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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你这种货色在我们这里是没有出路的 > 第20章 第二十章

吃过饭,上官羽鹭和李之鸣在老太太家里留了一段时间,帮老太太打整了一下乱七八糟的事物。

李之鸣把木柜推开打算清扫一下后面的灰尘,本以为这么大的柜子会很重,真推起来才发觉这柜子还不如他的行李箱。

奇了怪了?这种柜子不一般都是用来堆放全家人的衣物棉被的吗?怎么会这么轻?就算有人搬走了也不可能把这么多物件一块抬走啊,难道说老婆婆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吗?可是一个人住用得着这么大的柜子吗?

李之鸣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或许人家古代人的观念不一样呢。

不再纠结柜子轻重的问题,他推开一角意外发现柜子后的墙破了一个口,一支新桠便从中探进了屋子,弱小的枝条就这日暮黄昏在风中晃动。

李之鸣高中的绿化做的很夸张,校领导口头上说是为了锻炼学生,实际上是为省一笔保洁费,总之李之鸣就这样在学校当了三年义工,好处是一般的木苗他都能认得出。

“杏树……”单膝跪地看了一会,李之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将这株树苗挖掉,做了一会一会心里斗争,他叹了口气,扫了一下柜子后的灰尘,又把柜子移了回去。

收拾着房间,上官羽鹭在门口的缝隙处贴了一张符纸,李之鸣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又看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上官羽鹭刚掐了个决,念完后才答道:“保平安的。”

“什么意义上的平安?”李之鸣追问。

上官羽鹭思考了一下,“能防一下‘熊家婆’那样的平安。”

“哦。”李之鸣拿着个扫帚,扫扫扫。

“原来还有这种东西。”李之鸣捡了块破布,擦擦擦。

“我还没见过呢。”李之鸣搬了块石头当锤子,锤锤锤。

上官羽鹭缓下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侧头。

李之鸣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碎嘴子还在叭叭叭地输出。

“原来还有那么好的东西啊,会不会很耗费你的灵力啊,柳乔巧说她灵力透支之后连蝴蝶折不动了……”

见这人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上官羽鹭无奈一笑,坐到他旁边,从地上捡起晒干的玉米棒,把玉米粒拨到一旁的簸箕里。

李之鸣瞄了一眼,说到:“还挺熟练的,你师夫还带你种过地?”

“没有,”上官羽鹭微笑:“以前好像在哪看过,看久了就学下来了。”

“在哪看过?”李之鸣停下手里的活,转过头追问。

上官羽鹭眨眨眼,答道:“不记得了。”

李之鸣败兴而归,悻悻地继续扳苞谷米米,转而又觉得自己这个念头好奇怪啊,为什么在没打探到上官羽鹭的往事后他会觉得有点失落呢?

可能是作者的自我修养吧,他自我安慰到。

上官羽鹭是他笔下的角色,而对自己笔下的角色没有十成十的了解让他很挫败。

特别是在有读者能通过他的文字更深层的解读这个人时,他居然时不时会觉得陌生。

他是这样的人吗?

从李之鸣开文以来,这一个月里,他和上官羽鹭隔着字符相处了那么多个暖灯温茶的夜晚,他自认为对自己的主角足够了解,得到的评价却是“傻逼作者你根本不懂这个角色”。

可是我是作者啊,我不懂他还有谁懂?

李之鸣曾找过编辑清风探讨过这个问题。

编辑的答复是:“你的文笔很好,但是你对角色的塑造还是太过片面了,你写出的‘上官羽鹭’就宛若一片完美的皮影,按照你的指示去完成安排好的剧情。”

“你知道为什么上官羽鹭这个角色会在大部分读者都吐槽‘你这种人设在我们这里是没有出路的’情况下还能爆火吗?因为他太好代入了,所以会引得那些本就不属于你的读者侧目,以至于与人设相悖的剧情造成争议。”

“说白了就是现在广义来说的‘摄像头主角’。”

“他是个完美的演绎者,符合大家对汤姆苏男主的所有幻想,但是他没有灵魂,有灵魂控制的造物,会有喜怒哀乐,会有他恶劣、狼狈不堪的一面。”

“这些你都没有提,于是读者只能从字里行间提取信息补全这个的人设,但很奇怪,你笔下的其他人物都没有这个问题,为什么只有男主这么片面呢?你为什么总执着于把男主塑造成一个完美的人呢?就好像……”

“之鸣?”

飘远的思绪被上官羽鹭拉回,李之鸣轻轻“嗯”了一声,重新开始了刚刚手里顿下的工作。

他腰弯的很低,上官羽鹭垂眼看去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以为李之鸣还在为刚刚的事闹别扭,上官羽鹭眉峰下压,嘴角微微带笑:“不是有好东西不给你,而是你不需要。”

“嗯?”李之鸣茫然地回过头,又“啊”了一声。

哦,上官羽鹭是在跟他讲符纸的事。

其实那个符纸李之鸣不是那么在意,他只是闲的无聊故意开了个有些欠揍的话头。

上官羽鹭却细致入微,铭记在心。

如同他写的原文一样。

“为什么我不需要呢?”李之鸣问。

上官羽鹭眼中温柔,“因为我会在你身边,没什么能伤到你。”

不要。

李之鸣在心里答道。

“不要。”看着上官羽鹭,他说出心中所想,“你不要对所有人都好,更不要牺牲自己去保护什么人。”

一改往常吊儿郎当的样子,李之鸣说这话时格外严肃。

上官羽鹭愣了愣,失笑:“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李之鸣咬了咬下唇,看向地面,闷闷的说:“我就是不喜欢看你对谁都很好,对谁都很温柔,对谁……”

对谁都可以付诸全力,不顾自身——我不想你去当原文中献身的救世主。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李之鸣紧忙清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抬起头慌到:“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想说……”

话未说全,上官羽鹭低头笑了出来。

李之鸣顿觉热血上头,支支吾吾到:“你笑什么啊……”

上官羽鹭收了笑声,盈盈望着李之鸣:“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会说这些。”

话了,他伸出小指:“我答应你,要拉钩吗?”

李之鸣怔了怔,把小指勾了过去。

两人肩膀相抵,此时正是傍晚,园中参天大树的茂密树冠零落碎光,夕阳沉落,橘黄日光拉长影子,好像书写时间的誓言。

李之鸣笑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就遭天罚!”

上官羽鹭说:“好。”

.

子时,两人从老太太家出发了,走到院外,老太太追了上来,不由分说地给两人塞了两根热乎的玉米棒,任凭李之鸣怎么推拒,老太太都不听,硬是让他们收下了。

送完玉米,老太太就摸着黑走回小屋里了。

李之鸣望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

上官羽鹭低头问:“怎么了?”

李之鸣说:“我想我奶奶了。”

笑了笑,李之鸣接着说:“小时候,我在外公外婆家住过一段时间,那时贪玩,有一次三更半夜找不到家,在山上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回去后,看到的就是外婆佝偻着身子,手里打着灯等我。”

“行了。”李之鸣一把搂住上官羽鹭,“趁着时间还早,咱两早去早回,还赶得上给柳乔巧买早点。”

.

村子很小,家家户户都挨着,有老太太指出的位置,两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家纸人铺,铺子前站着四个白脸红腮的纸人,抱着手冲他们笑。

月上柳梢,李之鸣敲了四下木门。

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问道:“哪个?”

此时李之鸣和上官羽鹭已经戴上了渔翁给的面具。

李之鸣提起手中的鱼,对着木门口的缝隙,笑道:“要鱼儿不,刚捞的。”

寂静片刻,木门掀开了一条缝,就着门缝,一支枯瘦惨白的手伸了出来,接过李之鸣手里红绳吊着的鱼,木门又合上了。

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身影,几个人影恍过,叮叮咚咚地响了一阵,随着“吱呀”一声,木门像两侧打开。

诡异的是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口白绢花缠绕的棺材,棺材是竖着的,棺盖打开,看过去看不到棺材底,好像通向哪里。此外两侧各立着一个穿了红绸袍子的纸人,这两个纸人瞳孔被人描了黑,一看望去宛若两个空洞,有些瘆人。

“害怕吗?”上官羽鹭突然问。

这有什么害怕的?

李之鸣眨了眨眼,他虽然是有点怕鬼,但是小时候住的地方时不时就在十字路口办场丧事,整的锣鼓熏天的。

一开始李之鸣还会害怕那口黑漆漆的棺材,一来二去看久了就看习惯了。

“不怕。”说罢牵着上官羽鹭的手走进了棺材里。

棺材里是一片漆黑,空间很窄,两人只能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李之鸣自告奋勇做了那个走在前的人。

虽然空间极窄,但李之鸣却感受有什么东西摸来摸去的,一会从脚腕滑过,一会从手腕擦过,扰的人心神不宁。

“阿鹭,你在吗?”

李之鸣开口。

渔翁嘱咐过他们在鬼市不要暴露了真实的名字,故而李之鸣给上官羽鹭起了个化名。

上官羽鹭没有答复,只是捏了捏他的手心。

李之鸣沉下心来,继续往前走,一股怪味传来,他感觉脚底下地面好似换了一种材质,原先他还在走在类似木地板的道路上,此刻却踩到一丝柔软,空间也开阔了,只是还是漆黑一片。

随着空间开阔起来,上官羽鹭走到了他身侧。

脚下的路像是泥潭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偶尔还会踩到凸出来的硬块,李之鸣有些受不了了,低头去看,却被上官羽鹭拦下来了。

黑暗中,李之鸣看不清上官羽鹭在哪,只感觉他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侧。

上官羽鹭松开牵着他手,又环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然后说到:“专心走,别乱看。”

从他语气看来,这地面上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李之鸣咽了口口水,任由着上官羽鹭带着自己走了。

黑暗里,男人的嘴角浮现出浅浅微笑。

一头牛和一匹马之间隔了一扇栅栏,有一天牛在吃自己那边草的时候,问马

牛:你那边的草是什么味的?

马:草莓味

于是牛尝了一口,怒道:不是没有味道吗?

马:我说了草没味啊

牢鹭的掉马进度:10%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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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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