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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赶在男主造反前回城 第47章 宫中家宴

作者:深思熟绿了芭蕉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9 18:09:27 来源:文学城

家宴当日。

宫中一处精致偏殿内,灯火通明。

皇帝与皇后端坐主位,皇后安静温和,并无多言。

下首便是镇国大将军易征,他虽换了朝服,眉宇间的风霜疲色却难以尽掩,坐姿如松,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沙场气势。

席间菜肴精致,丝竹声浅淡,殿内一时无人高声语,唯有杯盏轻碰的细微声响。

皇帝率先打破了沉默,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举杯向易征:“爱卿,这第一杯酒,朕敬你。戍守北境,苦寒之地,一别数年,辛苦了。”语气颇为感慨。

易征立即双手举杯起身,微微躬身:“陛下言重了。戍边卫国乃是臣之本分,不敢言苦。谢陛下赐酒。”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

“坐,快坐。”皇帝压压手,态度显得很是亲近。

唐月也携唐砚礼和裴冉两人向易征敬了酒,各说了一番漂亮话。

易征许是听闻了些许有关京城的动向,对唐砚礼也有所耳闻,在他身上多看了两眼。

唐砚礼早就习惯了各种意义上的打量,更何况这是唐月的父亲,他权当没看见。

席间,互相说着贺词,表达着恭敬之情,气氛看上去无比融洽。

皇帝问易征:“爱卿此番回京,瞧着京城风貌,比之你离京时,可还入眼?”

易征目光微垂,似在回想,答:“回陛下,京城愈发繁华鼎盛,市井安宁,百姓安居,此乃陛下治国有方,盛世之象。”

皇帝似乎松了口气,笑容也自然了些:“如此便好。朕常忧心国事,唯恐有负先帝所托。你在外征战,保的是社稷安稳,朕在宫内,求的亦是天下太平。你我君臣,也算里外携手了。”

易征顿了顿,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说:“京城繁华更胜往昔,皆是陛下治国有方。臣一介武夫,唯愿国泰民安,内眷无恙,便是江山之幸。”

此话一出,让在场的氛围变得有些安静。

唐月看了一眼易征。

看样子他是意见不小,显然是回来一趟看见长公主被伤成那样,当即便觉得是皇帝没有保护照顾好她。让人没想到的是,此番竟直接通过这种方式说了出来。

皇帝面色微不可察地一僵。

皇后见状,柔声接话道:“大将军心系家国,更念及亲人安稳,此乃重情重义之本色。如今将军凯旋,家人团聚,便是最大的安稳了。”

随即,皇后目光转向坐在下首的裴冉,眼中流露出真诚的赞赏,她向来喜爱这个才貌双全、性情温婉的太傅之女。

“本宫瞧着冉儿如今的气度,越发沉静娴雅了。”

皇后笑着对皇帝,也是对众人说道,“本宫可是记得清楚,当年瑞雪宴上一舞,可谓惊才绝艳,满京城的闺秀都压了下去。后来皇家猎场围猎那次,太子的马被毒蛇惊了,直冲向悬崖,多凶险啊!也亏得冉儿沉着,唤来松鼠赶跑毒蛇,还能稳住惊马救下太子,那股子胆识可不是一般闺秀能有的。”

易征倒是也听闻京城出了个“圣女”,能接天地灵气,能与动物交谈,后来还嫁进了公主府。

当初听闻时,还以为是民间传说,此时皇后都说出来了,想来,或许有真?

“哦?天地间竟有此等妙人?”

皇后笑了笑,说:“还能有假?冉儿聪慧,即是天神托生,将军怕是没有听过,去年德阳大旱,钦天监都没辙,也是冉儿从蚯蚓、乌鸦那儿得知古树底下有暗河,让官府挖井引出了水,挖井当天傍晚还下起了小雨,百姓们都念着她的好呢。”

她夸得真心实意,裴冉立刻起身,微微屈膝,声音清越柔顺:“皇后娘娘谬赞了,臣妇愧不敢当。皆是娘娘不弃,多加指点之功。”

易征见她如此得体,亦是点了点头。

皇后欣慰地看着她,很是自然地顺着话头关切道:“快坐下。如今你与砚礼成婚,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砚礼性子是冷了些,但才学本事是极好的。你们小两口婚后相处可还融洽?若他委屈了你,你只管来告诉本宫,本宫替你说道他。”

这原本是一句极寻常的、带着长辈关怀的打趣问话,意在缓和气氛。

然而,话音落下,裴冉的笑容却几不可察地凝滞了一瞬。

她垂眸避开了皇后的目光,声音依旧柔和,却失了方才应对夸赞时的自然流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客气的薄纱:“谢娘娘关怀。夫君待我极好。”

短短几字,干涩无比,再无下文。

没有新妇提及夫君时应有的羞涩或欢喜,也没有任何具体的事例来支撑这句“极好”。

坐在她不远处的唐砚礼,自始至终未曾看向她,仿佛话题与他无关,只是端着酒杯,目光落在虚处,淡漠如他。

这极其不自然的反应,让殿内刚刚缓和的气氛又瞬间微妙地停滞了一下。

坐在裴冉上首的裴太傅,花白的眉头微蹙了一下。

皇后是何等人物,立刻察觉出异样,但她自然不会点破,只是笑容不变地颔首:“那就好,那就好。夫妻相处,贵在和睦。”

皇帝忽然叫他:“砚礼。”

唐砚礼闻声,放下银箸,端正了坐姿:“陛下。”

“你如今已成家立室,是大人了。”皇帝道,“男儿志在四方,终日居于京中未免屈才。大将军此次返边,军中正是用人之际,你文武双全,若愿随大将军前往历练,建功立业,将来前程不可限量。不知你意下如何?”

有关这件事,之前唐月进宫请安时,皇帝和她提上过几回,都被唐月一句“全凭他自己做主”给忽悠过去了。

然而唐砚礼大多时间都不入宫,不在他面前晃悠,皇帝平时事忙,事无关己利益,唐砚礼又不算是直系亲属,便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如今既然看到了,想起来了,便是要问上一句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唐砚礼身上。

对面的易征也抬起眼,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些许观察之意。

唐砚礼从容起身,先向皇帝行礼,再向易征方向微躬。

他脸上露出无奈与歉然,声音平稳:“谢陛下隆恩,谢大将军厚爱。陛下与大将军的美意,砚礼感激不尽。能随大将军麾下效力,是无数儿郎的梦想,砚礼亦心向往之。”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静而郑重:“然而,砚礼新婚不久,内子裴冉温婉贤淑,初入府中,诸事尚需熟悉。身为夫君,此时抛下她远赴边关,于心何忍?于情于理,皆有不妥。且岳丈太傅大人——”

他看向裴文渊,“年事渐高,膝下亦需儿女时常问候。砚礼虽有心报国,却也不能不虑及为人夫、为人婿的责任。恳请陛下与大将军体谅砚礼的难处。”

唐月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直为他的信手拈来“喝彩”——唐砚礼这个“挡箭牌”用得是越发顺手了。

只要他想,还有谁不能被他拿来“挡箭”?

话说得倒是漂亮,但是刚才他对裴冉的那番态度,或多或少的,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留下了些许印记——他所展现出来的,和他所说的,完全是两码事!

坐在西侧的裴冉依旧微微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皇帝听完,似也无奈,“既如此,朕也不强人所难。你便暂且留在京中吧。若日后有意,便再与朕和大将军提。”

唐砚礼应道:“砚礼记下了。”

易征冷哼了一声,目光尚未从唐砚礼身上挪开,自顾自饮了一杯酒。

家宴散后,众人各自行礼告退。皇后把唐砚礼和裴冉叫到了跟前去。

唐月见易征并未立刻随皇帝离去,她对小蝶低声道:“我去送送父亲。”

小蝶应了声是,小心地跟在唐月身后。

唐月缓步走到易征身侧,轻声道:“父亲。”

易征回过神,见是唐月,严峻的脸色稍稍缓和,嗯了一声,问:“还不回府?”

“正要回去。”唐月笑了笑,寻了个话头,“看父亲方才宴上饮了不少酒,可要饮些醒酒汤?我让宫人……”

“不必。”易征摆摆手,打断了她,“边关的酒比这烈得多,无妨。”

他负手慢慢朝宫道走去,唐月自然跟上,小蝶则落后几步远远跟着。

沉默了片刻,易征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有些低,仿佛只是随口一问:“月儿,你府上那个……唐……。”

“唐砚礼。”唐月提醒他。

易征脚步未停,目光看着前方,道:“为父记得不错的话,他并非你亲生。应是当年,你那驸马在外留下的风流债?”

唐月没想到易征会突然问起这个,含糊应道:“……嗯,不是亲生的。”

“既非亲生,”易征侧过头,目光扫过她,“朕听闻你这些年待他极好?甚至为了他,发作了府里的老人,连那个曾颇得你欢心的面首,也因他被打发了?”

唐月干笑两声:“父亲消息还挺灵通……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孩子小时候挺可怜,既然养在府里,总不能亏待了。至于温珩,是他自己行事不端,咎由自取。

“况且,是不是亲生的,也不影响什么吧?我想对谁好,便对谁好了呀。”

她说这话时,莫名想起自己最初对唐砚礼好的动机——心底不由掠过一丝心虚。

易征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向她。

“嗯?”唐月疑惑。

易征想说些什么,多年沙场的经历告诉他,这个唐砚礼并不是一般人,他观他的眼神,观他言行举止,沉稳的不像个少年人,心思深沉。

要么是经世之才,要么,便是极大的隐患。

“为父并非要干涉你府中之事。只是那个唐砚礼,你还是当心着点。你既与他朝夕相处,更需留心分寸,莫要反受其制。”

姜还是老的辣,他的直觉惊人的准。

唐月面上故作轻松:“父亲多虑了。他再如何,也是我儿子,还能翻出天去不成?再说了,他如今不也成家了嘛。”

易征哼了一声,显然对她这话不以为然,但也不再深究,只道:“为父只是提醒你一句。你心中有数便好。”

话题似乎到此为止。唐月见气氛缓和,觉得时机到了,便趁机道:“父亲,其实女儿今日,还有一事想请父亲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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