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的回忆 第6章 有趣的生活（2）

大姐和大姐夫是商人，在同省的异地，孩子已参加工作，家里有一只叫豆豆的小土狗。两人忙忙碌碌，收入还不错。平时忙的很，一般重大节日才会回来。

二姐和二姐夫同我们在同一小镇里，二姐和二姐夫是自由恋爱，是爱的海誓山盟、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的那种。二姐夫离异，有一男娃，由前妻抚养。二姐夫在单位是采买员，是公爹手下的一员。二姐初中毕业在家，后来二姐在家无事可做，就到公爹的单位学做会计，在单位学习一段时间，就在单位做出纳员了。二姐比二姐夫小9岁，二姐夫刚刚离婚，既要承担自己的生活，又要承担孩子的抚养费，所以工作很卖命，跑前跑后，老爷子很是喜欢和信任，人前人后的夸其能力强、性格柔。二姐在单位是做出纳的，这样采买员和出纳会经常见面，加之是领导的女儿，二姐夫很是照顾。一来二去，二姐和二姐夫就互相爱慕了。

以世俗的观点是二姐夫占老大便宜啦。二姐芳龄20岁，身材娇小、面容姣好、品性温柔，那可是朝气蓬勃的20岁呀。二姐是一往情深，非峰不嫁。二姐夫是只要你愿意嫁我，那我肯定是不退缩，定不负有情人。二人海誓山盟、情比金坚。二姐夫的家人肯定是举双手双脚的同意，就这条件对于二婚来说没挑。可二姐的妈妈，我的婆婆是二姐的妈妈呀，她怎么能不反对呢。面对二姐的坚决嫁一峰，婆婆哭、闹，各种说服，不管用。二姐是越战越勇，向一名战士似的，信念鉴定，勇往无前，家里气氛一直紧张。有一天，二姐夫拿着东西登门，和二姐同时出现在家里申请要结婚的时候，老太太把内心压抑许久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来，当场气得倒在地上，“滴嘟滴嘟”的120把老太太拉走啦。众人手忙脚乱来到医院，还好无大碍，就是过分生气，血压飙升，一口气没上来，晕倒了。

平静了一段日子，老太太也无大碍。

二姐平静的跟老太太说：“你同不同意，我都要结婚。”

加之亲朋好友的劝解，老太太只好面对不可改变的事实，接受她们结婚。这样二位通过努力结为夫妇，彼此恩爱，感情一直很好。尤其是二姐夫，对二姐那真是关心备至，一直把二姐放在心尖尖上。老人看孩子过得很幸福，也就默默祝福，不再提起不愉快的往事了。过着幸福的生活，第二年秋，二姐顺利怀孕、生娃。一个雪白的胖娃娃，给家里增添了喜气。是个女孩，叫子鉴。

我们结婚后，我们经常聚在一起吃饭，聊天，和谐家庭，其乐融融。每次聚会必有项目做饭，喝酒。平常事啤酒，大姐要是回来会喝点白酒，然后再喝啤酒。赶上年节大姐会带着我们姐妹四人喝红酒，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哥哥，是白酒、红酒、啤酒通吃的人群梯队，其余的人员偶尔参与一下，参与一下的人主要是我，白酒更愿意参与一下下，喝点白酒身体暖暖的，尤其是在东北漫长的冬季。

大家一般都是酒后，聊聊天，散一散汗，就各自回家。这天，我们仍旧在周末聚到一起吃饭，二姐夫没来，和单位同事聚餐。我们吃饭结束后，天蒙蒙黑，为了安全，大家就让二姐带孩子早点回家了。我和嫂子收拾饭桌，洗碗，扫地。基本结束，准备穿外套，各自回家。

“当、当、当”敲门，哥哥走到门口开门，一看是醉酒熏熏的二姐夫。

“你咋来了呢？我们这喝酒结束了。”哥开玩笑的说。

“我来接你二姐！”二姐夫回答道。

“二姐，带孩子回家了。怕结束的晚，影响孩子休息。”我哥说。

“哦，回家啦。”二姐夫靠在门口的墙体上说。不自觉地一下一下的靠墙，不知道是爬楼梯累的，还是喝多了。

“嗯，她们娘俩回家了。你回家吧。”哥说。

这时我们也穿好外套，闻声而出，准备和二姐夫打个招呼就回家啦。

二姐夫看着我们挨个大打了招呼，然后说：“我来接你二姐！”

嫂子笑呵呵地说：“二姐天没黑就回家了，不是给你打电话告诉你直接回家，不用来接她们了吗。”

“哦，回家啦。”二姐夫点头回答道。然后说，“那咱们一起下楼走吧！”

大家排队纷纷穿鞋，出门下楼，婆婆家是三楼，我们饭后活力满满，轻轻松松走到楼下，大家互相说一句注意安全，就各自回家。大家聚在楼下，迟迟不见二姐夫下楼，以为他要拿什么二姐落下的东西，等了一会，也不见二姐夫下楼。

嫂子对哥和华说：“你俩上去看看，二姐夫是不是有啥事？下楼费劲。”

哥俩跑上楼，有10分钟，不见下楼。

我说“楼下有点冷，我上楼看看怎么情况。”

嫂子也说“走，咱俩上楼，楼下天冷，这几人干啥呢？”

到楼上，一看二姐夫靠在一进门的墙体上在说：“我接你二姐回家！”

“知道，你要接二姐回家。二姐已经回家了，告诉你多少遍了。走吧，回吧。你喝多少酒，就这样了，这量也不行啊！”哥有点激恼恼地调侃二姐夫。

“嗯，是。我今天没少喝，有点多啦。但我告诉二敏了，不管我喝多少酒，我都忘不了接她回家！”二姐夫回答哥说。

“一峰啊，小敏回家了。你有点醉了，不然你在北屋躺一会，醒一醒酒再走吧。”婆婆说。

“妈，不了，不躺了。我接二敏回家，这就走了。”一峰的执着有点感动人呢。

“怎么地，二姐不从屋里出来你就不走了呗？”华说。

“嗯，我得把你二姐接回家。我答应她了，少喝酒、早点结束，接她回家。”坚定的一峰再次强调要接二姐回家。

我和嫂子在旁边一边笑，一边劝二姐夫回家。

“你们二姐夫我，我今天喝多了，你俩不许笑话我。”二姐夫看着我俩笑，他认真了起来。

这怎么办？给二姐打电话，二姐说“不然我打车回来，再和二姐夫一起回家吧。”

“那行，你来吧，我们一起回家。”二姐夫听到二姐声音回答道。

哥说，老弟你驾着另一边，示意华的同时，一把架起二姐夫左边胳膊，哥俩就势就把二姐夫架起来，带到楼下，然后招了个出租车，三下五除二把一峰塞进车里，送回家。

二姐夫回到家，终于见到媳妇和孩子，就安心的睡觉了。

我在婆婆家等华少送二姐夫回来，然后接我，我们一起回家。好嘛，最后是哥哥接嫂子回家，华少接我回家。一场接媳妇回家的大戏完美（ending）结束了。

回家，洗漱。

夜静下来，由于华喝一点酒，不一会就听到他的呼吸。

由于晚饭吃得稍多，且有些菜咸淡有些重，我倒了一杯水，坐在窗前，掀开窗帘，月色朦朦，有些许云萦绕再月亮的周边，让我想起一首歌《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喝了几口水，我放好窗帘，轻轻的上床睡觉。

秋天的夜，好静。

想着想着，闭上眼睛，浅浅入睡。梦里我在那皎洁月亮旁边走过，轻轻抚摸着月亮旁边的云带，展开手掌，穿插入云带里，然后攥紧双手，再打开，手里什么也没有，丝丝凉意从手心传向手臂。

我要去到哪里呢？期待的，还是令人着迷的三国。

轻轻地摇晃，如在云端飘荡。忽然风光秀美的江南画面映入眼帘，“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是白居易笔下的江南。我在一高墙大院内，院里有侍卫，侍女。府内景致宁静雅致，古典精巧的布局与自然景致交相呼应，我去过南京、扬州、杭州、苏州等地，是记忆里江南，我想我在吴地了。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服饰，是武装侍女的装扮。我正在思考我应该是孙尚香的侍女的时候，听见正前方的屋子里，有摔东西，和女子愤怒的反抗，软糯的声音夹杂着无奈的挣扎。我接过送来的餐食和水果，轻轻走进房间。一进屋左手边坐着一位中年夫人，服饰考究，头饰简单却是富有实力，凤式金簪彰显身份。我猜想这是吴国太。挨着吴国太旁边坐着一位男子，我的目光转到这位男子的身上。瞬间，历史人物具象化展现在眼前，方頤大口、碧目紫髯，传说中形貌奇伟的孙权正襟危坐。二位看着一位正值妙龄的女子任性哭闹，摔着屋内的器件发泄心中的情绪。这位面若桃花，柔中带刚的女子应该是孙尚香。

慢慢的，屋子里只有女子略带哀伤的啜泣。

孙权站起身说道“事情就是这样，作为孙家的儿女，为了孙家祖业，为了孙权两家联盟，妹妹！你想想你该怎么做？哥哥在这替江东父老给妹妹行礼了。母亲，你在这里安抚和劝说妹妹一会儿，孩儿有事先告退一步。”说罢施礼转身向屋外走去。

看着这位身长腿短的哥哥离开，我是敬三分，气三分。敬他是一代枭雄，气他奸诈用妹妹的幸福换取政治的联姻，自古无情是帝王。

吴国太看着走开的孙权，站起身来到孙尚香的身边，将其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试图安抚情绪激动的孙尚香。

“为了你父兄的基业，为了吴国的百姓，作为孙氏的女儿你责无旁贷，记住你不是平常人家的儿女，你是孙坚的女儿，是吴地的公主。”吴国太平静的述说着责无旁贷，把家族的责任甩在19岁妙龄少女身上。

19岁的孙尚香要嫁给48岁的刘备。这是历史，也是史实。相差30岁，况且汉末的乱世下，刘备颠沛流离，终日奔波，满脸沧桑，应该不止48岁的模样。后来吴国太走了，孙尚香久久不言。

作为有着21世纪思想的我，一定是愤愤的，但我知道这是史实，不可改变。历史上政治的婚姻不止这一桩，女人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深深的足迹，多是在政治婚姻中大放异彩，把悲伤化作生存的动力，接受命运的安排，展现强大的内心素质和能力。如妇好、王昭君、萧太后......

可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孙尚香，内心的怜悯情绪涌上心头，我走到公主身边，凑到她的耳边说：“如果不愿意，就逃。”

公主吃惊的看着我，惊恐、激动的说“逃去哪里？”

随后警觉的看着身边的侍女，将其全部挥手散去。

“世界之大，难道还没有容身之处吗？你自己有什么想去，或者说可以去的地方吗？”我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说。

“有，我有。”公主犹豫的回答到。

“你有喜欢，并喜欢你的人吗？”我继续追问。

“有，有吗？我不确定。“公主被我提问惊到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像她这般身世地位的人，即使有喜欢她的，也不会轻易表达爱慕之情啊。况且如公主这般侠气的女子会喜欢怎么样的男子呢？普通的文臣武将之子只会望而生畏，敢景仰的也不会有几人吧。

“嗯，那就是现在没有确定的相互爱慕对象了。”我说。

“嗯，确实没有。”她略显局促。

“管他呢，那准备好，先逃吧。”我试图坚定她出逃的信念。

“我该怎么办？让我想一想！”公主的眼神里些许迷茫，试图顺服自己。

屋子里静静的，时间一秒一秒地从身边流逝。这是她不想要的婚姻，但却是她必须面对和承担的责任。就这样她被父兄的祖业，孙氏的责任牵绊接受这个体面且荒唐的联姻。

思考过后，孙尚香来到庭院，和一群武装侍女对弈，在刀剑的碰撞中发泄情绪，寻找内心的平静。

满身汗水的孙尚香看向我，感激地摇摇头，就这样吧，我嫁，我接受，就这样接受吧。

我点点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接下来，开始准备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

公主依旧日日操练，至于婚礼的所有事项自然有人安排妥当，对于公主来说不需要操心，对于孙尚香本心也是遵从父兄的安排而已。

我依旧是在公主的身边的侍女，她看着我会充满盈盈笑意。例旧我送完餐食，准备离开。她拽住我的衣角，示意身边的侍女叫外边侍女散开，去忙。我明白，她有话要说，我没动，等待周边的人员撤开。

“我想好了，我要逃离。”公主在我耳边说道。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泪光闪闪地望向公主的明眸。

“真的吗？想好啦！”我说。

“嗯，想好了。帮帮我，可以吗？”公主说。

我擦拭着泪水，坚定的点点头。

公主说：听我说，婚礼那天，我叫我的侍女穿我的服饰，戴好盖头，上花轿，然后你帮我在混乱之时，掩藏在人群中离开。身边的几个女侍应该都是公主从小的陪伴，感情深厚，都是对主子忠贞之士。其中一个身材与公主几近相似，相貌较好，脸部线条刚毅的女孩站在公主的左手边，公主用手轻轻地推了她一下，示意给我看。

然后公主说：“她叫玉珏，记住她的模样，她愿意帮我。”

女孩欲言又止，看着公主，又看看我。

我说，“好，我记下了。”

公主做出缜密的安排和策划，安排好各项事宜，及有可能应对的突发情况。

等着天明的到来，我即兴奋又紧张。

我不知道，这样会带来什么样的结局和场面。但我相信每个在公主身边的少女都相信，光不仅存在，而且可以照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打扮成普通民女的形象，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我俩回头看看已经戴好盖头的玉珏，稳稳地坐在镜前等待花轿的到来。公主看着凤冠霞披的新娘踌躇不决，听到大门外鼓乐渐近的声音，我拉起公主的手，跟着人群向前门涌出。

我的任务是把公主送到指定的地点，一个临近出城的马车上。我们慌忙的出走，即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脚步稳定，内心匆忙。终于在混乱中，来到了城门前，有一辆马车在等。我们快步上前，车里下来一位年青男子，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宽面大眼，向我们迎面走来，接过公主的手，把公主扶上马车，而后男子向我微笑以示友好，高高大大的男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憨憨的，很可爱，给人一种厚道、朴实的安全感。我瞬间像似懂了，回以微笑。这时男子上车，马夫准备赶马出城时，马车的帘子被掀开，我知道公主在向我告别，我坚定的等待公主的笑脸.....

可我看到拉开帘子的向我招手的女子时，瞬间慌乱了神，不是公主。我眨了眨眼睛，再次定睛而看，确实不是公主，是玉珏姑娘。我快步上前，想问个究竟。玉珏姑娘还没等我开口，便说“姐姐，长话短说。公主是成全我和车上的男孩，我们互相爱慕。如果我们不走，就会各自和不同的家庭联姻。公主为了她的父兄不能走，她只是一刹那的灵魂出走，就觉得万劫不复，所以她为了吴氏的家业必须嫁给刘备。”我懵懵的看着玉珏姑娘，听着她简单的叙述。懂了，又没有全懂其意。玉珏姑娘说：“我要走了，趁现在好出城。”“谢谢，姐姐。”“再见了，姐姐。”

我慌忙的点头，招招手说：“再见。”

我下意思地往城里走，想目送公主嫁给刘备，想着想着我加快了脚步。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飞一般的街道上奔跑。直至花轿，气喘吁吁。

接下来，转场就是刘备娶孙尚香。场面隆重，喜庆的气氛下只有花轿里平静如水。“女人应该像水一样，什么地方都能淌过去，”《三体》里叶文洁这样说过，在此刻我体悟到，女性生存韧性的重要性。

一切就这样如历史般发生，历历在目。

清晨，孙尚香武装与侍女练剑，刀剑的碰撞声，划破在庭院的宁静上空。这时只见一老者加入，二者随即展开激烈的对峙，尚香刀刀逼人，老者剑剑相迎，即不使出全力，也不刻意躲闪。五十回合后，两人相似而笑。

好个大耳贼，确实有手段，即展现自己的老当益壮，又展示铁汉柔情。

孙尚香虽有千般不满，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在这一招一式的对抗中却也是对刘备增添些许好感。

日子终究要继续，不如平静面对，活好每日，就这样吧。

孙尚香正常舞剑，正常训练她的侍女，日子大抵没变。只是身在荆州，只是身边多了一个还算体贴识趣的老头。刘备的弟弟们尊敬有加，日子清净无扰。

看着公主平静的坐在亭台里，我招手与她告别，她不懂其意，也朝我挥一挥手。

闹钟在响，我知道我要回到现实的21世纪。

清晨的阳光很好，是我喜欢的秋天。

我说：“老公，咱俩打一架呗。”

华少迷惑的眼神看向我说：“怎么打？”

“为什么打一架，脑子怎么想的？”他追问。

我哈哈大笑，说“不打，不打。”

“手里也没有趁手的兵器呀！”我自言自语道。

他摸摸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说，“咋地啦，没事吧。”

“老夫少妻，也很好。看二姐夫多疼二姐，死活都要接二姐回家，看不见二姐不回家，不睡觉。”我想起昨晚二姐夫接二姐的闹剧说。

“嗯，是好。折腾人，等再看到他的！喝多酒的人，死沉死沉地，把他扶到他家四楼，把我和哥累得半死。当时都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华少愤愤的说着。

我连忙打岔说：“忙起来，忙起来。上班、上班。”

“今天周日，明天上班。这脑子里都想啥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着，不重要。

洗漱，吃饭。打扫卫生，清洗衣服，周末是做家务的日子。

忙碌一上午，躺在沙发上不想动。

“吃点什么？做点鸡蛋西红柿面条，如何？”我问。

“可以啊，不愿意做的话，咱俩下楼，小吃部吃一口也可以啊。”

“主要是不想下楼。”我说。

“那就在家吃，晚上出去吃。或者问问老娘今晚做什么好吃的，去吃一口。”他回答道。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

华去接的电话，撂下电话说“晚上有地方吃饭了，二姐夫来电话，晚上请客。”

“嗯，好啊。”我附和道。

随后哈哈的笑起来，华少看着我笑，也笑了。

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