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站在门口的三人异口同声,默契到以为他们提前串通好了一般
“来,樽酒,我来介绍一下”
离颜用那纤细的食指轻指了里面最高的那位男子,也是最帅的那位。
“这位是你大师兄,江子逸,主修练灵的”
江子逸,他一身淡紫,犹如地中海沿外的薰衣草一般,让人心神安宁
指向了第二位,是一个灵巧动人的女孩子
“这个是你二师姐,符雪,符修,喜欢玩炸符,平常看见她躲远点”
“师尊,这话就不好听了!”符雪气急败坏,无能为力,只能干跺脚。
符雪,天才排行榜的第17名,浑身穿着以粉为主调,头配樱花流苏,穿着与众不同,是个显眼包,性格与形象完全不符,大大咧咧的。
“右边那位是你四师兄,薛子黎,修兵器,也会锻造,到时候你可以让你四师兄给你锻造一个你喜欢的武器然后让你大师兄帮忙炼灵,武器效果杠杠的”离颜说着说着就笑了,被自己蠢笑了,为什么要那么夸张夸这个傻小子……算了管他的。
“算了,你还是找我吧,我怕他搞的鬼东西你看不明白”
点名性的戳穿薛子黎锻造的奇葩,没办法,是师尊,不能打,也打不过。
“师尊,为什么四师兄眼睛黑黑的……?”太好了,灵魂发问。
“扮演熊猫,下次见到他给他掰点竹子扔他屋里,当鸡养就可以了”
扮演才怪,被二师姐打的,打的还不轻,俩坨印子。特别“好看”
离颜才发现,四人少有人,有人摸鱼去了???
“悸小许干什么吃的去了?”离颜转头看向江子逸
“师尊,三师妹在房间崩爆米花”
“……,知道了,到时候给我留点”
不要脸的老东西
太不现实了,师尊怎么还向徒弟要吃的,不要脸
离颜领着四位徒弟进了宗门给三个闲的没事干的徒弟安排任务(实际自己太懒了)
“子逸,给你樽酒安排好房间,符雪,你去把小许喊过来一起给樽酒洗澡,才7岁左右,多半脱衣服都难”离颜说着说着就笑了
“师尊师尊,那我能干什么?”薛子黎发问
“你吗?你除了锻造武器就是吃,你会干什么?”离颜轻轻向薛子黎屁股踢了一脚
“疼疼疼,师尊你怎么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还是打你亲徒”薛子黎装做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自己的五师弟看,脸上一副“你进我们门可遭老罪了,师尊他脾气可不好了”的表情展示给樽酒看,哭诉离大仙尊的教育问题
“滚蛋,少来这一套”离颜拍了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装装样子。
“你若真的显得没事干就去练武,看你那虚样,打几拳估计就躺地上了”
薛子黎不满:“师尊,哪里有你这么贬低人的啊!太恶毒了呜呜呜”
“快去!”
“遵命”三位徒弟异口同声,然后跑路,顺便带走了自己师尊刚刚捡回来的徒弟。
离颜长老门下的四个徒弟,在师父的带领下,正忙碌地为新来的小师弟安排着各种事务。这四个徒弟性格各异,但都对小师弟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尤其那个薛子黎,想带坏小孩子
“唉,真麻烦,话说小许崩的爆米花都藏在那呢?”
没错啊没错,饿了,饿到想偷自己徒弟吃的,说干就干~
离颜光明正大的去了悸小许的食材库,看着堆满的食物发愣
“这么多,吃到什么时候去,也不怕坏,让为师帮帮你吧~”飘了,开始去挖成堆的爆米花,挖了一麻袋带了回自己屋子,爆米花香气围绕整间屋子
“偷偷摸摸干什么呢,嗯?”
“我靠狗东西干嘛不敲门,想吓死谁”
悸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悸大长老,这么清闲,还有空来关心我呢?”
悸渊懒得看离颜,盯着离颜身后的爆米花,良久才偷笑出声
离颜原本打算偷偷享受这美味的爆米花,没想到悸渊突然出现,让他有些尴尬。悸渊则是一脸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这位离宗师
“偷东西可不是光明正大的”
“悸宗主挺清闲啊,还管起我来了?”离颜走到自己院里坐下“还有啊,悸宗主,您老人家恐怕误会我了,怎么能叫偷呢,我徒弟崩的东西,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拿好吧”离颜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吐了
“这茶叶煎焦了,小许怎么喝下去的?!”
笑死,这种场景,不知道还以为离颜干了什么正确事情反教育悸渊的错误
被如此嘲讽的悸渊也不动怒,反而笑到“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话说新捡的小徒弟,看上他了?你可比人家大10岁,老牛吃嫩草哦”
“那又怎么了,不服吗,况且我捡孩子就是看上人家了?那我捡的可多了去了”
悸渊笑而不语,良久后说到“你信不信,你的小徒弟以后是走邪魔外道的?”
“什么鬼东西,别瞎……”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不等离颜回答便自言自语的出去了出去了,莫名其妙,恶心至极
而另外一边……
“师弟,这水温怎么样?”符雪和悸小许把樽酒衣服扒了扔了,把人丢水里准备给樽酒“好好”搓搓澡
中原的搓澡可不是正常人可比的,搓下去黑的都能成白的
“我…我自己可以洗”樽酒用手紧紧护在胸前,脸上一副“你别过来啊”的表情,才这么大的孩子就知道害羞了,未来可期啊
“别害羞嘛,小孩子怕什么,来嘛来嘛”樽酒一直在反抗,水花溅了一地,两位师姐浑身都是水,可还是笑嘻嘻的
没过多久,三个人玩上了,泼水泼的到处都是,玩开了这是
“我让你们两个帮忙给他洗澡,怎么还和他玩上了?”离颜从浴室门外走进来,看见满地的水和浴室里角落面窝着的可怜少年,无奈的笑了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两个小丫头在旁边东喊喊西喊喊,如同催命鬼一样的叫个不停
“你们两个,别叫唤了,我又没死,你们先出去吧,我来伺候这小家伙”
两个小姑娘把衣服扔在屏风上就跑出去玩了
离颜提着樽酒的后勃颈来到了浴桶前,樽酒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离颜小心翼翼地把樽酒放进浴桶里,水温刚刚好,樽酒舒服地哼了一声。离颜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樽酒的身体,樽酒的皮肤白白嫩嫩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离颜一边给樽酒洗澡,一边和他说着话,樽酒眨着大眼睛,认真地听着师父说话。
樽酒乖乖地坐在浴桶里,任由离颜给自己洗澡。他看着离颜温柔的动作,心里暖暖的。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师尊,你说我以后也会像你一样厉害吗?
离颜笑而不语,只是轻微的点头,洗好了
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离颜却笑得很开心。他看着樽酒,小家伙在水里扑腾着,玩得不亦乐乎。
离颜拿起一旁的干毛巾,轻轻地把樽酒从水里捞出来,仔细地帮他擦干身体。樽酒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离颜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樽酒也很配合地抬起头。很快,樽酒就被离颜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了。
随着夕阳西下,天空逐渐被黑暗笼罩,整个墨融峰也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夜幕像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拉开,将大地笼罩其中。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门派中闪烁着,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夜晚的故事。
樽酒和江子逸在庭院中对弈,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局势胶着。樽酒执黑子,他微微皱眉,思考着下一步的走法。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他脸上的轮廓
“大师兄,你这步棋走得好厉害啊”适应的挺快,才过去半天就和大师兄耍上棋了
离颜对于早上悸渊的说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离颜的眉头紧紧皱起,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悸渊说过的话。他深知修魔的危害,一旦陷入其中,便难以自拔,甚至会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离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绪难平。
“唉,叫进来问问吧”
“樽酒,先别下棋了,过来一下”
————
(房间内)
离颜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地看着着樽酒。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里思考着该如何开口询问樽酒关于修魔的事情。
“师尊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小屁孩一个,这么成熟干什么,显得我很像小孩子…!
“你打算走哪条路,符修,剑修还是丹修”
离颜一眨不眨的盯着樽酒,生怕说出一句“魔修”
“师尊想徒儿修什么?”
“剑修”
“那便剑修吧”
还好还好,预想中的没有发生,该死的悸渊,明天就去打死!
“行,你先去吧,我累了”
“好的”
樽酒闻言,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离颜,只见离颜低头整理被子,那专注的神情让樽酒心里一阵悸动。樽酒轻轻关上房门,离开了离颜的房间
刚关上门,樽酒清澈的眼神变得凶狠
“师尊还是这样…无所事事,疑心重……”
月色如水,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整个小树林显得格外幽静。樽酒凭借感觉在树林中专注地练剑,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他的身影在月光下舞动,如同一幅优美的画卷。
此时的墨融峰一片寂静,大部分弟子都已进入梦乡,只有少数值夜的弟子在门派中巡逻
“还不打算把秘密告诉他么?樽大皇帝”
“谁?!出来!”
悸渊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那冷峻的神情。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樽酒,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还有重生的??
樽酒听到悸渊的声音,心头一震,手中的剑险些掉落。他缓缓转过身,看着悸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悸宗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呦呵,还装呢,都没见过面就知道我姓什么,破洞有点大哦”
樽酒现在只是7岁的身体,站上风的只会是悸渊
“我困了,先回去了”
带着不知道哪里得来的剑就快走回了房间,关好房门,躲进被子里面
或许,前世没有那么对待他的师尊,到最后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