩如生。

他仔细回想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见过两名死者的记忆。适才瞧齐烨梁紧张的样子,他还以为齐高盛会在盒中放他认识的人或物,可见到之后,却与自己并无关联。

江怀乐疑惑间,猛然感到身旁的男人有些不对劲。

他蓦地转身,手上还拿着盒盖的齐烨梁正死死盯着两颗人头,呼吸粗重,指尖微微发颤。

从遇见齐烨梁到现在,除了顽疾发作,江怀乐还从未见过齐烨梁这副不受控制的模样,他赶紧捉住男人的手:“跃渊,你怎么了?!”

齐烨梁不回答,手指冰凉。

江怀乐唤了几声男人都没回应,心中焦急不已,伸臂抱住了齐烨梁,用力往后推,想让男人离那个诡异的木盒远一些。可齐烨梁习武之人,又怎是江怀乐可以推得动的?青年努力了半天,男人不动如山。

推拉之间,齐烨梁的颤抖愈发明显,手背和脖颈上青筋若隐若现,猛地,他一把推开江怀乐,抬手便朝着木门挥出一掌!

只听一声巨响,正厅的木门不堪蕴含着磅礴内力的掌风,应声而倒。守在门外的侍卫们立时被惊动,纷纷冲进门来:“王爷,江公子!”

江怀乐不知木盒内的两人与齐烨梁到底有何关系,也不知齐烨梁到底为何这么生气,他只是从怀抱中男人滚烫的身躯和愈发急促的呼吸中推测,男人应该是顽疾又复发了。

情急之下,江怀乐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搭上齐烨梁的脖颈,用力向下一拉,启唇便吻了上去。

冲进来护卫的侍卫们还没弄明白屋里发生了何事,就眼睁睁地看着江怀乐亲上了他们那一贯冷冰冰的王爷。

“……”

众侍卫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开口,最后还是高城做主,一挥手,大家低着头,又悄悄地退了出去。鉴于屋门已经被打飞了,侍卫们还贴心地退得比进去前更远了一些,以防看到或是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屋内,江怀乐并非听不到侍卫们闯进来的声音,可齐烨梁的状况让他根本顾不上羞涩,他舌尖用力,顶开了齐烨梁的双唇,然后立即探了进去。

桂花香气从江怀乐白皙的皮肤上渗出,透过薄薄的衣衫,如丝线般缠绕住高大的男人。

唇齿交融间,毫无防备的接触让口中的香气无法扩散,愈发浓郁,丝丝缕缕入侵,包裹,进而一点点压制住燥郁暴动的乌木之气。

江怀乐仰着头,露出润白的脖颈,白发散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双手紧紧按着齐烨梁,半是强迫,半是催促,温热的舌在男人口中四处逡巡,努力将自己的气味散发至每一处。

朦胧间,灵动的舌忽然被另一条更有力的舌头捉住,江怀乐腰间蓦然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落入了被侵入者狂风暴雨般的“报复”之中。

男人的反击不似青年灵巧,却更加凶猛,片刻便反客为主,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誓要占领每一处私域。

“唔……”

江怀乐只觉得腰被箍得生疼,唇舌更是被吸吮地透不过气来,他依稀还留着神智,知道男人此刻仍在病中,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轻轻地拍着男人的背脊,尽他所能安抚着自己的心上人。

就在江怀乐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麻木时,躁动的乌木香气终于缓缓趋于平静,男人的亲吻也逐渐变得温柔,由吞噬变成了**,一点一点勾勒着青年红润双唇的边缘。

“呼……”

男人轻叹一声,终于停了下来,双臂将青年紧锁在怀中,头埋在青年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好些了么?”江怀乐小心翼翼地搂着男人,轻声呢喃。

“……嗯。”齐烨梁埋头不语。

两人身上的气味骗不了人,江怀乐闻着男人周身恢复沉静的乌木香,总算安了心。他继续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余光瞟见了仍然放在桌案上的两颗人头。

——英国公,齐高盛。

江怀乐不知道这份“礼物”的真正含义,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刺激齐烨梁,询问男人“礼物”的缘由,但他对齐高盛尖锐的恨意却在此时生根发芽,悄然滋长。

他不管什么高祖遗训,不管什么齐氏荣辱,他只知道,齐高盛在他眼前,明知故犯,刺伤了他的跃渊。

何人伤了跃渊,便是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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