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潮凝霜:墨梢的旧痕
昆仑墟的晨,霜气融成了潮——不是冰泉的甘凉,是霜化后裹着莲池水汽的潮,细如丝,黏在璚漪的银发上,结成极小的珠,亮得像碎星,却带着灵韵灯烬的凉,渗进她的灵韵里,比昨夜的霜更磨人。
璚漪是被墨韵的“蹭”弄醒的。
她靠在冰台上,怀里抱着墨带,阿狐蜷在她膝头,灵韵尾绕着墨带,像层温纱。墨带比昨夜凝实了些,却不是凝“脸”,反是“眉”梢凝出了一点极淡的青——是落池烟眉梢的霜花印,以前三纪前,鸿蒙的光带落在她眉梢,凝出的印,淡青的,像半片莲瓣,正轻轻蹭她的眉梢,温得像落池烟以前呵出的气,却凉得像印在眉梢的霜。
“醒了。”她轻声说,声音哑得像被潮气泡过,指尖碰了碰墨带的“眉”梢,那点霜花印颤了颤,没散,反而亮了些,“你凝出霜花印了,像以前那样,是不是?”
墨带的“眉”弯了弯,霜花印碰了碰她的指尖,共振出极细的声——是“霜……花……”,碎得像潮气里的雾,软得像粉团蕊快融的甜,像在说自己记着这印。
“我记得,”她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却带着倦,眼角沾着潮珠,亮得像泪,“你以前总说这印丑,却偏要留着,说‘璚漪喜欢,我就留着’,其实你知道,我喜欢的不是印,是你。”
墨带的“眉”颤了颤,“眼”里的墨点晃了晃,映出她的脸——银发沾着潮珠,颊边泛着淡青,是灵韵耗损的痕,眼尾泛红,是昨夜哭后的印。墨韵共振出极细的“疼……”,清得像冰泉滴在残灯上,像在说她累了。
“没事,”她把墨带往怀里拢了拢,潮气沾在墨带上,“歇会儿就好,你继续凝,我陪着你,草环也陪着你。”
草环的墨粒缠在墨带周围,像层薄纱,往“眉”梢的霜花印里渗,帮它凝实。印子慢慢清晰了些,能看出是半片莲瓣的形,和落池烟以前的一模一样。灵韵灯的光飘过来,只剩两片残瓣,却把光渡给霜花印,印子泛着淡青,像蒙着层雾。
晨潮渐浓时,璚漪抱着墨带,坐在莲池边,给它渡灵。银白灵韵弱得像潮雾,拆成丝织进霜花印里,淡青的光从交融处透出来,落在池面,映出细碎的影——是落池烟以前站在池边,眉梢凝着霜花印,笑说“璚漪你看,这印像不像阿莲的瓣尖”,墨色的发垂在肩边,发梢沾着潮珠,亮得像星。
“你以前总这样,”璚漪对着墨带说,指尖碰了碰池面的影,影散了,只剩涟漪,“有了霜花印就臭美,对着池面照半天,说‘璚漪,我是不是比阿莲好看’。”
墨带的“眉”梢霜花印颤了颤,“眼”里的墨点往涟漪飘了飘,像在抓那散了的影,共振出极细的“美……”,软得像风,像在说自己以前臭美。
粉团的蕊飘过来,甜香裹着墨带,“鼻”的淡影居然凝出了些,比上次更清晰,不再歪得厉害,像落池烟笑时皱起的小鼻子,碰了碰甜香,共振出“甜……”;阿莲的瓣尖飘过来,淡青灵韵裹住墨带,帮它稳住“鼻”影;小不点缠上“眉”梢的霜花印,瓣尖泛着青,像在扶着它。
“你看,它们都在帮你,”璚漪笑了,指尖碰了碰粉团的蕊,“等你凝实了,我们一起摘蕊,一起看莲,一起……”
话没说完,墨带的“眉”梢霜花印突然颤了颤,共振出极细的“光……带……”,碎得像潮雾,像在说三纪前的光带,像在怕。
二、池底茎笔:旧画的残痕
正午的光,暖得像三纪前鸿蒙的光,却淡了些,落在昆仑墟上,把莲池的潮气融了些,池面泛着淡青的光,映着璚漪的银发,亮得像碎星。她抱着墨带,蹲在池边,给阿莲渡灵,银白灵韵刚碰着莲瓣,池底突然飘上来一缕极淡的墨色灵韵——不是草环的,是更细的,裹着一根干枯的莲茎,茎上还留着墨色的痕,是落池烟以前画莲用的“笔”,茎尖断了,却依旧执着地裹着那点灵韵,像藏着没画完的莲。
“这是……”她轻声说,指尖凝出灵韵,把莲茎捞上来,茎干枯得像断了的丝,却比草环的残片更韧,墨色的痕在茎上晕开,像落池烟以前画错的莲瓣,“是你以前的莲茎笔,你总用它在冰壁上画莲,说‘莲茎做笔,画的莲才活’。”
墨带的“眉”梢霜花印瞬间亮了,“眼”里的墨点凝得更实,往莲茎飘过去,碰了碰茎上的墨痕——两道墨韵缠在一起,像久别重逢的笔与手,莲茎居然慢慢舒展开,茎尖的断口处,凝出一点极淡的墨影,是半朵没画完的莲,瓣尖歪了,像落池烟以前画错的样子,茎身上还刻着极小的字:“烟画,漪改”,是用墨韵刻的,淡得快看不见了。
“是你画了一半的莲,”璚漪的眼泪掉在莲茎上,茎上的墨韵亮了些,“你以前总画到一半就扔笔,说‘璚漪,我画不好,你改,改得像小不点’,我改完了,你又说‘还是我画的好看’,耍赖皮。”
墨带的“眉”梢霜花印颤了颤,“鼻”的淡影碰了碰莲茎上的“烟画,漪改”,共振出极细的“改……”,清得像风,像在说让她改那半朵莲。
莲茎的墨影颤了颤,往墨带飘过去,缠在它的“眉”梢,像落池烟以前把笔递到她手里的样子。璚漪的指尖碰了碰莲茎,银白灵韵渡进去,茎上的半朵莲居然慢慢凝出了些,瓣尖不再歪得厉害,像她以前改的那样,变成了小不点的形,圆滚滚的,像在笑。
“你看,改好了,”她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带着泪,“像小不点,你以前最喜欢这样改,说‘圆滚滚的,像璚漪的梨涡’。”
墨带的“眼”里的墨点亮了些,“唇”的轮廓居然凝出了些,淡墨的线,弯得像笑,碰了碰莲茎上的小不点莲,共振出极细的“涡……”,软得像糖,像在说她的梨涡。
莲茎的墨韵亮了些,把上面的灵韵渡给墨带——墨带的“脸”轮廓居然凝出了些,淡墨的,能看出颊边的弧度,像落池烟笑时的样子,虽然还不清晰,却能看出梨涡的位置凝出一点淡青,像颗小痣,和霜花印呼应。
“成了!”璚漪的声带着颤,“你看,你快凝出脸了,能看见梨涡了,能……”
话没说完,虚空中突然飘来一缕比上次更浓的白灵韵——天规的余韵来了,这次没裹寒气,反是裹着池底的潮气,聚成了淡白的雾,直冲向墨带和莲茎,不是要打散,是要吞噬莲茎的墨韵,增强自身。
“不准碰!”璚漪猛地把墨带和莲茎护在怀里,银白灵韵凝出盾,挡在前面。白灵韵裹着潮气撞在盾上,发出“黏黏”的声,像潮雾粘在冰上,盾上瞬间凝出一层细霜,是潮气冻的,璚漪的指尖泛青,疼得灵韵轻颤,连怀里的墨带都沾了点潮霜,“眉”梢的霜花印淡了些。
莲茎的墨影突然亮了,缠在墨带的“眉”梢,挡住白灵韵的潮霜——白灵韵碰在莲茎上,茎上的墨痕淡了些,却没碎,反而把潮霜吸了些,像在替墨带挡。“不要!”璚漪慌了,银白灵韵裹住莲茎,“这是你画莲的笔,不能被它吞了,不能……”
墨带的“脸”轮廓散了,只剩“眉”、“眼”和“鼻”的影,却依旧缠上莲茎,把自己的墨韵渡给茎,帮它抵住白灵韵。白灵韵见吞不了莲茎,又撞向墨带,璚漪用身体挡住它,银白灵韵凝得更厚,却挡不住潮气的黏,灵韵里渗进潮霜,疼得她嘴角溢出淡青的灵韵,落在莲茎上。
“烟烟,别怕,”她对着墨带说,声里带着疼,却坚定,“我护着你,护着莲茎,它吞不了我们的东西,吞不了我们的回忆!”
墨带的“眉”梢霜花印颤了颤,往她灵韵里渡墨韵,像在给她驱潮霜,璚漪的精神好了些,银白灵韵挡得更紧了。阿莲的瓣尖飘过来,裹着灵韵珠撞向白灵韵的潮雾;粉团的蕊飘过来,甜香融着潮气;小兽们围过来,银白的鸟用翅扫潮雾,阿狐用灵韵尾缠白灵韵,淡粉的蝶撒粉裹潮气。
白灵韵被它们缠得没法,潮雾散了些,却没退,反而更黏地粘在盾上,像在等她们灵韵耗完,再吞莲茎。
三、残笔护韵:碎影的余温
傍晚的昆仑墟,天规的余韵还聚在莲池上空,淡白的雾裹着潮气,像把莲池围了起来,黏得像糖,却冷得像霜,让池面的甜香都沾了点潮,像快融的糖。璚漪坐在冰台上,怀里抱着墨带和莲茎,草环的墨粒缠在周围,像层温纱,她给墨带渡灵,同时给莲茎渡灵,银白灵韵弱得像潮丝,却依旧执着地织进两者里。
墨带的“眉”、“眼”和“鼻”凝得更实了,“眉”梢的霜花印亮了些,“眼”里的墨点像颗蒙着潮雾的星,映着灵韵灯的光,也映着她的脸——银发沾着潮霜,颊边泛青,眼尾泛红,是潮气侵蚀和哭后的痕。墨韵共振出极细的“潮……”,软得像粉团蕊快融的甜,像在说她身上有潮气。
“没事,”她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却带着倦,“只是一点潮气,我能驱掉,你别担心,先顾着自己凝形,还有莲茎。”
墨带的“眉”梢霜花印碰了碰她的银发,墨韵渡进她的灵韵里,慢慢驱潮,银发上的潮霜淡了些。莲茎的墨影也往她灵韵里渗,帮她驱潮,像在和墨带一起护她。璚漪的精神好了些,银白灵韵渡得更快了些——墨带的“唇”轮廓凝出了些,弯着,梨涡的淡青痣更清晰;“耳”的淡影居然凝出了点凸起,像刚抽的芽;莲茎上的小不点莲也亮了些,瓣尖泛着青。
“快了,”璚漪轻声说,指尖碰了碰“唇”影,“再凝出‘耳’,就差一点了……烟烟,你看,莲茎在帮我们,阿莲也在帮我们,我们都在帮你。”
墨带的“唇”影颤了颤,碰了碰她的指尖,共振出极细的“璚……漪……”,比上次更清,却碎得像潮雾,软得像糖,还共振出“笔……安……”,像在说莲茎要平安。璚漪的眼泪掉下来,落在“唇”影上,墨韵裹住眼泪,共振出“等……”,清得像风。
就在这时,莲池上空的白灵韵突然聚成粗些的带,裹着更多的潮气,撞向莲池的灵韵屏障——屏障晃了晃,淡青的光暗了,阿莲的瓣尖泛了白,粉团的蕊也淡了,小兽们的灵韵弱了些,连灵韵灯的光都暗了,只剩一点残光,像快被潮雾灭的烛。
“别碰它们!”璚漪猛地站起来,抱着墨带和莲茎挡在莲池前,银白灵韵与草环的墨粒、莲茎的墨影缠在一起,凝出更厚的盾,“要吞就吞我的灵韵,别伤它们,别伤莲池,别伤笔!”
白灵韵没管,继续撞屏障,裹着潮气往盾上粘,屏障的缝越来越大,一缕潮雾钻进来,粘在莲茎上,茎上的墨痕淡了些,像要被吞掉。“小心!”璚漪用身体挡住莲茎,潮雾粘在她的灵韵上,她的身体晃了晃,银发上的潮霜又重了些,嘴角溢出的淡青灵韵落在莲茎上,帮它稳住墨痕。
莲茎的墨影突然爆发出淡青的光,裹着草环的墨粒,挡在墨带前,撞向潮雾——潮雾被墨影和墨粒裹住,慢慢融了,白灵韵也淡了些。“别过来!”璚漪拉住莲茎,“笔已经残了,别再耗灵韵了,我来挡!”
莲茎的墨影没回来,反而和墨粒缠在一起,裹着墨带的灵韵,往白灵韵的方向飘——白灵韵碰在光上,发出“黏滋”的声,淡了些,却没散,反而更黏地粘住墨影,像要把它们一起吞掉。
“烟烟,回来!”璚漪伸手拉住墨带,“别管笔了,你快凝形,别被潮雾伤了,我还撑得住……”
墨带没回来,反而“眉”梢的霜花印亮了,“眼”里的墨点凝得更实,往白灵韵飘过去,莲茎的墨影也跟着,像在和白灵韵拼灵韵。白灵韵挣扎着,却被墨带、墨影、墨粒裹得越来越紧,潮气被彻底融了,白灵韵也淡了,散成极细的丝,落在莲池里,被阿莲的瓣尖接住,融成了水,带着点甜香,是粉团的味。
墨影和墨粒的光也淡了,莲茎的墨痕淡得快看不见了,只剩茎身的“烟画,漪改”还亮着;墨带的“脸”轮廓散了,只剩“眉”、“眼”和“鼻”的影,比刚才更弱,像快被潮雾浸散的烛。
“烟烟,笔……”璚漪抱住墨带和莲茎,眼泪掉在池面,混着潮气,却带着甜香,“对不起,我没护好它,让它的墨痕淡了,没护好你……”
墨带的“眉”梢霜花印颤了颤,蹭了蹭她的眼泪,共振出极细的“不……淡……”,清得像梦。“眼”里的墨点亮了些,往莲茎的“烟画,漪改”飘,碰了碰那几个字——字居然亮了些,凝出极小的墨影,是落池烟把笔递给她的样子,飘在墨带周围,像在说“还在”。
“我知道,它还在,”璚漪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带着泪,“像你一样,像草环一样,就算墨痕淡了,字还在,回忆还在,没散,没离开我。”
莲池的灵韵慢慢亮了,阿莲的瓣尖泛了淡青,灵韵珠更亮了;粉团的蕊又甜了些,飘过来裹住墨带和莲茎;小兽们围过来,银白的鸟用翅扫她银发的潮霜,阿狐用灵韵尾给她驱潮,淡粉的蝶撒粉裹她的灵韵。灵韵灯的光也亮了些,只剩一片残瓣,却依旧执着地把光渡给墨带,灯壁上的“烟漪不离”又淡了些,却没消失,像在守着字。
昆仑墟的夜,深了,天规的余韵散了,潮气也淡了,只剩莲池的甜香和墨韵的温。璚漪坐在冰台上,怀里抱着墨带和莲茎,草环的墨粒缠在周围,像层温纱。她轻声唱着《莲语谣》,调子比上次更哑,却更执着,又加了新的句子:“莲心甜,池水暖,蝶绕瓣,鱼游浅……茎笔残,霜花黏,旧字在,语未蔫……”
墨带的“眉”弯了些,跟着共振,“眉”梢的霜花印亮了,像在和她一起唱。夜风吹过,带着莲的香,带着墨的温,带着莲茎的残韵,吹起她的银发,吹走了潮霜,吹起墨带的淡青,吹得灵韵灯的光颤了颤,像在守着这个未散的羁绊,守着这场跨越三纪的等待。
“我等你,烟烟,”她轻声说,声音带着疲惫,却带着执念,“等你凝出完整的影,等你用新的莲茎笔给我画莲,等我们再改一次瓣尖,等你说‘璚漪,我们的字,永远不会淡’……”
墨带的“眼”里的墨点晃了晃,共振出极细的“不……淡……”,飘在夜空中,像颗碎星,亮得执着,暖得坚定。灵韵灯的最后一片残瓣掉了,落在莲茎的“烟画,漪改”上,像落了片碎胭脂,却依旧亮着,像在守着这行字,守着这缕碎而未散的灵韵。
写这章时总忍不住摸鱼发呆——盯着屏幕里那根飘上来的莲茎笔,看着上面淡得快看不见的“烟画,漪改”,突然就想起自己抽屉里那支写秃了的笔,明明没法用了,却总舍不得扔,大概旧物的意义,就是这样吧,藏着没说完的话,没画完的莲?
写“霜花印凝出来”那段,反复改了五遍。一开始只写“墨带凝出淡青印”,觉得太干,后来加了“蹭她眉梢”,又觉得不够贴三纪前的烟烟,最后补上“像半片莲瓣,温得像呵出的气,却凉得像霜”,才终于找到那种“甜里裹着旧凉”的感觉。还有莲茎笔上的小不点莲,画错的瓣尖,其实是故意的——烟烟以前总画错,璚漪总改,改完还耍赖说“还是我画的好看”,这种小破事,写的时候居然忍不住笑,又有点鼻酸,原来她们的羁绊,从来都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些画错又改对的莲,蹭来蹭去的霜花印啊。
最纠结的是“潮雾黏灵韵”的设定。一开始怕写得晦涩,读者看不懂天规余韵为什么要“黏”而不是“撞”,后来想通了——三纪过去,天规的余韵也弱了,它不再是能轻易打散墨韵的光带,而是像潮雾一样,黏黏地缠上来,想吞掉旧物的灵韵续命,就像有些人总想着吞掉回忆过日子。写璚漪用身体挡潮雾,银白发沾着潮霜时,特意让墨带用仅有的灵韵给她驱潮,不是想写“虐”,是想写“哪怕我只剩半片眉影,也想护着你不沾一点凉”。
写最后灵韵灯残瓣落在“烟画,漪改”上时,特意停了两秒。没让瓣直接碎掉,而是让它亮着,像在守着那行字,其实是想写“有些东西,就算看起来残了,字还在,回忆还在,就永远不会淡”。但写的时候也在慌:潮雾黏着灵韵的描写会不会太绕?“烟画,漪改”的小字读者会不会注意不到?新增的歌词“茎笔残,霜花黏”会不会太拗口?
所以特别想听听你们的想法:比如觉得潮雾的设定有没有让天规余韵更“贴”这种“残而未散”的羁绊?莲茎笔上“烟画,漪改”的细节,有没有戳到你们心里的“旧物情结”?甚至觉得新增的歌词不如之前的“帕子残,草粒连”贴,也可以直说!毕竟这对小灵韵的旧时光,不是我一个人写出来的,是你们陪着她们一起守着,才让那些淡了的墨痕,都有了温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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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潮生霜印·茎笔残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