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闯入这里,理应是我们不对才是,不过这矿洞偏远,又深又危险,老人家为何会带着小孩子,住在这里?”钟离竹把老人家扶到板凳上坐好,其他人也快速的围了过来。
老人给她们一群人倒了水,才缓缓说道:“我们是逃难来的!”
“逃难,可最近也没听说那里有天灾地害的啊!你们逃什么难?”徐寺玉回想了一下,最近今年的天气,气候也还行。
老人喝了口水,才继续说:“我们不是天灾,是**!前几个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群土匪,隔三差五的就到村子里来抢钱,最后连男子都抢,他们见我女婿貌美,便想抢走,我女儿与他们打在一处,最后女儿被杀,女婿也被抢走了,留下了我一个老头子,和两个孙女。我怕他们会对孙女们不利,就连夜带着她们逃了,我们身无分文住不房子,看见这里的废弃矿洞,又能遮风又能避雨的,就在这里住下来了。”
听完徐寺玉就气愤的拍了拍桌子:“那里的土匪,当地官府不管吗?”
“官府管了,但土匪太多了,而且十分的狡猾,每次官府一来,她们就销声匿迹了,官府一走,她们又出来了。”老人叹了一口气,官府也没办法啊。
“真是可恶啊,等我们回京之后定要请皇上剿了那群土匪。”徐寺玉更是义愤填膺了。
只有钟离竹十分冷静:“老人家,是从哪里逃难来的?”
“鲁城!我们一路南下来的。”老人给两个小孩也喂了些水。
“鲁城与曲城中间就隔了一个鲁砀山!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李宏酒实时的插话到。
徐寺玉气愤的又拍了拍桌子:“又是鲁砀山,看来这山我们是非去不可了!”
钟离竹默默点了点头,又给了老人十两银子,又让人带着老人和两个小孩在曲城租个了便宜的房子,给老人找了个谋生的活计。
回了译站,又派人去调查一下鲁城是否真如老人所言,匪患如此严重,这鲁城虽然与曲城只隔了一鲁砀山。但如果绕行的话则要经过两个城才能到,这两城也紧紧挨着鲁砀山,却没有匪患,这土匪偏偏只有鲁城有,十分的蹊跷啊。
又等了差不多三日,钟离竹终于等到了京城的消息。那个田溪果然有问题,据探子报,这个田溪本是一个从六品的文官,她是田家庶女,田家嫡女官居四品,在朝中并无站位。但田溪的父亲好赌,家里总有人要债,但近期田溪突然把父亲的债全部还上了,还十分的大手大脚,这笔钱就是五皇女的管家的侄女给她的。
听完探子查到的消息,钟离竹觉得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五皇女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探子一回来钟离竹她们就收拾东西,带上了二十几个人还借了十几个官差,共四十几个人,一行人去了鲁砀山。
初入鲁砀山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走着走着就越来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