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临晋之金 > 第4章 血情交融天降之敌

临晋之金 第4章 血情交融天降之敌

作者:晏焦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20 15:48:04 来源:文学城

就这样,梁绥每日早饭后便开始到处乱走,严征和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又不能把人锁房里,于是随她去,只要别走远就是。

她四处找活干,但脑子不大好,大家看在严征和的面子上,都装模做样地给些轻活干,临走还会送点东西,让她一并带回首领那儿去。比如她整理了谁家母鸡下的蛋,就送两个;帮谁家打了树上的果子,就给一袋。

再麻烦些的,梁绥也不会做,最有用地竟是帮人写信读信。

她虽不慧,但到底出身世家大族,识写文字不成问题。山上的流民大多没读过书,往日同县里联系困难。如今有了梁绥,写信这件事便不成问题了。人家说,她原封不动地写,随后自会有信使送下山去。

梁绥的身体好了些,也有精神了。正午之前,她一手握着一只柿饼,往家的方向走。

条童和母亲已经吃过回家,在路上碰见梁绥。姨母温柔地给她拍拍裙子上的灰,指着院子的方向道:“好孩子,快回去吃饭,征和等你呢。”

“谢谢姨母,谢谢条童。”

她笑着行礼,把手上握着的柿饼递给他们人手一只,道:“别人给的,我帮他们扫了院子。”

条童顺从地接下了:“真了不起!多谢梁姑娘!”

他把另一只也接过来,揽着母亲和梁绥告别,眼见她小跑回了院内,不仅叹道:“娘......你说哥喜不喜欢这姑娘?”

陈奉花点头:“你既明知,何必问我,看他最近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那婚事怎么办?咱不都答应任家了吗?任芳华很喜欢哥,一心想过门,难道要毁婚?”

“毁婚做什么?”她嗔怪道:“这姑娘是何人?她不属于泰山郡,总要送走的,征和自己会有分寸。”

条童调笑道:“那倘若哥要毁婚,你可得去和任家说,毕竟当初是你替他答应的。”

“我是他姨母,还不能做主他的婚事?自家人难道会害他不成?”

青年瘪嘴,心想自己表哥可没那么多“分寸”,俩人这么住在一方院子里,迟早擦枪走火。作为和严征和没差几岁的同龄人,他也数次感慨梁绥漂亮温和又纯真,像这样的姑娘,连金玉堆里阅过佳人无数的乘丘侯都情愿枉法作保,何况他们这些凡夫俗子。

梁绥兴奋地跑回院内,额发被一层薄汗沾湿,见严征和端着碗从厨房出来,急忙凑上前去,从胸前摸出两只保存极好的柿饼,捧于手心,送给了他。

“严征和,送你。”

他习惯了每日清晨放出梁绥,正午或傍晚附赠些小玩意和吃食的现实,伸手接过,随意放在了自己的盘中。

梁绥有些不乐意,她固执地重新捏起那只柿饼,卖力地推荐道:“我吃了,很好吃的,你要尝尝吗?”

“......”

近一整月来,严征和不愿看着她那双眼睛,也不想多做交流,二人夜晚皆各自安分地回到卧室,待清晨梦醒时再见。梁绥或许发觉了他的疏离,平日行为多了些讨好,好像生怕自己惹怒了谁、做错何事,便会被送到郡守那里伏法。

不论如何,严征和还是接过了柿饼,对她道:“吃饭吧。”

梁绥知道他在等自己,忙一早上也饿了,便坐在院内的小桌前喝粥。严征和无言,捧着海碗吃完午饭,阻止了梁绥想要收碗清洗的动作。

“吃完去洗把脸,午休吧。”他擦嘴起身:“我收拾。”

“你下午还要去练兵的地方吗?”梁绥问:“我每次午休醒来你都不在,你能带我一块去练兵习武吗?”

严征和无奈:“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要往南走下山,很远。”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

她坚持帮手收拾碗筷、把桌面一丝不苟地擦净,方才恋恋不舍地回屋里洗漱休息。严征和的属下们来了,几人手里都握着锃亮的兵器,有说有笑地离开去了练兵场,他走时还不忘将院门带上,没发出声音。

梁绥小心翼翼地将窗户阖起,躺榻上睡着了。

午饭大抵吃得太饱,她一觉睡到了申时,严征和已经满头热汗地回来了,以为她又跑出去,便在院内烧水洗澡,惹出动静,吵醒了梁绥。

她穿着亵衣开门,正舀水浇洗的严征和大惊,抓起毛巾挡住重要部位,诧异道:“你怎么在?”

梁绥只是想借他的热水洗漱一下,坦然地点了点头,睡眼朦胧地走到桌前倒水漱口,顺便要用严征和桶里调和好的温水洗脸。

他崩溃地套上裤子,愠怒道:“你看看我在干什么!就不能等会儿再出来吗?”

梁绥见他生气,赶紧憨态可掬地道歉:“行行,我回去,等你洗完再出来好不好?”

“......”

他利落拿盆舀了三勺水分给梁绥,确认她的确回房、关门、闭窗之后,才脱掉裤子重新洗了起来。

往日一个人住惯了,小院里来回的不过是条童和弟兄们,他不怎么在意。梁绥平时只要在家,就一定会闹出些动静,今天由于睡着而保持安静,却误打误撞,连累严征和心神不宁。

二人各自洗完,梁绥重新回到榻边躺下,安静地轻揉着自己的额角,生怕又引起头晕旧症。严征和担心她久睡不适,推门进屋,走到身边探她额头,却被梁绥抓住了手。

“你别生我气了。”她翻身道:“你为什么突然不愿和我说话了?我们之前分明很好的,你还抱我睡觉。”

严征和随口答道:“你并未做错什么。”

榻上的梁绥终于笑了起来,严征和弯腰打量她额发下那处隐秘的伤疤,却被紧紧搂住脖子,抱进怀中。

“其实和你待在这里,没那么不好。”她把脸埋在严征和耳后,闭着双眼呢喃道:“你能保护我,不会笑话我,也待我悉心。”

他下腹又是一阵无名火烧起。

趁严征和没有反应,梁绥借力坐起身来,跪在榻边,和他拥抱。

“上次我帮忙摘乌头的婶娘说,你拜托他们多照顾我。”

梁绥松开他,有些伤感地微笑道:“在这里和在家有些像,娘和兄长会让大家多对我说些好话,不能吓唬我,也不许笑我,甚至不许无关人等抬眼看我。你和我娘一样,都保护我。”

她盯着严征和的双眼瞧,忽然极轻地感慨道:“我觉得你比初元待我还用心些。”

严征和的喉结微微滚动,发间水珠逐渐被体温蒸发,匆忙避开了她炙热的目光。梁绥一贯好脾气,并不强迫对方以同等热情回应,只是俯身贴近他,将脑袋枕在了严征和的肩上。

他站也不是,躲也不能,只下身稍微向后撤了半步,离梁绥远了些。严征和的双手僵硬地垂在两侧,终究不忍她的热情扑空,缓缓放在了梁绥背上。

他是个糙惯了的汉子,自然难以招架,梁绥就像刻意似的,偏在他侧脸处乱蹭,越蹭越过分,直接在他的唇角处落了一吻。

“......”

严征和猝然将她推开,梁绥因失去平衡而跌坐榻上,眼神有些迷茫。她两手向后撑住略显坚硬的榻面,无措地曲起双腿,正要道歉,便目睹严征和的双眼逐渐发红,如恶狼般俯身压上,将她摁倒。

她平躺着,严征和如同失去理智似地吻她,整月来的刻意冷落于此时化为一股野蛮,梁绥被他咬疼了,大咧咧地摇头喊痛,却没抵抗。

严征和回神去看,她锁骨中央的小小凹陷处被吻破,流出了一丝鲜血。他方才回神,哑声道歉:“疼吗?”

梁绥诚实地点头,严征和便强忍□□起身,从柜里取出本就给她准备的纱布和烈酒,单手撑在榻上,为她贴好伤口,自己也消了大半的火。

她实在美如尤物,粉妆玉琢,乖纯可爱,严征和从不是那种上头后会兀自悔恨的人,既要非礼她,就敢做敢当,绝不后悔。梁绥仍以方才的姿势横躺在那里,眼里带了些水光,冲他笑弯了眼睛。

“你为什么咬我?”梁绥道:“不过你救过我的命,我可以让你咬几口。”

严征和撑着脑袋躺在一边,左手从鼻尖快速扫过,冷哼道:“一口就流了血,你小心遍体鳞伤。”

梁绥又笑了,严征和也不管不顾,低头抚摸她脸颊,翻身覆在她身体上方,轻轻吻上梁绥的唇。

终究是各有婚约的两个人,然双方皆不在乎。严征和将手伸入梁绥的发丝,缠绵地吻她耳后,想来这姑娘傻得够呛,晕头转向的,不知能否体会此举之深意。

但严征和不在乎,只觉她乖,梁绥被吻的脸颊通红,双唇微启,手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背脊。二人互动入迷,全没听到院内的动静,也未注意被屋门半掩着的来人。

“......”

任芳华已有半月未见过严征和了,上回在山中偶然碰见,寒暄两句便分道扬镳,自他从南山头带回梁姓女子之后,便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别人迟钝,任芳华却看得出来。

她爹几年前就跟陈奉花说定了这门亲事,严征和虽没亲自上门送礼提亲,但有长辈说项商量,俩人就算等待过门拜堂的既定夫妻,反正任芳华认这个死理。

而此时此刻,严征和正跟这位不用猜就知道身份的女子缠绵在一起,埋在她侧颈吻得难舍难分。

他平日压根一副蛮横倔驴的性子,和任芳华话不投机半句多,问了才答,不问不语,却还能有今日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她定睛看了看紧闭双眼、轻咬下唇的梁绥,心中如过雷霆,惊觉已驻足偷看许久,立即闪身逃出了主屋。

就一眼也够了。

任芳华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和绣镼,不愿承认那梁姑娘朱唇皓齿,皱眉的模样如似病中西子,漂亮白皙的吓人。

同时,严征和的模样在她脑海中也挥之不去。作为名义上的未婚妻,她从没被他如此对待过,严征和甚至沉默的有些刻板,总一副漫不经心、兴趣缺缺的做派。

事实证明,他很有兴趣,只是对自己没有偏好罢了。

她大步离开院内,走到营寨附近的山崖边,把手中的点心篮砸在地上,一脚踢飞出几丈。

梁绥给她家邻居帮过忙,任芳华觉得她就是个傻子,要么被雷安世的属下打傻了,要么就是装出那副不谙世事的造作模样,像妖女似的蛊人。毕竟梁绥的母亲孙氏就是天下头一号的妖妇,为祸朝廷,妆怪姿娆,生的女儿也是勾引人的狐媚。

任芳华走一路骂一路,虽没指名道姓,但自知有个先来后到的天理。她笃定梁绥施了妖法,媚住了严征和,自己非得让她现原形不可。

虽识字不多,但任家原也不愁吃穿,若非博县督邮与县长狼狈为奸侵占民田,重敛苛税,他们不至于丢了地,连人头税都交不起,只能流亡到山上做土匪。

严征和身长八尺,容貌魁伟,眉眼又带点清柔和善,比雷安世好相与。虽说两边山头的首领都不是五大三粗的莽夫,被逼不得已才上山来,但严征和显然更公正宽和些,比南边的人讲理,百姓和男丁更乐意聚集在他这里。

任家把仅剩钱财的一半都拿出来赠给陈奉花了,既来之则安之,严征和手下有近十万正值壮年的泰山流民兵,比那诸侯王的郡国兵也不少,他们父女俩相依为命,怕是久难脱离此地,不如把任芳华嫁给严征和,攀上姻亲。

这已是两年前的事,陈奉花收了钱财,说是嫁妆,严征和又让她退回去,她只交还六成,剩下四成当作定喜钱,一直留在条童那儿。

任芳华回家大闹大哭,很快又打起精神,半夜到南山头走一趟,又找瞎子龚道士求了黄符,从他院里拔了好些刺柳条,摸黑回家用盐水泡着。

第二天,严征和去找弟兄们练箭,梁绥立在院门前蹦跳着向他招手告别,转身便举着扫帚回院里打扫。任芳华正选这时上门来,拍着木门问道:“你是梁绥?”

“......”

严征和告诉过她,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和条童之外,不能告诉任何人她姓梁,旁人问什么,皆言不知。

但这姑娘竟知道她的名讳,梁绥一时不知究竟点头还是摇头,只好放下扫帚,不动声色地往主屋的地方挪了几步。

“我是陈婶子的邻居,你几日前不是帮她煮柳絮、采乌头吗?”任芳华挤出一个刻意的笑容:“你见过我爹的,他上年纪,腿脚不好,家里又只我一个闺女,能请你去帮把手吗?”

梁绥见她没有恶意,便点头问:“可以,你要我帮忙做什么呢?”

任芳华知道她是个傻子,懒得费心编什么谎,随口哄她:“帮我摘摘果子,送你几串葡萄。”

梁绥记起严征和喜欢吃葡萄,可这在寨中是珍贵之物,山里野生不出,如今有机会得些,她更加不假思索地点头,闭上院门,跟着任芳华走了。

她们选了僻静少人的山路绕去村子,梁绥认不得这条路,又走得慢,任芳华也不等她。紧赶慢赶到了那处瓦房跟前,刚到门口,任芳华便对着她背部猛地一推,将梁绥攚倒在地上。

屋内坐着两个陌生男人,两下便将她手臂摁住,捏着下巴和脸颊,强行使她抬起脸来。任芳华把供桌前的黄符水和浸泡柳条的盐水混合,用手恶狠狠地戳碎,毫不客气地给她灌了进去。

那水有股怪味,梁绥直往外吐,可双腿被任芳华重重压住,手臂也被撕扯,没有任何反抗成功的可能。嘴角流出的符水沾湿了她的衣领,任芳华终于站起身,捞出一把浸湿的柳枝,对着梁绥猛抽一通。

其中一男人骂道:“不准抽脸!留意雷大哥和你过不去。”

任芳华高喊着“知道”,偏对梁绥脖颈处狠抽几下,俩男人眼见梁绥挣扎的没了力气,身上被抽出不少红印,果断出手制止,不顾跳脚的任芳华,把梁绥从地上抬了起来。

她终于弯腰把符水吐出大半,眼前天地旋转,奋力夺过男人手里的柳枝,胡乱向任芳华抽了过去。

树枝中的枯叶在任芳华下颌处划出一个血印,她尖叫着扑上来扇梁绥耳光,又被阻止,向后趔趄着撞倒了供桌。

“愤也泄了,按照规定,人交给我们带走。”

两人取了块布蒙在她头上,又拿棉斗篷把人一裹,用手刀敲晕。

谁知刚带出院子,条童和几个袒胸穿褂的持棍大汉便气势汹汹地从东边来了。

南军两人虽蒙着面,却难掩大惊失色,把梁绥往地上一丢就跑,严征和持刀从反方向单枪匹马地来,左手抓住一个,右手用刀抵住一个,发狠将刀尖插进了对方的上腹。

“敢跑到北山抢人?”条童夺过被严征和拽住领子的那人,一把掀开面罩,骂道:“你们找死不成!上回辱没我北山妇女清白,没杀了你们这些畜生,竟还有胆来?”

一众兄弟正欲将人捆绑,先前被伤的匪徒夺剑奋然向严征和刺去,被他闪身躲过,锁住脖间,毫不犹豫地抹了脖子。

“......”

条童双眼方惊又亮,心道解恨,却还是放过了活着的这个,撕扯去了一边。

严征和丢刀去抱梁绥,见她颈间和手臂上全是被抽打出的红痕,衣领处也濡湿了大片,面色苍白地紧闭双眼。

任芳华看见家门口横着尸体,大声尖叫,条童手下的弟兄将她推回屋内,从供台上夺来符水和盐柳枝,送到了严征和面前。

那符纸和香灰都被泡秾泡散在了碗里,跟浑浊的盐水搅在一起,令人反胃。

严征和看着任芳华自己抿呷一扣,确定水里无毒,将梁绥抱起,还没迈出两步,忽然又停下脚步,侧脸对靠在门边的任芳华道:“今日这本账,你记着。”

鉴于梁绥的智力与身份,他没可能不嘱咐人看好院落,不过往日她惯会同大家交际,严征和院落周边常有兵士走动,非常安全,严征和不想限制她的自由。

任芳华今日正选了守卫疏忽的间隙,毫无预兆地将梁绥带走,待条童收到消息的时候,满头是汗的护卫已经问了一圈周围的百姓,只知道进山往东北边绕,不知是去了谁家。

严征和带着弟兄们找了半晌,终于走到任家住的村子,找了半刻,果然撞见了可疑之人。

他们来得及时,梁绥没受太重的伤,也没被掳回雷安世那儿去,只是她大病初愈,又喝下些乱七八糟的符水,估计又得复发受罪。

方才在屋中,任芳华将梁绥的裙摆和衣袖掀起来抽打,一把带刺的柳枝扬起来,落在身上时四散留下伤口。严征和特意把陈奉花唤来,让她帮忙脱掉梁绥浑身上下的衣物,趁人还没醒来,尽快替她擦药酒。

好好的姑娘被欺负成这样,陈奉花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手脚放轻,帮她处理好细密的伤痕后,跑到院里去找条童与严征和。

“芳华真是晕了头了!梁姑娘又不知你有婚约,她撒气不如找你?哪怕冲我来,怎能勾结雷安世的人来作孽呢?”

条童答她:“娘,这回是任家有错在先,总能退婚了吧?”

陈奉花看了看坐在胡床上磨刀的严征和,不说话了。条童干脆全都抖搂出来:“任家那笔钱我一分未动,当初就说了,哥没相中任芳华,你非留些定婚钱,使她难能死心,惹出这种乱子。”

“......”

她知道严征和心里火大,碍于长辈的情面才没发作,眼见事情闹成这样,陈奉花只好应承:“好好好!你明天就把那笔钱退给任老头。芳华那闺女太善妒,也不是咱的过错。”

“今晚就去把银钱退了。”他道:“我先前怎么跟你们说的?小爷不喜欢任家闺女,何必替我做这个主?”

陈奉花坐在桌前解释道:“姨母知道你没看上,也知道你相中了雒阳来的高门贵女,但你能娶得了吗?说好了要送走,为她毁婚不值得。但如今任家闺女也犯了大错,搞成这样......”

严征和把刀扔到地上:“就算梁绥被送走,我也不娶任芳华!”

条童迅速接住刀柄,连声指责道:“哎呀,不娶就不娶,别把她吵醒了。”

他道:“哥,你后晌别去练兵场了,留这儿看着梁姑娘吧。我带着娘先回,今晚就去任家了结这件事。”

严征和觉得自己跟芳华姐不太熟。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血情交融天降之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