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战神 第11章 第11章 商场里的“消失案”

监控室的荧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在布满电子设备的空间里交织成细碎的背景音。周明的手指刚触碰到对讲机的按键，就被监控屏幕上骤然跳动的红色光点拽走了注意力——那抹红色本该像烛火般稳定闪烁，此刻却像被狂风裹挟的火星，在百货商场三楼的平面图上忽明忽暗，边缘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模糊。

“红色光点在百货商场三楼，气血波动很弱，像是刚觉醒的觉醒者，而且……正在快速减弱。”负责监测的工作人员声音发紧，手指在操作台上飞快滑动，试图放大光点周边的画面，“信号源不稳定，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干扰气血探测，只能确定大概位置在女装区附近。”

周明的眉头瞬间拧成结。他从业十五年，见过不少觉醒者失控、气血紊乱的案例，但这种“快速减弱”的迹象太过异常，更像是……有人在主动剥离目标的气血。他一把抓起桌上的对讲机，按下通话键时指节都在用力：“林辰，你跟我去现场，带上应急气血剂和探测仪！江浩，你立刻带人封锁商场外围，重点盯着地下车库和正门出入口，防止目标——或者说，抽取者逃跑！”

对讲机那头传来两声清晰的应答，周明没再耽搁，抓起椅背上的黑色外套就往门外冲。走廊里的灯光在他身后快速倒退，路过办公区时，还不忘朝值班同事喊了句“通知商场安保配合疏散，别引起恐慌”。

林辰已经在楼下的警车旁待命。他刚把装有应急设备的黑色背包甩到肩上，就看到周明大步流星地跑过来，两人默契地拉开车门，警车的引擎声瞬间刺破了午后的宁静。路上，林辰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里气血探测仪的边缘——他入职才半年，跟着周明出过几次普通的觉醒者纠纷案件，像这种涉及“气血抽取”的情况，还是头一回遇到。

“刚觉醒的觉醒者气血本就不稳定，要是被强行抽取，后果不堪设想。”周明的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他正盯着手机上实时传输的商场平面图，手指在三楼女装区的位置圈了圈，“要是抽取者用的是非法改装的气血提取设备，十分钟内，那孩子的气血可能就被抽干了。”

林辰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培训时教官说过的话：觉醒者的气血就像人体的“能量源”，一旦被大量抽取，轻则导致终身无法再调动气血，重则器官衰竭，甚至当场死亡。而非法气血提取设备在黑市上流通已久，专门针对刚觉醒、气血控制能力弱的人群，之前就有过几起类似的失踪案，受害者最后都成了没有气血的“空壳人”。

警车在商场正门停下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江浩正带着两个同事维持秩序，看到周明和林辰下车，立刻迎了上来：“商场安保已经在疏导人群了，但三楼女装区那边还是乱，说是有个女孩晕倒了，周围的顾客都在拍照。”

“先不管拍照的，重点是别让任何人随意离开商场。”周明一边快步往商场里走，一边叮嘱，“让安保把所有出入口的监控调到最高清模式，尤其是楼梯间和货梯，每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商场一楼的中央空调正吹着微凉的风，混杂着化妆品柜台的香水味和服装店的布料气息。平时热闹的走廊此刻已经拉起了黄色警戒线，几个安保人员正引导顾客往出口方向走，偶尔有好奇的顾客探头探脑，都被江浩的同事温和地劝离。周明和林辰顺着扶手电梯往上走，越靠近三楼，就越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混乱——女人的惊呼声、孩子的哭闹声、店员的安抚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紧绷的网，压得人喘不过气。

刚踏上三楼的地砖，林辰就看到了人群聚集的中心。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孩蹲在地上，背靠着一家女装店的玻璃门，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脸色白得像纸，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校服裙摆上还沾着几滴奶茶渍，旁边散落着一个打翻的纸杯，褐色的液体在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污渍。周围的人围成了一个圈，有人举着手机拍照，有人在小声议论，还有人试图上前帮忙，却被旁边的店员拦住了。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周明拨开人群，亮出胸前的证件，“我们是觉醒者管理协会的，正在处理紧急情况，请大家配合一下，往后退一点，不要围观。”

人群里响起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人低声嘀咕着“觉醒者协会？是出什么事了”，但还是慢慢往后退了退，给两人腾出了一条通路。林辰跟着周明走到女孩身边，蹲下身时，第一时间就看向女孩的胸口——那里本该有一团微弱却稳定的气血光晕，此刻却只剩下一层淡淡的红色虚影，像随时会熄灭的萤火，甚至还在以缓慢却持续的速度变得更淡。

“她叫苏晓，是旁边中学的学生，刚才在我们店里试衣服，突然就晕倒了。”旁边一个穿着店员制服的女孩急得眼圈发红，手里还攥着苏晓脱下的外套，“我们赶紧把她扶到门口透气，她醒来后就说浑身没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脸色越来越白，我们也不敢随便动她，只能先让她蹲着。”

林辰点点头，伸手想要去探苏晓的脉搏。他的指尖刚碰到女孩手腕的皮肤，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吸力——那股力量不像物理上的拉扯，更像是一种无形的“牵引”，正从苏晓的体内源源不断地往外抽离什么，连带着他指尖的气血都被轻轻拽了一下。

“周会长，有人在远程抽她的气血！”林辰猛地抬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这股吸力很隐蔽，但能确定是远程操作，对方应该在商场的某个角落，用设备连接了苏晓的气血。”

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仪器，仪器的表面有一圈蓝色的指示灯，底部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吸盘。他蹲下身，小心地将仪器放在苏晓身边的地砖上，按下了顶部的开关——随着一声轻微的“嘀”声，仪器周围突然泛起一层淡蓝色的光晕，像一个透明的保护罩，将苏晓整个人笼罩在里面。

“这是气血屏障仪，能暂时挡住远程抽取，但最多只能维持十分钟。”周明的目光扫过周围拥挤的人群，语气急促，“我们必须在十分钟内找到抽取者，否则屏障一破，苏晓的气血会被抽得更快。”

林辰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气血往双眼汇聚——这是他觉醒的能力，“气血视域”，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气血流动轨迹。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世界瞬间变了模样：商场里每个人的身上都萦绕着不同颜色的气血光晕，红色代表活跃，蓝色代表平静，黄色代表焦虑，这些光晕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杂乱的“气血海洋”。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人群，试图在这片杂乱中找到异常的气血轨迹。突然，他的视线停在了东南角的楼梯间方向——那里有一缕极淡的黑色气血线，像一根细细的蛛丝，一端连接着苏晓身上那微弱的红色虚影，另一端则穿过拥挤的人群，沿着地砖的缝隙，一直延伸到楼梯间的深处。那缕黑色气血线带着一种阴冷的气息，与周围温暖的气血光晕格格不入，而且还在缓慢地“蠕动”，像是在不断吸收苏晓的气血，让自身变得越来越清晰。

“在那边！”林辰伸手指向楼梯间的方向，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有黑色的气血线连接着苏晓，源头就在楼梯间里！”

周明立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虽然他没有“气血视域”的能力，但多年的经验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林辰。他一把抓起地上的气血屏障仪，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这仪器不能离开苏晓太远，否则屏障会失效——然后对旁边的店员说：“麻烦你们帮忙照看一下苏晓，别让任何人靠近她，我们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就跟着林辰朝着楼梯间跑去。楼梯间的门是磨砂玻璃材质，隐约能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林辰率先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楼梯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照亮了盘旋而上的台阶。

就在这时，林辰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蹲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平台上，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仪器——那仪器的形状像一个小型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正闪烁着红色的光点，旁边还显示着一串不断变化的数字，仔细一看，正是苏晓的气血数据。男人的脸上戴着一个蓝色的医用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此刻正紧紧盯着屏幕，手指还在仪器的按键上快速操作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男人猛地抬起头，当他看到林辰和周明时，眼神瞬间慌了——那是一种被抓包的惊恐，瞳孔微微收缩，手里的仪器都差点掉在地上。他反应极快，立刻站起身，转身就往四楼的方向跑，连掉在地上的黑色背包都顾不上捡。

“别跑！”林辰大喝一声，立刻追了上去。男人的速度很快，连帽衫的衣角在奔跑中划出一道黑色的弧线。林辰调动体内的气血往双腿汇聚，脚步瞬间加快，眼看就要追上男人，却没想到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球，猛地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圆球炸开，冒出一团黑色的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楼梯间。

“咳咳……”林辰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视线也被浓烟挡住，只能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周明紧随其后跑上来，看到烟雾后，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防毒面具戴上，然后对林辰说：“别慌，他跑不远！楼梯间只有上下两个出口，四楼的门是锁着的，他肯定是往天台跑了！”

林辰点点头，也赶紧从背包里拿出防毒面具戴上。等烟雾稍微散去一些，两人立刻继续往上追。楼梯间的台阶上还残留着黑色的烟雾，踩上去有些滑。林辰一边跑，一边注意观察周围的环境——楼梯间的墙壁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安全提示，角落里堆着一些废弃的纸箱，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清理过了。

跑到四楼的平台时，果然看到通往天台的门被打开了，门外还挂着一把被撬开的锁。林辰和周明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天台的风很大，吹得人头发都竖了起来。天台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巨大的空调外机，在风中发出“嗡嗡”的运转声。

“人呢？”林辰四处张望，心里有些着急。天台的面积不大，除了空调外机，就只有一个通往电梯机房的小铁门，难道男人躲进机房里了？

就在这时，周明突然指向天台边缘的围栏：“看那里！”

林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围栏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绳索，绳索的一端固定在围栏的栏杆上，另一端则垂到了商场的外墙边——男人竟然是从天台爬下去了！

“该死！”周明低骂一声，快步走到围栏边，往下一看——商场的外墙是玻璃幕墙，绳索就固定在幕墙的缝隙里，男人的身影已经快爬到二楼的位置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银色的仪器。

“江浩！江浩！立刻到商场南侧外墙下集合，目标正从天台往下爬，准备抓捕！”周明立刻拿起对讲机，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注意安全，别让他跑了！”

对讲机那头传来江浩的应答声：“收到！我们马上到！”

林辰趴在围栏上，紧紧盯着男人的身影。男人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的脚踩在玻璃幕墙上，每向下爬一段，就会调整一下绳索的长度。眼看就要爬到一楼，江浩带着两个同事已经赶到了楼下，正举着警棍，严阵以待。

就在这时，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楼下的动静，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突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子，猛地往玻璃幕墙上一砸——“哗啦”一声，瓶子碎了，里面的液体瞬间在玻璃上形成了一层白色的冰霜，让原本光滑的玻璃变得异常湿滑。

男人借着这个机会，加快了下滑的速度，眼看就要落到地面。江浩和同事们立刻围了上去，却没想到男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同事挥了过去——那同事反应快，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刀刃，但还是被刀风划破了衣服。

“放下武器！”江浩大喝一声，手里的警棍指向男人，“你已经被包围了，别再抵抗了！”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转身就往商场旁边的小巷子里跑。小巷子很窄，两旁堆满了垃圾桶和废弃的家具，地形复杂，很容易藏身。江浩和同事们立刻追了上去，林辰和周明也从天台下来，沿着楼梯快速赶到一楼，朝着小巷子的方向跑去。

小巷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垃圾味，地面上坑坑洼洼的，还积着雨水。林辰一边跑，一边调动“气血视域”——男人身上的黑色气血线还没有消失，虽然变得很淡，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它在前面快速移动。

“他往左边跑了！”林辰指着小巷左侧的一个岔路口喊道。江浩立刻改变方向，朝着岔路口追去。岔路口的尽头是一个废弃的仓库，仓库的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

江浩率先推开门，手里的手电筒照亮了仓库内部——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木板，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破旧的工具。男人的身影正躲在一个巨大的木箱后面，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银色的仪器，眼神里满是警惕。

“别躲了，出来吧。”周明走进仓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跑不掉的，乖乖配合，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男人沉默了几秒，突然从木箱后面走了出来。他的呼吸很急促，连帽衫的帽子掉了下来，露出了一头乱糟糟的黑色头发。他看了看周围围上来的人，又看了看手里的仪器，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你们以为抓住我就完事了？告诉你们，这只是开始……”

话音刚落，他突然将手里的银色仪器猛地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仪器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里面的零件散落一地。然后，他猛地朝着仓库后面的一个破洞跑去，那里连接着另一条小巷。

“拦住他！”周明大喊一声。林辰反应最快，立刻冲了上去，伸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胳膊。男人却猛地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粉末，朝着林辰的脸上撒去——那粉末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林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男人趁机推开他，钻进了破洞里。

等林辰睁开眼睛时，男人已经跑远了。江浩和同事们立刻追了上去，但破洞后面的小巷纵横交错，像一张迷宫，男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算了，别追了。”周明拦住了江浩，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眼神凝重，“他跑不掉的，我们已经记下了他的气血特征，还有他掉在楼梯间的背包，里面肯定有线索。”

林辰这才想起男人掉在楼梯间的黑色背包。他立刻转身往回跑，很快就从楼梯间的平台上捡起了那个背包。背包很重，拉开拉链一看，里面装着几个银色的仪器零件，还有一本黑色的笔记本，上面记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看起来像是某种密码。

“先回去看看苏晓的情况。”周明接过背包，仔细翻查了一遍，然后对众人说，“气血屏障仪快到时间了，我们得赶紧回去给她补充气血。”

几人立刻往三楼赶去。回到女装区时，苏晓还蹲在地上，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比刚才好了一些，蓝色的屏障还在闪烁，只是光芒已经变得很淡了。周围的顾客已经被疏散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店员还在旁边照看。

“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周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气血屏障仪收起来，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支淡红色的气血剂，递给林辰。

林辰接过气血剂，轻轻拨开苏晓的嘴唇，将药剂慢慢喂了进去。气血剂刚进入苏晓的体内，她身上的红色虚影就明显亮了一些，脸色也泛起了一丝血色。

“谢谢你们……”苏晓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虚弱，“我刚才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一样，连睁开眼睛都很费劲。”

“别担心，你现在安全了。”林辰温和地笑了笑，“我们已经把抽取你气血的人赶走了，接下来会带你去协会做个检查，确保你的气血没有大碍。”

苏晓点点头，在店员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周明看着她，又看了看手里的黑色背包，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抽取者的手法很专业，使用的仪器也很先进，显然不是单独行动。而且他刚才说的“这只是开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更多的觉醒者会成为目标？

“江浩，你把背包里的零件和笔记本带回协会，让技术部的人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周明将背包递给江浩，然后对林辰说，“你先送苏晓去协会的医疗室，我留在商场里，和安保一起查看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男人的行踪。”

“好。”林辰点点头，扶着苏晓往商场外走。苏晓的脚步还有些虚浮，她看着林辰，小声问道：“那个抽取我气血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林辰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可能是为了把你的气血卖给黑市吧。觉醒者的气血在黑市上很值钱，尤其是刚觉醒的，气血纯度高，很多不法分子都会通过这种方式牟利。”

苏晓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紧紧攥着林辰的胳膊，小声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来商场了……”

林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的。而且，我们一定会抓住那个坏人，不让他再伤害其他人。”

送走苏晓后，林辰立刻赶回商场。周明正在监控室里查看录像，屏幕上正播放着那个男人进入商场的画面——他是从正门进来的，戴着口罩和帽子，低着头，刻意避开了监控的正面拍摄。但在他进入楼梯间之前，监控还是拍到了他的侧面，虽然看不清脸，但能看到他的左耳上有一个银色的耳钉。

“技术部的人说，那个银色仪器的零件里有一个定位芯片，不过已经被破坏了。”周明指着屏幕上的画面，对林辰说，“笔记本上的符号暂时还没破译出来，不过看起来像是某种坐标。”

林辰凑近屏幕，仔细看着那个男人的侧脸，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耳钉……对了！上个月我们处理的一起觉醒者气血被盗案，监控里也拍到了一个戴银色耳钉的男人，不过当时他没有作案成功，跑掉了。”

周明的眼睛瞬间亮了：“这么说，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做的？或者说，是同一个团伙？”

“很有可能。”林辰点点头，“那个案子的受害者也是一个刚觉醒的学生，气血也是被远程抽取，不过当时对方的仪器出了故障，没能成功，受害者只是受了点轻伤。”

周明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看来这个团伙已经盯上新觉醒的学生很久了。商场、学校……这些地方都是学生经常去的地方，容易下手。我们得尽快找出他们的老巢，否则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就在这时，周明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什么？又有一个学生被抽取气血了？在哪个位置？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周明对林辰说：“城北的文具店，又有一个刚觉醒的学生被远程抽取气血，情况和苏晓一样。看来，他们真的开始行动了。”

林辰的心里一沉。他看着监控屏幕上那个男人的背影，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管这个团伙有多狡猾，他们都必须尽快将其抓获，保护好每一个觉醒者的安全。

两人立刻走出监控室，朝着商场外跑去。警车的引擎声再次响起，朝着城北的方向疾驰而去。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的脸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一场针对觉醒者的“狩猎”已经开始，而他们必须和时间赛跑，阻止这场可怕的“消失案”继续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