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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赢游记 第5章 第五章

作者:孍嬽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3-14 17:43:43 来源:文学城

东方敢思索片刻,道:“一起上山我不太赞同,毕竟我们都不知道这次遇到的会不会是另一个冰霜孔雀,若贸然上去,保不准被一网打尽。我建议兵分两路,一路悄悄上山探一下情况,一路留守原地。若是需要山上的人遇难或是需要帮助,便传音示警。”

魏赟道:“那么该怎么分配?哪些人上山,哪些人做后手?”

“我不是很擅长传音之术,上顶距离此地有些距离,我如果上去,没法和你们保持联系,就留守在此吧。大胖身无修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去了也是白搭,也留下。”东方敢最后望向魏赟:“你身上有伤未愈,也可以留下来,趁这段时间可以调息一下。”最后在其余四人中随意一瞥:“之前我看你们四人对抗冰霜孔雀时,配合得十分默契,不如一起上山?”

胡莲莲撇了撇嘴,似乎对她的提议有所不满,但还没等她表示,杨巅峰兄弟二人率先点了头:“那就这么办,二弟,六师弟,小师妹,咱们出发。”

说走就走。

他们一去,大石上就剩三人了。白大胖面上表情古怪,愤慨道:“敢姐,我力气很大的,别说一只鸡,就算两只我也拎得起来。”

东方敢哑然失笑,摸了摸他头:“嗯,你力气是挺大的,但你打不了妖怪。”

他嘟囔道:“可是我想亲自去迎接主人。”

“有我们在,你主人不会有事的,放心。”东方敢耐着性子哄,废了半柱香才把他说服。

魏赟静静地看着他二人,默然片刻,忽道:“你故意的吧?”

“啊?”

“你让他们上山,却独独留我一个,是故意为之的吧?”魏赟摸着下巴,自作聪明的道:“莫非经过冰霜孔雀一役,东方道友觉得在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和我单独畅谈一下人生?”

“……你想多了。”东方敢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以至让他产生这种错觉,淡然道:“我完全没有这个兴趣,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因为这确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你要是觉得闲得无聊,也可以跟他们一起去。”

“是这样吗?”魏赟坚持认为自己的推断是对的:“你是在故作矜持吗?”

东方敢觉得一定是之前冰霜孔雀出手太重,将这人的脑子踢坏了,要是再说下去搞不好会越描越黑,于是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就地盘膝打坐。

魏赟总算意识到是自己想入非非了,咳嗽一声缓解尴尬,换了个话头:“依东方道友来看,我们此行是否能顺利将村民失踪一事妥善解决?”

东方敢正色道:“即便那妖邪比冰霜孔雀还厉害,也得把人安然无恙的救出来,这是我辈修道之人应尽之义。”

“是是是,东方道友言之有理。”魏赟毫不思索就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真的赞同还是随口敷衍,是完了又问:“倘若那妖怪用村民们的命威胁,叫我们自裁怎么办?”

“这确实难办哦……”他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邪祟这种东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东方敢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内心纠结起来,要真是那样,好像无论怎么做都不妥当……

想了片刻,东方敢觉得实在没必要胡思乱想那许多,为今之计只有一切见机行事,尽量避免发生那种情况。

魏赟在旁边一脸戏谑,迫切的等着东方敢的回答。

东方敢被他的表情气到了:“我说,叫你留下来是想让你抓紧时间恢复伤势,不是叫你和我唠嗑的。”说完直接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魏赟撇了撇嘴,只得老老实实打坐,引天地灵气入体疗伤。

这一坐就是个把时辰。东方敢一直等啊等,等得不耐烦了,问道:“他们还没给你传音?”

魏赟睁开眼睛,摇头。

“事情不太对劲……”东方敢抬头仰望山顶,只见那座楼阁依然好端端的矗立在那里:“那你传音问问,看他们是否给你回音。”

魏赟依言传音。

又是一炷香过去,他皱起眉毛:“奇怪,每个人都问了一遍,没一个人回我,像石沉大海一样。”

“看来他们已经落到那妖物手里了……”东方敢正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莫非那几人同我一样,并不擅长传音?因此不是不回,而是无能为力……”

魏赟却矢口否认:“不可能,虽然我不太清楚胡莲莲和南宫超越,但杨巅峰兄弟俩在门术法上的造诣颇深,尤胜于我。”

这就有意思了。东方敢虽没有深谙此术,但也知道施展这门法术并不难,相反十分简单,只需心念一动即可传送,若是连这一点都办不到,只能说明两个情况。

要么那几人此刻修为尽失,要么已然遇害身亡。

魏赟也反应过来,立刻坐不住了,不去搭理东方敢,御剑就往山顶冲去。

东方敢本想叫住他的,毕竟冰霜孔雀的事已经是活生生的例子,冲动的后果很严重,但他去得飞快,根本叫不住。

东方敢没有立刻动身,而是从怀中取出几枚晶石,在脚下的石块上布置起阵法。白大胖凑过来观望,但他什么都不懂,却有样学样的跟着东方敢一起比划。

东方敢哭笑不得,他画的每一笔都似模似样,但其实没一笔是对的,看来这娃儿在阵法方面没太多天赋。

她忽然灵机一动,内心有了个想法,掰住他肩膀问道:“大胖,告诉敢姐姐,你想不想变厉害?”

他听后一喜,忙道:“跟敢姐你一样厉害吗?”

东方敢一脸认真的摇头:“不,是比我更厉害。”

他疯狂点头。

东方敢道:“那你现在就按我说的做。”说着将千里之巅基本功法中最简单的两句讲述给他听,并且传授了他引气入体的诀窍。

白大胖依言照做。

东方敢看得啧啧称奇,这厮研究阵法的资质一般,但这修炼的根骨却是奇佳,比宗门内的一些优秀弟子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大胖一起始修炼,便沉浸其中,东方敢继续布置阵法,半柱香后,一切就绪,东方敢这才起身向山顶飞去。

魏赟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大约已经进了那栋楼阁。东方敢飞到楼前一株大榕树上,看了下周围的景物。

从山麓仰望,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异常,此刻靠近之后,才发现这四周布满了雾气,不是很浓,但也影响视物,若隐若现中,东方敢看到楼阁四周栽满翠竹,围成了一个大院子,里面花团锦簇,假山水榭应有尽有,仿佛是富家子弟的庭院,煞是好看。

但好看归好看,却不好闻。东方敢一靠近便嗅到一股很重的凉气,已经形成了阴风,吹在身上,令人从心底生出寒意。

以东方敢的修为,这点寒意算不了什么,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股阴风中除了寒意,似乎还有催眠的作用,她只在树上站了这么一会,就萌生出困意,像与人斗了七天七夜的法一样,浑身疲惫。

东方敢立刻结印,在身边布置了一个抵抗寒意的防风结界。果然,只有不吹到风,困意立刻消失。

“没想到这地方这么诡异,连风都如此危险。”

东方敢嘀咕着,忽然看见院子的门前有块牌匾,上面的题字不是什么诗词歌赋,而是一句话:有朋自远方来,各处皆可随意出入。

东方敢琢磨了一番,想不出写这句话是什么含义,姑且只能认作是那妖怪比较热情好客。人家都这么写了,东方敢也不再有所顾虑,直接从树上一跃,落在院子内,环顾一圈,没有看到魏赟和杨巅峰等人。

外面日头正盛,但一进入这院子,雾气便将阳光彻底阻隔在外,立时就使得院子里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息,与冰霜孔雀洞府前世外桃源般的景致完全不同。

东方敢关闭五识,屏息凝神,循着路径在一堆假山中穿行,忽然脚底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她身上足够敏捷,将摔未摔之际稳住了身形。

回头一望,绊她之物居然便是魏赟。

此刻的魏赟躺在地上,睡梦正酣,酣睡中还不停的打着呼噜。

东方敢凑近拍了一下他的脸。

魏赟依旧鼾声如雷,居然还翻了个身。

前后不到一炷香时分,他便睡得这么沉,显然是四周的阴风所致。

所幸他才刚来没多久,阴风尚未渗入太深,东方敢叫了几声没反应后,直接浇了一瓢冷水在他脸上。魏赟咳嗽两声,终于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目。

“咳咳……东方道友,你这是干什么……咳,咦?这是哪里?”

“是妖怪的巢穴,你还是当心点吧。”

见他无恙,东方敢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继续留意周边各处,顺着路继续向前。

魏赟一边拧干衣服上的水一边快步跟上,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睡着……哎,明明才刚醒,我好像又犯困了。”说着张嘴打了个哈欠。

“你要是再躺下,我可不会再喊你。”东方敢看都不看他一眼,漠然道。

魏赟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的防风结界,恍然道:“莫非是这风有问题?”

东方敢本来不想给他解释的,但瞧他一脸脑子不够用的模样,还是尽心尽力的解释了。

“这阴风中蕴含了催眠的神通,要不然你怎会睡得那么香?”东方敢说着,猛的想起大长老平时经常失眠,叹道:“凡事尤其弊也有其益,这术法若是用得对,却能造福于人,这样拿来害人就不好了。”

魏赟没明白她的言外之意,问道:“他们人呢,怎么没看到?”

他说的“他们”自然是指杨巅峰那帮人,东方敢忍不住嗤笑:“看来他们比你要聪明一点,没有被这里的风迷倒。这仅仅只是第一道陷阱而已,后面保不准还有更厉害的,连第一关都过不去,呵呵。”

魏赟颇觉不好意思:“我是关心则乱,只想找到他们罢了,没留意这个。”

在院子里转悠半天,一无所获,东方敢驻足看向云雾缭绕的楼阁。

她尝试开法眼去看里面的情况,但被那层雾气挡住了,里面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就在东方敢打算推开门进去时,一旁的魏赟忽然咦了一声,跟着大呼小叫起来:“它,它居然在这里!”

“什么”东方敢回过头,只见魏赟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左边某个地方,一脸喜上眉梢的表情。

东方敢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一望不打紧,却连她都险些失声惊呼。

那是什么!

在他二人目之所及处,是一汪水塘,池塘中芙蕖盛开,每一片碧绿莲叶之旁都有一朵莲华亭亭玉立,端的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可此刻东方敢却没心思赏花,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池子里飘在水面上的一片荷叶,在那叶子中央,盘着一条灵兽。

那灵兽模样像蛇,身上布满五颜六色的鳞片,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全身熠熠生辉,充满了神圣之气,头上长着珊瑚一样的犄角,此刻正低头啃莲子。

东方敢一见到此物,便瞠目结舌。她对它非常熟悉,那是她师傅饲养的坐骑七彩地隐蛟,她当然熟悉。

可它当年不是驮着师傅云游去了吗?怎会出现在此?难道师傅也在附近?

想到此节,东方敢再也顾不得其他,立马上前一步,柔声唤道:“地隐,是你吗?”

地隐蛟抬起头,向这边望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旋转,似在打量二人。

东方敢又喊了一声:“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师傅呢?”

“喂,你干什么?”魏赟皱眉拉了东方敢一把:“这地隐和你师傅有什么关系?这灵兽极易受惊,你别把它吓跑了。”

说着手上掐诀,悄悄靠近地隐,就要施展神通。

东方敢见到他的动作,一愣,奇道:“你又是做什么?”

魏赟目不斜视,道:“我母亲重病缠身,卧床不起,只有地隐能治好她的病。”

东方敢恍然大悟:“原来你们要找的药材就是地隐?”

“正是。”他点头:“数日前南宫超越在这一带无意间看见了地隐,本要抓捕,但这地隐十分机敏,竟给逃了,但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所以才会有今日之行。”

说完,他面带喜色:“这一趟果然没白来。”

东方敢秀眉紧锁,她对地隐颇有了解,但从未听说它的皮毛有治病的效果,问道:“你打算如何用地隐救治令堂,是将它杀了整只入药?”

“对,配合现有的药引一起熬成汤。”

“不行!”东方敢立马拒绝:“这只地隐是我师傅所养,我不允许你们动它。”

魏赟奇道:“地隐虽然稀少,但天下也不是唯有这么一只,你怎知道这只恰好便是你师傅养的?”

东方敢直言不讳:“第一,一般地隐头上的角只有四支,但眼前这只却有八角,这是因为我师傅以秘法助其淬炼体质而来;其次,地隐的全名叫七彩地隐蛟,但这只身上却有九色,除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外,还有黑白两色,这是我以前逗它之时以特殊染料给它抹上去的。”

她都这么说了,魏赟不必求证也知道所言非虚,噎了一下,强硬道:“不管怎么说,这只地隐我要定了,你不能阻止我。”

东方敢的语气却比他更强硬,伸手一拦:“那你就先过了我这关。”

“你……”魏赟气急:“你为什么非要同我过不去?”

东方敢一本正经的道:“我已经说过了,这只地隐蛟是我师傅的坐骑,除了我师傅,谁都不能动它一根汗毛。”

魏赟脸色铁青,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似乎下一刻就忍不住要动手,但他也知道就算自己豁出去拼命,也注定拼不过东方敢的,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之后,他思量了片刻,道:“这样吧,你开个价,我重金将它买下来好了。”

东方敢很少与人做买卖,但她却知七彩地隐蛟的稀罕,活了这么多年,也就见过这一只而已,要论价值……说价值连城都有些低了,应该是无价之宝,毕竟此物可遇不可求,魏赟能够遇到一只,只能说运气好。

“抱歉,这是我师傅之物,我无权贩卖。”

魏赟黑着脸道:“那我就去拜访尊师,和他好好商量。”

“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师傅多年前便离开宗门出外云游去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东方敢如实相告,告完后总结了一句:“总之不论怎样,你都不能打地隐蛟的主意。”

魏赟又顺理成章的怒了,火冒三丈:“哼,这地隐蛟我势在必得,谁也不能阻止我!”

说着他就要动手去夺,可当他一偏头,愣在当场。

他表情有点古怪,东方敢也跟着扭头,只见那片原本载着地隐蛟的荷叶上此刻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地隐蛟竟不知何时溜之大吉了。

魏赟气急败坏:“都怪你,要不是你打岔,我早就抓住它了。”

不等东方敢反驳,他便扑通一声跃入池塘,四处翻找起来。

东方敢很了解地隐蛟的性格,知它极其擅长躲藏,它若不想被人发现,寻常人很难找到其行踪,当年师傅之所以能将其捕获,也是因为它碰巧受了伤,行动不便,所以才能成功。后来豢养多年,养出了情谊,才可用特殊口语招唤。

她见魏赟找得十分卖力,忍不住讥诮一声:“别白费力气了,你找不到的。”

魏哪去理她?头点不抬一下,自顾自的找。

东方敢与那只地隐蛟相处日久,知道只要发出师傅的口语,立刻就能将它召来,但一想到魏赟刚才那副求之不得的模样,觉得还是等只有自己一个人独处时才说,以免地隐蛟一现身他便动手来争,何况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思及此,东方敢不再逗留,顺着路走向那座高楼。

一路上顺风顺水,只是越靠近楼阁,四周的雾气便越浓重,眼睛只能望出丈许,这令她心头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可不妙归不妙,人还是得找。东方敢一路走来,没发现任何人迹,在那座楼阁之前止步,抬头仰望。

第一层的高处,也挂着一张牌匾,写着“造梦楼”。

高楼总共七层,像座佛塔一样,给人一种雄伟的感觉。东方敢顺着墙绕了一圈,发现居然没有门。

东方敢本要一掌劈出一道门来,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轻举妄动。第一层无门,那就去看看第二层。

她脚尖在地面一点,整个人立刻腾空而起,翩若惊鸿般轻飘飘的跃上二楼,站在飞檐之上。

她居高临下的俯瞰下面,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雾海,别的一无所见,只得望向对面的一扇窗。

法眼依旧看不透里面有什么,东方敢跃入走廊,站在窗前,犹豫着要不要敲一下。

她一向是“知书达礼”,贸然闯入别人家长已经很冒昧了,进别人屋子更冒昧,应该敲一下门,主人家同意了才能进去。

但她只犹豫了一会,才想起这里并非人家,而是妖怪的巢穴,在妖魔鬼怪的世界中,没有这些繁文缛节。而且门口都说了,随意进出。

于是东方敢不再犹豫,伸手按了进去,窗子一下子被推开,里面布置得十分雅致,花幔卧榻、香案屏风什么都有,像是一间女儿家的闺阁。

没有看见人,东方敢关上窗子,向左走了两步,来到另一间房的门前,敲了敲门,无人应声。她一连搜了好几间房,别说什么妖魔鬼怪了,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东方敢停止搜索,闭上眼睛,细听周围动静。但她听了半盏茶时分,周围除了安静还是安静,没有任何响动。

可下一刻,响动就有了。

东方敢正沉吟间,身后传来脚步之声,还有人咦了一声。

“你怎么在此处?”

不用回头,东方敢便知是魏赟到了:“你不是念兹在兹的找地隐蛟吗?跑这里做什么,想拉我一起去帮你找?”

魏赟缄默了一会儿,讪讪的道:“它溜得太快,我就差把那池塘掘地三尺了,可惜始终找不到,奇了怪了。”

呵,你能找到才叫奇怪了呢。

东方敢在心里回答了这么一句,口中却道:“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你染指它的,即便你的弄到手,我也会拿回来。”

魏赟貌似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居然没像之前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分外冷静:“那就各凭本事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哼,我这边人多势众,还能争不过你?”

东方敢摇了摇头:“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迄今为止,你的那几个未来的师兄师姐还下落不明呢。”

魏赟东张西望了一会:“这里你都找过了吗?”

“找遍了,没人。”

于是二人来到第三层。

第三层的布局比下面那一层要小一些,但也小不了太多,弯弯曲曲的走廊一段连这一段,二人分头探查。

屋窗与房门都没有关,而是敞开的,不用进去就能一眼看清房间里的景象,大多只是堆满了各种废弃杂物,扫帚桌椅,陈年家具之类的物什。二人转遍了九曲十八弯的走廊,在另一端碰头,皆是一无所获,只得再上一层楼。

这一层更不用找了,一眼望出去,每个房间都是空门大开,里面只有满地积灰,别的应无尽无。二人均觉头大,飞身跃上第五层,结果依然。

魏赟已累得满头大汗,不耐烦的道:“我看一定是白大胖那小子搞错了,这里根本就是一座没人要的废宅,什么都没有。”

东方敢抬头望向上面三层。她有种直觉,似乎上面那几层会有收获。

只不过她的直觉时准时不准,没法确定,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上去看看。

第五、六层找完,依旧没半点端倪,东方敢望向最后一层。

这座房子总共七层,范围一层比一层小,房间也是一层比一层少,这最上面的一层,只有一间房。

出乎意料的是,这间房的门是关着的,而且居然没有窗。东方敢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门楣上横着一块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一句话。

贵客远道而来,皆请进屋一叙。

魏赟驻了足,一脸戒备:“不能进去,这肯定是此处的妖物故布迷阵,我们得反其道而行之。”

东方敢忍不住鄙夷了他一眼:“瞧你那怂包的样,都已经走到最后一层了,你现在打退堂鼓,前面不是白忙活一场?”

魏赟咽了下口水:“万一里面有陷阱咋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东方敢眉毛一扬:“我东方敢行走江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人家都已经邀请了,我干嘛不进?”

她二话不说,一把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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