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集团破产的新闻铺满整面电视墙时,严諪蜷缩在画室角落,颜料盘打翻在地,像干涸的血迹。她盯着手机里张司被警察带走的视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本该快意的复仇,此刻却像吞了碎玻璃般刺痛。
“软弱又开始作祟了?”木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猩红高跟鞋碾过颜料渍,在地面拖出蜿蜒的痕迹。她扯开严諪攥着手机的手,屏幕应声碎裂,“你该笑,像撕碎她们尊严时那样笑。”
严諪突然别过脸,喉咙发紧。孤儿院的记忆如潮水涌来:李竹青扯烂她的画,张司把她的头按进水池,而现在,即便她们得到了报应,那些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依然时不时冒出来。肩膀突然被猛地扳过,木兰带着烟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我!”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的瞬间,木兰的唇重重压了上来。这个吻粗暴又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感。严諪僵在原地,直到木兰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
“记住,”木兰喘息着抵着她的额头,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你的脆弱只能属于我。”她的拇指擦去严諪脸上的泪痕,转而掐住她的下巴,“那些让你流泪的人,都该下地狱。”
窗外雷声炸响,严諪颤抖着抓住木兰的西装外套。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拥抱里,她突然分不清,自己是在寻找支撑,还是在坠落。但有一点她很清楚——木兰唇上残留的温度,正灼烧着她心底最后一丝脆弱。
“姐姐……你好好疼疼我行吗……”严諪的脸埋在木兰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木兰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她的手掌顺着严諪颤抖的脊背缓缓下移,在尾椎处稍作停留,指尖隔着衣料摩挲着细腻的皮肤:"想要我怎么疼你?"猩红指甲挑起严諪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说清楚点。"
严諪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在暖黄壁灯下泛着细碎的光。她咬住下唇,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木兰锁骨处:"像...像你教我用刀那样,"话尾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狠狠的,让我忘记所有..."话音未落,木兰已经扯开她衬衫的纽扣,珍珠般的扣子崩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可是你求我的。"木兰的唇贴着她耳畔呢喃,犬齿轻轻咬住耳垂,"别求饶。"染着蔻丹的指尖划过严諪胸前的淤青——那是前日训练留下的痕迹,此刻却在木兰的抚触下泛起异样的热意。当冰凉的钻戒抵上心口时,严諪猛地弓起身子,撞进对方满是侵略性的怀抱。
窗外暴雨如注,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闷响。严諪在迷乱中抓住窗帘,厚重的天鹅绒被扯落,月光裹挟着雨雾倾泻而入,照亮木兰眼底燃烧的□□。"看着我,"木兰掐住她的腰将人翻转,在雪白的皮肤上烙下带血的齿痕,"从今天起,你的脆弱、你的眼泪,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严諪在窒息般的吻里抓紧木兰的西装,指甲在昂贵的面料上抓出褶皱。当木兰的吻终于离开嘴唇,沿着脖颈向下游走时,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混着雨声:"姐姐...再用力些..."
破晓时分,严諪蜷缩在木兰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描绘着对方锁骨处的纹身。木兰叼着烟,烟雾缭绕中,她抚摸着严諪背上蜿蜒的抓痕:"后悔了?"得到的是更紧的拥抱,还有带着鼻音的低喃:"我要把你给的疼,都变成..."严諪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木兰,"变成让你再也离不开我的温柔。"
木兰挑眉轻笑,掐灭香烟翻身覆上,滚烫的呼吸扫过严諪泛红的眼角:"拭目以待。"晨光透过纱帘洒在纠缠的身影上,将未说完的话语融成绵长的亲吻。
严諪突然反客为主,翻身将木兰压在身下。她指尖轻触木兰嫣红的唇瓣,目光炽热而坚定:“姐姐,这次换我主导。”说着,低头含住木兰的耳垂,轻轻咬啮,引得木兰发出一声低吟。
木兰的手抚上严諪的后背,指甲微微陷入肌肤:“看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话音未落,严諪已经吻住她的唇,不再是之前的被动与青涩,而是充满掌控欲的掠夺。她的舌头强势地撬开木兰的贝齿,与对方纠缠,品尝着对方口中残留的烟草与红酒的味道。
吻毕,严諪沿着木兰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一个个吻痕。她的手缓缓解开木兰的衬衫纽扣,每解开一颗,便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当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木兰温热的肌肤时,木兰轻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赏。
“怎么样,姐姐?”严諪抬头,眼神中带着狡黠与挑衅,“我学的还不错吧?”
木兰伸手将严諪拉下来,再度吻住她:“不错,但还不够。”两人在晨光中继续沉沦,呼吸交织,爱意在彼此的触碰中愈发浓烈。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安静下来,紧紧相拥。
“小丫头学的挺快”木兰笑着,指尖绕着严諪汗湿的发梢,忽然翻身将人桎梏在身下。窗外不知何时透进几缕碎金,在她眼尾的细纹上镀了层暖光,“不过偷师这种事,”她俯身咬住严諪泛红的唇珠,“该受罚。”
严諪环住她的脖颈,故意挺腰贴上,在木兰骤然收紧的瞳孔里轻笑:“罚我什么?继续被姐姐吃掉?”话音被含混的吻碾碎,木兰的手掌探进床单下,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腰侧敏感点,引得她猛地弓起脊背。
雨声又起,细密的水珠在玻璃上汇成溪流,将室内暧昧的温度封存在朦胧水雾里。严諪在窒息般的吻中恍惚想着,原来复仇的余烬里,也能开出这样灼人的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