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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五个情劫后证道飞升 第11章 第 11 章

作者:喝酒杯的酒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6-08 00:30:15 来源:文学城

原书中主角拜入掌门门下,由归苍渠亲自教导,不久后,西南城城主欧阳微向鹤言宗求救,希望鹤言宗出手帮忙解决兽潮危机,事成必有重金答谢。

兽潮一事非同小可,此事不该由卫珩前去,但卫珩无意中听到掌门师父议事,主动请缨,言辞恳切,盼望能尽绵薄之力。

书中的卫珩早从问天那得知西南城资源无数,自然不肯放弃这个机会。

归苍渠虽认为徒弟修为低微难成大器,但颇为欣赏他的少年志气,为他破例同意此事。

如今剧情大变,问天投靠谢云流,卫珩失去先知,再者依掌门传信此举,恐怕是想让谢云流这个新任太上长老去援助西南城。

原先属于卫珩的机缘,阴差阳错落在谢云流身上。

“可是有要紧之事?”卫珩忙道,“师尊已经给我买了几身衣裳,弟子别无他求,若师尊有宗门急事,我们现下便回吧。”

他的事是小事,有关师尊,任何事情都能是大事。

“不急。”谢云流收起玉牌,仍然从容不迫,看卫珩的眼神越发柔和,“带你再看看。”

“什么要紧的事情,都没为师的爱徒重要。”

爱、爱徒。

卫珩摸上慢慢发烫的耳根,不知师尊又是来哪一出。

两人又走许久,直到逛完这片地界,才不紧不慢赶回鹤言宗。

“师尊,当真不是急事?”卫珩让谢云流为给他买东西,耽搁这么长时间,十分过意不去。

“当真。”

谢云流对于前往西南城一事早有谋划,此事说急也急,单对他来说,就是不急。

二人回到宗门后,谢云流没按掌门传信所说去议事堂,而是直接回无妄峰。

正如他所料,峰前已有弟子在等候,向他通报掌门吩咐的有关事项。

“你且在此等。”谢云流吩咐卫珩,将那弟子带入无妄峰大殿。

“是,师尊。”

殿堂之中。

“师尊与长老的商议结果便是如此,太上长老可愿前去?”

蓝衣弟子盯着眼前之人,暗暗心惊他华贵面容与周身气度,上次收徒大会见过一次难以忘却,再见这张脸时依旧惊为天人。

谢云流手执书卷,眼睛落在书中字上,头也未抬,果断拒绝,“不去。”

贺鸣闻言怔愣,旋即皱起眉头,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

太上长老不在宗门,不能及时回宗,他乃掌门座下大弟子,所以奉掌门之命前来告知西南城兽潮一事。

西南城与临水城相隔不远,那处临近妖山,兽潮不知何原因起暴动,西南城城主求助到临水城,而鹤言宗身为临水城唯一宗门,自然要表态相救。

归苍渠带着众人商议一番,决定让新入宗门的谢云流去解决兽潮之事,首先,兽潮一事危险,谢云流是他们之中修为最高的人,其次,谢云流刚加入宗门,为了表态,应当不会拒绝。

然而谢云流这声拒绝属实是给贺鸣说懵了,他站在原地踌躇,不知如何交差。

“兽潮兹事体大,宗门上下对太上长老寄予厚望……”贺鸣试图通过分析利弊,说服谢云流。

哪有人进宗门享受资源不付出点什么的,太上长老是散修,应该是独惯了,不懂其间规矩。

谢云流将书放下,似有不耐,抬手之间召来本命剑,直接架在贺鸣的脖子上,剑刃锋利,再往前一分就会刺出鲜血。

贺鸣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这、长老你这是做什么!弟子应掌门之命前来,你此番作为,想与鹤言宗作对不成?”

谢云流仍然不为所动。

比贺鸣说得更严重的威胁他都听过许多,这种轻飘飘的言论,委实不需要怎么在意。

“说够了吗?我让你滚。”

话语刚落,斩月收回,谢云流用法术将那弟子轰出门外,房内的门瞬间合上,摆明了不待见他。

贺鸣愣愣地摔得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间房门。

他从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问天看完全程也目瞪口呆,哪怕跟了谢云流这么多年,它有时候也搞不懂它主人的操作,“你不想去西南城?”

“山淮灵芝就在那里,我们必须去。”

谢云流轻笑,“我当然要去。”

“那你刚才……”

“鹤言宗请我做事,我身上还带着伤,自然要收些报酬。”谢云流长指翻过一页,语气十分漫不经心,“问天,我的真实身份可是魔头,可不是什么正派宗门的长老。”

问天仍有顾虑,“万一鹤言宗派别人去怎么办?”

谢云流不以为意,“脚长在我自己身上,他们能让别人去西南城,我为何不能去西南城?”

问天哑口无言。

人类怎么能聪明到这个程度。

云流简直是个天才!

问天深表受教,在往黑心的路上一去不复返而不自知,暗中感慨它需要向云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谢云流专注看着修复灵府的书籍,伪装出的冷淡散了个干净。

门外的贺鸣好歹是掌门大弟子,宗门内所有弟子都恭敬唤他一声大师兄,他还从未受过这个气!

他气得浑身发抖,整理衣袖,施了个净尘诀,将自己弄干净,一转眼就看见卫珩提着食盒从长廊那边走过来。

这野鸡也是成了凤凰,穿得都比之前在外门好,身上沉郁木讷的感觉也消失了,走路时轻快带风,看起来像初春午时的烈阳,非常明媚刺眼。

贺鸣动不了谢云流,便想把这气撒在卫珩身上。

“卫珩,你给我过来!”

卫珩方才与谢云流在山下集市闲逛,他当真别无所求,可师尊的样子是非要他买些东西。

卫珩无法,只好买了好些灵米和灵蔬,全是新鲜食材,师尊让他在门外等候,他闲来无事,估摸着时间快用晚膳,便寻处小厨房做出这些东西。

他试尝过,滋味还不错,师尊应当会喜欢。

卫珩沉浸在少年人情爱心事中,突然听人唤他,循声望去,贺鸣狼狈地从地上爬站起。

既然他已出来,那师尊的事情应当是商量完了。

卫珩不知贺鸣有何事找他,出于礼貌,还是回道,“大师兄找我有事吗?”

谁知刚靠近,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卫珩反应极快,抱着食盒后退一步,堪堪躲开,眼里瞬间升起警惕,质问贺鸣,“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贺鸣没想到这废物竟能躲开,刚拜师就有这样的身手,心中恶意更甚,“我替你师父检验师弟的身手,不愧是太上长老的徒弟,反应力过于常人。”

卫珩听着觉得刺耳极了,当即反驳,“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师父做事?”

“别太高看你自己。”

“你!”贺鸣要被这对师徒气炸了,提剑就打上去,“我今日就要好好教训你,对师兄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他惹不起太上长老,身为掌门收徒,难道还不能教训一个五灵根的毛头小子?

“师兄,宗门禁止内斗,你这是何意?”卫珩被打得毫无防备,闪躲两下,暂时还不打算回击,他从未得罪过贺鸣,其间或许有某些误会。

“内斗?师兄与师弟切磋而已,怎么能算内斗?师弟未免太过言重。”贺鸣说得没脸没皮,出手越发狠辣。

卫珩边躲开贺鸣的利剑,边分心顾及食盒中的饭菜,心中燥意直升,“够了,贺师兄,我没有功夫陪你闹。”

卫珩尚不生气,饭菜要是洒了,他真要和贺鸣拼命。

就说话的功夫间,卫珩的左胳膊被剑身刮起的罡风伤中,他皱起眉,脸色瞬间沉下来。

贺鸣丝毫没有危机感,为伤中卫珩洋洋得意,“师弟的意思是想与我速战速决?如此盛情难却,师兄怎好拒绝,可若动起真格,师弟恐怕要吃苦头。”

“就凭你?”

这话一出,提剑的贺鸣和准备回击的卫珩同时愣住。

清冷的嗓音似裹着寒霜,与此同时,一道极为凌厉和寒冷的灵气直击贺鸣,将他打得三丈远,身躯落到那棵粗壮的树干上滑落下来。

大树受力晃动,落叶落了贺鸣一头,他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师尊!”卫珩双眼发亮,快速奔过去。

谁知刚凑近,师尊忽然抬起右手,直接扇了他一掌。

卫珩被打得偏过头,愣愣地捂着发烫发红的左脸。

谢云流冷冷扫他一眼,“废物东西。”

他不知卫珩竟蠢成这样!

谢云流早知卫珩与贺鸣在外打起来,本打算旁观战局,大致估算主角现在实力到何等程度。

他看了许久,卫珩这蠢东西竟完全不打算动手,只一味闪躲也罢,居然还会被另一人弄伤。

谢云流是不怎么在意卫珩,可卫珩毕竟要当他的狗,蠢到任人提剑攻打,丢的是他的脸。

卫珩身为鹤言宗太上长老的徒弟,还能让其他弟子爬到头上,简直可笑。

对付同为弟子的贺鸣,何须与对方多费口舌,磨磨唧唧不成样子,直接回击便是,他身为卫珩的师尊,身份尊贵,自会为他兜底。

卫珩蠢对他有利,可身为他打算调教的狗,在外人面前也蠢成这副德行,谢云流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打狗也需看主人。

卫珩抱着食盒不吭声,他能感知到谢云流现在的心情不好,不敢出言再次惹怒。

师尊刚刚扇过来的时候,带起一袖子清清冷冷的香气,卫珩好像被这一巴掌打傻了,竟然着迷巴掌落在脸上之前的那种感觉。

他幼时饿极,曾尝过雪,很冰,没什么味道,可他太饿,硬是从雪中品出一丝清透的甘甜。

师尊就很像他尝过的雪,入口即化,还没仔细砸吧出味道,就消失不见了。

他觉得师尊比那雪更美味,应该会又冷又甘甜,可如果师尊变成雪,他一定要把师尊用冰封护起来,卫珩不舍得吃到嘴里一下就没了,更愿意日日看着他,想着他的滋味。

贺鸣浑身骨头都似撞断,艰难地爬起身,抖着手指着这二人,“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贺鸣说完这句话就捂着胸口回去告状,谢云流没阻止他,在他眼里,贺鸣不足为惧,太上长老和弟子孰轻孰重,掌门与其余长老分得清楚。

卫珩还傻站着,捂着半边脸发呆。

这副样子傻得真够可以。

谢云流好些年没动怒了,卫珩这事算一遭,他今日非要教这条小狗规矩不可。

“跪下。”

“师尊我……”

谢云流手中斩月剑化成长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卫珩身上,“让你跪下!”

“你可知错?”

谢云流罚跪他扇他教训他,就是要卫珩长记性,别让什么阿猫阿狗都骑到他头上。

“弟子愚钝,不知错处。”

卫珩低垂着头,搭在食盒上的指尖泛白。

他是真不知道。

在他看来,师尊见到他与他人打斗,便无比生气,难道是在气他触犯门规。

如果是这样,卫珩当真气不过,分明是那厮先动手!

“不知?”谢云流冷下脸,“给我滚进来。”

卫珩低着头,抱着食盒默默跟着,进师尊的卧房时整个人都局促起来,心底惴惴不安。

他或许不该顶罪,他应该顺着师尊的话认错,毕竟他喜欢师尊,他不想让师尊讨厌他。

他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快。

“师尊,对不起,我……弟子知错。”卫珩进门后将食盒放在桌上,立刻跪下,朝谢云流叩首,“弟子不该私自与同门起冲突,违反门规,害师尊为难,求师尊责罚。”

谢云流听到他说的话,脸色没有半分好转,一脚踩上卫珩的膝盖。

从膝盖往上,锦靴踩到大腿,痛得卫珩额上直冒冷汗。

“帮我脱靴。”谢云流放轻力道,抬下巴示意。

卫珩低下头,拿起那只靴,小心地脱下,将光滑洁白的脚捧在手心,手中触感美妙,他之前已体会过一次,现在师尊正在气头上,他不敢乱动,抬头用眼神询问。

谢云流垂下眼,自上而下俯视善良愚蠢的主角,黑瞳里湿漉漉的,似乎是在委屈。

委屈?呵,还能有更委屈的。

谢云流的脚从他掌中挪移,顺着小腹一寸寸往上踩,直至胸膛,力道一下轻一下重,极具侮辱性。

师尊下脚不重,踩到伤口处方疼意蔓延。

似乎踩得卫珩受不了,他的喘息声控制不住粗重起来,手背青筋直冒。

谢云流将他的蠢态尽收眼底,眼含讥讽,“是不是别人怎么做,你都不会反抗。”

雪白的脚落在卫珩的肩膀上,卫珩克制着心里的邪念与冲动,就听师尊嗓音微冷,“蠢东西,脏死了。”

卫珩侧过头,左肩上雪白的脚背沾了几滴鲜红的血渍,艳得惹眼,令人口干舌燥。

他艰难移开视线,抬起头来,美人随意坐于榻间,墨发散乱,凤眼微抬,薄唇轻启,“你弄脏的,擦干净。”

就在今天,忽然读到一句“日照香炉生紫烟,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诗句,短短两句话居然有成景之势,当即为之震撼,如此看来,李白的才华恐怕在我之上,作者深受打击,现在十分难过,急需要收藏来拯救我受伤的心灵[爆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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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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