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全世界都知道我弱 > 第176章 第 176 章 魔族过往

全世界都知道我弱 第176章 第 176 章 魔族过往

作者:星河生辉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2 02:01:28 来源:文学城

宫墙由深黑色的玄铁岩砌成,表面流转着淡淡的魔气,连日光都似被滤去了暖意,只剩一片沉郁的光晕。

凌溪沐在姜焱的幽冥宫一待便是好几日。

姜焱虽未拘着她的行动,准许她在宫内随意走动,可那双墨色眼眸里的警告从未消散,更划下了铁律,绝不准她踏出幽冥宫半步。

没得去处的日子里,除了自己居住的偏殿,凌溪沐最常跑的便是魔族藏书阁。

这阁楼藏甚少人去,阁内弥漫着旧书与墨香混合的气息,倒比别处多了几分安宁。

姜焱嘴紧如铁,那日在殿中对峙,她问及玉佩渊源,他只丢来一句“不该问的别问”,提及他母亲的下落,更是直接冷了脸。

可他不说,她就不会自己查么?

这藏书阁的书架从地面堆到屋顶,藏着魔族千百年的记载,未必找不到能撬开谜团的线索。

指尖划过积着薄尘的古籍扉页,纸张的粗糙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凌溪沐眸光微沉。

她始终想不明白,姜焱的母亲究竟是谁,为何会持有那枚本该是她赠予琢光的玉佩?

那玉佩是她早年异世游历所得,玉质通透,内里藏着一丝清灵之力,当时琢光初入修行,根基尚浅,她特意将玉佩送给他护身,叮嘱他贴身佩戴。

怎么会辗转落到魔尊母亲手中,还成了姜焱口中的“遗物”?

一个念头猛地窜出来,难道琢光与魔族有牵扯?

可她立刻摇了摇头,将这荒诞的想法压下去。

琢光算是正道的弟子,心性纯良,毕生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怎会和魔族扯上关系?

书页翻动的声响在寂静的藏书阁里格外清晰,像在叩问着尘封的过往。

凌溪沐深吸一口气,指尖在书架上继续滑动,目光扫过一本本泛黄的卷宗,试图从浩如烟海的文字中,捞起解开谜团的蛛丝马迹。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终于触到一册封面泛着暗金纹路的古籍,封面上用魔文刻着“魔界纪事·卷一”,边角虽有些磨损,却依旧透着庄重。

凌溪沐心头一喜,连忙抽出来,拂去封面上的薄尘,翻开一看,果然是记载魔族发源的史册。

她找了个靠窗的案台坐下,借着透过雕花窗棂的微光,屏息凝神,逐字逐句读了下去。

书中所载,上古之时天地混沌,六界界限未明,魔界内部更是战乱不休,四分五裂。

各部族为了争夺灵脉与地盘,相互攻伐,尸横遍野,底层魔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彼时的魔族旧王昏聩无能,终日沉溺于酒色与修炼邪术,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甚至为了修建宫殿,强行征调年幼的魔童献祭,终是激起了魔族百姓的反抗。

姜焱的父母,便是这场反抗运动中最核心的力量。

父亲姜褚是部族中最勇猛的王储之一,母亲则出身名门姜氏,聪慧果决,精通谋略。

在二人的带领下,原本各自为战的魔界部族逐渐凝聚一心,制定出严明的纪律,一步步收复被旧王势力侵占的土地,势力日渐壮大,眼看就要结束混乱格局,让魔界重归安宁。

可好景不长,旧魔王势力见他们威望日盛,忌惮他们功高震主,怕自己的权力被瓜分,竟联合神界设下毒计,以调虎离山之计,围困并诛杀了姜焱的父亲。

群龙无首之际,魔界的反抗势力瞬间陷入混乱。

姜焱的母亲,那位出身姜氏一族的女子,强忍丧夫之痛,没有沉溺于悲痛,第一时间召集心腹。

将年幼的姜焱托付给最信任的部下,让他们带着孩子远走他乡,隐姓埋名。

为了给孩子争取足够的逃亡时间以及护佑魔族百姓免受战乱,她主动暴露行踪,引开旧王的追兵,最终被旧魔王当作“叛贼”献给了神族,以此换取神族对其统治的支持。

史册至此戛然而止,只留下姜氏女“被擒天界,下落不明”的冰冷字句。

凌溪沐合上书页,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封面的暗金纹路,心底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原来姜焱的身世这般坎坷,年幼丧父,母亲被擒,小小年纪便要颠沛流离,也难怪他如今性子这般冷硬。

可这份同情很快被疑惑取代:这与玉佩又有什么关系?他母亲被抓时,或许将玉佩当作信物留给了部下。

可那玉佩明明是她送给琢光的……除非琢光曾与护送姜焱的魔族部下有过交集?可这依旧解释不通,琢光为何要将护身玉佩转手他人?

正思忖间,她忽然忆起此前在神界灵脉中,那位自称阵眼的女子姜翎。

当时对方被困在灵脉深处,周身被金色锁链束缚,提及姜焱时,眼眶泛红,字字句句都带着亲缘羁绊,直言“姜焱是我亲哥哥”。

可眼前这册详尽的发源史册,从头到尾只提及他父母的抗争与他的流亡,对“妹妹”姜翎一事竟只字未提,仿佛这个人生来就不存在。

是史册记载疏漏,还是这段过往被人刻意抹去了?

凌溪沐眉头微蹙,将《魔界纪事·卷一》放回原位,又在附近的书架上翻找起来,指尖掠过一本本《部族名录》《魔主起居注》,希望能找到关于“姜翎”的只言片语。

若姜翎真是姜焱的妹妹,那她会不会是解开玉佩谜团的另一条线索?

毕竟,那玉佩既与他母亲有关,更与藏在神界灵脉中的姜翎脱不了干系,神界灵脉,正是被这块玉佩唤醒的。

凌溪沐指尖一顿,一个更关键的疑问涌上心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她此前为了追查自己的过去,寻遍四界,共找到四条波动异常的灵脉。

其余三条:仙魔交界处荒芜之地的土脉、人界海市龙影山脉的雷脉、妖族化妖池底的木脉,皆残留着她的力量印记,靠近时甚至能勾起零碎的过往记忆。

可唯独这神界火灵脉,干净得像从未被她触碰过,没有半分她的气息,更无任何记忆可循。

为何偏偏是这里?

是玉佩唤醒灵脉时,蕴含的力量太强,抹去了她的痕迹?还是姜翎在其中动了手脚,刻意掩盖了什么?

又或者,这灵脉从一开始,就与她的过往没有直接关联,只是被玉佩的力量意外激活?

凌溪沐越想越乱,太阳穴隐隐作痛,索性将手中古籍往案上一放,撑着下巴盯着窗外。

阳光透过藏书阁的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竹影摇曳,光影也跟着晃动,却驱不散她心头的迷雾。

若想弄清缘由,恐怕还得再去一趟神界灵脉,找到姜翎问个明白。

可眼下她被困在幽冥宫,连宫门都踏不出去,姜焱的眼线无处不在,这念头也只能暂且压下。

“罢了。”她轻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一本《天界与魔界纪事》,指尖划过书页,“先找到姜焱母亲的下落再说,或许一切答案,都藏在那位失踪的姜夫人身上。”

寂静的藏书阁里,只有书页翻动的轻响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魔鸦啼鸣。

凌溪沐望着满架的古籍,心底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像被墨染过的雾,愈发浓重了。

凌溪沐在藏书阁翻找古籍的动静,自然没逃过姜焱布下的眼线。

此时的姜焱正立于寝殿窗前,黑色衣袍在殿外翻涌的暗雾中微微飘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那里曾戴过一枚玉扳指,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后来不慎遗失,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墨鸦轻步走进殿内,躬身将凌溪沐的行踪一一禀明:“大人,凌姑娘今日一早就去了藏书阁,目前正在翻阅关于天界与魔界交涉的古籍。”

姜焱“嗯”了一声,目光依旧落在窗外的暗雾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她这几日,除了藏书阁,还去过哪里?”

“回大人,凌姑娘每日除了在偏殿休息,便是去藏书阁,偶尔会在竹林里散步,从未靠近过宫门,也未与其他魔侍有过多接触。”墨鸦如实答道。

他对凌溪沐这几日的安分并不意外。

这只小狐狸看着浑身是刺,实则精明得很,知道在幽冥宫闹事讨不到好,倒也落得清静。

可他心底终究存着几分好奇,甚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探究。

这凌溪沐不好奇如何脱身,不琢磨如何跟自己周旋,反倒一头扎进了魔族的古籍堆里,对他家的历史这般上心,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单纯想从史册里找破绽,比如找到幽冥宫的防御漏洞,或是发现他的软肋?

还是……另有所图,比如借着查历史,打探母亲的下落,或是玉佩的秘密?

姜焱眸色微沉,脑海中又闪过那张与画像别无二致的脸。

那日在殿中,她仰头望他时,眼底的倔强与画像上女子的温婉截然不同,可五官的重合度却高得惊人。

还有她身上若隐若现的血煞,那股气息阴冷刺骨,绝不像是正道修士该有的。

“继续盯着。”他淡淡吩咐墨鸦,指尖的摩挲停了下来,“看看她到底在找什么,每一本翻看过的古籍,都记下来报给我。”

“是。”墨鸦躬身退下,殿内重归寂静。

姜焱转身看向墙上的画像,画中女子身着月白纱裙,站在一片曼珠沙华丛中,眉眼弯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在烛火的映照下愈发温婉。

他缓步走过去,指尖轻轻拂过画像的边缘,眸底泛起复杂的情绪。

凌溪沐的目的绝不会只是“好奇”,她这般步步为营,定是冲着玉佩,或是……冲着那血煞而来。

他倒要看看,这只藏着秘密的小狐狸,能从故纸堆里翻出什么名堂。

藏书阁的午后格外静谧,连风都似变得轻柔,只余书页翻动的轻响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魔鸦啼鸣。

凌溪沐正埋首于一卷《魔族部族变迁录》,指尖划过“姜氏部族分布”的记载,试图找到姜焱母亲的名字,耳畔忽然传来两道刻意压低却足以让她听清的议论声,像两根细针,刺破了阁楼的安宁。

“你瞧,又是她。这些日子天天泡在这儿,真当咱们魔族的藏书阁是随便进的?”

说话的是一名黑衣女魔侍,头发用黑色发带束起,腰间缠着一条带倒刺的锁链,她斜睨着凌溪沐的方向,眼神里满是不屑,指尖无意识绞着锁链,发出“咔嗒”的轻响。

另一人穿着同样的黑衣,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疤痕,她嗤笑一声,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尖刻的嘲弄。

“可不是嘛。姜大人是什么身份?那是魔界仅次于魔主的存在,多少女子盼着能近他身都难,送的香囊能堆满整座偏殿。她倒好,顶着张和画中那位一模一样的脸赖在幽冥宫,指不定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小妖精,故意整成这模样攀高枝呢。”

凌溪沐握着书页的指尖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墨色的眸底掠过一丝冷意。

她自然知道自己顶着这张脸留在幽冥宫会引人非议,可没想到这些人会说得这般难听。

但她并未抬头,只是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古籍上,只当作未曾听见,与这些人争辩,反倒落了下乘,平白失了身份。

“我看不止爱慕虚荣。”

先前那名女魔侍凑近了些,语气添了几分阴恻,像毒蛇吐信。

“你想啊,她一个外人,来历不明,天天查咱们魔族的史料,说不定是其他部族派来的奸细,想偷咱们的秘辛,或者是想打探姜大人的软肋,目的不纯!”

这话刚落,一道冷冽的男声骤然在阁内响起,像寒冬的冰水浇下,瞬间冻结了空气:“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此嚼舌根?”

两名魔侍身子猛地一颤,锁链“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们慌忙回头,便见姜焱负手立在藏书阁入口,玄色衣袍衬得他面色愈发冷峻,周身魔气虽未外放,那迫人的威压却让空气都滞重了几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墨鸦垂首立在他身侧,眼神冷得像冰,死死盯着那两名魔侍,仿佛要将她们生吞活剥。

“魔尊大人!”女魔侍慌忙屈膝行礼,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声音都打起了颤,“属、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

姜焱眸光扫过二人,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她们的心思,最终落在凌溪沐低垂的发顶。

他见她握着书页的指节泛白,脊背却挺得笔直,依旧维持着镇定模样,眸色深了深,这小狐狸,倒比他想的更能忍。

“幽冥宫的规矩,你们忘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每个字都像砸在地上,“宫规第三条,不得妄议主子之事,闲言碎语者,罚去魔火狱面壁三月。”

“不要啊姜大人!”二人脸色瞬间惨白,惨白得像纸,连连叩首求饶,额头磕在地上,很快便渗出了血,“属下一时糊涂,求大人饶了属下这一次!属下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姜焱懒得再看,挥了挥手,语气里没有半分怜悯。

墨鸦立刻上前,架起还在哭喊求饶的魔侍往外走,她们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阁楼外,藏书阁很快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恐慌气息。

凌溪沐这才抬起头,迎上姜焱的目光,眸底的冷意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疏离,语气听不出情绪:“大人倒是清闲,还有空管这些闲事。”

姜焱缓步走到她的案前,玄色衣袍扫过地面的灰尘,他瞥了眼桌上摊开的古籍,目光落在“姜氏部族”那几个字上,淡淡开口:“我的地盘,容不得旁人放肆。倒是你,就这么听着?以你的性子,不该这般安分。”

“不然呢?”凌溪沐合上书,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带着几分自嘲,“跟她们争辩?说我不是攀高枝,不是奸细?反倒落了下乘,显得我心虚。况且,以魔尊大人这副模样,还有你在魔界的声望,爱慕者众多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我早料到会有这些闲话。”

姜焱闻言,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让人抓不住,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冽:“算你识趣。”他指尖敲了敲案上的古籍,发出“笃”的一声轻响,“找了这么久,有收获?”

凌溪沐抬眸望他,目光坦然,没有丝毫闪躲:“收获不小。知道了魔尊大人的父母是带领魔族反抗旧王的英雄,也知道了那位旧王为了权力,暗害忠良,卑劣至极。”

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试探,像在钓鱼,“只是史册到你母亲被擒天界便断了,关于她后来的下落,没有任何记载?”

姜焱的脸色骤然沉了几分,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空气仿佛都要凝结成冰。

他死死盯着凌溪沐,眼神锐利如刀:“你查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玉佩。”

凌溪沐毫不避讳,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玉佩是我之物,是我早年送给朋友的护身之物,却成了你母亲的遗物,这其中的渊源,我总得弄明白。”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故意提起那个名字,观察着他的反应,“毕竟,它还唤醒了神界灵脉,牵扯出了你那位在灵脉中的妹妹姜翎。”

“姜翎”二字一出,姜焱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凌溪沐,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周身的魔气几乎要溢出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压迫感:“你怎知她是我妹妹?谁告诉你的?”

凌溪沐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坦然道:“没人告诉我。在神界灵脉里,她亲口说你是她哥哥。只是我好奇,这般重要的亲人,是你在世上为数不多的血脉,为何魔族史册里只字未提?是记载的人遗漏了,还是你故意让人抹去了?”

姜焱沉默了片刻,墨色的眸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最终都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警告:“不该问的别问。古籍里没有的,你再查也没用。”

说罢,姜焱不再看凌溪沐一眼,转身便走,玄色的衣摆在地面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凌溪沐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嗤笑一声。

越是遮掩,越说明其中有秘密。

她重新翻开古籍,眸光坚定,这谜团,她非解开不可。

魔族藏书阁的僵局终究以不欢而散收尾。

姜焱离去时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整个阁楼都沉寂了大半日。

经此一事,姜焱虽未明着下令禁言,可那两名魔侍被罚去魔火狱的下场,早已成了最有力的警告。

幽冥宫内关于凌溪沐的闲言碎语肉眼可见地少了,再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只是流言从未真正断绝,不过是从明处转到了暗处。

凌溪沐偶尔路过回廊,总能听见两侧殿宇后传来细碎的议论,字句间反复提及“姜大人的白月光”、“画中女子”。

起初她只当是旁人的无端揣测,左耳进右耳出,并不放在心上。

可听得多了,那些描述渐渐在她脑海中拼凑出轮廓,有人说那女子温婉似水,是魔界最纯净的光。

有人说她曾陪着姜焱颠沛流离,是他唯一的慰藉。

还有人说,她的死与神界脱不了干系,这也是姜焱对神族敌意极深的缘由。

这些细碎的信息像根细针,轻轻撩拨着凌溪沐的好奇心,她摩挲着袖中藏着的玉佩,眸色渐深。

那个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女子,到底是谁?

她与姜焱的母亲、与这枚玉佩,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若她真如传言般美好,为何姜焱提起时,眼底只剩化不开的沉郁?

廊下的风卷着细碎的魔尘掠过,凌溪沐拢了拢衣袖,父亲凌旭的叮嘱忽然清晰地浮现在耳畔。

那日素来温和的父亲难得沉了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沐沐,魔尊姜焱此人,你需得离远些。他不似你想得那么简单,他心中藏着一个人,那份情感,足以让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沦为陪衬,你万不可陷进去。”

彼时她只当父亲是多虑,只想着查清灵脉与母亲月蘅的秘密后便抽身离开,从未想过与姜焱产生过多纠葛。

可如今身在幽冥宫,听着那些将“白月光”与自己捆绑的流言,父亲的警告犹在耳畔,凌溪沐心中却没了忌惮,反倒被勾起了更浓的好奇。

姜焱的白月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竟能让他执念至此,也让旁人这般念念不忘。

凌溪沐站在廊下,望着远处翻涌的魔雾,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或许,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不止在姜焱母亲身上,更在这位“白月光”的过往里。

又是一条暗线,卡了我很久了![摸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76章 第 176 章 魔族过往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