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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赢游记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作者:孍嬽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3-14 17:43:43 来源:文学城

梅销愁直勾勾的看了东方敢一会儿,欲言又止。

东方敢被他的表情惊到了:“不会真的是你们烟雨金轩的太上长老吧?”

别人不知道,但东方敢却晓得,烟雨金轩修为最高的人并非是梅销愁这个掌门。他虽身为掌门,其实修为也没到惊世骇俗的程度,只是在年轻一辈的弟子中名列前茅而已。说到真正厉害的高手,还得看他师傅那一辈。

可即便是他的师傅师伯,仍然无法跻身烟雨金轩最顶尖的人物,他们宗门内修为达到高深莫测之境的,只有一位太上长老。

若真的是这位……东方敢正往这个方向寻思,但她立刻给自己摇头否认了。不可能是他,倘若果真是,以其强盛无比的修为,根本没必要藏头露尾,抬手就可灭了魏府满门。

梅销愁扶额道:“那倒不是。”

东方敢刚想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她彻底松完,梅销愁的下一句又令人紧张起来。

“是太上长老的孙子。”梅销愁终于将那人的身份如实道来,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是他膝下唯一的亲孙子。”

这个消息就让东方敢无语了。

她虽知道烟雨金轩有一位十分了得的太上长老,却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孙子,或者是有几个孙子。

“他的名字叫梅乘雪,深得太上长老的欢心,对他极其宠你,有求必应。只是他资质奇差无比,连最普通的弟子都不如,原本难成大器,但太上长老为了他将来有所出息,不惜耗费一切代价为其淬炼根骨,增进修为,直至他十八岁那年,不知与太上长老起了什么冲突,两人大吵一架,他便离宗而去,一去不归。”

梅销愁渐说渐远,东方敢和魏赟面面相觑,都没有多口。

“后来太上长老亲自出山将其寻回,但此时的梅乘雪不知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变得面目全非,浑身长满丑陋之物,太上长老试了许多法子都无法根治。”

东方敢再度看了魏赟一眼,看来梅乘雪在魏府蒙着头脸,并非为了是掩盖身份,而是这个原因。

“后来我才得知,他是自创了一种奇特的功法,以毒物修炼,使得修为增长更为迅速,但他修行不慎,被毒物反噬,才导致了这个模样,什么灵丹妙药也不管用。他得知另外几个门派内存有罕见的解毒奇药,但那是人家的镇派至宝,难以相售,他便去偷去抢,还为此杀了不少人。为了给人家一个交代,宗门里的师叔师伯都提议让我对外宣称将他踢出宗门,从此不再是烟雨金轩的弟子。”

梅销愁讲述到此,喝了口茶。

东方敢觉得,故事的结局还远着,他的话应该还没有说完。

果然,梅销愁喝完茶,续道:“虽然将他踢出宗门,但太上长老却暗地里将他接了回来,这就使得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到处杀人夺宝,盗取各家各派的珍贵之物,行迹猖狂狠辣,幸好他蒙着脸,旁人都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但我们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东方敢忽然问道:“昨日我向你提及此事时,你便已经知道是他了吧。”

梅销愁既未点头也没摇头:“确实有所推测,但毕竟没有证实,我也难以断定,只好派人联系梅乘雪,询问了一番,他果然承认了此事。”

“他承认了?”东方敢猛得一下站了起来,这真的是意外之喜,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那个梅乘雪竟是如此敢作敢当,或许,他更多的是有恃无恐,仗着身后有个太上长老撑腰。

梅销愁劝她稍安勿躁,又道:“所以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劝你别追究了吧,太上长老对这个孙子极其护短,你们若去找他麻烦,自身必定也会麻烦不断。若他只是盗取了一碗汤药,我双倍赔偿便是,就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二位意下如何?”

东方敢犹豫了一下,还是果决的说道:“梅道友,看在咱俩是老相识的份上,我就实话实说了。你这个提议,我不敢苟同,像梅乘雪这种人,早就沦为堕修,人人得而诛之,若是放任不管,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其迫害。”

梅销愁却没有任何不悦或者恼怒的表情,而是点了点头:“我赞同你的说法,虽然我与梅乘雪是同门,但根本没有什么交集,他的所作所为,合宗弟子早已不满,皆有心铲除这个祸害,但有太上长老在,我们都拿他没什么办法。太上长老脾气暴躁,性格乖戾,谁敢动他孙儿一根汗毛,必遭他的毒手,就算是我也无法幸免。”

“我明白你的处境,此事确实为难。”东方敢叹道:“那就交给我们吧,你将梅乘雪的行踪告诉我,其余的事就不用管了,以免届时太上长老迁怒于你。”

梅销愁肃然道:“东方道友,你若决定为民除害,那就一定请好事做到底,替烟雨金轩彻底消除这个后患,或是逼他发誓,或是废掉他的修为,怎么都可以。我将感激不尽。”

他说着,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以你如今的修为,估计就算是太上长老出面,也未必能胜得过你,我倒是多虑了,但还请万事小心,若是力有不逮,千万不要逞强,暂且退避,日后再寻机会。”

东方敢点头:“放心,一切有我。”

梅销愁派了个人给他们带路。

其实那个人只是他用术法所造的木偶,并非活物,领着二人直接抵达虔诚镇。

根据梅销愁告知的消息,梅乘雪便盘踞于此镇东边群山的一座洞府之中,那个地方位置偏僻,十分荒凉,寻常人很难找到,要不是有木偶人在前面带路,他二人估计会迷失路径。

看着四周的崇山峻岭,魏赟道:“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啊,想我想起当日我们俩在檎樾村的一幕。”

“确实,像是走回了老路。”东方敢一边答话一边四处张望:“不过今天要对付的不是造梦楼了,而是一个堕修。”

很快,木偶人便将他们带到一个山谷,隔着一段距离今年能看见对面有一口洞府,而洞府门前,此刻居然跪着一排人。

那些人身上都有真气涌动,看来均是修道之人,但他们手脚都被束缚,动弹不得。在他们前方,有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正是梅乘雪,他举着长剑,正刺到其中一人身上,嘴里还在不住口的骂骂咧咧。

“不给是吧?那就给我去死!”

说完,手起刀落,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头栽倒。

东方敢高声大喝:“住手!”

她身随声动,话刚出口,人已瞬行来到梅乘雪身旁,在他一脸愕然之下,挡在了其余众人身前。

“梅乘雪,你在干什么?”

“你是什么人?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是东方敢,我直接走过来的。”东方敢直接报上名来:“这些人跟你有仇吗?”

梅乘雪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十几人,狞笑一声:“他们只不过是一堆废物,死不足惜!”

东方敢回头望向其中一人,问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颤颤巍巍的道:“此人……此人觊觎我派宝物,杀了我派一百多号人……”

东方敢望向梅乘雪:“是这样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梅乘雪反问,仿佛他觉得自己做的没有任何不对,而是天经地义:“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拿不到的,他们凭什么不给我?”

东方敢叹了口气,此人真的是没救了。

“他们不给,你便杀人夺宝?”

“是啊,他们自找的,若是乖乖的把宝物双手奉上,不就没事了吗?”

地上一个人道:“可是那丹药只有一颗,已经被掌门用掉,我们再也拿不出多余的……”

梅乘雪恶狠狠的道:“那你们就去死吧!”说着举起长剑,就要刺过去。东方敢随手一弹,将那把剑直接从他手中弹飞出去。

梅乘雪一愣。虽然他蒙着面,看不清表情,但想来也知道必然很不好看。

“你也想死是吗?我成全你!”他手中没了剑,直接一掌劈来。东方敢看都不看,右手再次一弹,轻而易举便化解了他的招数,跟着大袖挥出,使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切,东方敢解开跪在地上众人的束缚,将他们放走。

这时,魏赟也已姗姗来迟,他扫视一圈,没有看到旁人,向梅乘雪问道:“当日就是你盗走我娘的药是吗?”

梅乘雪浑身不能动弹,但还是能说话的,闻言一怔:“你是?”

“我是魏赟,你去过我家,还盗取了我娘的救命灵药,是不是?”

“啊,我想起来了,当日我听说你家挺有钱,想去顺点银子,结果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一闻就知道是增进修为的宝物,于是我就盗走喝了,怎么样?你现在是想找我报仇吗?你要是动我一根汗毛,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

“幸好我娘没事,否则饶不了你。”魏赟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即又问:“我胡师姐和南宫师兄呢?是不是也被你害了?”

“你说的是胡莲莲和南宫超越他们两个?”虽然此刻已经受制于人,但梅乘雪的语气还是格外狂傲:“那两个废物,早就被我杀了。”

“你说什么!”魏赟气急,抬手就想拔剑。被东方敢一把按住:“等一下,别听他胡说,我直接用显忆**。”

此刻梅乘雪动弹不得,东方敢放心大胆的施展了此法,可当他们看完梅乘雪的记忆后,都沉默了。

原来当日他从冰霜孔雀手底逃走之后,并没有远遁而去,而是在街上转悠几圈便回到魏府,因为他想顺的金银还没有顺到,可这时魏府已经人去楼空,只剩胡莲莲与南宫超越二人,正在搜刮魏府的库房。

于是他俩便也顺理成章的遭了此人的毒手。

魏赟看到胡莲莲和南宫超越在自己家库房中翻箱倒柜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东方敢也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既然已经查明,你打算怎么办?”

魏赟咬牙切齿的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害死胡师姐与南宫师兄的凶手,我必须回去与师傅禀报,将他也一并带回去。”

东方敢点了点头:“好,我回朝阳峰与梅销愁说一声。此人也不能带回烟雨金轩,否则搞不好惊动那个太上长老,就难办了。”

三言两语商定妥当,东方敢便返程回烟雨金轩,魏赟则带着梅乘雪去往万顷海,两人分道扬镳。

梅销愁大概是颁发了自己可以自由出入朝阳峰的命令,这次她无需任何通报,便畅通无阻走进山门,来到昨日暂住的小院。

梅销愁已经等候多时。

东方敢将结果跟他说了。梅销愁大喜过望,道:“如此甚好,总算解决了我的心头大患。”高兴完了,随即又忧从中来:“只怕太上长老发现孙儿不见之后,不会善罢甘休。”

东方敢表示若届时那位传说中的太上长老发怒,她会将一切如实相告,承担所有后果。

梅销愁被吓了一跳,本来还想劝她三思,但转念又想,以她如今的修为,估计太上长老也奈何不得,而她又是千里之巅大弟子,就算太上长老要怪罪,也要掂量一下,更何况她此举乃除暴安良伸张正义,传出去大家还会拍手称快,夸一句干得漂亮,于是便没再劝。

东方敢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这事确实是她所为,她一向自忖敢作敢当,理应如此。

梅销愁也觉是这个理,便邀请她在朝阳峰多住一些时日,二人讨教修为,切磋神通,下棋饮酒,不亦乐乎。

东方敢便在烟雨金轩住下了,这一住就是四日。

这四日,魏府却发生了一些事。

魏馨儿已将自己的心意与魏夫人说了,魏夫人当然举双手赞成,她急于想抱外孙,也不等魏赟回来,便开始着手二人的婚事。魏馨儿与冰霜孔雀双双觉得一切从简就好,不必太过铺张,只需请邻里街坊和几个生意上的好友前来喝几杯也就是了。魏夫人正逢心花怒放,什么都答应了,就按他俩说的操办。

既是从简,那么四日的时间便也绰绰有余,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整个魏府悬灯结彩,红毯铺了好几条街,一派喜气洋洋。

但也就是在这一天,冰霜孔雀正在门前挂着灯笼,一转身,忽然就见台阶之前趴着个人。

那人身穿黑衣,蓬头垢面,似乎是受了重伤,此刻已经奄奄一息。

冰霜孔雀大惊,连忙过去一探那人的鼻息,虽然尚有余息,但也气若游丝,仅剩一口气,看来活不了多久了。

此人相貌丑陋无比,一张脸像老树皮一样,黝黑粗糙,他浑不在意,直接将他抱进魏府。

魏馨儿正在里面指挥下人布置庭院,一见到他抱着个人进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在门口捡的。”

魏馨儿看了一眼那人,道:“你想救他吗?”

“嗯,他伤得这么重,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感觉这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这几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这样太不吉利了……”

“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

“唉,好吧,我去请大夫。”

“没用的,他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药石罔顾,需要我立即把生机转送给他。这个事交给我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哦哦,那行。”

冰霜孔雀将此人抱入房中,施法将自身生机注入他体内,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总算使其伤口愈合,呼吸平稳下来,他已累得汗流浃背。

黑衣人慢慢睁开眼睛,都一眼就看到冰霜孔雀,眼中露出惊恐。冰霜孔雀连忙问道:“兄弟,你不要怕,这里是我家中,很安全。”

黑衣人转了转眼珠,一言不发。

冰霜孔雀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嘱咐他好好休息,便走出房间忙活去了。

直忙到酉时,才将一切都布置妥当,用过晚膳之后,冰霜孔雀又去看了那人,发现他正在熟睡,便没打扰,可等他翌日再来时,房间里空空如也,那人已经不见踪影,看来是自行离去了。他既已能下地行走,可见已无性命之忧,冰霜孔雀就没在意,自去安排婚礼的事宜。

苍松之巅,东方敢正与梅销愁有说有笑,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从袖兜里取出一面琉璃宝镜,上面熠熠生辉。

她以为是靛青尊者有话传达,谁知举起来一看,镜子里显现的是魏赟的脸。

他的脸色很复杂,东方敢居然看不明白。

“怎么了?有事吗?”

他带来了两个消息,一忧一喜。

好消息是,馨儿与冰霜孔雀马上就要成亲了,魏赟邀请她去喝一杯喜酒。

不好的消息,则是那个梅乘雪逃走了。在魏赟将其押回万顷海的途中,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挣脱束缚,魏赟与他大战三百回合,虽然将其重伤,但最终还是给他跑了,如今不知去向。

东方敢不是特别在意,以梅乘雪那死性不改的德行,早晚还会出来作祟,届时自有机会将其重新捕获。比起此人,她更在意魏馨儿与冰霜孔雀的婚事。

不管怎么说,大家相识一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她应该送上最真挚的祝福,还有贺礼。

祝福好说,可贺礼就不太好办了。

她身上一般有不少法宝,但大喜之事,送这些打打杀杀用的东西似乎不太合适,她也很少参加婚宴,不太懂这方面的习俗和传统,只得向梅销愁虚心请教。

梅销愁的建议是,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就不必太看重这些身外之物,只要人到,就算两手空空也无关紧要。不过他话是这么说,却也亲手写下一副对联,拜托东方敢帮忙捎过去。他虽与新娘新郎素不相识,但总算与魏赟有过一面之缘,也随了份礼。

东方敢可没他的才华,写不出墨宝,本想让他帮忙多写一副,可梅销愁觉得,这种事不适合让别人代劳。

于是东方敢只得抱着他的对联即刻前往魏府,一路上都在思索该送什么,想到后来,觉得还是去问问新郎官和新娘子,他们需要什么就送什么好了。她觉得这是个非常实用的好主意,高高兴兴的出发了。

她这边正披星戴月的赶路,而魏府却发生了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一天,刚好是二人成婚之日,魏府门前鞭炮齐鸣,擂鼓筛锣,热闹非凡。而府中也是宾朋满座,列无虚席。

魏夫人端坐高堂,时不时望向府邸大门。魏赟老早就说一定会在今天之前赶回来,所以她才将婚事定在今天,可这时辰都快到了,人却遥遥无期,总不能因此而将婚礼推迟吧?

随着司仪的喊话,吉时已到,在所有人万众瞩目之下,新郎新娘牵着红绸缓步入厅。

此时的冰霜孔雀身穿大红喜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我,器宇轩昂。而他身旁的魏馨儿,凤冠霞帔加身,头上挂着红盖头,就算看不清面容,也当知盖头之下必是一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绝世容颜。只因人人都晓得,每一个新娘子都是全天下最美的人。

正当二人就要拜堂时,忽然外面传来有人大喝:“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均大惊失色。

不知何时,门外竟站着一个黑衣人,那人其貌不扬,一张脸十分丑陋,正背着手冷冷的盯着新娘和新郎,而他身后,则站着数十人,个个手持刀剑,似乎来者不善。

众人一见这场面,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冰霜孔雀一眼就认出这位不速之客正是数日前他在魏府门口捡到的那人,愣了一下。

“是你!”

“不错,是我。”黑衣人迈步入厅,看了看四周,笑道:“不错嘛,这么热闹。”

他虽然笑着,可是笑容十分难看。冰霜孔雀望了望他身后那批手持刀剑的人,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喝喜酒需要带这么多兵刃吗?”

黑衣人闻言嗤笑:“谁告诉你我是来喝喜酒的?”

“那你来做什么?”

“我来杀人!”黑衣人忽然怒吼一声:“魏赟呢?给我滚出来!”

他这一声吼声振屋瓦,将众人吓得不轻,魏夫人脸色苍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在家。”冰霜孔雀顿觉不妙,脸色也不太好看:“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不管你与他有什么恩怨,都请过了今日再慢慢解决,先坐下来喝杯喜酒吧。”

“呵呵,魏赟不在是吗,那好得很……”黑衣人的脸本来就已经十分狰狞了,此刻显得格外扭曲,放出狠话:“那么今日,你们便替他承担我的怒火吧,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宾客们立刻哗然起来,纷纷叫嚷。

“你们是强盗吗?这大喜日子的来捣什么乱!”

“太过分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真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都给我杀了!”

这一声令下,他身后立刻就有一人一跃而出,来到其中一个宾客身前,一脚将其踹到,举起剑正要刺出,旁边的宾客见状连忙阻止,双方就这么动起手来。

在场的宾客都非修行之人,身上没有半点修为,无法与这些身怀神通之辈抗衡。冰霜孔雀手上法诀一掐,身随意动,化出十多个分身参战。有了分身相助,宾客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

冰霜孔雀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此刻有歹徒来袭,为免连累大家,今日的婚事便作罢了,大家先回去吧。”

宾客们却点十分热心,并不肯走。

“新郎官说哪里话,咱们都是邻里街坊,说什么连累不连累,必须将这些捣乱的崽子都赶出去!”

众人纷纷附和,竟然没有一个人逃跑,各自捡起手边的桌椅板凳与那些持刀之人恶战。幸好那些人修为都不是很高,加上冰霜孔雀的分身掩护,宾客们居然大占上风。

黑衣人见状大怒,瞪着冰霜孔雀:“你想死吗?”

冰霜孔雀恶狠狠的啐了一口:“你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救你一命,你倒好,如此恩将仇报,真的是岂有此理!”

“不错,你救了我,我确实不应该这样,要怪就怪你身在魏府。”

黑衣人说着,举剑向他刺来。

可还没等他刺到,啪的一声,脸上已重重的吃了一记耳光,他整个人被这一巴掌的力道掀翻在地,跟着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前,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冰霜孔雀骂了几句,随即大声喝止了众人的行动:“都别动,否则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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