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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字何解,意让眷念成茧 第48章 别再想着逃了

作者:总失眠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0 17:10:05 来源:文学城

门被推开,手电筒的光柱在仓库里扫来扫去,照亮了地上的绳子和空塑料瓶。

“人呢?”有人用法语低吼了一句。

光柱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握紧了手里从地上摸到的一根铁棍,手心全是冷汗。

就在光柱快要扫到我藏身的箱子时,船身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伴随着刺耳的汽笛声。

“快!到港口了!”

外面有人喊道。

手电筒的光柱立刻消失了,脚步声匆匆离开,门被关上,还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到港口了?哪个港口?我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透气窗前,踮起脚尖往外看——

灰蒙蒙的天空下,能看到远处的海岸线,岸边矗立着一座座尖顶的白色建筑,飘扬着蓝白红三色旗。

F国。他们真的把我带到了F国。

就在这时,船身猛地一震,应该是靠岸了。

我心里一慌,不行,不能就这么被带下去。

我环顾四周,看到角落里有个通风口,盖子是用螺丝固定的。

我跑过去,用那根铁棍拼命撬着螺丝,手被磨得鲜血淋漓也顾不上了。

就在外面传来开门声的瞬间,我终于撬开了通风口的盖子,钻了进去。

通风口里狭窄而黑暗,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我匍匐前进,能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人不见了!”

“找!给我仔细找!”是陈嵋锦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

我不敢再动,屏住呼吸,蜷缩在通风口里,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通风口的盖子刚被撬开一条缝,一股混合着柴油和霉味的冷风灌进来。

我本就虚弱的身体突然一阵眩晕,手一松,整个人从箱子上滑了下来,重重摔在冰冷的铁地板上。

“哐当”一声闷响,铁棍从手里飞出去,撞在对面的铁桶上,发出刺耳的回声。

外面的脚步声骤然停住,随即变得急促,直奔这个仓库而来。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阵阵发黑。

门被猛地推开,手电筒的光柱像毒蛇一样缠住我。

那个给我灌水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口,嘴里骂着我听不懂的法语,眼神里的贪婪和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一步步逼近,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突然开口,说的是生硬的中文,嘴角咧开一个丑陋的笑容。

我往后缩,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伸手来抓我的头发,粗糙的指尖擦过我的脸颊,带着烟草和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放开我!”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徒劳地挥舞着手臂。

他被我的反抗激怒了,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在地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手腕上的伤口被扯得裂开,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来,滴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陈嵋锦让你们带我来F国,不是让你碰我!”

我拼尽全力喊道,希望能唤起他的理智——或者说,对陈嵋锦的忌惮。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凶了。

“陈小姐只说要活的,没说不能碰……”

他的手开始撕扯我的外套,冰冷的指尖触到我的皮肤。

我像被火烧一样剧烈挣扎,指甲深深抠进他的手臂,可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另一只手已经按住了我的肩膀。

绝望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宋知诚的脸。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用指甲刮了下门板。

男人的动作猛地停住,警惕地回头。

我趁着这个间隙,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连滚带爬地想往通风口的方向逃。

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狠狠拽了回去。

“砰”的一声,我的头撞在铁箱子上,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金星。

模糊中,我看到仓库门口站着一个人影,酒红色的裙摆拖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像一滩凝固的血。

是陈嵋锦。

她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看到她,立刻松开了我,讪讪地站直身体,用袖口擦了擦我刚才抓出的血痕。

“陈小姐。”

陈嵋锦没理他,手里把玩着手机,缓步走过来。

她的皮草外套蹭过旁边的铁架,落下几片白色的毛絮。

“看来我的手下,比我想象的更不懂规矩。”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藏东西……”

陈嵋锦没说话,举起手机,对着瘫在地上的我。

屏幕的光映亮她脸上的笑容,甜美得像淬了毒的糖。

“咔嚓”一声轻响,闪光灯在昏暗的仓库里炸开,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下意识地想捂脸,却因为头晕目眩没能抬起手。

“你干什么!”我嘶吼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陈嵋锦慢条斯理地翻看手机里的照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画面很有趣。”

她把手机屏幕转向那个男人,“你看,是不是很像一只受惊的小野猫?”

男人的头埋得更低了,不敢说话。

“滚出去。”陈嵋锦突然厉声说道。

男人如蒙大赦,几乎是跑着离开了仓库,门被重重关上,落了锁。

仓库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弥漫在空气里的血腥味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陈嵋锦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用手机屏幕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照片里的我头发凌乱,嘴角带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屈辱,狼狈得像个被丢弃的垃圾。

“你说,如果把这张照片发给宋知诚,他会怎么想?”

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却字字诛心。

“他会不会觉得,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其实这么不堪一击?”

我猛地别过头,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地板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水渍。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

她收起手机,站起身,理了理皮草外套的领口。

“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就该早点放手。”

她的目光落在我手腕的伤口上,那里的血还在往外渗。

“比如宋知诚,比如盛景的位置,甚至……比如活着。”

最后三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她用脚踩住了手背。

高跟鞋的鞋跟尖锐得像匕首,深深陷进我磨破的皮肉里,疼得我浑身发抖。

“别再想着逃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在F国,我要让你消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她松开脚,拿出对讲机,用流利的法语说了几句。

没过多久,仓库门被打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面无表情地架起我。

我像个破败的木偶,任由他们拖拽着,手臂上的伤口被扯得更疼了。

经过陈嵋锦身边时,我听到她用中文轻声说:“等着看好戏吧。”

仓库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港口的霓虹灯闪烁着迷离的光,海风吹在脸上,带着咸涩的寒意。

我被塞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陈嵋锦站在码头边,手里举着手机,似乎在给谁发消息。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笑得诡异而得意。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知道自己彻底掉进了她精心编织的陷阱里,而这一切,或许才刚刚开始。

车的隔音做得极好,外面港口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引擎单调的轰鸣。

我被按在后座中央,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黑衣人,他们的手臂肌肉紧绷,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手腕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腥味混着皮革座椅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拐进一条林荫道,两旁的梧桐树枝桠交错,像一双双伸向天空的手。

最终,车子停在一栋独栋别墅前。

别墅的外墙爬满了常青藤,在夜色中像一块巨大的墨绿色绒布,只有二楼的一扇窗户亮着灯,暖黄的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我被架下车,冰冷的晚风灌进领口,让我打了个寒颤。

别墅的大门是厚重的橡木材质,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像老电影里的场景。

客厅里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水晶吊灯的光芒璀璨,照亮了墙上挂着的油画,画里的女人穿着中世纪的礼服,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我,像在审视一件闯入者。

“上楼。”

左边的黑衣人推了我一把,语气生硬。

我被带到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

房间很大,布置得极其奢华,丝绸窗帘垂到地面,梳妆台上摆满了我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和化妆品,床头柜上放着一本摊开的法语诗集。

这里不像是囚禁人的地方,更像是某个贵妇的卧室。

“在这儿待着,别乱跑。”

黑衣人丢下这句话,转身关了门,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

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

窗外是一个巨大的花园,月光洒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像铺了一层银霜。

花园的围墙很高,上面还缠着带刺的铁丝网。

逃不出去。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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