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满月归途之凤隐锦书 > 第118章 第 118 章

满月归途之凤隐锦书 第118章 第 118 章

作者:极闲攻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0 18:05:54 来源:文学城

睡前我去探看杨颂的状况,恰遇上刚为池灯送完东西的徐鸮,便与他同往。

杨颂仍有些低热,整个人昏沉模糊。

我坐在床沿,轻叹道,“好歹是布政使长子,又有军职在身,怎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先前与小白闲聊时,他曾提过一些。”徐鸮拖了张凳子在我对面坐下,“虽说杨颂的母亲是越正王的四妹,可杨明辉当年,不过是越王府家仆之子。”

“当真?”我微讶。我只知杨明辉是进士出身,从镇令一步步擢升上来。

“小白酒后所言。他说杨颂虽是他表哥,二人之间却总像隔了层什么。”

我小声抱怨,“你们吃酒闲聊,竟从不叫我。”

“你几时关心过这些?”

“你倒关心得很?”

徐鸮抬手揉了揉我的发顶,含笑,“他先前总来寻你,我自然得摸清他的底细,免得又来个季寒山之流。”

我不由笑出声,“你简直比我爹还像爹。”

正说笑间,身后传来微弱的话音,“我是昏着,不是死了。说人坏话,就非得当面不可么?”

见杨颂转醒,徐鸮为他倒了杯水,扶他靠坐起来。

杨颂精神萎靡地瞥了一眼裹着纱布的小腿,只低声道,“不必为我费心。”

“诶,你别误会,”我立即挑眉,“我救你,不过是因不愿你死在我同你清算之前。”

徐鸮晚间酒意未散,叉腿倚在桌边,眼神略显木然,“她就这样,看不得人受苦。”

“胡说什么?我杀人时可从未手软过。”

“谁?波吉那可么?”

我一怔,一时未想起这名字。

徐鸮提醒一句,我才记起——是那个绑架凌辱祝山枝、害死丁半夏的元凶。杀了那畜生,倒也顺带兑现了对喜儿的承诺,该给她去封信了。

“你知道便好。活着,你还不到死的时候。”

杨颂自嘲地笑了笑,望着昏黄的灯火,“是不是我死了,你们便不再追究了?”

“惹上我,算你倒霉。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冷声道,“既决定算计我、利用我,早该有这样的觉悟。”

徐鸮揉着额角起身,“睡去了,晕得很。”

刚一出门,我正舒展着打了个哈欠,抬眼却见赵泽荫静立在廊道另一侧,面色沉郁地盯着我。

徐鸮拍了拍我的肩,压低声音道,“你完了,这回他真会揍你。”

说罢,徐鸮迅速下楼躲回房中,只剩我一人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我磨蹭着挪上前去,还未开口,便被赵泽荫一把拎进他的屋内。他反手落下门栓,发出一声轻响。

夜已深沉,赵泽荫尚算克制,只俯在我耳边压低声音吼道,“你这家伙!我就知道稍不盯着,你便要翻上天去!”

“哪来这么大火气?大半夜的,不准吼我。”

我决意先发制人,利落地褪去外衣与鞋袜,径自爬上床榻,朝男人招手道,“快来,我威武勇猛的大将军。”

赵泽荫终是没憋住,低笑出声,翻身躺到我身旁,半个身子重量压下来,闷声道,“狡猾。”

我仰首亲了亲他发烫的脸颊,笑道,“不喜欢?那你大可以推开我呀。”

“我喜欢。”

嘴唇贴着我的额头亲到了下巴,男人的手不安分地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赶紧按住他,“不行,被人发现的话太丢人了!”

没理会我的推拒,赵泽荫霸道地将我的话堵了回去,一时间,耳畔只剩下了喘息声和摩擦声。

粗糙的手指试探着伸进去一个指节,我吃痛,紧紧绷着身体。

“不行,我忍不住了一正,我想要你。”赵泽荫直起身脱掉衣服欺身上来,吻从我的耳侧沿着脸颊来到嘴唇。

“啊?忍不住了那,那来吧。”

我刚搂住男人的脖子准备与他大战三百回合,门外亮起了光。

一个黑影在敲门,低声禀报,“王爷,有刺客。”

我实在憋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赵泽荫的热汗差点滴到我身上,他坐起身无奈地喘着气。

我贴近他,手探向他没有偃旗息鼓的那一部分,低语道,“要不要继续。”

狠狠亲了我一口,男人终归是理智占了上风,平复后叫我先睡便出了门。

我未理会楼下的嘈杂声响,自顾睡去。直至次日醒来方知,昨夜竟有人潜入行刺池灯,未能得手后遁逃。

向柏对此不以为意,只吩咐加强巡守,此事便如此轻描淡写揭过。

未在凉县多作停留,下午一行人再度启程,向芙蓉城行进。

天际飘着细雨,湿热难当,远处烟云凝滞半空,整片天地犹如一座巨大的蒸笼。

又行□□日,我们重返芙蓉府时已是六月二十。

满城芙蓉尚未盛放,初绽的花苞如纱如绡,悄然点缀于绿叶之间。

仍于朴拙园落脚,时光仿佛倒流至初来之时。不想入蜀至今接连发生这许多事,竟令人有些恍如隔世之感。细想之下,从初闻长生殿至其倾覆,竟不过两月光景。

然而我隐隐觉得,在芙蓉城,我还会遇到不少事儿。

自凉县刺杀未遂,途中又接连遭遇两三回袭击,却皆未及看清招式便撤身退去。我曾问徐鸮那帮人的来历,他只道:还能是何来历?她姓盛。

是了,无用的棋子,不如彻底粉碎,以绝后患。

一至芙蓉府,盛池灯即被收押于衙门大牢。幸而杨颂的任务尚未终结——除非赵泽荫亲口发话。

傍晚我刚洗完澡,徐鸮便来问我要不要出去玩。

我顿时来了精神,往前堂向赵泽荫请准。他正与向柏、杨明辉及三五官员议事,只嘱咐我别晚归,便允了徐鸮带我出门。

我兴致勃勃徐鸮去哪里玩,他二话不说,竟将我带至一家客栈。

狐疑地踏入院中,竟见一个熟悉背影正摆弄新得的兵器。

“祝山枝?”

见我讶异,男子回过头瘪嘴道,“怎又是这副表情?见着我难道不该欢喜?”

“黄姑娘,你们到了。”闻声望去,石在瓶亦在一旁。

我怔了怔,急忙问道,“叶晴呢?她可安好?”

“无事无事,已然稳住了。”祝山枝连连摆手,“只是想等叶姐姐再好生将养些时日。”

我忙随石在瓶入内,见叶晴靠坐床榻,眸光一亮,展露笑颜。

原是叶晴因体虚略有流产征兆,石在瓶与祝山枝不敢贸然上路,决意先在芙蓉城好生休养,待胎象安稳再启程返北州。

可惜我不懂把脉,只能从叶晴脸上身上判断她状态还不错,只是不宜劳累。看她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我忍不住摸了摸,听女子说,已经能感受到胎动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定,我欣然笑道,“真好,盼了这么久,你终于要当妈妈了。”

祝山枝连忙在一旁解释,“她说话总带些怪词儿,‘妈妈’便是娘亲的意思。”

叶晴掩唇轻笑,“黄姑娘,两位大侠,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与瓶哥没齿难忘。此生必视各位为恩人、为知己,倾尽所有相报。”

徐鸮摆摆手,淡然道,“有缘相识,已是最好。”

“黄姑娘,”叶晴柔声又道,“还想请您为这孩子取个名字。”

我一怔,“我?”

祝山枝立刻抢道,“让我来!让我来!”

“一边去,想取名字自己生一个去。”我搂住祝山枝的脑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我这几天思考一下,一下子还给我难住了……”

满屋笑声漾开,斜晖脉脉,这一室温馨足以令人铭记终生。

心情甚好,晚间我同祝山枝、徐鸮在附近酒馆小聚。经我首肯,忌酒半年的祝山枝终于能浅酌几杯,他开心地自斟满一杯,又问我喝不喝。

“少给她斟些,崃清酒性烈。”徐鸮看来心情也不错,他唤掌柜上了一小碟食茱萸,教祝山枝按蜀人的习惯佐酒。

祝山枝不疑有他,端起加了食茱萸的烈酒仰首便饮,辣得顿时跳起身。

我笑得前仰后合,众人便一边饮酒一边闲谈。

祝山枝说起他们返回芙蓉府后的种种:阿曼助他们寻回叶晴;那几个叛离的门徒,石在瓶未再追究,赠了银钱从此江湖两忘;图音与阿曼安居城外村落,再未生事。

而盛生门近来颇不好过,一来各方人马对其不满,二来答应扣押长生殿接引人却未寻得踪迹不好交差,三来盛池灯下狱使他们惶惶自危。

徐鸮悠然品酒道,“活该。宋鹤怕是要乐开花,他本就耿耿于怀盛生门未发邀帖。”

“所以,这件事怎么收尾?”

我笑道,“不要急,再等等,还有人急着表演呢。”

祝山枝不解我打哑谜,转求徐鸮解惑。后者只让他痛快喝酒,莫慌莫急,自会给他寻些事做。

祝山枝这才眉开眼笑,畅饮起来。

是夜祝山枝终是不胜酒力,徐鸮将他送回住处,又请石在瓶代为看顾,方才带我离开。

夏夜闷热未散,我拢起长发束于脑后。心知徐鸮今夜定另有安排——他几乎没沾酒。

虽不及前两月喧闹,芙蓉府的夜色依旧灯火未熄,恍若星河垂落。

“玥儿,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可以选择不去。”

“啊?”我怔然望他。

徐鸮目视前方,神色凝重,悄然握住我的手,“等你准备好了,我便带你去。”

“怎的?很危险么?”我轻摇他手臂,“总不能大半夜的,带我去杀人吧?”

“……差不多。”他声音低沉,“我带你去见识——男人真正的模样。”

一句话烫得我耳根发热,我嗫嚅道,“这……我真能去么?那……快些走吧,抓紧时间。”

徐鸮轻敲我额角,嗔道,“脑瓜里想的什么?没个正经!”

“什么嘛!你倒是说清楚……”

他未再多言,引我走向那所谓“见男人真正模样”的地方。

我们竟又回到了朴拙园——却非经正门,而是悄无声息掠上屋顶。

我瞬时明了徐鸮的意图,心一下子悬到喉间。

朴拙园深处的书房仍亮着灯。摆脱了我,向柏与赵泽荫二人终得光明正大密谈之机。

听徐鸮的话,我伏身贴耳于瓦片之上。很快,屋内语声清晰入耳:

“王爷,该早做谋划了,万不可失了先机。”向柏声调平缓却沉厚,“皇上体弱多病,至今无嗣。若他日猝然驾崩,瑞亲王便可仗着长子之位兼有子嗣,抢占先机。”

“怎么?宫中有准信了?”

“探子已传来密报,皇上并无生育之能——据说那物事,几乎形同虚设。”

“舅舅有何打算?”

“新法决不可推行!必动摇我等在蜀越的根基。若实在推拒不得,便引至丰州、秀洲——瑞亲王的地界去试法。此事还须王爷在前朝周旋。后方我会再令蒲甘国起事配合,以蜀越有边患为由,暂不推行新法。”

“我知道了,此事我自会考虑。”

“还有一事,王爷——断不可再与黄一正深交下去。她不仅是高佑探子,更是皇上安插您身边的眼线。女人这等东西,有了权势何愁没有?待来日,天下女子任王爷挑选,何必在此女身上虚耗心力?不如寻个时机,杀了干净。”

“舅舅莫非以为,我不懂这个道理?”

“呵……王爷自然心如明镜。”

“你所言先帝遗诏之事,有几分可信?”

“九成把握,王爷。先帝驾崩前确留有一封遗诏——兴许当初皇位,本非传于当今这位也未可知。”

“可他毕竟是太子。”

“废立太子,不过先帝一言决之。何况先帝晚年神智昏聩,朝政由高佑把持。当年立太子本就蹊跷,值得深究。可惜那时飞云远在西域,无心为王爷筹谋未来……否则岂容高佑猖獗至此?”

“我知道了。”

“对了,王爷一路辛劳,特备美人侍奉。下官告退。”

语声渐杳,灯火熄灭,二人相继离去。

徐鸮轻按我头顶,示意再静候片刻。待他确认四下彻底安全,方带我悄声离开朴拙园。

兴龙泉畔的竹林外,可以遥遥望见月色下的花塔轮廓。

并肩坐在石上,沉默了许久,徐鸮才低声道,“比杀人还要可怕,不是么?”

“阿鸮,这应当不是他们头一回密谋了吧。”

“只要你不在场,他们便会商议这些事。”徐鸮略作停顿,又道,“商议罢了,他仍会回到你身边,继续温言软语。”

“有趣有趣,大家竟然都在唱大戏。”

徐鸮看向我,紧蹙着眉头,“玥儿,男人这种东西太危险了,比起权柄,甚至比起金银,女人又算得了什么?你永远不知枕边人究竟是人是鬼。他们连一年都等不及,已开始谋划取你们的性命。”

我垂眸望向臂上蜿蜒的红线,长叹一声,“政权更迭,向来浸满鲜血。权力本就是不见血便夺不来的东西。”

“你作何打算?”

我沉吟片刻,道,“先回锦州再议。别慌,阿鸮,敌在暗处,我们未必就在明。”

徐鸮摸摸我的辫子,声冷如铁,“我不会让你出事,这是我的底线。谁若毁了我中意的故事,我便送他上西天——无论他是谁。”

我笑了起来,说道,“放心,别忘了我可是从不会轻易亮出底牌的人,相信我,相信我们。”

“走吧,不必回去了,免得扰人好事。”徐鸮拉我起身,深吸一口气,“当真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夜。”

“如今你会重新审视对赵泽荫的看法么?”

“……我不知道。数次密谈中,他从未直接表露过真实念头。此人稳如泰山,心机深不可测。唯一可肯定的,是他待你并不完全坦诚。即便肯舍命相救,也未必是出于情爱——或许只是那一瞬,冲动压过了理智。”

“嗯……我只想知道,这些时日他可有背着我寻过其他女人?”

徐鸮思忖片刻,谨慎答道,“除却与你分离之时,据我所知……并未有过。怎么,此事于你很重要?”

“不过随口一问。”

“不要以此来判断一个男人是否值得信任、是否对你真心。你还是不懂男人究竟可以人前人后到什么程度。”

我点点头,不再多言。

回到祝山枝他们落脚的客栈附近,徐鸮径直带我绕至后院,又请石在瓶另要了两间客房与两壶烈酒。

我与徐鸮在房中一杯接一杯饮尽辛辣的酒液,整个人如被烈火灼烧。不过半壶,我便已失去意识。

梦中天地旋转,来路与归处皆模糊难辨。

仿佛沉眠许久,又似只阖眼片刻,胃中灼痛迫使我睁开了眼。

天色似已透亮,我竟和衣而卧,连鞋都未脱。此刻挣扎着坐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难以自持。

门口有人低语,那高大的背影熟悉至极,却又莫名陌生。

“三人都喝多了,黄姑娘尤其醉得厉害。我也不知她落脚何处,便暂且安置在客栈中,以免出什么意外。”

“知道了。”

门扉轻合,男人转身见我醒了,端来热茶扶我起身。

“我想吐……”

伏在盆边干呕许久,却只吐出些酸水。是了,昨日下酒菜多是辛辣之物,我几乎未动筷,空腹豪饮烈酒,自然呕不出什么。

“你似是头一回醉成这样。昨夜很开心?”

漱过口再次躺下,我蜷缩着喃喃,“嗯……特别、特别开心。”

他为我拭净脸颊,道,“走,回去。”

“我动不了……你有事便先去忙。”

不容我拒绝,赵泽荫一把将我抱起登上马车。途中我又呕吐数次,胃脘痉挛耗尽了所有气力。回到住处沐过浴,我瘫软在床如一滩软泥。

赵泽荫端来清粥喂我吃了半碗,神色如常,不见波澜。

“可好些了?”

“无妨,再睡一觉便好。”

我下意识避开他伸来相拥的手,重新躺回榻上。他似有迟疑,却终究侧身将我揽入怀中。

“我还有些事需处理,之后便启程回锦州。”

“嗯,你忙你的便是。”

亲亲我的耳朵,男人安静地抱了我一会儿便走了。

我坐起身望着那背影消失,深叹一口气——昨夜所闻犹在耳畔,若说毫无惊惧,那是骗人的。

可害怕退却,从来就不是第一选择,若不然,我和明途所有的辛苦都白费了。

徐鸮自从有了赵泽荫给的令牌,几可肆无忌惮地出入蜀州各处。他见我又睡了一觉,问道,“要不要去看看池灯。”

自然是要去的。

随徐鸮出门时,我打趣道,“你可是喜欢上池灯了?”

徐鸮无奈瞥我一眼,“你是不是傻?看不出杨颂与盛池灯才是一对么?”

我愕然道,“我还道她是喜欢你,才总来找你……”

“你该不会以为杨颂是为喜欢你才接近你吧?”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想,真是可恶,二人竟然把自己也算计进来,就为了拖我下水。

越是如此,我越要掘出他们的秘密。嘴硬是吧?再硬的嘴,也有办法撬开!

芙蓉府衙内,亮明身份又有荣亲王令牌加持,无人敢阻拦我与徐鸮。

近日芙蓉知府杜仲不在,由布政使杨明辉直管事务,日常一应公务皆由同知霍思危代行。

步入阴湿的地牢,衙役引我们至盛池灯的囚室。杨颂依旧守在牢门外,沉默如石。

却见盛池灯瘫倒在地,面泛乌青,我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揪住衙役衣领厉声质问,“谁准你们动用私刑?!”

“回、回大人……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

“是总督大人的命令。”杨颂声音沙哑地接话,“因她拒不交代实情。”

我转看向他,只见他神色萎靡地立在旁侧,脸上赫然一道鲜红的伤。

是鞭痕!

探手试了试盛池灯额际,烫得骇人,显是染了风寒。

徐鸮低声道,严刑逼供时必会泼浇冷水,又是夏天,便是冰水也有。

女子艰难睁开双眼,昔日坚毅的目光因病痛失了神采。想起初见她时那般英姿飒爽的模样,不由令人扼腕叹息。

徐鸮即刻前往药房熬制汤药。我便席地而坐,将女子的头轻枕于膝上。她木然眨着眼,尽显疲态。

“好歹是两州总督,凌虐一名女囚,未免太**份。”我冷声道,“去请同知霍思危过来。”

[托腮][托腮][托腮][托腮]不要欺负黄大人。分段标记10.17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18章 第 118 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