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暖黄的光线漫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在沈晏行脚边织出柔软的光斑。
他刚换完鞋,指尖还搭在鞋柜边缘,黑色作战服的衣摆随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腰线的纤细弧度。布料紧贴着皮肤,将脊背的线条隐约透出,肩胛骨的位置因羽翼收起而留下浅浅的凹陷,在光线下像两瓣含苞的玉盏。
顾免站在他身后半步,目光几乎黏在他的侧脸上。沈晏行的发梢还带着外面夜风的微凉,几缕墨色发丝垂落在额前,被灯光染成浅金,拂过饱满的额头时,露出下面光洁的皮肤。
他的眼尾微微上挑,那颗深色的泪痣嵌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有人刻意点上去的朱砂,连眨眼时睫毛颤动的弧度,都带着一种不自知的惑人。
“先去洗漱。”
沈晏行转身,浅褐色的瞳孔在暖光里泛着水光,声音带着刚结束奔波的微哑,却依旧清亮。他抬手理了理顾免褶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划过对方的喉结,“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我帮你拿好了。”
顾免的呼吸骤然一滞,触手不受控地从袖口溢出,却只敢轻轻蹭了蹭沈晏行的手腕,像只怕被呵斥的大型犬。
“我……会不会麻烦到你们?”他垂下眼,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但是只要沈晏行说一句:会,顾免绝对要去和唐俞打一架。
这话说得退让又委屈,恰到好处地勾起沈晏行的回忆。末世前的实验室里,顾免总在他做完实验后,默默收拾器材,连他随手丢在桌上的实验报告,都会按页码排好。那时的顾免也是这样,永远把“会不会麻烦你”挂在嘴边,却从不会真的离开。
沈晏行的指尖顿了顿,忽然笑了。他的唇瓣是天然的淡粉色,笑起来时唇角弯成好看的弧度,连带着眼尾的泪痣都鲜活起来,像落在雪地里的火星。
“现在不是宿舍了,”他抬手揉了揉顾免的头发,指腹划过对方耳后的碎发,“慢一点也没关系。”
顾免的眼睛瞬间亮了,却还是克制地往后退了半步,触手也乖乖收回袖口:“那我尽快,你先歇会儿。”
说完,才拿着洗漱用品转身进了浴室,关门时还特意放轻了力道,生怕弄出声响打扰沈晏行。
沈晏行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扫过房间。这里是唐俞特意为他布置的,窗帘是他喜欢的浅色系,沙发上铺着柔软的绒毛毯,连茶几上的花瓶里,都插着几支从基地培育区找来的白色雏菊,这些要么易碎要么易脏的东西,都是末世里的奢侈品。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绒毛毯的纹理,脑海里闪过刚才顾免委屈的模样,又想起唐俞每次执行任务回来,总会默默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
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像在盘算什么有趣的事。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顾免穿着沈晏行找给他的宽松睡衣出来,布料罩在他高大的身形上,显得有些局促。他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露出一小片皮肤,顾免比末世前黑了一些,心思也“黑”了些。
“我洗好了。”
“我帮你把床铺好。”他说着,就想走向卧室,却被沈晏行叫住。
“过来。”
沈晏行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语气平淡。顾免立刻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像在遵守什么无形的规矩,但更像是刻意的以退为进。
沈晏行看着他紧绷的肩膀,忽然倾身靠近。暖光落在他的侧脸,将鼻梁的轮廓衬得愈发精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躲着我,装什么?”他的声音很轻,说话也很不客气,气息拂过顾免的耳廓,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顾免的身体瞬间僵住,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不是……我只是怕你累。”他抬手,想帮沈晏行拂开额前的碎发,指尖却在快要碰到时停住,又默默收回,“你今天跑了一天,应该早点休息。”
这种以退为进的姿态,总能轻易软化沈晏行的情绪。
沈晏行忽然笑出声。笑声很轻,像羽毛轻轻搔过人心,连眼尾的泪痣都跟着晃动,他发现也许顾免以前也是这样。
顾免的耳朵瞬间红了。他想起末世前,沈晏行总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看书,他会提前占好座,还会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对方身上。有一次沈晏行睡着了,头靠在他肩上,他连动都不敢动,直到闭馆铃声响起,才叫醒对方。
沈晏行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向卧室。顾免连忙跟上,却在门口停下,看着沈晏行坐在床沿,暖黄的床头灯将他的身影染得格外柔和。
沈晏行穿着一身浅色的真丝睡衣,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
“愣着做什么?”
沈晏行抬眼,桃花眼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眼尾的泪痣被映得格外清晰,“以前在宿舍,你挤在我旁边都敢,现在怎么不敢进来了?”
顾免的心脏猛地一跳,缓步走进卧室。他比沈晏行高出小半头,却刻意放低了姿态,指尖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膝盖:“我怕……占地方。你睡眠浅,要是我翻身吵醒你……”
两人目光粘在一起,沈晏行却看不到顾免的小心翼翼,但是把主动权交给了自己,要继续还是终止,自己说了算。
话还没说完,沈晏行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衣领往下拽。两人距离瞬间拉近,顾免甚至能清晰闻到沈晏行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刚洗过澡的、极淡的皂角味。
暖光落在沈晏行的发梢,将那截白皙的脖颈衬得愈发脆弱,连呼吸时锁骨的起伏,都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装什么?”沈晏行的唇瓣擦过顾免的下颌线,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以前……不是很会讨好我吗?”
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顾免猛地俯身,吻住了沈晏行的唇。他的吻带着压抑了三个月的急切,却又刻意放轻了力道,怕弄疼对方。
沈晏行的指尖插进顾免的发间,轻轻拽着,引导着吻的节奏。顾免的触手悄悄缠上对方的腰,冰凉的触感与体温交织,在暖光里织出暧昧的网。
沈晏行的唇瓣很软,带着淡淡的湿润,像刚剥壳的荔枝。顾免的呼吸渐渐变重,吻得愈发深入,却始终克制着力道,生怕惊扰了怀里的人。
沈晏行的睫毛轻轻颤动,主动伸出舌头,去勾顾免的上颚。
顾免旋即放弃舔抵沈晏行的唇珠,矮身接受两人的涎水。
房间里的空气渐渐升温,暖光映在沈晏行的脸上,将他的皮肤染成淡淡的粉,像上好的羊脂玉被抹了层胭脂。他的指尖微微蜷缩,抓着顾免睡衣的领口,将对方拉得更近,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公寓的门被轻轻推开。唐俞站在玄关,手里还拿着从食堂带来的热牛奶,他特意绕路去了趟食堂,知道沈晏行晚上喜欢喝点热的。可刚走进客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细碎声响,那声音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朵。
他的脚步瞬间顿住,指尖攥紧了奶杯,指节泛白。目光落在卧室紧闭的门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下意识摸了摸颈间的项圈,金属牌上“沈晏行的狗”五个字还带着体温,却让他觉得格外冰冷。
眼眶瞬间泛红,水雾模糊了视线。他想起沈晏行昨天还靠在他怀里,说“有你在很安心”,想起自己为了能留在沈晏行身边,每天加练到深夜,只为能更好地保护他。
可现在,沈晏行身边有了顾免,那个末世前就陪在他身边的人,自己是不是成了多余的?
他悄悄转身,想带着牛奶离开,却听到卧室门突然被拉开。沈晏行站在门口,真丝睡衣的领口因刚才的亲吻而更加松散,露出一小片泛红的肌肤,眼尾还带着未散的潮红,像朵被揉过的桃花。
“唐俞,去哪?”
沈晏行的声音带着刚结束亲吻的沙哑,却依旧清亮。他的目光落在唐俞手里的热牛奶上,又扫过对方泛红的眼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唐俞的身体僵住,转过身时,还在努力平复呼吸,却没敢看沈晏行的眼睛:“我……我只是路过,想给你送点热牛奶。”他说着,就想把杯子递过去,却被沈晏行打断。
“进来。”
沈晏行侧身让路,暖光落在他身上,将他的轮廓衬得愈发精致,“放桌上,你过来。”
唐俞乖乖走进来,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他穿着一身军绿色的作战服,外套还没来得及脱,领口的纽扣扣得一丝不苟,却难掩下面肌肉的线条。沈晏行的目光扫过他的胸口,忽然挑眉:“脱了。”
唐俞愣了一下,没明白沈晏行的意思。“晏行,我……”
“脱衣服。”沈晏行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穿着作战服,不累吗?”
唐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犹豫。他抬手解开作战服的纽扣,指尖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第一颗纽扣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训练服,肌肉的线条隐约可见;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所有纽扣都解开,他将外套脱下来,随手放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训练服。
训练服紧贴着皮肤,将他的腹肌线条勾勒得格外清晰。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古铜色,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顾免坐在卧室门口,看着唐俞的腹肌,眼底闪过一丝警惕,触手悄悄缠上沈晏行的腰,像在宣示主权。
沈晏行却没看顾免,只是走到唐俞面前,指尖划过对方训练服的领口:“还有这个。”他的指甲轻轻刮过唐俞的锁骨,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唐俞的呼吸骤然变重,抬手抓住训练服的下摆,猛地往上褪去。训练服滑落的瞬间,紧实的腹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线条分明,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在暖光里泛着水光。他的腰腹处还有一道浅淡的疤痕,是上次执行任务时留下的,此刻却成了力量感的点缀。
沈晏行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道疤痕,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疼吗?”
“不疼。”唐俞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落在沈晏行的脸上,眼底的委屈还没散去,却多了几分期待,“为你受伤,不疼。”
顾免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心底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他想上前,却又怕惹沈晏行不快,只能握紧拳头,触手紧紧缠在沈晏行的腰上,像在无声地抗议。
沈晏行却像是没看到顾免的反应,转身走向床头柜。他打开抽屉,拿出一条银色的狗链子,链身泛着冷光,末端还挂着个小小的金属扣,是上次从城郊超市找到的,一直放在这里。
“过来。”他对着唐俞招手,指尖捏着链子,金属的冷意透过指尖传来,衬着他的皮肤更加白皙。唐俞立刻快步走过去,乖乖俯身,让沈晏行能方便地将链子扣在他颈间的项圈上。
沈晏行的指尖划过链身,声音轻得像呢喃,“现在,愿意吗?”
唐俞的眼眶瞬间红了,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激动。他用力点头,喉间发出低低的回应,像只得到肯定的狼:“愿意!我愿意跟着你!”
顾免看着唐俞颈间的链子,又看了看沈晏行眼底的兴奋,忽然起身走到沈晏行身边,触手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晏行,我……我也可以。”他的语气带着讨好,“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戴链子,我比唐俞乖,不会惹你生气。”
沈晏行看着顾免眼底的急切,又看了看唐俞紧绷的腹肌,忽然笑了。他的唇瓣弯成好看的弧度,眼尾的泪痣在暖光里格外显眼:“别急,都有。”
沈晏行一手抬起顾免的下巴,一手绕着唐俞的链子。
“用嘴”沈晏行在接吻的空档到
“我可以给自己吗?”唐俞跪下,把手老实的搭在大腿上。
“随你”沈晏行睨了眼唐俞
唐俞就用嘴咬开拉链,用牙齿小心的勾住拉开,沈用小号就弹出来砸在脸上。唐俞呼吸瞬间粗重,鼻尖萦绕着沈晏行的味道,痴迷的全部塞进嘴里。
唐俞一边做手工一边吞咽,顾免也充分掉动触手的控制力,不停的游走吸附。
沈晏行感觉自己就像浮在海上,被一群小鱼嘬弄,还有一只技巧逐渐熟练,舌头上还有有薄薄的舌苔……
暖光里,触手与链子交织,呼吸与心跳重叠。顾免的吻落在沈晏行的颈间,唐俞则乖乖俯身,任由链子在项圈上轻轻晃动。夜晚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淡淡的凉意,却吹不散房间里愈发浓稠的暧昧。
沈晏行靠在床头,看着眼前两个为他臣服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指尖轻轻划过两人的发丝,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乖,别着急。”
“嗯…..哼”
“咽下去,一滴也不准漏。”
一次结束,沈晏行缓了会儿,就踹开了唐俞,扒掉了触手,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两人,笑了笑就去洗澡了,也不管他们。
“晏行。”顾免哑着嗓子唤到,正惨兮兮的悬着几根细嫩的触手,背后还团着一堆触手像闻到猫薄荷的猫不断的扭动。
“用完就扔吗?”唐俞咽下嘴里的苦涩感,手工还没结束,看着沈晏行布满红痕的背影。
两人看沈晏行没有回头的意思,就收拾好自己,这时候他们还是很默契的,没有互相对视怕倒胃口,如果自己回去还能回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