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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竹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筷子。
“顾心流，我们没可能。”谢竹冷漠地说：“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
等了那么久结果等来这个答案的顾心流痛苦万分，她手里的筷子猝不及防滑落在地，“老师，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是真的喜欢你。”
谢竹：“顾心流，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老师，”顾心流突然紧紧握住了谢竹放在膝盖上的手，“老师，我考砸了。”
谢竹蹙了蹙眉：“什么意思？”
顾心流：“我准备复读，老师能帮帮我吗？”
谢竹：“你故意的？”
顾心流没吭声。
她的确是故意的，故意做错题目，就是为了考出一个烂成绩，理所当然地复读。
这样就能再见到老师了。
“你怎么可以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那可是高考，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谢竹恨铁不成钢地甩开顾心流的手，脸上浮起怒意。
她是真的生气了，顾心流怎么闹都行，即使跟她表白她都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可是谢竹身为一名教师，最看不得一个好学生把自己的前程拿来糟蹋。
“顾心流，你太让我失望了。”谢竹气得浑身发抖：“我没想到你这么疯，你……你真是……胡闹！”
“老师，我觉得很值。”
能继续看见老师，对于顾心流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你真是疯了。”谢竹说着就站了起来，头脑发昏地往外走去。
“我是疯了。”顾心流看着谢竹的背影，轻声道：“老师，你走不出这扇门的。”
“你……”谢竹刚走出几步路，就感觉头脑一阵晕眩，她扶了扶额头，回头看了顾心流一眼：“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点能让老师舒服的东西。”
顾心流缓缓走过去，把谢竹揽进怀里，抱到沙发上。
“对不起，老师，我也不想这样的。”
“可你一直拒绝我。”
“如果我不这样，就永远没办法得到你。”
“既然不爱我，那就恨我吧，老师。”
顾心流双目赤红，滚烫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落在谢竹脸上，她忘情地亲吻着谢竹，双手也不安分地解开谢竹的衬衫。
“老师，我会对你好的，你别不要我。”
“混账……东西。”
谢竹眼神涣散，看不清顾心流的面容，她现在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骂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根本无从反抗，只能乖乖任由顾心流对她上下其手。
“嗯……”
毫无经验的顾心流刚一探进去，就看见谢竹皱紧了双眉，发出痛苦的闷哼。
顾心流：“老师，你难受吗？”
谢竹：“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