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游同人之女帝 第75章 无垢者

所以现在达玛带着韦赛里斯和大熊站在这里，向阿斯塔波的奴隶贩子要求购买无垢者。她没有带卓戈过来，只是让自己的三个血盟卫跟过来保护自己。

骄傲广场的中央是一个红砖砌成的喷泉，里面的水散发着一股硫磺的味道，泉水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青铜鹰身女妖像，足足6米多高。

她拥有一张女性的面孔——头发镀金般闪耀，眼睛和牙齿则是由象牙雕刻而成，洁白而锋利——黄色的水从她丰满的胸部缓缓流出，而她的手臂被类似蝙蝠或龙的翅膀所取代，腿部是老鹰的腿，身后拖着一条弯曲而充满恶意的蝎尾。

和在弥林大金字塔上面的鹰身女妖像很像，不过弥林的雕像更加接近于古吉斯的雕像——爪间握着的是一道闪电，

而阿斯塔波的鹰身女妖，它的爪子上不是闪电，而是悬挂着一条沉重的锁链，两端各有一只未合拢的镣铐。向世人张扬的宣称着它的奴隶制。

“告诉来自维斯特洛的婊、子，让她看下面，”是奴隶商人克拉兹尼·莫·纳克罗兹，他对着他身边一个**岁左右的女孩抱怨，

“我卖的是肉，可不是铁。那铜像可不卖。叫她看着下面的士兵，我敢打赌，就连这紫眼睛的、日落之地来的蛮子也能瞧出我这批货有多么出色。”

克拉兹尼的高等瓦雷利亚语带着吉斯特有的浓重喉音，中间还夹杂着奴隶贩子的黑话。除了大熊真的听不懂，达玛和韦赛里斯都能听懂，作为瓦雷利亚的坦格利安家族，高等瓦雷利亚语是他们除了维斯特洛七国通用语之外的必修语，

达玛想起小时候韦赛里斯教导自己和丹妮的各种知识，第无数次感叹韦赛里斯的天才程度，只可惜生错了时间，或者空间。

不过她早和韦赛里斯通过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这个提议来自粗中有细的乔拉爵士，他建议兄妹两个在阿斯塔波只说多斯拉克语和通用语，方便听到更多真实的信息。

她握住韦赛里斯听到话之后有点冲动的手，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看向旁边那个奴隶女孩，等着对方翻译。

“克拉兹尼善主大人问，下面的无垢者们，他们难道不是很杰出吗？”小翻译的七国通用语讲的非常不错，但是达玛可以推断，这个奴隶女孩应该没有到过维斯特洛大陆。她**岁的样子，相貌出众，有着圆圆的扁平的脸蛋、黝黑的皮肤以及柔和的近乎金色的琥珀色大眼。

达玛看着翻译女孩那双纳斯人特有的金色眼睛，觉得嘲讽无比，信奉和谐之神的纳斯人，因与人和善，通常被水手们称为和平之民——而这，也使得他们被认为是最适合做奴隶的民族。

“也许吧，但是他们的训练情况，我们还并不了解。我希望能够详细了解一下。”韦赛里斯回答。作为坦格利安家族仅存的男性，他总是被人们认为作为优先于女性的继承人，达玛和丹妮应当听从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君主的话。

“维斯特洛男人对他们很满意，但没有赞扬，以便压价，”翻译告诉主人，“她想知道他们是如何被训练的。”

克拉兹尼·莫·纳克罗兹点了点头，“维斯特洛猪都这么无知吗？”他继续抱怨，“全世界都知道，无垢者在长矛、盾牌和短剑上的造诣无与伦比。”他夸张的朝着韦赛里斯露出一个笑，“把情况通通告诉他，奴隶，讲快点。天气太热了。”

他穿着达玛之前在弥林见过的那些奴隶主们的同款托卡长袍，带着金色流苏，在他的肩膀一侧扣住，左手固定着袍子以防摔倒，右手抓着一根短皮鞭。

薄薄的海青色丝绸，露着硕大的比女人还大的胸部，身上汗流如注，即使他们身后站着一对孪生女奴，为他们分别撑起丝绸斑纹遮阳伞。

达玛透过从红砖地涌出的热浪，看广场周围的阿斯塔波的阶梯形金字塔，就好像海市蜃楼一样。

她能感觉到韦赛里斯已经不耐烦了，他总是缺乏耐心。

“以身材、速度和力量为标准，他们从小被挑选出来，”奴隶女孩说，“并自五岁起接受训练。每天从黎明一直练到天黑，直到精通短剑、盾牌和三种长矛的技巧。

训练极其严酷，陛下，众所周知，三个男孩中只有一个能够存活。关于无垢者有个说法：从赢得尖刺盔的那一天起，最艰难的日子就已经过去，今后的任何任务都不会比当初的训练更加严酷。”

达玛看向底下矗立的无垢者们，他们就像是一个个砖块做成的，丝毫没有表现出热的感觉。

随着翻译女孩的话，一千名无垢者走出兵营，供买者检阅，他们在喷泉和青铜鹰身女妖像前排成十列，每列一百人，站得笔直端正，毫无情绪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前方。

他们什么也没穿，只有腰缠的白色亚麻布和头戴的锥形青铜盔，上面有根一尺高的尖刺。克拉兹尼命他们放下长矛和盾牌，解开束剑腰带与夹层外衣，以便维斯特洛陛下仔细检视其坚实瘦长的身躯。

克拉兹尼·莫·纳克罗兹不知道能不能听懂翻译女孩说的维斯特洛通用语，但是他边听边点头，还不时用鞭子顶端捅那奴隶女孩。

“告诉他们，这些太监们已经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既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只要我不下令解散，他们就会一直站着，直到倒下为止；即使九百九十九个人倒在砖地上死去，最后一个也会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他自己的死亡来临。这就是他们的勇气。告诉他们这些。”

“这确实很有勇气，一个真正的战士就应该是这样。”在听完翻译女孩的话后，韦赛里斯点头。

“哥哥，”达玛开口，扮作红脸，不过她觉得韦赛里斯的话可能也是他的真实想法，“我想这不是勇气，是疯狂！”

“那个维斯特洛婊、子在说什么？”克拉兹尼问翻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