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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第4章 第 4 章

作者:猫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8 22:27:11 来源:文学城

水汽氤氲,香汗透轻绡。

李承稷乾元信香悄无声息诱引着,看着水珠顺着谢世安的脖颈一路下滑,最后没入他湿透的内衫。

谢世安锁骨上一片绯色,他靠在池边,仰着白皙脖颈,喉结上下浮动,过分的舒服,让他无意识微张着嘴唇急促喘息,双眸失焦,抑制不住的梅香从周身薄汗溢出,和空气中未散去的乾元信香交缠融合。

“不要了……不要了……”谢世安原先就没什么力气,被折腾着几欲合眼睡去,可李承稷却像是故意一般,托着谢世安离了池座,谢世安一要睡去,便往水里滑,不得不挣扎清醒,攀着他受着他的信香。

李承稷躬身低头,呼吸擦过谢世安颈肩,舌尖几次三番从他那干净白嫩未曾被染指过的后颈舔过,他用余光看着谢世安毫不设防的模样,心下那股恶劣的欲念越发强烈。

他现在就可以,在这里标记谢世安。

谢世安逃不了。

李承稷呼吸沉沉,虎牙轻轻挂过谢世安后颈。可惜怀里的谢世安似有所感,眉头微蹙,蒙着曾水雾的眼睛瞪他:“别咬,好疼。”

李承稷的呼吸倏地急促起来,周身的信香难以抑制的漫出,谢世安的呼吸瞬间一滞,瞳仁上翻,痛叫了一声。

“不行……不行,不对……”谢世安大脑一片空白,他脑袋抵上李承稷的颈侧,呼吸凌乱,面颊湿红一片,语无伦次,“好奇怪……不对劲……腺体疼……”

李承稷当是自己信香没抑住惹过了,谢世安受不住,信香稍压住了些。

只是些信香,他便受不住了吗。

但谢世安还是在躲,甚至不管李承稷怎么哄他,就是头也不抬一下,后颈那处又烫又红。

李承稷终于发现谢世安不对劲,他拧眉,伸手捏过谢世安下巴,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李承稷:“躲什么?”

李承稷:“不是你想要的吗?”

谢世安的眼前一片湿红,他心虚的不敢看李承稷。

李承稷眯眼,信香勾着他:“说话。”

周围雾气皑皑,谢世安带着三分茫然五分不解两分惊慌,道:“有……有水。”

李承稷狐疑:“……什么?”

谢世安:“……在流水。”

-

李承稷就是一条疯狗。

谢世安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他了,把他摁在那池边又啃又咬。

谢世安都说不行了,李承稷还是不肯放过他,几重信香又起,他咬着谢世安耳朵说:“世安,不是说要帮我,我还没好,你倒是高了又高。”

甚至只是这样还不够。

直到谢世安受不了,求他说:“殿下你忍忍吧……我真不干了……我不干了。”

最后谢世安后颈被某人握在手里,指腹压过,信香又泄出些后,彻底昏睡了过去,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在这种事情上,能破防求饶,还睡过去。

耻辱。

奇耻大辱!

谢世安睡醒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昨夜那股始终萦绕在他鼻息之间的香味已经散去,全然闻不到了。

他还没回过味来,刚想同往常一样起身,才动作,身体倏地一僵,旋即,整张脸蛋面目扭曲:“谁发瘟了拧老子腰!”

后腰疼的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谢世安龇牙咧嘴,咬牙切齿,在床上成蛆,半晌,他突然一愣。

不对。

不好。

不妙!

昨夜种种似是走马灯,从他脑海里招摇过了一遍。从自己如何莫名其妙在那游廊里寻香而去,到窝囊的摔进那温热浴池里,最后又是怎么缠在李承稷的身上,说着不要却泄了一遍又一遍。

李承稷似乎还贴心的替他堵上了一会,说:“你弄了我一身,该当何罪。”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他当时——“什么罪不罪的,要命没有,要人一个,你也弄我一身好了。”

谢世安:“……”

他面不改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很好,头还在脖子上。

谢世安两眼一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此刻思绪比他私生活还要乱——昨夜怎么没给他溺死在水里。

他还是人吗,他还是男人吗。

临了谢世安又猛然睁开眼睛,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这穿戴齐整的亵-衣亵裤,又扭头看了一眼周遭。

窗外啁啾不已,偶有宫内人经过,传来嘻嘻索索的声响。

旁侧桌案上杂乱无章的堆着些书卷,甚至还有前夜没有吃完的糕点。

这里是他的偏殿。

但他昨夜分明在李承稷的怀里睡了过去。所以是李承稷叫人来收拾的他,还是说……后者谢世安不敢再细想。

他狠狠抹了一把自己脸。

饶是谢世安再不想面对,也该起来了。

后颈倒是没有昨日那般酸软发麻,只是后腰靠在那浴池边沿磨了许久,眼下酸痛的厉害。

这便奇怪了,谢世安知晓,昨日种种都是因他情期将至。坤泽情期,如若没有秘药强压,便是要靠乾元标记,或是信香压制。

但他昨夜只同太子李承稷厮混在一起,并没有遇上过什么乾元,眼下身子却十分舒爽,那处腺囊也只稍稍有些肿。

谢世安揉揉后颈,摸不着头脑。

除却穿越这件事,让他最难以理解的,就是这个世界,世人居然还分有乾元,坤泽,中庸。

乾元,坤泽极为稀少,他们后颈腺囊生长完全前,同中庸无异,之后便都有类似动物的情期,需要靠对方信香才能纾解,算是互为掣肘,只是坤泽更容易被乾元压制。所以坤泽大多潜形匿迹。

也就谢世安这样倒霉催的,腺囊生长完全那时刚入宫任太子伴读,人还在学堂,就进入情期。

好在当时只有他一个坤泽,李承稷,燕临还有谢既白和周鹤卿他们都只是中庸。

谢世安受不了自己因这乱七八糟的情期,就臣服于什么狗屁乾元身下。

他穿越来自是要当龙傲天,不是来搞什么十八禁脆皮鸭文学。

实在耻辱。

于是这数年来全靠秘药压制。

昨日那迹象分明是情期将至,按道理,他今日该是要站不住脚,走不动道。

难道是因为昨夜和李承稷厮混的那一通?

谢世安直觉不对,却未想通。

给他准备秘药的,是谢家秘密找的江湖郎中,平日都在外云游,来去无踪,但总能卡在谢世安秘药告急时,给他救急。

只是这回,他给谢世安秘药的时,神色严肃道:“切记,压制信香,不是长久之计。终有一日难以抑制,定会酿成大祸。”

谢世安翘着腿边吃绿豆糕边道:“你这话都念多少遍了,这么多年,不就非要我找个乾元嘛。”

江湖郎中蹙眉道:“乾坤交泰,阴阳协和,本就和天理昭彰,人伦正序,你怎么比我还老古董。”

谢世安听不得这话,瞪眼道:“可我是男子!”

江湖郎中笑道:“岂非没有女中乾元。”

谢世安迟疑了下,似乎真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恪守本心道:“不成,雌伏于人下之事 ,实不能也。”

谢世安又敷衍应付两句,当着他面,又塞了两颗秘药。

江湖郎中摇摇头,无奈谈了口气道:“也罢也罢。”

按照惯例,走前,他给谢世安把了一下脉,确认下药效如何。

指腹搭在谢世安腕处,未几,他突然惊讶道:“你遇上乾元了?”

谢世安道:“未曾,怎么?”

江湖郎中:“你这脉象,体内信香同前几次相比,要平稳不少,似是有过纾解……那或是有过欢爱之事?”

谢世安想到昨日之事,不自在的咳嗽两声道:“确有其事。”

江湖郎中扬眉,多看了他两眼,放下了点心道:“也好,虽说不如乾元信香……”

谢世安扬眉:“你这意思是,做这种事还可以当秘药用?”

江湖郎中:“非也,只是能稍缓,而且这房中之事,能生人,能煞人。譬如水火,知用之者可以养生,不能用之者立死矣。*”

什么叽里呱啦乱七八糟的。

谢世安心道:那下次情期,岂不是还可以找李承稷帮忙?既能促进兄弟情,还能缓解情期。

爽哉。

这江湖郎中看谢世安没心没肺那样,便知没有把他话挂心,走前瞧着谢世安腰间挂着枚羊脂白玉佩小金坠,旁边桌案上丢着芬芬馥郁的瑞脑承露金粟囊,床榻上甚至还挂着条多看两眼,都能掉脑袋的朱里朱绦鞶革。江湖郎中摇了摇头,只喃喃道:“生得一副谪仙堕尘的玉貌,更兼坤泽之身,才貌双绝,若是稍通情丝,便是那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可惜偏生一根筋,墨守成规,榆木疙瘩。”

江湖郎中长叹:“奇人,真个奇人也。就这般性情,日后免不了多生事端。”

是药三分毒,这秘药服下虽能极快缓解情期,但会让人冒虚汗,犯困,信香短暂难抑。

前者都还好,也就最后那信香容易坏事,不过谢世安没在意,他身边几人都是中庸,这影响,约等于无。

谢世安在去书院路上,心里头总时不时想起昨夜同李承稷在汤殿之事,一个劲念叨:没事没事都是大男人的什么没见过互相帮助一下有什么他不问我不说他一问我惊讶……

思绪神游,游廊转角蹲着个人,他都没注意上。

险些一脚蹬人屁-股上。

打眼一看,这蹲墙角的竟是他胞弟谢既白。

“蹲门如犬,非盗即娼,谢既白,你是强盗还是男娼。”谢世安倚在一旁,双手环胸,对谢既白道。

谢既白撇撇嘴,拍了拍屁-股起身委屈道:“哥,我看你没把我当弟,也没把我当人。哪有这么说弟弟的。”

谢世安呵呵道:“怎,强盗男娼不是人?”

谢既白眼球一转,狡邪一笑,扭着腰往谢世安身边挤说:“也行,那我便是哥哥的小男娼。”

只是这话音刚落,他嘴角的笑意倏地一凝,视线凉凉的落在谢世安的后颈。

谢世安浑然未觉他眼神不对,被谢既白那一通话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骂了句“滚蛋”,脚底抹油,一袭绛朱色外袍被脚风带着翻飞,恨不得离他这个变-态弟弟越远越好。

谢既白就站在那处,静静看着谢世安逐渐匿去的背影,眯眼,冷笑了声:“哥哥的信香真好闻呢,可惜了,混了道好臭的乾元信香。”

“叫人火大。”

李承稷照常是来的最早的那个。

谢世安远远就瞧见他拿着书卷,端端正正坐窗边。

配得上那诗里“闲窗展卷无语,风入松筠自清”的儒雅模样。

先前那点不自然,在被谢既白恶心一通后,瞬间通透了。都是兄弟,他和李承稷玩的,还没他谢既白一句话来的变-态。

越是遮遮掩掩,越是怪异。

不如大大方方的。

于是谢世安大大方方走到了李承稷身侧,捂着腰一屁-股坐下。

谢世安每次来都风风火火动静不小,这次尤甚,几乎是在他进来那刻,周围人的目光,便全都落在了谢世安的身上。

只是这回,里头几人的视线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

周鹤卿单手撑在桌案上,有意无意看向谢世安那处。

燕临眯眼,捏着手里书卷,余光瞥向谢世安。

谢世安没感觉,还闲闲的摸了把自己的后颈。

往日清浅的梅香这会却染上了一层冰凉的霜雪味。

李承稷抿了下-唇,面色不变,原先端正的身体,不易察觉的往谢世安那侧靠了靠。

等了会,谢世安也没开口的意思。

李承稷捏了下卷角道:“昨夜睡的还安稳?”

谢世安打了一个哈欠,学士没来,他便没个正形,软骨头似的歪在李承稷身上,道:“什么?”

全然一幅什么也没挂心的模样。

“……”李承稷拧眉,“无事。”

谢世安没睡好,困的不行,正欲眯眼小憩,鼻息间却拂过一缕梅香。

不是从他身上散出的,谢世安循香瞧去,便在李承稷腰间摸到了昨日自己送他的玉连环。

外门谢既白也回来了,面上重拾平日那幅笑意,狗皮膏药似的又黏上了他哥。

谢世安正表白说:“这香囊,确实配你。”

谢既白刚巧撞上这一幕,他垂眼看那做工精致的香囊,眼神沉了沉。

他状似随口道:“哥,你可知这香囊的含义。”

周鹤卿和燕临视线紧逼。

谢世安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不知晓的。”

谢既白一顿。

谢世安一幅瞧小傻子模样瞧着他道:“相思纠缠,情意绵绵。这香囊自是用来定情的。”

前侧周鹤卿“哦”了一声,语气古怪插话道:“所以,你这是要同殿下结金兰之契?”

“是啊,”谢世安故意呛他,依葫芦画瓢,学刚才从谢既白那模样,倚在李承稷身侧,缠缠绵绵道,“我同殿下青梅竹马,早就暗生情愫,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

谢世安在李承稷耳侧又暧昧道:“是吧~夫君~”

窗外秋风翻起李承稷手上书页。

几重乾元信香在谢世安这短短一句下难抑,隐隐浮动。

旁侧几人脸色皆是难看的要死。

李承稷覆手压回,喉结微动。

周遭,谢世安信香又在胡乱撩拨,只是今日似乎比以往尤甚。

李承稷手背筋脉浮动,凉凉扫他一眼道:“昨夜孤该给你脑子也洗洗。”

谢世安倏地起身,不言了。

倒是旁侧燕临微微眯眼,饶有兴味道:“昨夜?”

谢世安:我同兄弟心连心,兄弟拿我当卿卿。

[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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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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