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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工巧匠(工) 第95章 第 95 章

作者:黄姜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4-04 21:18:29 来源:文学城

通过雇人代役,从匠役之中解放了出来,这样一来杨绦或杨温每月就多出了十天的时间,以供自由支配。

杨绦和管工杨志成,说好了雇人代役的事情。

第二日,就去了县衙签订房契。

“……六百两现银,太重了不好携带,这是六张一百两的银票,是大明钱庄的,再稳妥不过。”

在签订房契的现场,杨绦当着县衙申书吏的面,把六百两银票交到上任房主手上。

有县衙吏员申书吏和掮客中人陆遥,双人在场作证,也有震慑作用,有利于杜绝以后的纠纷。

上任屋主接过银票,仔细辨认过,“杨二公子如何会骗老朽!没错,老朽收到房款全款、六百两大明钱庄的银票。”

大明钱庄是百年前太.宗皇帝在时,经杨崇慎提议,由皇帝牵头并皇室宗族一起创办的钱庄。

杨绦手上的现银超过三百两、开始用银票时,才知道大明钱庄及其历史。

自从知道之后,杨绦就不止一次感叹过:他们杨家的祖宗杨崇慎,真是一个有大谋略的奇才,英年早逝也是可惜了。

这大明钱庄,与后世的国家银行一样,调节经济就不说了,主要它还能巩固皇权。

情势不坏到一定程度,那些在钱庄存了钱的中高权富阶层,都会因为害怕存的钱打了水漂,而不会轻易地去推翻现在的皇权。

真是一举两得。

在申书吏和陆遥的见证下,杨绦付清了房款。

接着,申书吏拿出官方的契纸,遵照模板,将买卖双方的姓名、房屋坐落、房屋四至、阴沟暗道、一次性付款等情况,一一写明。

然后,由上任屋主填上房款数额。与杨绦双方都仔细看过,确认无误之后签字画押了。

最后,“啪”地盖上朱砂红章。

“杨二公子,这‘红契’就办好了,不过这房税……”申书吏欲言又止。

杨家两个进士都进京去赴任了,杨绦只是一介白身,但就算如此,他们县令大人也还是对杨绦客客气气的。

申书吏这种没有品阶的小书吏,就更要敬着杨绦杨二公子了。

但这房税,也不是他说免就能免的……

“房税在下早已准备好,这就交上。”杨绦数出六两的现银,递给申书吏。

房屋买卖与之前的荒山买卖不同,交易时是有契税的。

盖了红色官印,并纳税的契约称之为‘红契’,民间私下签订,没向官府交税的则称之为‘白契’。

白契不受法律保护,且一经发现还会被治罪。

为逃避契税而签订白契,起了纠纷闹到官府,最后被判抹消契约,买主钱房两空、还被治罪的案例,可不少见。

杨绦可不会为了百分之四的契税,而留下那么大的隐患。

本朝房屋买卖的契税为百分之四,卖主出三、买主出一。

买卖这座价值六百两银子的宅院,契税就是二十四两银子,上任屋主出十八两,杨绦出六两。

看着是上任屋主出的多,但这契税早已体现在了房价上。

上任屋主也递上十八两银子,“小老儿也准备好了。”

除了交付契税之外,还有官方的契纸钱、盖红官印的头子钱、朱砂钱、茶水钱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税款。

这些门道,陆遥之前就给杨绦说过。除了契税是必交的之外,其余杂七杂八的税款,实则都是给申书吏等衙门官员的好处费。

申书吏是不敢向杨绦索拿好处费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就是这样了,房契这就是办好了。把房屋钥匙交付给杨二公子,自此之后,这座宅院就属于杨二公子的了。”

最后,申书吏还向杨绦卖了一个好,警告了上任屋主:

“这桩房屋售卖是你们双方两厢情愿的,并无外人强加干涉,房屋已经出卖,之后你将对房屋的一切更改概不过问。契约订立、永不反悔!

若是还来骚扰新任屋主,官府亦将严惩不贷!可是明白了?”

上任屋主连连点头,“不敢不敢,房屋已经售出,便与小老二再无关系。我家也绝不敢纠缠于杨二公子。”

杨绦买的这个二进宅院,即便是偏小了点,却也有四五百平方大小。

而且位置还是在东太平坊内,里面住着的至少都是小富之家,和三教九流聚集的积善坊那一块不同。

而他之所以能用六百两银子买下来,那是因为上任屋主的子孙不肖,只知吃喝玩乐、败坏家业,家中入不敷出,这才变卖了这座别院。

因为急着用钱,原本价钱在八百两左右的房屋,六百两便卖给了杨绦。

像这种的情况,很可能出现老头的子孙上门闹事勒索的事情。

所以申书吏才这么警告一番。

不过杨绦也不再是没有关系和靠山的人了,他不怕有人来闹事。而且老头的两个混混子孙,也不敢来闹事。

不说杨绦如今有两个在京城当官的亲兄弟,很得官府衙门照应,就是他‘绦公子’的盛名,也让人轻易不敢找他的麻烦。

办好房契,申书吏顺便就在杨绦的户籍黄册上,将这笔房产添了上去。

如此一来,即使房契丢失或损坏了,这座宅院也依旧属于他。

办完事临走前,杨绦还是给了五两银子给申书吏,“这是契纸钱和头子钱等,申书吏收着。”

放下银子,就告辞离开了。

申书吏拿着五两银子,心想:这杨二公子,还真是玲珑备至,又谦逊宽柔……并不因为兄弟得势了,就骄傲猖狂。

杨绦回到家,将这张房契和地契放在一起,小心地锁着收好。

然后喊上杨温:“懒得做饭了,我们出去吃饭!”

“好!就来了!”杨温拍拍身上的衣服,锁好房门和院门,快步跟上杨绦。

李桃花他们到京城去了,留下杨绦和杨温两个大男人。

他们倒是都会做饭——把饭做熟、味道不保证,但都懒得做饭,平常一日两餐或三餐,大多都是在外面解决。

所幸现在不比后世,外面的吃食也还算健康干净,价格大多很实惠并不虚高,在外面吃也不是多么费钱。

再说吃饭的这点小钱,杨绦并不在乎。

……

房子买好,杨绦带着杨温去看了一趟。

这座二进宅院,比杨家租住的那个逼仄小院,那就要敞亮多了。

因为前任屋主家,以前也算得上是中富之家,哪怕这宅院只算是别院,不常住于此,可也用了一些心思在里面。

青砖黛瓦,红门红柱,虽无花园假山,但院中也有几丛竹子芭蕉,简朴之中透出雅致之意。

房屋维护得也很好,甚至都没有积尘。

打扫一遍,填充上生活物品,就可以直接入住了。

“五百文钱,不管您是雇人,还是自己动手,只要把这座宅院打扫干净,钱就归你,干不干?”杨绦把活儿承包给了杨温。

既然要把杨温向助手的方向培养,那就从现在开始,交给他一些事情做做吧。

先历练上几回,也好探一探他的行事和性情。

五百文钱,就是半两银子!

即便之前跟着老二蹭吃蹭喝,但一下就给他五百文钱,却是第一次啊!五百文钱……

“当然干!……”杨温瞄了瞄杨绦的神色,而对方也大大方方地让他窥探……

杨温瞄了两眼,试探着问:“我不打算自己动手,准备去雇一个做浣洗活儿的妇人来打扫,一共给她三百文钱,你看如何?”

浣洗衣物的妇人,也能做洒扫等杂活儿,给工钱就能请到。

杨温试探着把话说完,然后看到杨绦神情的转变,他就知道刚才的话,正合杨绦的期望!

杨绦不吝露出笑容,对杨温表示了赞赏,不过:“这座两进的院子,一个妇人洒扫完,大约要两天,那就是每天一百五十文钱……”

杨温瞬间领悟过来!

“浣洗妇人一般每天挣二三十文钱,偶尔一天挣五十文钱。一天一百五十文钱,太多了!我付给她每天八十文钱就已经够了。”

杨绦不知道杨温是如何得出的八十文钱这个数字,但这工价确实刚好。既能吸引一个浣洗妇人暂时放下浣洗的活儿,又不至于过高。

杨绦也不多问,“嗯,您看着办就是,只要在五天之内把院子洒扫干净就是。”

杨温难得露出了一个见牙不见眼的微笑:“好!这事就交给我了!”

这就是做生意赚到钱时的感觉吗!虽然杨绦以五百文钱把打扫的活儿承包给他,肯定是给他让了大利,但不管如何他赚到钱了!

生平第一次赚到钱,三百四十文钱!

“房屋也看过了,你打算选哪间房住?”杨绦问道。

这院子只是座二进院,在正房及所带的东、西耳房之外,可供杨温挑选房间的也不多,无非是倒座房、东厢房和西厢房三个地方。

“你以后在正厅里谈话待客的话,那我就选东厢房?”杨温试探答道。

“好,那以后东厢房就归你了。”杨绦让杨温选择,是为了给予他归属感,住在哪里倒是无所谓。

杨温第二日便出门去,找了一个浣洗的妇人,监督着开始打扫整理新宅了。

虽没用到两天时间,就已打扫完毕。他也还是按照两天整的工钱,付给了那妇人。

对此杨绦也很满意,虽然杨温以前几乎没经手过银钱,但难得他不像李桃花一样抠搜,而是付了两天整的工钱。

要知道抠搜下来十来文钱,就能切一二两卤肉来吃了!

这次的试探,杨绦还是很满意的,确定了杨温并没养成抠搜、贪小便宜的习性。

做大生意时,若是贪小便宜,说不定什么时候大利润都损失了。

……

新宅已经买好,杨绦就去找了李仙工(以及李绒),商量成亲的事宜。

“……这次是小子私下里来,与李姨父您通一通气。礼节上的‘请期’,到时会请王媒婆和我爹正式登门的。”

经过这些年的相处,杨绦早已和李仙工相处得犹如亲生父子,甚至比亲父子还亲。

毕竟李经和李线两个亲生儿子,更多地顾着自己的小家,对李仙工这个亲爹就忽视了,哪会有杨绦这般殷勤大方?

李仙工也已经将杨绦当成亲儿子看待了,翁婿两人再没那么多虚礼。

“是该如此。如今已经永明九年,你也已经十九岁,你绒姐更是已经二十三岁,你们也是时候该成亲了。

二十三的李绒,正在最貌美的阶段里,相貌浓丽明艳,身条秾纤合度。

十九岁的杨绦,愈加昳丽俊美,身量劲瘦颀长,既有少年的鲜活、又有成年男子的成熟。

这两人坐相邻坐着,真是再般配不过,特别的有夫妻相!

李绒现在是银钱在手、万事不愁,即便二十三岁未嫁——比上辈子成老姑娘时还大上三岁,她也不慌不忙。

或许,还跟这几年以来,杨绦多年如一日地宠着她、念着她有不小的关系。

让现在的李绒相信,杨绦不会悔婚抛下她,心中就觉着很安稳。

“我都不急,爹你急什么?”

“好好,绒囡儿你不急,就绦小子跟我急!”李仙工这个做爹的、做岳父的,也调侃起女儿和未来女婿来。

“爹!”

杨绦从他来时买的一串葡萄上,揪了一颗放到李绒的手里,安抚道:“绒姐,你还是可以稍微急一急的,毕竟仙黛姐和袁兄的孩子都能喊你‘姨姨’了……”

没错,袁宁和倪仙黛不仅比杨绦他们先成亲,如今就连儿子都早满周岁了!

李绒把手里的葡萄往嘴里一丢,转过头去:“哼!”

皮薄肉嫩的耳后,慢慢晕红……是害羞了。

“呵呵呵!”杨绦笑出声来,不过这场合他也不再继续逗她,而是继续与李仙工说着:

“新宅已经买好,也打扫好了。只需再添置一些家具,购置一些新的床单被褥、锅碗瓢盆,就能入住了。”

“床、衣柜和梳妆柜这些陪嫁的家具,明日或后日我去新房量过尺寸之后,就再找两个木匠到家里来,一起打造。

可床单被褥、锅碗瓢盆和桌椅板凳那些,你们现在租住的屋里不是有现成的吗?”

相比宠着惯着长大的小女儿,从八岁起就开始操持家务琐事的大女儿,李仙工越来越觉着亏欠得很多。

大女儿出嫁,他得亲自带人打造陪嫁的家具。

杨绦笑笑,道:“既是新房,又是新婚,何不如屋内的一应器具用物,也再置办一整套新的呢?租屋里那些旧的,就先收着,以后有用到的时候,再找出来用也行。

再者,那些个床单被褥和锅碗瓢盆的,也不值多少钱。”

说是不值多少钱,可一应置办下来——尤其是棉絮被褥,档次不好不坏的,至少也要花上四五十两银子。

李绒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即便上辈子后来遭遇了那些磨难,她现在对即将到来的成亲嫁人,竟也不觉得恐慌。

而与杨绦同岁,如今已然十九岁、还没有定下来的李络,也终于不再整天的在外面疯跑玩闹了。

因为她的那些幼年玩伴,都已陆陆续续地成家立业,有的甚至连孩子都能牙牙学语了,就她还没着没落。

李络坐在一旁听着,心里难免羡慕,“人前俊美无匹的绦公子,却对与姐姐的亲事这般上心,叫外面那些小姑娘见了,可不得羡慕死了吧~”

屋中的另外三人不约而同的,对李络的话听而不闻,也不去接她的话。

李络或许是以前戏看得太多,渐渐长大之后,说话时就带出了一股那味儿……听着一点都不爽利。

“或许吧。”杨绦敷衍了李络三个字,就又继续与李仙工说话:

“至于大喜日期,届时会正式‘请期’。不过为了我们两家到时不着急忙慌的,还得说个大体日期。”

“前些日,我特地到城隍山上的宝成寺,去请大师大致看过,冬月中旬就有一个好日子。

那时我忙完了推出冬季新布的事,刚好可以专心专意地办一场喜事。”

确切的大喜日子,是冬月十二。

大喜吉日,很少是在‘请期’时,才告知女方知晓的。

除非男女两家对这桩婚事不情不愿,否则大都是像杨绦这样,早早地看好吉日,暗地里告知给女方以便做好出嫁准备。

至于‘请期’,到时就只是走个过场、全了礼数。

李仙工心中有了数,“应该来得及。五个月的时间,陪嫁家具来得及打造了。

至于陪嫁的被褥,我以前便有让棉花匠打了几张放在家里。还有其他的物件,也都能买到。”

“这陪嫁的嫁妆,李姨父您量力置办就是,无需太多。”杨绦不图李绒的嫁妆,多少无所谓,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杨绦虽然是真心话,李仙工却还是不打算削减,以前打算陪嫁多少,现在还是想着陪嫁多少。

“我会的。不过绒囡儿她自己能干,会赚钱,我也不贪她的钱,然后再添些在里面,全部陪嫁给她。”

一旁的李络听了她爹这话,手下捏着衣摆绞紧,神色有些异样。

姐姐赚了那么多钱,可她呢……

杨绦似不经意地扫视了李络一眼,又似无意道:“绒姐巾帼不让须眉,能赚钱,也能吃苦耐劳,她也是多劳多得了。

寻常女子多是身娇肉嫩,吃不得那份操劳的,自然也赚不到她这份令人艳羡的丰厚嫁妆。”

话中的‘寻常女子’指的是谁,显而易见。就是李络。

李络十九岁的人了,虽然从前两年起她渐渐少去外面疯跑疯玩了,但也说不上能干。

洒扫、厨艺、针线等,她做的连马马虎虎都说不上。若是放在富贵人家,还能说一句‘憨态可掬’,可放在李家这样的寻常人家,就只能是笨手笨脚了。

李络虽然也终于开始学着织布了,但一个月却连织出一匹原胚布都够呛!勉强织出来吧,质量还不过关。

还来羡慕、嫉妒她姐姐赚的钱多呢,也不照照她自己!

杨绦这话一出,李络的神色更是异样,不过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终究没再插嘴。

‘呵。’

‘呵呵。’

李绒和杨绦默契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熟悉的神色。

七年多过去了,杨谦已考上进士,如今应该正在京城筹办和和柳小姐的亲事。

李络也终于熬成了一个老姑娘,倒是有上门说媒的,但都不合李络的心意,便就一直这么不上不下地耽搁着。

而李绒,她也早已不再在意上辈子的事情。

于她来说,银子可解万古愁,银子在手,大多事情都能看开了。

但李络这人的性格……或许真是跑野了,被戏文扭曲了,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李仙工或许也察觉出来了,但他终究没说什么。

是他的错,他以前不该因为不忍心管教,就任由络络在外面疯跑疯玩,以至于竟有些左了性子。

明明绒囡儿经常提醒他,后来大儿媳也想代为管教,最后终究是他这个做亲爹的,没能狠下心来。

在气氛变化之前,杨绦笑着给拉了回来,说到:“本朝律法中,保护出嫁女的嫁妆,有‘夫家若强占出嫁女嫁妆,可告官寻回’这一条。”

律法是这样规定的,但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侵占出嫁女的嫁妆多是在日积月累里,哪能轻易寻回?

再者妻子状告了夫家,下场多半是被休妻或合离分开,很难再继续在一起生活。

所以这条律法,被用到的时候并不多。

但杨绦还是提起了,那自然是有其用意的。

“绒姐能赚钱,我也能赚钱,我也并不贪她的嫁妆。”杨绦说道。

“不过,若是我的亲姐妹出嫁。我就会为她置办下房屋田产,带着房契和地契出嫁,而不是带着现银,或其它可以典当的物件出嫁。”

“房屋田产这些,租出去就能收租金,放在那里它们就能生出钱来,且轻易不会被用出去。

但现银和物件就不一样,若夫家缺钱用了,那就是今日半两、明日一两的拿出去花用。不知不觉地,嫁妆也就花用完了。”

杨绦继续从虚构的亲姐妹角度说:“夫家侵占了她的嫁妆吗?没有,那是她心甘情愿拿出来用的。但是嫁妆也确实没有了。

这哪里又说得清?”

杨绦这么说,李仙工似乎有些明白了……

杨绦:“但是房屋田产买了放在那里,房契地契写的是她的名字,只要自己不昏头,夫家就抢不去。就算把租金花用了,也还有房屋田产放在那里。”

“有房屋田产,也就有了底气。如果在夫家受了委屈,想要离家出走,也能有自己的地方可以去,也可以养得活自己。如此一来,得少受夫家多少窝囊气不是吗?”

“……”李仙工全听明白了,这是在给绒囡儿和他们出主意呢!与其带着那一大笔现银嫁妆出嫁,不如置办房屋田产带着!

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绦小子,你也是个实诚人。”

此刻,李绒脑中‘轰’地一声!继而心潮澎湃!

她以前只想着挣银子带着傍身,但如果买了房屋不更好吗?

就如杨绦所说,如果受委屈了,他这个丈夫也靠不住了,她也还有后路可退!

如果有一座属于她自己的院子,她就不愁无处可去,不会沦落得四处飘零!

如果有她自己的田地,不管是收租,还是自己耕种,也都饿不死!

如此一来,就算到了最坏的境地,她都还有退路!

“你推荐我买什么呢?宅院,还是田地?”李绒问的直接。

也不去说打算给你‘亲姐妹’购置什么嫁妆这样的话。毫无疑问,杨绦就是在给她出主意,不是吗?

“我建议你买带院子的商铺。”杨绦也不遮掩,直接说了。

“就像袁兄家那样,前面是商铺,后面是居住的小院。租出去收租金会很可观。

自己居住也很好,还能用上前面的商铺门面,做点小生意。”

今天是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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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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