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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贵不可欺 第105章 事在人为

作者:大阿疯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03 03:31:28 来源:文学城

景赢握住景圆的手,“婴燃,没关系,距离和时间不会阻挡你我,只会让父亲更加明白你我的决心。

只是,你被派去前线和高钊作战千万要小心,他对你想来早有记恨之心,到时必定不会手软,

再者,此战的主帅是谁?”

景圆摇头,“我暂且不知,只知我作为副将之一将被派去,应参只说皇上还在斟酌,想来不好定人选。”

景赢沉吟片刻,“确实,大燕对手握军权的将领管束一向严苛,如今数得上名头的就那几位,”

景赢忽然明白过来永承帝安排景圆去前线的原因,

“莫非皇上想要顾侯爷当这个主帅,所以才要有你这个外孙的陪同?”

景圆眉一蹙,“我外公?”

景赢点头,“也或许是顾诵将军,毕竟如今已经和邙国签订合作契约,北边安生下来了。”

景圆眉头紧锁,“高钊乃劲敌,对大燕沿途兵防都有所了解,加之他本就极其有行军打仗的经验,相当难对付。

如今的大燕,要找到一个能与他匹敌的中青一代武将,的确很难,

而且,对于永承帝来说,萧家应该是不能动的,毕竟萧家现在就是大燕唯一的异姓王,

已经封无可封,那么的确只有顾家去,毕竟顾家还能封个国公。”

景圆思索着,面带愁绪,“可我外公已经年迈,如何能叫他去?

我知我这话说得偏颇,但是我就是不想让外公上战场。

他们都觉得打仗可以立功,获得军功就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但是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明白什么叫做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

我不想外公这么大年纪还要继续奔波,我想他长命百岁,安康无忧。”

景赢轻轻抱住了景圆,“我亦是,你也要如此,平安回来。”

翌日,永承帝就在早朝上确定了征讨叛逆的十万大军的主帅——顾诵,

粮草先行,就在接到调令的半个月后,兵马终于拨冗。

景赢骑马送景圆到城外,大军不曾停留,景圆身后是渐行渐远的大军,

身前是骑马遥遥相望的景赢,景圆拉住缰绳控制躁动不安的马儿,眼神微动,语气涩然,

“我走了,你和父亲要保重身体,我会常写信给你们。”

景赢微微点头,眼中散发着淡淡的愁绪,景圆不忍再久呆,刚骑马转过身,景赢又在身后大声喊着,

“景圆,活着回来!”

景圆身体微僵,却不曾转身,只是扬起右手大幅度挥动着告别,而后一骑绝尘离去。

景赢久久呆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见景圆的一点身影,才转身离去,到此时,他才有些明白,

为何古有诗词会写“悔教夫婿觅封侯”,因为每次离别,都提心吊胆,生怕是最后一面。

景赢回到城门口的时候看见了正在等候的景策,景策问道,

“他已经走了?”

景赢点点头,又问道,“父亲为何不送到最后一步,明明父亲也很担心兄长。”

景策淡笑不语,只随着景赢回了城。

此番征讨高钊的十万大军有半数是从各地征调而来,但是还有半数乃是秦州的顾家军,

景圆乍然见到许多久不见的老熟人,连远行的忧愁都淡去几分。

桑闳的冤屈虽不曾得到伸张,但是桑谟却因为检举赵家贪墨及栽赃而被减轻了罪行,

被判处流放一千里,本来早该出发,只是自赵家被抄家流放之后局势便一波三折,是以桑谟便被耽误在了大牢中。

景赢曾私下想去与桑谟见面,但是每次桑谟都避而不见,不承想,就在回城的路上,

景赢遇见了带着枷锁的桑谟,桑谟正处在一堆犯人中间,人人皆是带着镣铐和枷锁,披头散发,很是潦倒。

这条押送的队伍很长,就像是一次大牢清洁活动一般,一股脑的将那些被流放的犯人清理干净了。

景策出言打断景赢的发呆,“满愚,该走了。”

景赢已然和桑谟对上了视线,桑谟便又对着景赢一笑,如同之前一般古怪,

景赢心中诧异,刚抬脚没走几步,便见到一群从天而降的黑衣人,手持长刀,面带黑巾,冲进了囚犯队伍,与看守囚犯的守卫们发生了冲突。

景赢欲加入战斗,却被景策扣住了手腕,景策满面严肃,对景赢说道,

“我们该回家了。”

景赢心弦一崩,又回头看了在混乱场面中对他笑着的桑谟,满脸莫名地被景策带了回去。

直到回到景府,景策才对景赢说起缘由,

“自从上次发现傅曜有古怪之后,桓王便一直私下寻找当年伺候过老王妃的下人,以及被傅家逐出门的下人,

终于被王爷得知一个消息,老王爷当年曾有一外室子遗落民间。

更巧的是,那外室子的生母,便是传闻中被送给老师的花魁,或许当初的事情并非人们所谣传的那样,

是老师对那花魁有心思,而是老王爷不方便出面,所以才叫老师替他办这件事——

虽然我不知道老师为何愿意替老王爷做这件事,但是那花魁的孩子却的确是老王爷的孩子,

也就是说,如果桑谟是那个孩子,那么他便是老王爷的孩子。

王爷还打听到,自从老王爷当年病逝以后,那对母子便不翼而飞,

他们的去向如今是找不到了,但是突然出现,却一定有蹊跷。

我之前极力劝阻王爷不要贸然继承王位,就让人们叫他桓王世子,皇上也会以为他仍然记挂着父母,

不愿干涉朝政,自然会对王爷多几分照顾,这样旁人也会觉得是皇上仁厚,宽待遗孀,也好成全皇上的名声。

但是自王爷得知有桑谟这样一个外室子的存在以后,便一直惴惴不安,生怕那位会出什么阴谋诡计,

将那王位给了外室子,于是才主动找上那位应承了桓王的爵位

——若非我极力劝阻,他也是不会告诉我这桩事的。

满愚,桑谟此人是那位的饵,不论在他身上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去管,你明白我告诉你此番的用意吗?”

景策口中的桓王,如今已然是高陆岑。

景赢不自觉回想起方才混乱时刻桑谟对他的笑容,

才惊觉那笑容之下掩藏的恶意,分明是要他身份败露,拖他下水!

景赢忽然不寒而栗,“父亲,他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吗?”

景策凝眉,“他可曾试探与你?”

景赢提起那几次三番平白无故的笑意,景策的眉头便愈发蹙了起来,

“只怕是那位也知道了,现在摆明了桑谟出逃只会给老师担上恶名,根本无益于伸冤。

若是桑谟再打着老师的名头跟高钊一样造反,事情就真不可挽救,除非”

景赢接过话茬,“除非我跳出来否认他是外公的后辈,并且承认我才是——可这样会将父亲你也拉下水。”

“这件事的中心是谁?”景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景赢答,“是桑谟,额,对了,桑谟为何要做这件事?是谁告诉他他自己是桑家的后代?

他和那人并非不可离间,因为他们的关系从来就建立在谎言之上,

彼此之间就算有信任,也会在谎言被揭开的那一刻轰然倒塌。”

景策点头,“一件事想要成功,人是最重要的因素,满愚,做事的时候不妨也先想一想,

对方是什么人,我们并不是与某样冰冷的武器在打交道,勘破一个诡计,首先要勘破幕后之人。”

景赢敛眉,“满愚受教,如今桑谟被救走,不知所踪,我们又该如何让他知道他生活在一场谎言里呢?

又或者,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与那位有合作,二人是互相利用,我们又该如何?”

景策看向景赢,“其实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吧,如果桑谟索求利益,那么最吸引桑谟的便是桓王之位,

但是桓王的爵位也已经被赐给了王爷,这侧面证明桑谟应该并不知情自己的身世,

又或者说,桑谟求的不是利益。

若是前者,只需将桓王有外室子的传闻散播出去,找一个人假扮那外室子上门认亲,

然后又戳破假的身份,但是又不否认有那个外室子的存在,便足以挑起桑谟的好奇心。

若是后者,确实棘手,人活一生,无非钱权名利,浅薄来说,只要成为皇亲国戚,便拥有了这些东西,

但若是关于情、关于义,就难说了,有可能牵绊住桑谟的是母子亲情,也可能是爱情。”

“那便只有试探了才知,儿这就去安排,至于王爷那边,就交给父亲了。”景赢说道。

不多久老桓王曾有一个外室子的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因为那外室子带着老桓王的信物找上了门,却被刚继位的桓王拦在门外,

外室子无法,只能撒泼打滚,闹得个洋相百出,于是众人纷纷将这种皇家闹剧当成八卦传了出去。

就连已经行军到封州的景圆都特意写信回来问了一句,“桓王与外室育有一子可真乎?”

景赢提笔回道,“真,桑谟即是,此乃桓王亲口所言。”

就在白鸽拍打着翅膀正欲飞去封州时,却被凌空一箭射下,来人捡起白鸽,打开里面的信,面色一变。

来人深思熟虑后仍将信放到早已经准备好的另外一只白鸽身上,眼见着白鸽朝封州飞去,

来人反复踱步,似是不可置信,又唤来几个亲信,密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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