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年纪了,**裸说出中二多少会有点羞,还是被这样直白说出来,显得“幼稚”。
林知隅抱住一个抱枕,不好意思道:“是啊,不过我一点都没抄袭她,也没借鉴。我上班连手都换了,用左手工作,私下我自己是用右手。”
“我相信你,你两只手都能用?”两个主人在聊天,缅因猫翘着大尾巴挤过去,趴在两个人中间。江澈顺手摸了摸猫,挠挠猫耳朵。
林知隅:“嗯,以前右手受过伤,打了石膏,那阵子学的左手。”
田园风室内淡雅,宁静舒适,每一件由主家挑选的小物品,整齐融洽,视觉轻松。温暖的晚风穿过纱窗,拂过阳台上薄荷的叶子,摇摇欲舞。将林知隅身上的味道一并席卷而走,扑向坐在外边些的江澈。
猫薄荷味,以及林知隅的沐浴露味道,都混杂在一起。
对话自然地停下,他们无声对望片刻,又默契地移开,却也不显尴尬。
江澈的视线落在客厅没有打开的电视机上,从大黑屏上瞧见二人的模糊倒影。他看向主人的方向:“疼吗?”
林知隅的余光瞥向江澈:“挺疼。”
胳膊吊了三个月呢。
缅因猫在二人中间地翻了个滚,横着躺,肚皮大敞亮,四爪朝天。一脚戳江澈的腿侧,一手怼林知隅的胳膊。
林知隅的另一只手无声凑过去,捏捏猫咪的粉色爪垫。
“学长,你以前也这样帮邻居吗?”
手心传来轻捏的触感,每个手指头都被逐一按捏。主人撸猫时是这样的,还会用指侧刮刮猫爪上的毛茸茸,相当于有人在挠自己的手背。
江澈将手握成虚拳,回答:“还好。”
闲聊完后,邻居走了。林知隅去厨房给自己切了块西瓜,一手撑着餐桌一手拿西瓜,思考人生,自言自语:
“还好。”
“那是有多好?”
夜深人静,书桌上摆放着一张白纸,林知隅正在画画,手拿铅笔。
画面的主角是江澈。
很随意地画,有江澈穿着西装,站在演讲台上,台下座无虚席。有江澈穿着运动装,耳戴白色耳机在跑步,风将头发轻轻吹动。有江澈蹲在校园道路上,被小猫小狗围着,小动物们尾巴摇得欢快。
和上次那张速写一样,没有五官。
他不会画江澈的五官,从记住江澈的那一刻,到现在,依旧不会画。
林知隅撑着下巴盯着画,漫无目的地走神。视觉是人最依赖的感官,五官构成人的容貌。越是把这张脸记下,刻在眼里,种在心里。
要求越是犀利、一针见血、严苛。
只要有一点点的不像,在他眼中,都会被无限放大。因为一眼能看出不像,不像,那画的就不再是江澈。
所以他从来没有为江澈的人像画绘上五官。
“喵喵喵!”
好好喝!
只见咪咪猫不知何时跳上了书桌,在偷喝林知隅的水杯,喝的不亦乐乎,好像主人的凉白开要比自己碗里的更鲜美些。
这个杯子是林知隅自己做的,去年和朋友出去玩体验了陶艺,烧制而成的。
“你是不是有病?都给你装水了,又偷喝我的。”林知隅用笔头敲敲猫脑袋,这臭猫,又贪又馋。什么都想和自己吃一样的,用一样的。
教训八百遍都没用。
林知隅伸手抓住小猫脑袋,坏心思地摇了摇,像个拨浪鼓似的。
隔壁的本体主人被玩的脑壳眩晕,猫体才不管那么多,得意地抬起下巴,挪动位置坐到林知隅的面前,面对面撒娇。
“喵喵喵喵喵!”
不要画画啦!
恃宠而骄得很。
画纸被它踩过,留下一排浅浅的灰色猫爪印,好似片片花瓣。
一滩猫猫饼耍赖皮,大屁股不客气地坐在男神的画像上,林知隅连忙把画纸收好:“别给我踩烂了,踩坏了就不给你找小母猫。”
“你到时候自个憋着吧。”
次日。
【章南霄:咪咪啊。】
【江澈:?】
【章南霄:尊敬的咪咪同志,组织正在为您寻找心仪小母猫,请说出你的要求。】
【章南霄:组织会尽可能安排,不过决定权在主人身上哦。】
【江澈:他找你做什么?】
【章南霄:给你找女朋友啊。】
【江澈:拒绝他,咪咪不需要。】
【章南霄:OK,那咱们安排绝育。】
【江澈:。。。。】
【江澈:拒绝。】
【江澈:我憋着。】
下一章入v噢,时间是21号(周日)零点更新九千字~
也就是明天20号(周六)18:00不更新,比平时推迟六个小时到21号零点更~[求你了]就晚六个小时,大家别忘了呀~[亲亲]
v后日更,保底三千字。不更会提前作话说明or挂请假条,因为要上夹子所以22号(周一)、23号(周二)晚上也是0点更新,24号(周三)晚上23点更新,之后还是每晚18:00更新
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正版,你们都是特别好的小天使[撒花]
最后带一带我的预收,喜欢的宝子可以点点收藏呀~
《落魄少爷混日子的那些年》
小少爷沈霁家道中落,带着仅有的银子逃去村里。还没进去就被村门口的大黄狗追着咬,跑了三条街才躲开。
累死累活住进了小破屋,睡在草席上能瞧见天生的星星和月亮。小少爷哪受过这个苦,独自一人抹眼泪。
想娘,想大宅子,想数不完的银子。
直到隔壁的屠户敲响他的门,手里提着把斧头,眉眼凶狠。
傅山越:“你哭什么?可是有人欺负你?”
这人虽衣着粗糙,脸却英俊,热心肠。
沈霁抹抹眼泪,心中生出来此地的第一份暖意:“没,我伤心罢了,多谢你的关心。”
傅山越:“那闭上嘴,好吵,像游魂野鬼在嚎叫。”
沈霁:“……”
你这人怎么这样!
-
屠夫傅山越有了个新邻居,他觉得此人有病。浑身上下都是病,干啥啥不行,吃喝撒赖第一名。
水要喝最干净的,每天去小溪给他打,还得顺带抓两条鱼回来。
衣服要最柔软的,连被褥都不会铺,就知道赖床。
肉要吃最香的,不然嚷嚷要饿死了,饿死了就见不着他了。
沈霁可开心了,还好他脑子好,嘴巴甜,寻求了一个情比金坚拜把子的兄弟。
日子美滋滋,可银子却越来越少。沈霁决定赚钱,不能坐吃山空。他娘是经商奇女子,他肯定不差,还有那么热心肠、力气大的好邻居。
第一次。
他买了一窝小鸡崽,准备养成大鸡。鸡生蛋,蛋生鸡,银子多多来!
结果几只小鸡崽被大黄狗偷吃,剩下的鸡崽也养死了,他只能含泪吃一大碗鸡肉饭。
沈霁:“为什么?我天天早起给它们**饲料,喂水喝。”
傅山越回想起那口味奇特,犹如毒药般的鸡饲料。心想:死了可太正常了,不死才奇怪。
第二次。
他买了花种子,决定养花种花。鲜花饼、观赏花,条条大路通银子!
结果,半个花苗都没看见。
沈霁:“为什么?难道我买的花不够漂亮?”
原本只用耕一块菜地的傅山越,最近却要多耕一块地,花地。他擦擦额头的汗:“你买的什么花?”
沈霁:“南瓜花,咱还可以卖南瓜,一举两得!”
傅山越:“。。。下次别喊我给你耕地。”
第三次。
他决定做菜,厨房一进,袖子一捞,美食出现!
结果,白天到天黑,火才生好。沈霁站在厨房门口,用木盖挡着身体:“救命,这油炸我!我胳膊疼!”
灰头土脸,可怜兮兮的。
留着肚子,饿了一天的傅山越:“你别弄了,我弄。”
沈霁眼泪含含:“好!咱俩果然世界上最最最好的兄弟,我以后靠你了。”
傅山越正在炒菜,冷声:“随你。”
反正烂摊子全是我的。
【小剧场】
沈霁躺在床上,思考人生:“为啥我什么都没做好。”
傅山越阖眼:“因为你笨。”
沈霁:“胡说,你昨晚还夸我聪明、夸我皮肤白,腿长。”
沈霁苦恼:“哎呀,那我可咋办?总不能让你养我一辈子吧?”
傅山越:“嗯,我养。”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5章 “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