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望洲已经不会去刻意关注右手了,顺其自然吧,不想开点也没办法,如果他过分的关注右手,对爱他的人是种伤害,对他自己也是一种自虐。
景初不让他干力气活,他最近闲来无事,只能过去逗狗。
靳望洲坐在地上,看着布丁把玩偶叼在嘴里甩来甩去,待布丁终于玩够了,靳望洲上去把玩偶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狗毛,就在这时,他惊奇的发现玩偶上面有了血迹,他下意识的认为布丁受伤了,追在它后面把它从头到脚仔细查看了一遍,愣是没发现哪里受伤。
靳望洲把荷包蛋叫过去,又把他从脑袋到尾巴看了一遍,奇怪的是荷包蛋也没受伤。
靳望洲想了一会儿,掰开布丁的嘴,这才发现布丁牙掉了几颗。
靳望洲像有了什么惊奇发现,急忙叫景初过去看。
这天,靳望洲坐在沙发上,惊奇地发现荷包蛋居然是一脸苦相,平时就是一脸的忧愁,此刻都快皱成川字眉了。
靳望洲伸手抚平,荷包蛋在地上打个滚,不理靳望洲,径直走了过去。
荷包蛋眉间满是堆积的沉郁,偏偏他还不会做表情,靳望洲都怀疑荷包蛋是不是不开心了。荷包蛋平时虽然不会笑,但他也不会皱眉,更不会无视人。
靳望洲开始反思他们最近是不是对布丁太好从而忽略了荷包蛋,不然往日听话的狗怎么能一夕之间就改了脾气,倔得谁的话都不听。
遛狗的时候靳望洲特意观察了一下,荷包蛋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死命狂奔,累的景初蹲在地上缓了几分钟还没好。
回家之后靳望洲就陪着荷包蛋玩了一会儿,荷包蛋起初还冷漠无视,后来在靳望洲锲而不舍的坚持下,终于晃动着尾巴过去找靳望洲玩了。
过分关注小狗的靳望洲最近有了一个发现。
他观察到荷包蛋和隔壁邻居的狗好像看不对眼,每次见面必掐,还不是闹着玩,而是恨不得咬死对方,怎么拉都拉不开,荷包蛋也不管自己比人家小,见面就冲上去,次次都被咬出血,这下子还瘸了一条腿。
靳望洲叹了口气。
最要命的是邻居家两只狗掐荷包蛋一个,而布丁虽然长得大,但是胆子小,一看见他们在哪龇牙咧嘴的低吼就抱人大腿,像是在说:快把我抱起来,不要让他们咬到我。
因为这件事,靳望洲和邻居还专门沟通一下遛狗时间,能错开尽量错开。
头疼不已的靳望洲把手机揣进口袋里,蹲在地上问:“你为什么非要追着人家?人家两只狗咬你不跟玩似的?你是不是傻?”
荷包蛋大概也知道靳望洲在说他,转了半圈,把屁股对着靳望洲,看着楼下发呆。
靳望洲:“……”
荷包蛋在这里眺望远方,靳望洲看着荷包蛋屁股上的两个旋陷入了沉默。
他伸手戳了戳荷包蛋,木讷的说:“你不是恐高吗?”
荷包蛋应激了一样对着靳望洲狂吠不止。
靳望洲一个眼神荷包蛋瞬间安静,它走进笼子里,趴下睡觉了,谁知道布丁突然窜进笼子里,一个没注意把荷包蛋受伤的那条腿踩了,疼得荷包蛋嗷嗷直叫,还哀怨的哼唧了几声。
“布丁。”靳望洲抬手一指,布丁跑去垫子上趴着。
靳望洲走过去怜爱的伸手摸摸荷包蛋的头,感叹似的说:“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