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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他不会哭 第1章 我

作者:迟雯雯雯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6 14:14:43 来源:文学城

00

夏知雨,我的名字。

顾名思义,我出生时正好仲夏夜雨降临。

我离开时,也是一场盛大的雨为我送行。

还有一个,傻子?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好像也没有名字。

自我来到这个隐秘的疗养地,

第一次见到人,那里的人都称呼他为“傻子”。

他们跟我说不用搭理人,真要叫人的时候叫傻子就行。

那个人知道是在叫自己。

我转念一想,那他也不傻。

不过后来,我转变了这个想法。

傻子只会乐呵呵地傻笑。

是的,

傻子他不会哭。

01

30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很突然且毫无预兆的。

这一场病的突袭把我原来的生活和工作打的七零八碎,虽然近两年来工作量在减少,曝光率也在下降。

不过没关系,工作可以慢慢来。

并且我还有很多支持我的朋友们,我们可以一起好好生活,好好好好。

这场病随之带来了更多大大小小的病。

这让我爸妈很是担心,啊还有我的爱人。

住院的那半年,工作方面一直都是我的爱人在帮我,可是治疗效果好像并不好。

可是我已经在了最好的医院,去到国外治疗?

我不想。

我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有数。

我爱人他平时很忙,一周能有一两天陪我就已经算长了。

他问我要不要去国外治疗。

我靠坐在床头,望着他略显疲惫的神色,顿了顿莞尔一笑,“不用,我不想去。”

他就这样盯着我,看了很久,伸手把我的手捧进自己手里,又放到自己面颊蹭了蹭,语气不太好。

他可能是生气了,我的手很凉碰着他温热的面颊,都觉得滚烫。

“夏知雨,你又不听话。”

他说我,愤愤地表达不满。

我不知道怎么的,比他还要委屈,或许是生病的原因,我都有点神经质了快要。

他吓到我了。

再然后就答应了,住院半年后,他给我找个疗养地好好疗养。

我爸妈也没什么意见,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通他们的。

但也好,我再也不想待在寥落又冰冷的病房。

疗养地选在了云贵地区,一个静谧的小村落里,那里刚巧四季如春,刚巧没那么汹涌的雨季。

再适合疗养不过。

02

我是在31年的三四月份来到的这里。

我们的车停在村落外好几公里,我的爱人陪着我一起。

这半年里,我大概是瘦了很多,轻了很多。

不然我爱人怎么能抱着我尤其轻巧地走了一长段路。

路上吹了点风,微凉,好在他把我裹得很好,幸好,不然要是被别人瞧着脸,一大男人被抱着走一路,估计我得当场恨不得就地埋了。

不说这些不像样的话,要是被我爸妈听到,估计得让我呸呸呸了。

我爸妈没跟来,路上其实确实挺颠簸的,即使我被护的很好。

可能是考虑到我身份特殊,不希望被人注意到,尤其是在疗养的地方。

所以,在这里大概没有人认识我。

但好像一路都没有人。

可能这也是我的爱人安排的吧。

终于到了住处,一个山庄小别院,与其他村落密集区有一段距离。

我爱人说,没有带除他以外的人来到这里,所以护工还是保姆都请的村落里的人。

轮班吧,我没细问。

总之,他都打点好了。

我需要做的,就是放平心好好疗养。

他在这里陪了我两天,他得回去了。

他工作一向忙,我能理解。

和我差不多,忙总比闲得发慌的好。

临走时,他亲了亲我,我一下就怵了。

他是我的爱人,我理应不会排斥与他的触碰才对。

我面颊有些发烫,支支吾吾好半天想解释,最后实在没什么话,只能轻声道歉。

或许是我生病的原因,他理解地捧着我脸,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笑。

“不用道歉,夏知雨。”

他总是叫我全名,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

或许是他每次这样叫我都很严肃认真,说一些很有分量的话。

“也不要哭。”

“虽然你哭起来很漂亮,哭完就没那么好看了。”

我才没有,我才没有哭,也没有舍不得。

他走了,我最后还是没有送他离别吻。

谁让他说我哭得难看。

我这样想。

03

偌大的一个别院,空荡荡的时常只有我一个人。

而照顾我起居的人,好几天一换。

我问过了,他们都是村落里的人,大概是我爱人嘱托的。

非亲非故的,大概也是有报酬的。

他们都很热情,基本上都会很主动地问我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他们村落的风土人情历史故事。

这是个有悠远历史的村落,宁静又富有生机。

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外院除了石子小路地板外,其他区域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植物。

大多是本地常见的,应季的花开得正艳。

我来的这么些天来,天气都格外地好,温暖的春日里护工常有推我出去逛村子,离别院不会太远。

路上遇到村民也会热情地同我打招呼。

我很喜欢这里。

一开始我还担心我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免会有牵挂不适应。

好在这里的风俗人情淳朴美好。

如果可以,我想要在这里住很久很久。

我真的很喜欢这里。

渐渐地,我似乎把整个村落的人都见了个遍,好吧其实没有。

因为不是一长段时间经常见到,外加上我的病让我的记忆力有所下降了。

还可能有些脸盲,比如村落里有两三对双胞胎,还有个三胞胎。

这些似乎和地方风水有点关系,虽然我不太懂,但我尊重他们的观点。

所以说,我的身体状况并没有逐渐向好。

这才是正常的走向。

不过,我竟然不觉得悲伤。

为什么呢?

我不太确定,按理来说我不常见到我爸妈了,会时常想念才对。

好吧,我们也有电话联系其实,而且很定期很准时。

我和我爱人也有定期联系,不过更多的是他主动联系我。

都是他们主动联系的我。

04

四月中旬,太阳高照,相较于三月的有了些很明显的灼热感。

或许是我已经不耐稍微强一点的紫外线了,一下没注意在阳光下站久了,就会头晕眼花,甚至是身上起红疹。

有一次疏忽,在院子里站久了,差点栽倒在一旁的月季花丛里,先是自己扶了一下,身体找到支撑后手掌传来一阵隐隐的刺痛感,月季枝干上的刺划伤了我的手,即使月季的刺不多很小。

护工瞧见我的突发状况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扶稳我,扶我到屋里柔软的躺椅上坐下来,给我检查伤口,用医药箱给我手上的伤口擦药,一面擦一面向我道歉,说没照顾好我。

还说会和我爱人道歉。

我低头看着她细致的动作,手上的痛感被药酒的凉意驱散了。

便不觉得疼了。

我试着安慰对方说,“不用跟他道歉,只是小事而已,也不是你的问题。”

好吧,可能这也是工作任务的一部分。

我想着,那我下次得多注意了,不能“冤枉”了他们。

最近别院出了怪事,前院里的好几簇月季花都陆陆续续开了,粉的红的紫的各式各样。

总会在屋里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不见人影。

好在我不怎么信鬼神,不然得被吓着。

我有次实在是想守着捡个真相,下午觉都没睡,就在大厅里小憩。

我一听到声音就小心翼翼地出了门,一瞧,一个人正隔着院子的篱笆伸手抓那些月季花,抓完往嘴里塞。

我不解,但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吓一跳,反倒是波澜不惊地站在原地吃了一嘴的花瓣才注意到我似的,朝我乐呵呵的傻笑。

我被吓了一跳,果然最吓人的还是人吓人。

我就这么一踉跄,匆忙地往后退去,差点摔到在地,幸好靠在了门上做支撑。

就在这时我听到院外有人大喊,用的方言,我大概听着是,“傻子,回你家去这花不是你能吃的喔!”

我循声望去,是今天来做饭的南阿婆,见她做出平时驱赶鸡鸭狗时候的动作。

傻子?

我还在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那人好像听懂了话,最后塞了几口月季花就乐呵呵地跑走了,很快,就像是窜走的。

南阿婆进了院子一下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赶忙快步上前像哄小孩一样安抚我,说着带口音的普通话。

“没吓着吧,不用管他就是我们这的一个傻小子。”

“一般不会打人的,别担心啊。”

我撞似了解地应声,询问,“为什么要叫他傻子啊?”

“真傻子呗,脑子不好。”南阿婆给我解答,“雨崽你不用搭理他的,那傻子也从来不打人,要是想让他走远点就喊他傻子好了,他听得懂普通话。”

我有点呆愣愣的,不自觉回忆起刚才的场景,意识到自己在走神,意识一时也拉不回来。

南阿婆拉着扶着我回了大厅,又叹口气念叨念叨,“哦呦不会真的吓着了吧,那我等下煮好饭菜给你煮点安神水。”

我起先不太了解他们这的某些特定词汇和特定的习俗,但大都能理解的,并且尊重。

南阿婆口中的安神水,也就是加了各种草药的泡澡水,我认识的有柚子叶……

好吧,只有柚子叶。

其他的有见过的,但实在记不起名字。

至于当时被吓着有没有得到和缓安定不知道,但是那天晚上睡得格外地很好。

05

应该是有点作用的。

因为睡得好的那天晚上,我恰好梦见了那个傻子。

他依旧是对我乐呵呵地傻笑,不过可能是已经见过了,也可能是他的嘴里没有乱糟糟的花瓣。

所以竟然不吓人了。

还给人友好的错觉。

或许是南阿婆说的那个傻子从来不会打人,也从来没有打过人。

我又想起南阿婆说过的话,叫那人“傻子”对方就知道是在叫他,那么这么看起来,对方也不傻吧。

虽然我极力都无法理解吃花瓣是什么行为。

我没把重心放在那个碰巧一面之缘的人身上,只是有点心疼院里的那些月季,原来开得正艳的,半开的,都被摘坏了,只有那些个含苞待放的还留着。

好吧,可能过几天就能开了。

我接到了我爱人的电话,对面日常的关心,同样让我身心有些放松。

“最近身体状况怎么样?我五一就去陪你。”

“爸妈也来吗?”我犹豫一下,还是顺着内心问出声。

对面却一下没声了,我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来。”他好似松口地说道。

我不禁有些懊恼,起初我来的时候我爸妈都没能一起来。

现在可能也不能来的,但自己确实是想见见他们。

既然答应了应该不会反悔吧,我想我爱人应该是一个一诺千金的人。

“你亲我一下,夏知雨。”

他忽然笑出声,这样说。

怎么这样啊。

“不要,你和爸妈来了再说。”

我竟然有些底气地回复,提条件。

“真不让自己吃亏,夏知雨。”

“你就让让我吧。”我试着好声好气地说。

对面笑声有些开怀,我听着,应该没生气,还好生地答应着呢。

剩下的半个月,我生出了几分期待。

自我来到这里,快有两个月了吧,一个半月。

虽然这里的风土人文都莫名地吸引着我,虽然在这里生活的这段时间我时常感到放松。

我忽然想到,我曾经就有这样的一个理想。

等我以后退休?还是自然淡圈退圈时候,我就要去找一个世外桃源过上兜里有钱的隐居生活。

现在想起来,好像和目前的状况挺搭的。

我当时应该再加一点,那就是无病无灾。

但也还好,我喜欢这里,喜欢这样的生活。

不过,我以为的岁月静好时常被人给打乱。

是的,就是村里人口中的那个“傻子”。

我基本上参观游览过村落的各个角落,有稻田绿菜,还有野花野草,果树等等。

我发现整个村落里就我的院子里,种有月季。

月季应该是本地最常见不过的绿植,我也问过来照顾我的人,他们的说辞都一样。

“以前家家都有的喔,就是那个傻子喜欢搞坏,最后村里也就没人家种哩!”

我笑着唬人,“那不怕把我这院子里的月季也搞坏哇?”

他们要不是笑而不语,要不就是笑着转移话题,当然也有少有几个没把住门关子。

比如邻家的一位阿姐,他们都叫她阿兰,我也这么叫。

“那没法,大老板说了要种月季,这样阿雨你就每个月都能看到花喽。”

我不禁顿了顿,心想我有这么喜欢月季么?

我确实挺喜欢花植的,月季应该是相当好养的一个品种。

“阿雨怕羞喽。”阿兰笑容大开,露出小虎牙取笑我。

我哪有!我又不是羞答答的性子,好吧也算一点,我脸皮特薄。

我这么想,但又实在没法反驳,热度从我耳朵晕染开,蔓延至我整张脸,最后连带着脑子都热了。

阿兰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肩,又拍拍自己胸脯,大大咧咧地说,“你要真怕那傻子,叫我一声,我帮你把人赶走!”

我又不胆小,再说了不是都说那人不会伤人么?

那还怕什么。

好吧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质。

06

那天傍晚,天黄澄澄的,落日的余晖为整个村落盖上一层轻柔的纱,哪哪都是黄灿灿的。

我站在窗前,我也是黄灿灿的。

我走到阳台,定睛一瞧还以为是轮到谁帮忙侍弄院子里的花了,又感觉有点偷偷摸摸的既视感。

我开口想叫人,奈何嗓子不太舒服,最后还是没叫出声。

算了,我想。

总不能把我的花搞坏吧。

等会,我看到了人脸,对方也看到了我。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是那个傻子,然后他就看着我傻呵呵地笑,嘴里还念叨听不清的词。

我实在没办法,正想清清嗓子喊人。

院外传来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死傻子,又搞人的花!!搞坏了拿什么赔!!”

我循声瞧去,住北边的一个阿叔走上前去揪着那人就往院外推,傻子手上还有抓着的一大团花瓣。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没拦着也不好拦,最后还是北阿叔把人轰走了,进院子里看到楼上的我,抬手和我打招呼。

我只能微笑着点了下头。

我想我或许有一天需要自己去面对,至于到底该如何应对?其实我也不知道。

算了,顺其自然吧。

可是当晚,噩梦里的脸忽然清晰,竟然和那傻子的脸诡异地重合。

我半夜从梦中惊醒,浑身发冷虚着力气,心脏跳得很大声很快,久久都没能平静下来。

从那时起,我发自内心地害怕这个人。

有意去避免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更不行人靠近自己。

甚至想,他是因为月季花才来的,那干脆把月季花给挖走吧,不种在院子里。

可以留一盆在二楼的阳台上。

但好几株,大大的好几簇,挖了又有点舍不得。

我好像真的很喜欢月季了。

那怎么办?

人喜欢就给人送去吧。

我灵光一动,毕竟自己也只是在噩梦里见他才有些抵触。

不是有说法,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而且村落里的人都说他并不会伤人,从来没有伤过人。

用极端的想法揣测一个并未接近了解过的人,是不是不太好。

我一顿乱想后,得到一个结论。

让人把院里的月季移植到二楼的阳台,和三楼的露天大阳台上。

还有一株给那个人送了过去。

原来种着月季的地方被换成了其他的。

于是,那人就没有再等几天花开后就出现在我的院子了。

两周都没有再出现。

07

我爱人果然在五一来了,不过与期望中不同的是我爸妈并没有随他一同前来。

我爱人好似看出了我的情绪,他问我,“夏知雨,你是想爸妈短暂的出现两三天就回去,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和爸妈见面的一周?”

他把选择抛给了我,我没有反驳,好像也没理由反驳。

只是反问道,“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暑假或者国庆。”他说。

从北上来到最南的云贵地区,路上的奔波可想而知。

我理解了。

我选了后者,我想见到我爸妈,想更多的见到他们。

我爱人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头发长长了很多,都没有修理,额前的碎发几经挡住了一半的眼睛。

他问我要不要剪短理理发。

我摇了摇头,我对剪头发竟然有种莫名的抵触感。

而且,可能是我生病了吧。

头发日渐稀少的既视感,外加上我发际线本来就有些高,想来我这两个月很少有照镜子,有意避免还是怎么的,感觉自己轻飘了很多,瘦了很多,虽然我有一天三餐好好吃饭。

好吧其实也吃的不多。

当夜是我来到这里两个多月第一次下雨,倾盆而下滴滴答答的,渐小后才变得淅淅沥沥。

我喜欢雨夜,我喜欢下雨天。

恶劣的天气竟让我生出几分激越,但他抱着我睡得很沉,外边或许会是隐隐的凉意侵袭。

但我的身边却很温暖。

说起来,我的爱人从来不会在我面前露出忧伤的表情。

也不会说一些听完双方都不好受的话。

当然,我也不会说。

我在见到他的第一下,我无意瞧见了他锁骨上颈窝边的红印子。

我没有去询问,那时间也并没有觉得背叛的气愤。

很了然,难道我不爱我的爱人么?

怎么可能呢。

既然是我的爱人,我怎么可能会不爱呢?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心情,一往深处想就头疼。

我不从自己的角度想了,我换了一种角度……

他既然是我的爱人,怎么可能会不爱我呢。

不知不觉间,枕头晕湿了一块。

闪电忽然照亮卧室一瞬,我无意看到了窗外的影子,一个人影。

我身体紧绷起来,不敢乱动,呼吸声也克制着,直到雷声轰鸣后不久又是一道闪电。

我看清了,依旧是一个人影站在窗外。

我分不清那人到底是谁,可人的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个钳子,另一只手里一抬有花瓣似的东西散落下来,我猛地一躲,想把自己藏起来。

心脏因为恐惧剧烈地跳动着,在耳边跳动,一下一下的。

下一瞬间,那个人影变得清晰,好像穿过了窗户靠近我,又随着一道闪电亮起,我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那个傻子,乐呵呵地朝着我笑,嘴里是红色的花瓣?

不对,红色的血迹染红了粉色的花瓣,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少有的在梦里见到清晰的颜色。

可是没等我多想,傻子的笑容僵住一般,眼睛瞪得死死的,抬手手上的钳子变得很大很大,猛地向我砸下来。

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同样的位置,却站着我的爱人。

刚才梦里的画面仍旧不断冲击着我,我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做噩梦了吗,夏知雨?”他问我,房间里亮着灯光,而窗外的雨声变小了,雷声闪电彻底停了。

他手上拿着温度计,面色不太好,原来是我半夜发烧了才会做噩梦。

已然是后半夜,他给我吃了退烧药,又擦了擦浸出的汗,擦完后我也稍微缓过来了。

我的爱人重新抱着我入睡,不过可能是我生病了。

怀抱并不温暖,我浑身发冷难以入睡。

还是意识逐渐混乱不清时候,才有所放松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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