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美,抱歉,我來晚了。”哲還是直衝老板,讓人感到安心。
也讓自來也寒心。
“哼,那小子呢?”老板對自來也哀怨的小眼神零反應,只問出秋澤最關注的問題。
“我讓他吃完飯到小秋的房間繼續睡了,小秋也辛苦了,等我把自來也大人送上去後,就下來替崗吧。”
秋澤直接脫掉圍裙:“不用,我把他丟上去就好,我也得習慣早點睡。”
哲知道讓秋澤去做應該只會執行字面意思的詞句,但有一說一,手信被偷吃生氣的不只是老板,又不是沒留他那份,非要偷吃。
要不是他心虛了,就憑他們還能迫他吃嗎?綱手大人才能做到吧?
“好吧,但只少把人放到床上去喔。”哲摸著良心,還是說出這句話。
秋澤比了一個收到的手勢後,就把人扛在肩上,把上抬上去了。
哲看着一雙雙八卦的眼睛,只是用微笑回應:“請問是要下單嗎?”
眾:問,問不出口。
對這個公認的好人,好像沒人能撬開那雙唇,所以才成了大家信用的調酒師。
而現在想八卦,也沒指望能問得出什麼來呀。
老板就一直坐這,更沒人敢動。
……
秋澤把自來也扔到床上後,回到自己的房門前,處於進退兩難的心理。
他悄悄的打開門想要拿自己的換洗衣物,一看就和一雙藍眼睛對上了。
“秋澤?”
他被定在原地。
鳴人坐在床上,有點不好意思“那個…抱歉,吃飯前不小心睡了過去…”
秋澤箭步上前,他站到床邊:“不用道歉…我也有錯,我沒發現你已經很累了,還帶你到處跑。”
“咦?”鳴人不明白這人為什麼會向他道歉:“身體管理也是當忍者的一環…”
秋澤對自己說不要急:“可我想道歉。”
鳴人:???
秋澤坐到床上:“我本該早點來見你的,在你的滿月禮。”
“…說什麼?你…”鳴人對這句話有點接受無能了。
“那時的木葉因為各種事情長期拒絕外來者的入內,後來自來也直接來攔我了,他應該是覺得我瘋了吧,竟然想帶你離開木葉。”秋澤臉上帶着苦笑。
鳴人頭暈目眩:“你認識…?”
“我不能說,這是我和自來也的約定。也是他讓我見你的條件。”
“好色仙人他?為什麼?”鳴人不明白這世上為何有這麼多不能說的,九尾的容器也好,他的父母是誰也好,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他?
“大慨是不希望你恨他們吧…不管是你的父母也好,木葉也好。”
鳴人陷入了沉默,為什麼是他?這個問題他問過很多人,沒有一個人能答出來,如果一切和他的父母有關呢?他又該如何接受這個問題?
秋澤低下頭說:“成年人的臉皮都很厚的,只想把事情往後推,想着你會隨着時間接受現實。可我覺得這對你不公平。”
鳴人想起了佐助、小櫻和村裡的夥伴。
如果有公平,他為什麼一出生就成了容器;
如果有公平,為什麼佐助會失去親人;
如果有公平,為什麼日向會有分家…
“沒有公平,我知道這世上沒有公平,可是…”
鳴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抱住,又馬上鬆開了。
“我希望你不要接受這一切,也希望你不要從我嘴裡知道一切。”秋澤矛盾的話語有效吸引了鳴人的注意力。
“哎?”
“我和你爹是朋友,我的立場是站在他那一邊的,我希望你能自己去看、去聽、去思考這一切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限於忍者,你自己到底想要成為怎樣的人。”
秋澤的話讓他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水木有一句話是對的,為什麼整條村子只有他本人不知道他是容器這事呢?
為什麼整條村子的人都知道他是容器這事呢?
這些往往都經不起推敲的,三代目的做法就是讓鳴人自己去接納村民,而不是讓村民接納鳴人,他把問題推了給孩子自己解決,自己站一旁看着。
為什麼他只看着呢?難道自己的父母背叛了他嗎?
不然他為什麼只看着?
秋澤有些頭大,還是說太多了:“鳴人你聽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我能教你的只有知識,如何從別人的話語整合出你想要的情報,你未必要現在就得出結論。”
鳴人看著這人又開始不知所措的樣子,好像有點放鬆下來了。
鳴人:看到你比我更慌張我就沒那麼緊張了。
“知道了,那個…我……”鳴人把頭扭到另一側。
“我這就去洗澡,你先睡吧。”
“啪…”門又合上了,剛才秋澤也沒有開燈,房間也失去了光源,鳴人以為自己很難睡覺的,實際上只睡了三個小時的他根本還未睡夠,只是餓醒了,他一躺下去就睡著了。
鳴人的睡姿很附合小孩該有的特性,會打夢拳。
秋澤回來看到鳴人180度的睡姿是有些好笑的,總不能接下來一星期都睡沙發,他把人抱在懷裡,像哄小孩睡覺的姿勢,限制他的動作,避免自己在夢中「遇襲」。
“晚安了,鳴人。”
「自己去看、去聽、去思考」這是一套我小時候看的動漫反覆出現的一句話,這是我自己翻譯的結果,那時候差點把我洗腦的地步,希望能把這句話送給鳴人和佐助。
不過佐助要兩年後才出現,在那之前都活在對話中。
今天也是沒人看的一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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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