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怀开着车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巷子,“下车吧,那里进不去。”阮余怀替楚泞解开安全带,自己和他一起下了车。
阮余怀牵着楚泞的手往里走,这条路是那种青石的,走在其中仿佛自由一种诗情画意之感。阮余怀的手掌要比楚泞略大,干燥温热,带给楚泞一种别样的感觉,一种期待很久的…属于家的温暖。
“叮,楚泞好感度5,请宿主再接再厉。”阮余怀脑海里响起来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阮余怀听到楚泞对自己好感度增加,有些不明意味地看了楚泞一眼。楚泞正走神想着事情,突然看到阮余怀看自己,以为自己的想法被他猜到了,怯怯地低下了头。
阮余怀就这样牵着楚泞的手一直走到了巷子尽头。他敲响了这间房子的门,一个服务员样的人过来开了门,“先生,欢迎到来,不过,您有预约吗?”阮余怀从口袋里拿出两枚胸针样的物件,别在了自己和楚泞胸前。服务生看到了胸针,“二位里面请。”
阮余怀带着楚泞进了院子,一个长相精致的男子走了出来。“哟,阮少爷可是难得来一趟啊!”那男子也不顾及阮余怀的身份,看向楚泞,很明显的调侃。
楚泞羞红了脸,阮余怀似是无可奈何的叹息,“怎么着?不让来啊?”阮余怀同样语气说到,“哪敢啊?阮少里边儿请啊!”说完就径自走了进去。
阮余怀拉着楚泞跟着走了进去,领他在一个包间里坐下。刚才那个男人叫做孟予尘,是阮余怀以前捧过的一个明星,不过后来突然不做这一行,改做厨子去了。如今就开了这么一家小饭馆,一天只招待九桌人,多了不招呼。孟予尘做的饭菜味道极好,即使他的规定莫名其妙,仍是有许多人慕名而来。
孟予尘和楚泞一样都是杭州人,阮余怀特意让孟予尘做了一桌地道的杭州风味。菜端了上来,服务员退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阮余怀和楚泞,二人无言。
楚泞觉得自己该讨好一下这位少爷,想要为他夹菜,却不知道他有什么忌口。阮余怀坐在他对面,看到了楚泞眼里的疑惑,也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先动筷,夹了一筷西湖醋鱼给他,楚泞看了他一眼。
“吃吧,我昨天看你似乎多夹了几筷子这个菜。”楚泞心里很惊讶,他没想到阮余怀竟然注意到了这么小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有些触动。“叮,楚泞好感度10,请宿主再接再厉。”阮余怀听到脑海里想起的机械声,勾起了一个笑容。
这顿饭不论是阮余怀还是楚泞都吃得非常满意,不得不说,孟予尘的手艺真不是吹出去的。“你先去外边,我和他说几句。”阮余怀对着楚泞说,楚泞听到走了出去。
“怎么?阮少认真了?”“谁知道呢?”“我说,你要是真喜欢人家,你就不要这样吊着人家,放胆去追,可别让我瞧不起你。”“行啊,我可不怕。”说完阮余怀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