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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困春里 第72章 72

作者:忙忙不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15 03:23:23 来源:文学城

“......”

一路被他拽着走,松都松不开,可恶的是这一路他都在跟朝黎说话,她就这样被迫地跟在他身后,听着他们两个谈笑风生。

她冷哼,不过就是个男人,既是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道理,如今碰上对他胃口的女人,他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哪里还有半分。

栖成殿,朝屿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下人进来通报,“公子,门外有个姑娘求见,说是给您送药膏。”

他长腿一收,“不见。当我们这没医者吗?需要她的药膏!我稀得用?”

下人准备出去,却又被他喊住,“等等,让她进来。”

“是。”

商越拿着祝稚然给的药膏进去,就看见朝屿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她放下东西,“我们小姐送来的。”

朝屿起初没反应,晾了她一会,转过椅子回头却只看见了一个背影,他皱眉,“站住,让你走了吗?”

商越停住,回头,“那您要干嘛?”

他抬起长腿,瞥了一眼面前的药膏,“我怎么知道有毒没毒?万一让我这俊脸变得更丑了怎么办?你不知道我们这的男子都是靠脸吃饭的吗?长得丑的男人都得死知道吗?”

商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

他气笑了,“那你现在知道了,我呢,不要你这破药膏,但这事也还没算完,你同我打一架,我就算了,不然,你今天别想出这宫殿!”

商越站好,“好的,那我就不出去了。”

“.......”

朝屿,“你还真是软硬不吃啊。”

“行,那你就站着,站好了,什么时候同我打一架,我就放你出去,不然就是你那什么大小姐来了,都没用。”

商越没反应,只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朝屿继续躺下,也不看她,直到一个时辰过后,他起身,绕着商越仔细看着,问:“我说你怎么这么犟呢?同我打一架而已,就是比试,打输打赢都无所谓,我又不杀你,何必呢?打完我就放你走了。”

“您要打请便,我不还手,您要不打,就不用多费口舌了,只要在这一天,我就不会同您动手。”商越看着前方。

朝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倔的人,他咬着牙,“行,刚刚那是最后的机会,你自己不要的,我这殿内这么舒服,哪是你配待的?出去站着。”

商越听命出去站着,他也没管,继续睡他的觉。

祝稚然只感觉自己大半天都跟着他们,累极了,晚上还有什么晚会,她打算回自己屋内好好休息一会。等睡醒天都黑了,醒来后没看到商越,白日回来的时候也没看到她,她没在意,以为是在外面自己玩呢,只是玩到现在还没回来,不像她会做的事情。

她穿好衣裳,问了这边的人,朝屿的宫殿在哪,独自一人过去,外面下着小雨,她撑着伞,赶到那边的时候,让下人通报了一声,才进去。

她把伞收好,屋内没有商越,只有他一个,她问:“我的婢女来给您送药,不知她是何时离开的?”

朝屿背对着她,“怎么又来一个?她什么时候离开我怎么知道?腿长她身上还是我身上?”

祝稚然,“今日早晨她就出去了,只听我命来见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到这来就是问您要人的,我的婢女不会无辜跑出去不回来,若在您这,您尽快将她交出来,不然,若是她出了什么问题,于您于整个月国也不好。”

朝屿转过身子,“你们还挺有意思的,一个两个来找我,现在又把这拐人的名义按我头上了?有你们这么做客的吗?”

祝稚然不想跟他废话了,环顾了四周,刚刚在外没见到她人,不应该,这个人也没真笨到把商越囚禁起来,那到底去哪了?

朝屿见她这样,不耐烦道:“她早回去了,笨死了,都下雨了,她傻站在这干嘛?”

祝稚然往外走,把这四处都看了一遍,商越是个死性子,不是不会脑子转弯,只是她这人刚认识那会连生死都不顾,她从不害怕什么,祝稚然是怕这人说了什么。

雨势渐大,她撑着伞,眼神移到另一侧,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很快跑过去,喊道:“商越。”

朝屿听到这动静,起身往外跑,见到还站着的商越,微微顿住,而后道:“脑子长脑上你不知道动一下,我让你出去站着,下雨了不知道跑回去?”

祝稚然把商越带进去,生气地看着她,“你说的话倒是轻巧,若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她不会站在这的。打了你一拳,我让她送药给你,你还不肯放过,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你父亲跟你哥哥倒是大方得很!”

明知这些话不该说,但还是没忍住,身份尊贵又如何?她受够了仗着自己权贵的身份一个劲的欺负人,简直恶劣!

朝屿舔舔唇,不在意地道:“我不跟你计较这个,把她带进去。”

“不用了,我带她回去会好好医治的,一报还一报,这下算是彻底还清了。”

朝屿把她拽住,“还清个屁还清,这么回去,指不定怎么说我呢。”

祝稚然:“.......”

她真是没功夫闹了,正好雨太大,先避一避,进去后,他喊来两个下人,把商越放好,祝稚然在雨势变大的时候找到她,所以她只有头发上淋湿了一点,身上并未湿透,只是站了一天有些体力不支,可按道理她是练武的,也不该这样,昏昏欲睡的,头还很烫。

朝屿,“去把那老石头给我喊来。”

下人有些为难,“石医者我们喊不动啊......”

“那就把他拖过来!不要说拖不动,出去!”

瞧这动静,祝稚然替商越擦着额头的汗,“你是感染风寒了,应当是与这水土不服导致的,你从未出来过,是我考虑不周到,忘记给你备些药了。”

商越,“我没事。”

朝屿,“你是姓犟吧?”

“.......”

他又看着祝稚然,“你会医术?”

祝稚然,“略懂一点。”

“你还挺谦虚,会就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看着商越,“就跟你这婢女一样,会打架死活不同我打。”

祝稚然回头,“那是为您好,您身娇体弱的,商越从小练武,若是打着您了,那真是不好说了,毕竟只一个乌眼青,您就够有的闹了。”

“瞎说什么玩意?”朝屿又气又急,“那能一样吗?这乌眼青长我俊脸上,你瞅瞅这么明显!我倒是想不计较。”

祝稚然无言,没一会,两个下人果真抬了一个人进来,祝稚然看着面前白发苍苍的老人,“这......这是太医?”

“不然呢?”朝屿看着地下的人,“你也是要废了,起来看看这个犟种有事没。”

祝稚然叹气,“不用了,我刚看了,商越没什么大事,等雨小了点,我就带她走。”

白发苍苍的老人突然弹起来,“小姑娘口气.......不小嘛,敢瞧不起老头我?”

“.......”

等他起来,祝稚然才看清他的脸,居然不是个老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跟扬大夫差不多大,可为什么满头白发。

石太医抱着酒壶,跌跌撞撞往商越那边走,粗看了一眼,“这.....这么小的病,让我看?小公子你没事吧?你爹躺床上两天起不来,我都不曾去看过......”

“你还好意思说?没治你死罪都是你命大。”朝屿,“少废话,拿着你的破药箱给她开药治病。”

祝稚然摇摇头,待这位石太医碰到她正面的时候,细细嗅了嗅,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他却说:“小姑娘还是医者呢,这满身的药草味,可盖不住啊。”

祝稚然,“您还真厉害。”

石太医捣鼓着手里的东西,而后说,“今日我酒喝爽了,给你把个脉。等明日,你拿壶酒来给我道谢就行。”

“额.....不用了,我身体......”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把上脉了,“老头我给人看病,天王老子来都得好好待着。”

“.......”

看完,他摸着胡须,“你......你在作孽啊,你既然是医者,更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了啊,这几年是不是常常郁郁寡欢不开心?瞧瞧你这身体,年纪轻轻,就这么体虚?在这么情绪不佳下去,小心得更重的病啊,是不是常常身体疼痛无力啊?”

祝稚然收回手,身体确实没之前好,但也不像他说的那样,她又不是傻子。她惜命得很,吃了些药也无大事,偏他说得这么严重,吓人。

朝屿冷不丁地道:“你还是个药罐子啊?”

“我没有。”她否认。

他不在意地摆摆手,“跟我无关。”

雨势渐小,殿外来了一个人,是朝黎的婢女,说她在她住处等她。

祝稚然准备带商越回去,被朝屿拦住,“你还挺没良心的?她这样能走吗?不用喝药?”

“.......”

在你这,才有事情吧。

她正准备说话,朝黎的人道:“小姐还是快过去吧,公主等着给你们挑衣裳参加晚会呢。”

她只好起来,“商越麻烦你送回去。”

“不然呢?放这我能睡得安稳?”

“......”

等回到自己住处,朝黎跟萧以穗正在挑选衣裳,萧以穗兴奋道:“你快看,她们这的衣裳好多好看的。”

朝黎,“你快选一件吧,给你们挑的都是颜色艳丽的衣裳,很衬你们肤色。”

祝稚然看的眼花缭乱,随意地指了一件橘红色的纱裙,只不过这的服饰肩膀跟腰部都是露出来的,用纱布挡着,能若隐若现地看到白净的肌肤,她跟萧以穗从未穿过这样的衣裳,还不太习惯。

换好后,她一开始有些遮掩,朝黎把她手松开,“大大方方的,这的衣裳就是这样的,把你身上能遮的,该遮的都遮住了,漂亮的东西有什么好不让人看的。”

朝黎把祝稚然的衣裳理了理,她的脸只简单地涂了一些脂粉,却看着仍然艳丽,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春水,动人又娇媚。

朝黎的手放在她腰间,轻轻握了握,仅用她的一只手就能包裹住,纤细地像是稍微用力就要断了。她的视线又停留在被细纱包裹的那处,看起来饱满又柔软,只是这么瘦的身子能承受得住吗?

她“啧”了一声,“这天下竟然有你这样的绝色。”

祝稚然笑了一声,“你也很美啊。”

萧以穗还在挑选,朝黎把她按住坐下来,“给你头发拆下来,编个同我们这一样的编发。”

祝稚然,“让你一个公主伺候我,还真是有些不敢当呢。”

朝黎道:“我们这没这么多阶级之分,就是百姓过来了,我们也很随意的。我父亲说了,身居高位,最应该体恤民心,要感受百姓感受的一切,毕竟一个家国,每个普通的百姓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这些人都是后者。”

“嗯,您心中有大爱。”祝稚然想起来道:“您不是家中最小的啊?”

“我下面还有个弟弟,你应该见过了吧,那小子可能闹了。”朝黎道:“整天就会装柔弱,说别人都欺负他,说我跟我一母所出的亲哥才是一家人,他就是个外人,可在这,谁敢惹他啊?连父亲都怕他。”

“他跟你们不是一母所出啊。”

“不是,他是父亲后来娶的女子所生,也就比我小两岁。”朝黎继续道:“他母亲也是生病去世的,跟我母亲一样,我们的父亲也就只有两任妻子。”

祝稚然,“他很爱打架吗?”

朝黎弄着她的头发笑道:“那可不是吗,整天就嚷嚷着打架,别看他长得这么漂亮,其实特别能打,十六岁的时候就领兵打过仗,我父亲跟你们君主都不是主张打仗的人,但就算我们不打,也有别人虎视眈眈盯着我们,所以家国遇到危险,他就出去了。他不在意生死,就是特别爱演,你跟他说话,千万别被他骗了。”

她坐下,“他会同你说他很可怜的,没人疼没人爱,就比如你们来这,他一次都没出来过,那是因为,他在给自己营造一个可怜不受宠的形象,让你们心疼他。”

“那他很缺爱啊,如此这般也挺累的。”祝稚然老实说。

朝黎,“什么缺爱,就属他最不缺爱,我父亲跟他母亲恩爱得要死,对他也是又宠又爱的,他才是这个月国唯一的小公主。还是个特别傲娇,整日只知道挥着长枪的小公主,可吓人了。”

“......”

真是人不能貌相。

她给祝稚然编好长发,只编了一侧,头上带着一华丽又亮眼的头饰,她只感觉冰冰凉凉的珠子贴在额头上。

祝稚然转过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虽也华丽,但总觉得这儿的男子更爱打扮些。

她弄着头发问:“你们这的男子倒是爱打扮。”

“那是自然。”朝黎说:“我们这边成婚的男子必须得每日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目的就是不能丢自己妻子的脸。毕竟这男人长得好带出去也沾光嘛。这的女子都不喜欢丑男子,所以一代传一代,我们月国的小孩都长得好。”

萧以穗听到很快过来,“你们这个传统好啊,就该女子挑男子,我也不喜欢长得丑的,这丈夫的容貌关乎着妻子的脸面,就该每日拾到自己。”

祝稚然点点头,确实很对。

萧以穗穿的跟她同样的衣裙,她的这件是天蓝色,十分衬她,她的头发被高高地束起,很是清爽。

三人换好衣裳,时辰到了,晚会也快开始了,祝稚然问:“对了,这晚会玩什么啊?”

朝黎把她们带着,看着前面的几个人,得意地笑:“入乡随俗,今晚,挑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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