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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归途之凤隐锦书 第80章 第 80 章

作者:极闲攻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0 18:05:54 来源:文学城

“真是有趣。卑陆是为西域第一大国,何以如此忌惮一个被迫交出兵权的亲王?赵泽荫即便前往小车国,也不过是为了公主与两位和亲使臣的安危,从未有插手他国政事之意。他本可如多塔塔一般,偏安锦州做他的荣亲王。是你们千方百计诱他前来西域,意图斩草除根——你们究竟在怕什么?怕这个无一兵一卒的男人单枪匹马杀入卑陆?若论阴险狡诈,卑陆插手小车国和亲之事,手段卑劣至极,又有何颜面痛斥中原人!”

“你——!”

下颌被其霍桑落捏得生疼,我猛地扣住他手腕,声音也不复低柔,“你又自以为是什么忠臣良将?国主听信谗言,残害数百医师,致使举国惶惶、人心离散——这期间,你又做了什么?今日之谏言,说到底也不过是为权为利。你与多塔塔,又有何分别?”

“好一张厉害的嘴,你不怕我拔了你的舌头!”

我抬头盯着其霍桑落,一字一顿道,“便是如此,我说的依旧是事实!”

怒火从即将喷薄到偃旗息鼓,其霍桑落慢慢松开手。

我揉着被捏痛的下巴,而他垂眸看向自己腕上被我掐出的深深指甲印痕。

一时之间,廊中只剩一片压抑的寂静。

这时不远处一个女子急忙奔来,我定睛一看,是丽亚,她神色慌张,嘴唇在发抖,“阿哥,阿及戈把人带走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心提到了嗓子眼。

其霍桑落亦有些吃惊,我们立刻出了宫。时间紧迫,也顾不上许多了,其霍桑落听我说不会骑马,只得与我同乘一匹带着十数手下奔入黑暗。

夜风在耳边呼啸,不多会儿来到焉鲁城郊一处不起眼的酒屋前,其霍桑落跳下马,推开迎上来的侍从,走进去抓过驼着背的掌柜,怒吼道,“阿及戈这个畜牲呢。”

周围的人似乎很害怕他,见他如此愤怒,立刻指了指地下室。

弥甲散的味道从地下飘了上来,我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疯癫的大叫中混杂着皮鞭抽打的□□上的声音,我整个人在发抖,甚至有些害怕走进那间紧闭的房门。

其霍桑落一脚踹开那扇木门,眼前的情景仍旧让我这个自诩见多识广的人彻底吓到了。

只见祝山枝垂着头,**着被固定在四角架上,另外一个同样**的如同肥猪一般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穿着他那镶金边的靴子,正在抽打祝山枝。

其霍桑落抬起脚,愤然蹬在那男人的后腰上,随即扑上去给了那服用过弥甲散的男人几个大巴掌,“你这个畜生!该死的畜牲!敢闯入我家,想死是不是!”

我看着血肉模糊的祝山枝毫无反应耷拉着脑袋,不敢上前去,我在害怕,我害怕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轻声叫了一声祝山枝,男人的指尖微微动弹了一下。

我在旁边摆放着各种刑具的桌子上拿到一把小刀,割断他手脚上的绳索。

祝山枝脸上的血滴在我脸上,他微微睁开眼,断断续续道,“别……别……看……”

我颤抖着伸手摸向他被绳子勒紧的下身,哭腔已经掩饰不住,“没事,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这个玩意,初步判断没断,能用,好着呢,别怕,我带你走,别怕。”

其霍桑落的手下帮我把祝山枝解救下来裹着软毯子抬走。而我握着刀看着地上那个因服用弥甲散而神志不清的阿及戈,缓缓走了过去。

抑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我可以不费摧毁之力割断这个男人的脖子,手不受控制地抖动。

其霍桑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夺走刀子扔在地上,“不行,除非你想赔上性命。”

我深呼吸着,艰难地笑了笑,“是啊,有道理。”

我看着男人黑乎乎的□□,抬起脚用力踩下去,发疯似的踩了很多脚,直到自己站不稳。

没有阻止我,其霍桑落像看着一件垃圾一样看着阿及戈,啐了一口,离开了这肮脏的酒馆。

其霍桑落的家里,先回来的侍从已经给祝山枝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我抹掉眼泪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还好,没有致命伤,腹部的伤也没有开裂,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我会处理这件事,国主既把他赏给了你,那别人就不能未经你允许对他动手。”

我点点头,“多谢你。”

其霍桑落没再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祝山枝吸了弥甲散的烟雾,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他挣扎地张开眼睛,想把我推开,“别……别看……”

我伸手弹了一下他下身已经软塌塌的小兄弟,说道,“不仅看,摸都摸过了,你放心,没有外伤,功能正常。”

别过脸去,祝山枝脸红了。

我给他喂了点水,小声道,“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只要我活着,不会让人再碰你一根指头。”

“黄,黄一……正,你会,会死吗。”

我愣了一下,摸了摸祝山枝的额头,“黄一正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黄大人一定不会死。”

“……听,听不懂。”

“休息吧,天亮我带你回宫里去。”

见我要走,祝山枝拉住我的手腕,却没有看我,“留,留下来。”

坐在床边,我俯身安抚着这个脆弱不堪的男人,“好。”

这天晚上祝山枝睡得很不踏实,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蜷缩在我身边,我几乎整晚没有睡着。次日天一亮,我便请其霍桑落帮忙把祝山枝带回宫里去,他应允了。

师父知道祝山枝受了伤,给他配了药膏,语重心长叮嘱他不要打架了,好好做份正经活,祝山枝一个劲点头,直言一定。

我最近太累了,安顿了祝山枝,再也支撑不住,往小木板床上一躺,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祝山枝药效过了后能自由行动,他将我打横抱起,眉头因疼痛皱着。

我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就别逞强了。”

“你看不起谁呢!”

把我放到柔软的床上,祝山枝扭了热帕子给我擦脸和脚,凉凉的指尖在我脚踝上逗留。

“你见到申北恺了?”

“嗯。”

“他们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卑陆。”

我伸了个懒腰,笑道,“千方百计想弄死赵泽荫,怕我活着回大梁,哈哈,既这么怕,何必来招惹我们。”

没再多说什么,我沉沉睡去,直到傍晚才醒来。隐隐约约听到门口有交谈声,我竖着耳朵一听,是祝山枝,另一个人是其霍桑落。

“她还没醒。”

“醒了带她来。”

“……为何不找神医。”

“神医只服侍王族。”

等祝山枝进门时,我连忙转了个身。他上前来扒开我的眼皮,“都醒了,装什么装。”

“发生了什么事。”

祝山枝蹙眉犹豫了一下,说道,“乐正玄知出事了。”

我不加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就差手舞足蹈庆祝了,真是大快人心。

我洗净脸,慢悠悠喝完一杯热水,吩咐苏尔取来干净衣裳。换妥之后,便与祝山枝随门外侍从走向宫殿西北角的军营。

营中将士无不对其霍桑落毕恭毕敬,这让我略感诧异。他虽出身王族,如今却只担着侍卫首领之职,官阶并不显赫——然而他敢公然压制阿及戈,想必仍保有不容小觑的地位与威严。

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我不由掩住口鼻,在一众男子的注视间低头穿行。

祝山枝说道,“是吧,比臭鸡蛋还难闻。”

确实,此处弥漫着一股厚重得几乎化不开的雄性气息,混杂着汗与铁锈的味道,我不得不放轻呼吸,以免头晕。

说来我也算不上多么勤净的人,至少远不如徐鸮那般讲究——便是冬天,他都会盯着我梳洗漱净,从不许我偷懒。

越往深处,血腥味越发浓重。

其霍桑落将我们引至最里间的屋内,只见乐正玄知靠坐床沿,腿上伤势不轻,一名小兵正替他擦拭血迹。

见到是我,乐正玄知面色一沉,低声问道,“其霍桑落大人,为何是她?神医何在?”

“神医是王主御用的医师,眼下有医师可用就不错了。”其霍桑落撇撇嘴坐到一旁,翘着二郎腿,冲我抬抬下巴,“黄医师,交给你了。”

我拨开围在一旁的人,走上前去。直到看到乐正玄知腿上的伤,我呆住了。

不是刀伤也不是箭伤,而是火铳所致的枪伤。

刹那间一阵酸楚自腹底翻涌,心跳骤然加速。是赵泽荫,他用高迎盛给他的火铳打伤了乐正玄知,太好了,他没事,太好了。

乐正玄知此前是为处理小车国事务而出行,既然他负伤而归,便说明那边的事情……应当已经了结。

我单膝跪地,仔细检视他的伤处。别说处理,我甚至从未亲眼见过枪伤。见血流不止,我叫人取来绳子紧勒在他大腿根处。

乐正玄知警惕地盯着我,低声冷嗤,“用不着你为我医治。”

“好吧。”

其霍桑落只是颠着腿说道,“乐正将军,王主可不需要一个腿废了的人。”

乐正玄知咬咬牙,头靠在墙上捏紧拳头,“动手吧。”

虽说如此,我其实对如何处理枪伤毫无头绪。我索性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凝神,竭力在脑海中搜寻所有可能与枪伤相关的零星信息。

最终浮现的,竟是一部几乎已被我遗忘殆尽的电影。是了,小时候妈妈常常加班,我总是一个人窝在家里,边吃零食边看电视。动画片看腻了,便会调台看些那时还不太懂的外国电影。

其中一部里,男主角身中枪弹,竟自行处理伤口后仍能与敌人周旋搏杀……

“喂,黄医师,不必勉强。若实在无救,便罢。”其霍桑落见我久未动弹,走近拍了拍我的肩。

我回头瞥了他一眼,又扫向面色发白的乐正玄知,“事先声明,这是火铳所造成的创伤,极为罕见。我敢说,你们翻遍西域与大梁,也未必能找到处理过这等伤势的医师。因此,如果我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情有可原。”

乐正玄知闻言脸色更白,挣扎着不愿我再碰他。

反倒是其霍桑落饶有兴味地注视着我,忽然俯身,用西域话在我耳边极轻地说了一句:

恕你无罪。

我心神稍定,脱去外衣,指挥军中医士去备烈酒、火盆、纱布与镊子。

医士回报并无镊子,我蹙眉一想,宫中总有做女红的地方,必定能找到。等待工具期间,我仍坐于原地,默默沉思。

乐正玄知因失血过多已渐显不支,额间沁满虚汗。这是赵泽荫给我的信号,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还有什么是现在能做的?

不多时,我要的所有东西都准备齐了,我起身把头发束好,用烈酒把手洗干净,对乐正玄知说,感谢他吧,竟然打偏了。

事实证明,人的恐惧是可以被克服的。见了太多血,如今我已能忍住不呕吐了。

不得不说,乐正玄知确实是条汉子——他咬紧帕子,从头到尾未吭一声。我也未客气,利落地将他腿中的子弹挖出。所幸未卡进骨缝,否则真是回天乏术。

将纱布塞进血洞后,我嘱咐医师每次换药都需撒上药粉,剩下的就看他的命了。

这一番忙碌,竟过去了两个时辰。

待我浑身脱力,洗净手后,祝山枝默默帮我把外衣穿好、戴稳帽子。他知道我怕冷,尤其怕吹夜风。

离开时,乐正玄知已痛晕过去。

才出营地,饥肠辘辘的我还未开口,其霍桑落便示意祝山枝去宫门处取食盒。

一起走在路上,夜风吹得我脸痛,其霍桑落问我为什么救乐正玄知。

我一头雾水,“不是你叫我来给他处理的么。”

“你可以选择不救活他。”

我叹口气说道,“也不一定能活,很多人受了重伤是熬不过去的。”

“回答我的问题。”

我站定,困惑地看向这个高大年轻的男人,“你还蛮奇怪的,你到底是希望我救他,还是弄死他。”

其霍桑落没有什么值得捕捉分析的表情,挑眉道,“我对你的做法感到不解,你明知道他是叛徒,当年他背叛了赵泽荫,把飞云将军的断枪献给了多塔塔。”

“我知道,只不过如果我以医治之名行杀人之实,我师父永远都不会原谅我,比起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更在乎我师父。”

“那么,就说的通了。”其霍桑落长叹了一口气,“你并不如传闻中所说,是个眼中唯有利益与金银的女人。”

“就像谣传里国主爱吃人一样,不过是一些人的诋毁和构陷罢了。”

摸摸下巴,其霍桑落继续往前走,“某些自以为是的庸医听信谣言,妄自诊断国主得了狂病,真是该死。”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您所说的庸医,是谁。”

瞥了我一眼,其霍桑落也没打算隐瞒我,“何水心,多塔塔十分看中的医师。”

何水心?陌生的名字,难道就是她建议拐带医师到卑陆?也是她认为国主因喜食人肉得了狂病,亦是她正在为多塔塔医病。听名字,是中原人么。

“那她诊断多塔塔得了什么病?”

“痿躄之症。”

“……”我思索着,竟然是痿躄之症么。

回到住处时,饭菜刚摆上桌,是几样中原小炒并一碗米饭。其霍桑落冷哼一声,只丢下一句“赶紧吃吧”便转身离去。

祝山枝也饿了,催我赶紧洗手吃饭。我谨慎地将每样菜验过,确认无毒,才准许他动筷。

仿佛饿狼扑食一样,也不知道祝山枝在跟谁抢食,我才吃了两口他已经吃完一碗了,他一边吃一边给我夹菜,给我碗里堆得老高。

我无奈,慢悠悠咽下几口,竟觉胃口渐失,便让祝山枝取些果干替我煮茶,自与苏尔先去盥洗。

再回来时已近子时,我替祝山枝换了纱布,又帮他擦净身子,一番忙碌后才得停歇。

捧一杯热茶坐在暖炉边,我打算等头发干了便睡。

祝山枝忽低声问,能否摸摸我的头发。我并非小气之人,便点头应了。

他指尖轻缓地穿梭于发间,时而俯近细闻,温热的呼吸与细微的动作不经意触到我的颈侧,酥痒隐隐。也不知道他什么癖好,喜欢头发。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胆子大了起来,鼻尖轻贴我耳畔缓蹭,令人发痒。

“祝山枝我问你,何水心是不是你们阿呼团的人。”

凑得很近,祝山枝依旧在蹭我,手沿着我的脸颊摸到了肩膀上。

“你已经见过她了。”

“……”我有些震惊地看着祝山枝,他眼中有橙黄色的火光。

大脑在迅速运转,很快,那个一身素服声音清冷洪亮的女子出现在我脑海里。

兹县惠民坊的药剂师,阿沁。

竟然是她?

“我们都习惯叫她阿沁,她医术很好。”

“……用来控制你们的毒药,是她制的?”

祝山枝顿了一下,别过脸去,“你头发干了,睡觉吧。”

我爬到床上躺好,祝山枝睡在木板床上,背对着我。

“对同伴见死不救,诱拐医师献给达吾提,伙同白马关对草药放行,此人心肠极其歹毒,祝山枝,我不可能放过她。”

“……她天生就是那样的人,没有感情。”

我跳下床,赤脚走到木板床面前一把拽起祝山枝,“此话怎讲。”

“她对医术感兴趣,但对治病救人没兴趣,就算是我们,在她眼里只不过是拿来试验药物的物品罢了,但她从小就是如此,天生感情淡薄,更适合当杀手不是么。”

我有些愣住了,真有这种人?

“听上去你像是在为她辩护。”

“你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恶吗。”

仔细回想一下,我确实没感受到,反而觉得她是个仗义执言热心助人的好人,若不是她帮忙我要揪出拐卖师父的罗川,还得费一番工夫。

可这一切本就是她设下的陷阱。

“说再多都没用,她是这起事端的罪魁祸首,我会杀了她。”

祝山枝深深叹了一口气,握住我的手腕,“先想想自己怎么活下来吧。”

没精力再多说什么了,我亦感觉疲惫不堪。

躺倒在床上,我拍拍身边的空位有气无力地说道,“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让你睡几天软和的床,过来吧。”

好像在等我说这句话一样,祝山枝弹起来,大步跨近,迅速窜进被子里把自己缩起来,脸上露出孩子一样的微笑。

摸摸他的脑袋,我闭上眼睛,实在太累了,好想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

转机比我想象得来的更快,这几天其霍桑落一直没有露面,并且师父给达吾提问诊的时间段也相当晚,义诊逐渐进入尾声,王洪等人也回到了花房。

听他们闲聊说乐正玄知活下来了,虽然经历了高烧不退,但最后还是活下来了。

给师父讲了我处理枪伤的经过,他并没有像我往日一样夸我,他有心事,他知道某个时刻也许快到了,我也知道。

这天夜里,我忙完手上的活叫祝山枝先回去帮我煮水果茶,他还没出花房立刻折返回来,有些紧张地告诉我,其霍桑落来了。

我点点头,等着这个男人进来。

带着冰冷气息的男人风尘仆仆,铁青着脸驱赶了其他人,并且谨慎地看了看师父的房间,直到确认只剩我时,他突然拽起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推到石壁上。

“说,你到底是谁!”

我盯着他,心里在不停鼓噪着,外面出事了。

“你不是早就把我的底细摸清楚了。”

“狡猾的中原人,你们竟然——”

“竟然怎样。”

见我心平气和既不惊慌又不害怕,其霍桑落怒视着我,手在慢慢用力,“你们早就谋划好了对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霍桑落后面还有剧情哦,他也是个有趣的人物呢。[无奈][无奈][无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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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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