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过年了,最近并没有什么重大要案,反倒是文件资料与日俱增;又在办公桌前买埋头忙了一整天。一抬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把手里的工作放下,抱起手边的水杯暖手,终于快要下班了。
偏偏这个时候,一脸激动的姚赫和一脸平静的张殒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就听见姚赫激动的说:“安宁,快走,咱有案子了,终于不用窝在办公室里看这些头疼的文件了!哈哈,快走,快走。”我只好无奈的放下杯子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距离市中心较远的郊外有一处可以游玩的水库,那里有很多的游乐设施,可居住的地方却只有距离水库一公里以外的一家旅店,也正是因为水库的原因,旅店的生意也可以说的随着水库淡旺季、旅客的多少来决定的。而现在,正是出于淡季、没什么旅客的时候,我们的现场也正是这家旅店中的某个房间——404号房。
当我们来到这间404号房的门口时,我顿住了脚步、皱起了眉,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呢?已经进入房间里的张殒扭过来看着我:“怎么了?”
我仔细皱着眉头想了想:“我觉得这里很熟悉......”
张殒想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我想起来了,两个月前,发生了一起案子,有一名男死者死在这个旅店里,死者的双腿被捅了多刀,以至于两条腿几乎都要掉了下去,不过凶手一直没有被抓到。好像也是在这间房间里吧。”
姚赫也是一拍脑袋说:“对了,我也想起来了!而且,不仅是那起案子,大概一个月之前,这间旅店也发生了一起夫妻被杀案,也是在这个房间。唔,看起来,这间房间还真是个死亡房间啊。”
我无奈的挑了挑眉:“404号房,死亡房间?看起来还真是。好了,我们来看这起案子吧。”
一走进房间看见的就是一具被捅\死在地的老年男性的尸体,而床上至少有五个沾染了血迹并被毁坏的布娃娃,床的另一边是另一具被捅\死的老年女性尸体。抬头环顾了一下这间房间,并不大,只有一进门的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小小的卫生间而已。
正在环顾房间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姚赫对正在验尸的萧何说:“两名死者的死因都是被多刀捅\死的?”
萧何摇了摇头:“是被捅\死的没错,可从伤口的形状来看,并不是被刀子捅\死的,看起来更像是......剪刀。”
姚赫一脸的惊讶:“剪刀?那也太残忍了吧。”
萧何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两名死者都至少被剪刀捅了十几下,而且从现场来看,应该是当时在屋内的第三人捅\死的,你们应该也看到了门口有个血脚印,现场也没有找到凶器,应该是凶手跑出去的时候把凶器带走了。尸体你们要是不需要了的话,我就带回去验尸了。”
张殒点了点头:“嗯,带走吧。”
我绕过地上的血迹,走到卫生间,对着正在里面检验的姜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姜严皱了皱眉,拿起浴缸边上的洗发水和浴液说:“应该算是有点吧,那瓶洗发水和浴液都是治疗皮癣专用的,可是刚才萧何已经看过了,那两名死者都没有皮癣,很可能就是凶手所用的,但是凶手为什么会在这间屋子里洗澡呢,而且门口有血脚印,说明凶手杀人的时候身上还是沾上了血迹?那行凶之前,凶手又为什么会在房间里洗澡呢?我想不明白。”我笑了笑,耸耸肩,表示我也想不明白。
从卫生间走了出去,又和张殒一起勘查了一遍现场,在姚赫向其他房客以及这家旅店的老板昨晚询问之后,我们一起开车往回走。
刚回到局里,萧何的验尸报告就已经做了出来。在会议室里,头儿看完手里的案件资料开口道:“有什么线索?”
姜严先开口说道:“两名死者是夫妻关系,男死者叫陈墨,73岁,女死者叫张莉,71岁,均是退休教师,在退休之后就进行着帮助流浪汉、残疾人;陈墨夫妻有一个儿子,是一名律师,已经通知来领取尸体了。”
张殒开口先说:“从现场来看,今天案发的时候,404号房内应该有三个人,两名死者与凶手。凶手应该是在行凶之前先在卫生间里洗了澡,从这一点上来看,凶手有可能是绑架了两名死者之后才进去卫生间洗澡的,也有可能是凶手与死者认识,所以死者很放心凶手在他们的房间内洗澡。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凶手在洗完澡后就杀害了两名死者,从现场痕迹上来看,似乎只有那名男死者进行了挣扎,所以女死者应该是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被杀害的,而男死者在看到女死者被杀害的时候上去想要阻止凶手,也就是这个时候,男死者与凶手进行了纠缠和挣扎,因为男死者年龄较大、体力不支,也很快就被凶手杀害了,然后凶手就跑了出去。从门口的血脚印可以看出,凶手在行凶之后,逃跑的应该算是很着急的,因为凶手连鞋都没有穿就跑了出去,可是房间内也没有找到除了两名死者以外的第三个人的鞋子。”
姚赫接着说道:“确实。从其他房客和旅店的老板口供中可以知道,两名死者陈墨夫妻与凶手应该是认识的。陈墨夫妻在旅店门口发现了一名很脏的流浪汉,于是将这名流浪汉收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为这名流浪汉买了洗护用品和新的衣物,并让这名流浪汉在他们的房间内洗澡、吃饭和居住,但是很明显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名流浪汉在吃完饭、洗完澡之后杀害了这对善良的老夫妻,然后带着凶器逃跑了。还有救是,其他的房客和旅店老板听到了男死者陈墨的喊叫声之后出门查看,就看到了那名流浪汉满身是血的从房间里跑了出去,旅店老板来到404号房门口查看屋内情况之后就立即报警了,然后我们就赶到了。不过,有一点值得一提的是,404号房旁边的403号房内居住的那名老年人,在两个月前发生第一起命案的时候就住在了那里,可是这三起命案发生的时候,他都说他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
头儿默默的点了点头:“死因是被剪刀捅\死的?”
萧何拿着验尸报告说:“应该说了......既是被剪刀捅\死的,也是被掐\死的。凶手在用一只手拿着剪刀捅向死者的时候,另一只是狠狠的掐住死者的颈部的。经过验尸发现,主要的死因还是被剪刀捅\伤了多处要害部分致死的,而凶手掐住死者的颈部,也只是加速了死者的死亡速度而已。”
头儿指着旅店门口的摄像头拍到的流浪汉的侧面说:“查没查到这名流浪汉的身份?”
姜严回到道:“查到了,这名流浪汉叫张文,已经流浪很多年了,在遇到陈墨夫妻之前一直是在这家旅店附近的一个巷子里和其他流浪汉一起居住的,在出来找吃的时候碰到了陈墨夫妻并被收留。从资料上来看,张文患有皮癣,那些治疗皮癣的洗护用品应该就是陈墨夫妻买给张文使用的,而且张文在精神上有一些问题,看起来是轻微的精神分裂症和躁狂症。在两名死者陈墨夫妻的颈部都发现了张文的指纹,很可能是张文在病发无意识的时候杀害了陈墨夫妻。”
头儿点了点:“姚赫,一会儿散会了你就去申请张文的逮捕令,然后和张殒、安宁一起去那个流浪汉一起居住的巷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张文,今晚就去,以免张文晚上悄悄逃走。好了,我们现在再来说一下404号房之前发生的两起命案。”
姜严把之前在404号房发生的两起命案放到了会议室里的大屏幕上,然后开始给我们介绍案情:“这两起案子你们应该也是很熟悉的。首先,两个月以前,我们接到报案,这名男死者韩烨的尸体被发现在404号房内,死者坐靠在床的正中央,两条腿被捅了多刀、几近掉落,流血过多致死;而作为凶器的那把匕首就握在死者韩烨自己的右手之中,当时怀疑是他杀,可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人的痕迹,种种迹象都表明是死者自己伤害了死者;而且,在死者的体内并没有检测任何毒品的成分,所以最后也只能以自杀结案。
接下来,是一个多月前发生的另一起命案,也是在这件404号房内,一对年轻夫妻受到袭击,年轻的妻子在沉睡之中被凶手用被子蒙住头拿锤子多次重击头部致死,当时年轻的丈夫正在卫生间里吸烟,凶手在杀害了妻子之后,又进入卫生间里袭击了丈夫,将丈夫的头部砸向洗脸池,将洗脸池砸落地之后又将丈夫的头部多次撞向墙壁之后离开;幸运的是,这名丈夫并没有死亡,而是直到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治疗,已经是植物人了。现场根本找不到凶手的任何痕迹,而受害者那名丈夫也提供不了任何的情况,这件案子只能当做是悬案刮了起来。
然后,就是现在这起案子了。”
头儿开口严肃的对我们说:“在办理陈墨夫妻案件的同时,也不能忽视了前两起案子,在抓捕张文的同时,最好也能找到前两起案子的凶手。姚赫你们三个人去追捕张文;萧何,如果还能找到尸体,你就把前两起案子的死者重新验尸;姜严,去医院看看能不能问出来一下关于第二起案件的情况;好了,忙去吧。”
于是,我和姚赫、张殒在申请到逮捕令之后就前往了那个流浪汉们群居的巷子里。而在我们打着手电筒一个一个的查看之下,也不负众望的找到了满脚血迹,在纸箱、塑料布搭建的小棚子里睡觉的张文和那把杀害了陈墨夫妻的剪刀。
站在审讯室旁边的监督室里,透过审讯室墙上的那一大块单向玻璃观察着独自坐在审讯室里的张文,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一边玩儿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嘴上还默默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扭头拍了拍旁边的姚赫和张殒,然后就一起走进了审讯室里。
刚坐到审讯室的椅子上,姚赫就开口问向张文:“张文,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吗?”张文只是抬起头看了看姚赫,呆呆的摇了摇头,然后又低下头继续默默叨叨的玩儿着自己的手指。
张殒拿出陈墨夫妻的照片放在张文的面前问道:“张文,你认识照片上这两个人是谁吗?”
张文看了看陈墨夫妻的照片,然后一把抓起照片,咧着嘴、指着照片上的陈墨夫妻对我们说:“他们是天使!他们是天使!”
我们三个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张殒继续问道:“张文,你为什么说他们是天使?”
张文看着照片,傻兮兮的咧着嘴笑着说:“因为他们给我饭吃,让我洗澡,还让我住在暖和的地方,他们不嫌弃我、不讨厌我,他们帮助我,他们是善良、美好的天使。”
我把照片从张文的手里轻轻地抽出来,然后摆在他面前,开口轻轻地问道:“张文,你还记得他们收留你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什么吗?”
张文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突然间哭了站了起来,边哭边抓着自己的头发后退的喊道:“我伤害了他们,是我伤害了他们!我不该那么做的,我伤害了他们!”然后便蹲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了起来。
张殒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张文的背,然后将他扶起再次坐在了椅子上。我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然后继续问他:“张文,你怎么伤害了他们?”
张文哭着说:“我......我......我洗完澡,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狂躁了起来,我走出卫生间,看到屋里的那些布娃娃都在嘲笑我,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两个天使躺在了地上,他们身上都是血,地上也都是血,我的身上、脸上、手上也都是血,手里还拿着一把沾满血的剪刀,然后......然后我好害怕的就跑了出去。”
萧何来到审讯室抽了张文的一管血液拿去检验,正在我们三个人在审讯室的外面等待检验结果的时候,头儿却给张殒打来了电话。
张殒刚刚挂了电话,这时候,萧何也很正好的拿着检验报告走了过来:“并没有在张文体内发现任何毒品和药物的成分。”
张殒扭过头对我们说:“头儿刚打来电话,404号房又发案了,而且凶手已经逮住了,让我们赶紧过去。”
张殒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辆车里,萧何和他的助手拿着工具坐在另一辆车里。在前往案发现场的时候,张殒始终紧皱着眉头、紧紧抿着嘴唇,我了解他,我知道他在烦恼的时候就会这样紧紧皱着眉、抿着唇,于是开口问道:“张殒,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殒张了张嘴,然后开口说道:“头儿说的是,新发的这起案子的凶手逮住了。”
姚赫好奇的说:“这不是很好么?当场就抓住了凶手,给我们也省事了。”
我接着说:“头儿的意思是,我们抓住的这名凶手,仅仅是这起新发的案子的作案凶手,之前那两起案子的凶手还是没有抓到。”我看到张殒还是那副表情,于是继续问:“是凶手有什么问题吗?”
张殒沉默了一会儿说:“头儿说,这名凶手看起来像是精神失常了。”听到这句话,我们都沉默了,又是一个精神失常的凶手?!
凌晨五点半,天已经微微亮。
当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头儿已经站在了那里,他的身边就是那名精神失常的凶手——一个十分柔弱又瘦小的女孩,那个女孩此时还是很疯狂的喊叫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嘴里还在低语着什么。当我们走到头儿身边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被其他警员放进了车里,在收到头儿的指示之后直接带回了队里。
头儿扭过头来对着我们说:“据旅店老板所说,这个女孩和她的男朋友也是来水库游玩的,大概是在晚上十二点左右才入住的,然后刚才那女孩突然就尖叫着冲出了屋内,站在旅店的这个位置低语着,身上都是血,手里还拿着沾有血迹的、破碎的半个瓶子,有人想要靠近她就会大喊,旅店老板发现立刻报警了。姜严现在在里面,你们也进去吧。”就当我们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头儿突然间又说了一句:“那女孩嘴里念叨的是物理关系。”我们扭过头还没等说什么的时候,头儿已经走过去敲响了403号房的房门。
当我们走进404号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倒在床上的那名男子的尸体,萧何告诉我们:“死者是被破碎的酒瓶捅了多下致死的。不过,我觉得很奇怪,那个女孩看起来不过一米六多点的身高,而且还很瘦弱,可这名死者确实一米八七的身高还什么健壮,那么女孩是怎么打得过这名死者还将其杀害的?”
我开口道:“不是说那名女孩已经精神失常了吗?精神失常的人总是会爆发出一些惊人的力量,或许就是这样杀害了这名死者吧。”萧何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
姜严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边用手擦着脸边很洁癖的说:“该死的,卫生间的那个喷雾器喷了我一脸的东西,真难受,回去我得赶紧洗洗去!”我们笑了笑,调侃了他两句,他就和大致验尸结束的萧何一起走了出去,而我们继续勘察现场。
不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萧何的叫喊声,渐渐变得吵闹起来,我们赶紧跑了过去,就看到姜严死死地掐着萧何的脖子,旁边好几名警察想要拉开纠缠的两个人却怎么也拉不开。张殒跑过去,从后面给了姜严一下,姜严就晕了过去,被其他人扶走。而我们则是过去扶住了受到伤害的萧何。
姚赫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姜严怎么突然要掐死你?”
萧何一边咳嗽的说不出话一边摇着头,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张殒把姜严放进车子里以前,给姜严抽了一管血,然后哑着嗓子对我们说:“一会儿跟你们联系。”然后就和姜严一起坐进了车子里离开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警车,我们三个愣在了原地,然后我突然想起来卫生间的那个喷雾器,在和其他人要了三个口罩和手套递给张殒和姚赫之后,我对他们说:“刚才姜严说他被卫生间的喷雾器喷了一下,我觉得很可能是那个喷雾器有问题。”
当我们再次进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我们直接去了卫生间,站在喷雾器的侧面,小心翼翼的将喷雾器的外壳去了下来,发现喷雾器的里面只有一根管子;在把喷雾器整个卸下来之后,我们发现了喷雾器后面悬挂了一袋液体,而袋子的后面还有一根管子通向了403号房,我们小心翼翼取了下来放进了证物袋里。这时候,萧何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姜严的血液里检测出了一种强效的迷\幻\药,我怀疑就在那个喷雾器里。”
走出404号房,我们直接敲响了旁边的403号房,头儿过来开的门:“怎么了?”
张殒开口说道:“我们在404号房卫生间的喷雾器后面发现了一袋液化的强效\迷\幻\药,刚才姜严也被喷住了,现在送往了医院,我们怀疑是有人在403号房通过管子控制那个喷雾器的。”头儿侧身让我们走了进去,我们直奔卫生间,将挂在卫生间墙上的那幅画取了下来之后,我们就看到了那根从404号房通过来的管子。
403号房居住的老年人立刻摇着手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看向了头儿,头儿点头示意之后,我们就跟着他去找了旅店老板。
姚赫制住了旅店的老板,我们闯进了旅店老板的房间里,我们看到了一整套齐全的监视工具,而书桌上的十五个小电视机的画面里展示的也正是这个小旅店十五个房间内的情况。旅店老板直接被我们带回了队里。
坐在审讯室里,头儿向着旅店老板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偷\窥也是犯罪!而且,你知不知道你放在404号房里的迷\幻\药,也正是引发这些案子的原因。”
旅店老板很认真的对头儿说:“我那不叫偷\窥,叫观察。我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观察着他们的心理。那个迷\幻\剂不会致死,只会让他们产生幻觉而已,因为他们的心理有问题,所以他们才会杀人的,不怪我。”
头儿一拍桌子:“你为什么那么多,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宝贵的生命毁在了你的手里。”
旅店老板疑惑的对着头儿说:“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看清他们的人性吗?人性就是如此贪婪、可怕,总是想要杀害别人,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
我看着旅店的老板说:“可怕的是你,你的心理已经扭曲了,你已经没有人性了。”旅店老板还想要反驳什么,却已经没有人再听他多说。
在把旅店老板移交给看守所之后,我们就去医院看望了姜严。姜严很歉意的对着萧何说:“萧何,真是对不起啊,那时候我真的是没有意识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跟你造成了伤害,真的对不起。”
萧何则是大大咧咧,拍着姜严的肩膀笑着说:“可别道歉,我真没事。我还应该感谢你呢,要不是因为你,我还想不到□□呢,要不然,咱们还不抓到凶手呢!”忙碌的两天,最终在姜严的病房里,彼此嬉笑打闹的度过了。
人之初,性本善。然而,这个社会太过复杂,在后来,到底是什么让我们的人性变得贪婪、可怕、扭曲?想要在社会这趟浑水中,拒绝一切诱惑,始终保持着性本善,恐怕很难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