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降临我用双系统横行霸道 第5章 忒休斯之船

to die or not to die，这是一个问题。

而现在林檎就面临着这个问题，就在刚才捷安特和林檎对于这几个小时间发生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讨论

被忒修斯之船“补全”的我还是我吗？

林檎不想去想这件事，好痛苦。

“那我一点选择权都没有吗？我……不能放弃吗？”林檎在捷安特问出“我非我”的问题后好像还要向命运挣扎一下般提问。

[放弃什么？放弃系统?你疯了吧？你现在全身就靠忒修斯之船维持生命体征，你要放弃是要等死?]捷安塔一听到林檎想要放弃，激动的说[你如果要放弃，我、捷安特、妮娜都得受罚！而你也会死懂不懂?]

[如果宿主害怕，可以放弃，我愿意接受总部惩罚，本身就是我自作主张。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忍受这些未知的痛苦，您的想法我认为无可厚非。]捷安特的话里那一抹淡淡的忧伤让林檎更加不好受，分明自己才是被“瞎眼睛”的系统误签订后半死不活的人，但现在竟然还需要那个“瞎眼睛”的人替我担忧。

捷安塔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捷安特制止住，氛围开始冷却。

就在这长久的沉默中林檎好想睡上一觉。

“妮娜，送我出意识中枢。”

[好的，宿主。]

出了意识中枢，看向身后床头柜上的闹钟，仅仅过了五秒但好像经过了好久好久，林檎累倒在床上，心中思绪翻涌。

[宿主，你需要什么吗？你是要看看电视，搞搞系统还是—]

“妮娜抱歉，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林檎打断妮娜的话，她听出妮娜的好意，但失望充斥在她的内心，她仅仅是想要静一静。

[好的，宿主。]听出妮娜有点感伤，但林檎已经无力去照拂别人的情绪。

日光下坠，月亮攀上了天空，尖尖的棱角好像刺透黑夜也直直刺穿林檎的心。

林檎在床上，大脑飞快的闪过一幕幕人生的经历，好像电影一般，林檎想要抓住思绪的尾巴，越认真越使得思绪飞奔的更快。

又一颗炽热的太阳挂上天空。

林檎躺在床上，突然一个黑红色的如黑洞般的物体出现在空中，一个红色的光球飞出来，好像有灵识一般，“看了看”床上的林檎，第一次耐心的对床上的人说话。

[喂，喂，死没死啊？想的怎么样？]说出的话却没有耐心。

看着林檎还是一动不动，捷安塔只好飞到林檎的耳边。

[喂，你别有压力啊，我那些也都是气话，你当然可以选择放弃，捷安特也骂我了，是我不好，不论是接受还是放弃都是你的权利，而且也是我们有错在前。]

这好像是捷安塔面对林檎时第一次这么情绪平静，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在意识中枢中待的几小时间好像它从没这么稳定过。

“我放弃了，那你们呐？”

[害，你在想这个啊，还能怎么，被抹除呗，什么都不会存在了。]捷安塔的话平静异常但林檎好像可以通过系统感知到捷安塔内心的一些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情绪。

“那……你们岂不是……”

[不用担心了，做错了就是要受罚，反而是我们连累了你。]

两人相顾无言，林檎和捷安塔两“人”很明显不知道怎么打破这个场合，就在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光球妮娜飞到两人身边。

[宿主！我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从另一组副系统管家那里知道在第二副本中有魔女灵药，魔女灵药可以复活死去的肢体并且将灵魂固定在躯体上，如果宿主你用了就可以不用忒修斯之船的“补全”，而是让你的心脏重新跳动。]

妮娜光球激动的上蹿下跳，分享刚刚得到的好消息。

[那行吗？魔女灵药是古魔女配置的，魔女本身为“变种”，如果她喝完后心脏复活，变为食生者怎么办。]捷安塔好像还有疑虑，同时说出了一大堆林檎不知道的情报。

[那也没有关系啊，如果心脏被重塑，就代表着忒修斯之船的能力被抑制到时候只需要解除和捷安特的系统签订就可以了啊。和捷安特解签就等同于放弃忒修斯之船的技能能力，就可以在后期不受记忆与灵魂特攻副本的影响啦！]

[确实，这是现在最好的方法啦。]妮娜的一通解说好像说服了捷安塔。

[确实是好方法但也是危险的方法。]捷安特突然出现在对话中，蓝色的光体慢慢悠悠的飞到林檎眼前[魔女灵药虽然可以复活□□，但有极大可能被忒修斯之船排异。成功率不会很高，通过我对忒修斯之船和魔女灵药的了解，成功和失败的占比五比五。]

[现在林檎小姐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放弃。]捷安特又向林檎抛出一个她十分不想去思考的问题。

林檎没有正面回答捷安特的问题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现在病毒得到控制了吗？”

[还没有。病毒不归我们管，换言之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病毒，甚至接到要与食生者签订系统的任务的捷安塔也不清楚。病毒到底是不是副本内容我们也不知道。]惊异于林檎的提问，捷安特认真回答了问题。

林檎没想到病毒的事情竟然如此扑错迷离，身为系统竟然也不知道病毒的由来。

林檎想，接受系统也要死，不接受也会死，但……接受死的会慢一点吧。

林檎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枚硬币，三个系统看着林檎的动作都是不解，不等三个系统询问，林檎抢一步开口。

“这是硬币，字面就是我接受系统，而花面是……放弃。”短短的解释一枚小小的硬币承载着此后的所有命运。

这么一解释，三个系统好像了然一般纷纷认同，看到意见被采纳，林檎把硬币放置在右手食指侧边用大拇指的力气将硬币弹飞到空中。

硬币在空中飞速旋转，飞速落下，又在眨眼间被林檎的双手捕获，林檎就这样紧紧抓着硬币，陷入沉思，三个系统聚精会神的“盯着”这枚被捂得严严实实的硬币

[喂，开啊？]捷安塔已经等的不耐烦。

“你们知道吗？有人说抛硬币做出的决定其实早在它落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林檎默默的说完后，把身后的窗子打开，将承载一切希望与绝望的硬币丢出窗外，那枚硬币伴着日光闪耀着隐进风中连声音都被风儿带走。

“所以，我早已经在它落下前就想好了。”

窗外的风席卷而来，卷起林檎的长发，日光撒在地板上留下线状光斑，林檎看着空中的三个系统，眼神坚定的说道。

“不论是系统还是生命，我都不会放弃，不论前路多么艰险，我都会挺身而战。”

空中的三人沉默几秒后，捷安塔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欣喜。

[哈，你还挺有胆魄，那我就陪你走一遭吧！]

妮娜听着捷安塔口嫌体正直的话，激动的围着林檎上下翻飞，边飞边不断和林檎搭话。

[太棒了，宿主呜呜，你没有放弃自己，我可以叫你主人吗？主人你什么血型啊？你多高，你饿了吗？你要打开面板玩会游戏吗？要看看后期副本任务吗？你喜欢什么颜色?]

听着妮娜喋喋不休的话，捷安塔不耐烦的打断。

[臭妮娜，别在那里烦人。]

[我就烦，你拿我怎么样？主人都没说什么。]

林檎听着这两个系统吵嚷的声音无可奈何的笑，就在两人吵吵嚷嚷的时候捷安特发出一声释怀的笑声。

[感谢您，林檎小姐，我会一直辅佐林檎小姐，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一句话，真诚直率，也紧紧联系起四“人”，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早晨。

虽然发誓要勇敢面对以后的事情，但现在身处末日之中，身怀着三个系统，其中两个系统内容互斥，还有一个系统堪称最弱，林檎内心流泪只能往肚里咽。

为什么说最弱，因为从捷安塔那里了解到妮娜的豪囤系统在末日根本没有什么大用处，因为在第一副本后宿主们就会得到统一奖励一个30栏位的随身空间戒指，特性与妮娜的豪囤系统特性一致，只是缺少更改物品流速的能力。所以妮娜的能力在末日特异性系统中就显得尤为鸡肋，听着捷安塔介绍其他特异性系统中有隐身、加速、修复等功能就让林檎眼馋。

但林檎不打算抱怨，本身身为活死人就很抓马，来个最弱系统也没什么不是吗？走一步看一步。

就这样想着林檎站起身，打算打包行李去外边看看，从末日开始已经3天，这是第四天早晨。

“妮娜，打开豪囤系统。还有额，把系统名换做妮娜系统用你的名字命名。”

林檎实在是不想要用这个系统名字，有点土土的，所以改成了妮娜系统，萌萌的很安心。

[遵命主人。]

随着系统栏位展开，看着少的可怜的十个栏位，林檎冒出一个想法。

“妮娜，相同物品可以在折叠在一个栏位吗？”

[抱歉并不可以，一个栏位只可放置一个物品。]

“哦，那我如果把不同物体放在一个“容器”内，可以看做一个物品吗？”

[这是可以的，不论是相同还是不同物体，只要放置的“容器”是一个就会被看做是一个物品。]

林檎打算把自己的旅行箱带着，这样在途中就可以拿取物品而不浪费栏位。

林檎打算把自己的药箱、急救物品带着，小型的旅行箱装不了多少就满了，看着被占去的第一个栏位，林檎把厨房的一把菜刀放到第二个栏位上。

捷安塔赞许的夸奖林檎

[还挺聪明，知道把应急物品不要和非应急放在一起。]

“多谢夸奖啊！”林檎爽朗的接受夸奖。

把刀放在第二个栏位是林檎的设想，每次出入意识中枢都有时间流逝，虽然在平时就几秒间的事情，但在末日几秒也很重要，如果林檎设想是真的，恐怕当呼出系统时也会有时间损耗，虽然在林檎感知来讲是一瞬间的事情连一秒都不到，但从和捷安塔刚刚对于系统副本的对话可以证实就是林檎所设想的一样——

【当系统被呼出时有细微的十分难以察觉的时间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