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自己也睡了,可能是你的好学生体验卡到期了吧,一不小心就露馅了。”
支意:“……”
又是短暂的沉默,这次不是我的。
是全班同学都安静了,恰巧来回转悠的查课老师,刚好就来到这边了。
也不知道最近什么情况,老是到处逛游,并且不是看我们的,而是看另外一些老师的教学情况。
对此学校的其他老师,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多了一批到处逛游的老师。
“前面那位今天你话密了哦,你的头现在就应该掰正到前面。然后去算算你昨天那道错了10遍的题,而不是现在在这个地方看着。”
可能也就是,查课的老师刚走了。
支意就秒接并说出了,上面的那些话。
“什么叫我算错了10遍?明明是你给我讲那个问题,故意讲错了九遍,我又做错了开头的第一遍好吧!”
那这个样子就很缺德了,故意给自己的同学讲了九遍,错误的解题思路。
“还有你那个同桌,我也不想讲,也跟着你一块骗我。”
语气中夹杂着,大量不满情绪的,目前也就只有面前这个人了。
支意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对于支意来说,把最后那个问题讲对了,就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我没记住叫什么名字,平常也都是用前桌方式去称呼。
而前面那位也就是,称呼我为支意的同桌,然后就没有了。
平常也不叫名字。
“我倒是觉得那道题目,本来就是个错了的题目,也确实只能讲错误的方式。”
支意和我说他自己,算了好几遍都没有算出来,所以确认成了一道错题。
不过我倒是没有看过原题,一般课本上或者试卷上印错的,那种错误的题还是挺少的。
支意:“我也觉得布留说的对,本来就是个错的题目,我也没办法讲对。”
“那你就能心安理得的,一遍一遍忽悠我说题目没问题,是我自己做的有问题了?”
前桌那位带着些小情绪的,将桌洞里那个昨天自己,算了好几遍没算对的问题,拍到了我们后面的桌子上面。
准确来说是拍到了,我的桌子上面特意为了让我看到的。
大概率可能是因为,我昨天没有看到那个题目。
感觉再这么聊下去,不用等5分钟后下课,两人就能吵起来了。
但应该打不起来的,最多也就是骂几句,也是这里常见的方式。
因为打架不管哪一方受伤了,都得有医药费这个东西,所以基本上都不怎么打架的。
但是这不给我还好,一给我就出问题了,
就是支意跟我说的,本身就是错误的一个题目,好像是个能解出来的正确的题?
“支意我看到你的后半辈子了,考上一个普通大学,困其一生的难题。”
支意:“你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这个合适不?”
“只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这个题目是对的。”:我
是在纸上写字的声音,能够听到这个声音是因为,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
伴随着我最后,写完的那一笔,同时是下课的铃声。
和瞬间就清醒了的,往教室外面走的那些人。
“不对呀?我昨天给别人看过的,景遇安和我说这就是个错题。”
面前的人已经沉浸在,昨天的回忆中了,并试图为自己辩解中。
毕竟像这种情况,我能嘲笑很久了。
“你写的字给他看的,还是拿着原纸去的?”
更像是写的字太丑了,导致景遇安没有看懂,这个事情是概率最大的。
关键是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起来用拍照搜题这个功能。
哦,我倒是想起来了。
前面是个乖学生,他妈没给他买手机,就算买了也不让拿过来的。
而且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是这些老一辈传下来的,不要相信网上那些说的。
“你想吐槽我字儿丑,你就直说呗,你还拐弯抹角的问。”来自于不太服气的支意。
甚至还当着我的面,写了好几个字,一笔一划写出来巨丑的字儿,没有任何自我证明的意义。
我也不是很理解,面前的人明明也是一笔一划写下来的,为什么就能丑到这种程度呢?
成绩没有差到那种程度,却好比有了学渣专用的,特别丑的字一样。
我至少有一半的字没读懂,剩下一半的字是他没写完的。
一共就只有一句话,还有已经写了一半字,没写下去的另外半句话。
“你也知道你自己写字丑,我以为你天天往那个桌子上一趴,你也不去练练字,以为你不知道呢。”
不是很冲的语气,带这些调侃的,我自认为我的情绪一直都很好。
可能也只是和支意聊天时,无意识的带着吐槽的语气了。
至少我喜欢和面前的聊,说话的时候也不用弯弯绕绕的。
话说重了最多也就是,两个人和闲来无事一样的打一架,就会莫名其妙的和好了。
“你自己写的字,你自己都看不懂,你好意思说我?”
开始去翻我桌洞里的纸,一张一张放在桌子上,开始批评我的字迹。
大片的推算的草稿纸,很多都是自动铅笔写下来的,因为铅笔的成本低。
“那就不一样了,我想写丑的,我就能写出丑的,我要是写好看点,我也能写好看点。”
说白了就是表示,我平常写的丑是因为,我能够写的丑,而不是因为我只能写的丑。
考试的时候我还是,能将字写的好看一些的。
“你写的就一直是丑的,你前两天还跟我说你写字就只能这样。那你传答案的时候是故意写丑,不让我看懂的呗?”
我刚才下意识的承认,好像让支意想起了之前的旧账了。
也就是前两天的考试,我传答案的时候故意把字写的很丑。
由于面前也没有,看过我的原试卷,所以我就面色平静的撒谎了。
我说我的字就只能写的那么丑,说面前的人没看懂也没办法。
在支意开始质问之前,到来的是上课的铃声。
在我率先扯开话题之前,是面前的人困惑的问我。
“话说你那个烟,什么时候给我?”
又想起这茬事情的支意,是赶在老师来之前问的。
“那下节课的时候再说吧,至少先等课上完了,我这节课想认真听课了。”
是的,没错。
我们的聊天方式并不是,分什么时候聊和什么时候不聊。
而是这节课想听了,就和对面的人说自己这节课要听课了。
然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会,留到下一节课聊或者课间聊。
是没有制定过的规则,却又是默认间的。
“严重怀疑你也是个,给我画大饼的。布留你自己画的大饼,再待在你自己那边就得发霉了。”
支意最近倒是没有,自己花钱去买烟之类的。
反而对烟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空荡荡的讲台依旧在暗示,今天或许也并没有老师来上课。
察觉到旁边那位恶趣味的,拿笔稍微用了点力气的,时不时的戳我一下。
“今天没有画哦,今天没墨水了。”
我那支笔真就没墨水了,我发现上学之后浪费的最多的钱,居然是花在笔墨上的。
我还以为会花更多的钱,去买草稿纸什么的。
“那我就先睡了,记得给我补课。”
支意之前也有抗议过的,觉得现在的老师教课的方式很奇怪,总之就是支意说自己听不进去。
讲真的我也觉得,讲课方式有些奇怪,就是有些内容听了之后也听不懂。
也许只是不适应,这里的教学方式。
所以我也会额外的多算几遍,当然是在想要听课的情况下。
情况不太好的情况下,我就会选择睡一觉,下节课更认真的听讲。
哪怕是这种情况下,也避免不了莫名其妙,就发现自己睡着的事情。
然后就发展成了现在的,这种我需要过后给支意补课的现象。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刚才那个题目是对的,但旁边这位能够算对的情况下,是真的能不清楚那不是错题吗?
“又见面了,布留,太巧了。”
对于新来的这位高三的学长,名长景遇安的这位,也是这间教室的常客了。
上课时间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过来了,还得不经意间的,敲敲教室的后门暗示自己过来了。
要是这个也能叫太巧了的话,那世界上就没那么有不巧合的事了。
“鬼鬼祟祟的缩在教室的后门,敲敲玻璃让我看一下你那边,你就是为了和我说一句太巧了?”
“这节课不上了,你们不清楚?”
紧接着就是嘈杂的,混在一起交流着的人群们。
“学校又出事儿了?”
某个嗅到气息的,从第一排溜过来的,成绩靠前游的某一位。
前排那个正在做语文题的,也不做阅读理解了,探着身子往后看,到底是谁过来了。
“那倒是不至于这么严重,好像是因为某个老师的问题,把其他老师都叫过去了。”
景遇安也没解释为什么,自己最近几天经常往高一这边跑,然后我们讲了高三那边的情况。
“这不就和开会似的,说这么洋气干啥。”
也不是我想要吐槽的,听这个描述真的就,只像是一场简单的开会。
“这不是最重要的,我能够上自习的时候过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劝过?”
真正的话题来了,我就知道不可能,莫名其妙老往这边跑的。
还是在高三这个时间段。
“缺什么东西?”
左手边那位还没听清的,就下意识就问了一句缺什么东西。
“好了,好了,知道你家是日用商品店,但我觉得你得先看看耳朵的问题。”
景遇安摆出了一副学长的架子,并做了个禁言的手续。
关于支意的半个好朋友,希望我帮忙给劝着点。
结果我转头就抛出了,给烟的橄榄枝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