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李一山疼地浑身紧绷,身下还流着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晃人心神。
“这是什么?嗯?”附在男人肩上的宫远止眸子亮地吓人,深深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这具低贱肮脏的躯体内的血液竟如此美妙,血液吞之入腹后曾经困扰多年不得法门的三经脉络竟有隐隐突破之势。
宫远止抽出刀柄,男人痛的浑身抽搐,如果不是宫远止扶了他一把,他险些栽倒。
宫远止欺身将男人压在他与树之间,一手抓着男人的双手缚于伸手,一手握着男人的腰,低下头,吸吮着男人的血液。
没想到他竟还有这般用处,难怪......
“以后你就来我身边伺候”声音淡淡。
压在身上的力道确实轻柔了些许。
宫远止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李一山不知道为何他转变了态度,那宫远止暂时不会杀了他。
“我手好痛,你莫这般抓着我”李一山侧头哀求着。
肩上的唇未停止吸吮的动作,宫远止沉浸在血液带给他的美好甘甜,放开两只细瘦的手腕,双手缓缓顺着胳膊脖颈一直向下最后伏在男人纤细的腰间。
像是一条捕猎的毒蛇,缓慢的沉浸的缠绕着自己的猎物,冰冷又危险。
宫远止硬了,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身下**的躯体竟然让他迷失了分寸。
怎么可能,他只是个谄媚恶心的奴才,自己怎么会对他有这样的念想!
宫远止自我疑惑的失了神。
就是现在,李一山以手肘为器,向后怼去,宫远止毫无防备被撞的身子向后倒去,身下的身子飞速逃离。
李一山趁机使出浑身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往院外跑。
夜色漆黑,前方已瞧不清路。
他顾不得脚下是什么踩了何物,待脚下一股锥心的剧痛乍然袭来,李一山跌在地上。
啊....李一山惨叫出声。
一根手指粗的木根穿透了他的脚掌。
是农务的叉子!
李一山伏在地上痛苦地喘息,僵着身躯不敢再动弹。
宫远止追了过来,立于小丘上方。
眼中已无刚才半点沉迷,如看蝼蚁般看着地上的李一山。
慢慢走到他面前,他停了许久未动。
李一山甚至在想,他下一个动作是不是举刀砍了他。
直到胳膊被一把拎起,连带着贯穿于脚掌的木根被生生拔出,撕扯出一个血洞。李一山疼的大喊出声。
“啊啊…….好痛……”
“再跑就打断你的腿!”宫远止阴沉的说
说完,如拖尸体般将李一山拖回他的住处,一脚踢开门,将李一山扔了进去。
转身走了。
李一山忍着疼,坐起身,想要查看一下伤处,奈何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门推开的声音,余默提着灯笼进了屋,屋子充满了亮。
他什么都不说。放下手中的灯笼。
走到李一山身前,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放到床榻上。
又拿出身上装着的伤药,一手托起李一山受伤的脚,将药粉撒在血肉模糊的脚上,替他包扎伤口。
李一山疼的嘶嘶抽气。
“二少爷让你来的?”
他刚被丢进屋,余墨就来了。这也太快了。
“你现在对二少爷还有用,想要以后日子好过点,就不要做惹他生气的事”李一山知道余默是好心提醒。
“谢谢你”李一山诚心谢他。接过余默递给他的伤药。
伤口血止住了,周围空气中弥漫着不似血腥味的香。
余默瞳孔微深,在李一山的指尖轻触到他的手时,浑身一颤,落荒夺门而出。
李一山看着避他如蛇蝎的少年背影,莫名其妙。
啊!李一山惊叫出声,他浑身还光着呢!
屋外,余默长吸一口新鲜空气,将吸入肺腑的香味吐出。
方才在屋里,空气中弥漫着的香味,男人浑身**的样子,让少年有些失控。
指间黏腻,余默抬手,看着眼前沾染鲜血的手指,木然的伸舌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