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芙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搂着她去洗手,水流冲干净他弄脏的地方,沈旧浔看着镜子里两人亲密的模样,又重新升起邪念。
她立马感受到了,身子一僵,是真怕了。
“楚芙……救我……”
她躲开:“不行。”
楚芙斩钉截铁的拒绝:“已经十二点半了,你生日已经过了。”
沈旧浔没得逞,咬着嘴唇,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再诱哄她一次。
烦死了,都怪这个该死的生日宴,不然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和楚芙多来几次。
“那我们先睡觉。”
沈旧浔遂而放弃,挂在楚芙身上,上床睡觉。
见他并不坚持,她也松了口气,她是真累了。
上床后,她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能耍流氓。
“……你到底睡不睡了?”
楚芙没好气的坐起来。
沈旧浔非常无辜的表示:“不是我不想睡啊。”
她跟着他的眼神望去,他正朝她耀武扬威,毫不气馁。
她快崩溃了:“你就不能……自己下去吗?”
沈旧浔也很委屈:“站着人没法睡觉啊。”
已经十二点五十了,这样下去怕是到两点都睡不了了。
楚芙没办法,为了睡眠,只好牺牲自我。
他看她松口,连忙凑过去,乖巧的等她安抚自己。
她以为很快就会结束了,哪知他是越弄越大,恨不得从她手里跳出去。
楚芙痛苦,沈旧浔也很痛苦,他胸口剧烈起伏,身体其他地方都快供血不足了。
她是真后悔了。
“你这怎么办?怎么还不出来?”
沈旧浔喘着粗气,把头埋在她身上:“你别动,我自己吃就好了。”
有道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他咬上来的一瞬间,楚芙就没忍住,惊呼一声,力道没控制好,怼了怼他。
他吃痛,此时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管一个劲的品尝。
楚芙浑身一软,算是彻底服了他了。
娇妻在怀,沈旧浔心满意足,重重抖了几十下后,嘴也放过了她。
楚芙有气无力:“你上辈子是□□吗?”
“嗯,老婆,我是。”他想抱着她去清理。
“别……别,可别,我怕你又……你拿纸擦一擦吧。”
他从床头抽了纸巾,擦干她的手心和胸口。
擦着擦着,顺便擦了擦其他湿漉漉的地方。
“沈旧浔你纯变态来的!”
楚芙怒骂,并踹了他一脚。
“对不起,老婆,我忍不住。”他反应快,躲开了。
“滚!”
沈旧浔觉得老婆可能真生气了,没再揩油,靠过去求原谅。
楚芙被他抱住,想推开他又推不动,扭过头不看他。
“别生气,我错了,我现在就好好睡觉,保证不动手动脚。”
说完,他真的安静下来。
楚芙到底心软,把脸转过去对着他,轻声道:“晚安。”
“晚安,楚芙。”
·
清晨,不对,晌午,两个人才起床。
楚芙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又被沈旧浔下意识的抱回来。
他手臂揽的角度不好,摁痛了她。
不对,我为什么会痛?
楚芙一下清醒了。
昨夜荒唐,两人未着分缕相拥睡去,床下两人的衣物堆着到处都是。
夜里光线不好,白日明亮,她低头一看,竟然一大片一大片的红肿了,估计是他昨晚大力吮吸害的。
沈旧浔简直是禽兽!
楚芙又羞又愤,正气头上呢,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狠狠推了他一把。
沈旧浔被推醒了,抬眼就看到妻子正气冲冲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随后视线往下滑,很快看到了自己的杰作,楚芙脸颊通红,娇俏不已,他大脑又开始供血不足了。
而比生理反应先来的是妻子的斥责。
“沈旧浔你不是人!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不是蠢货,知道自己如何心猿意马都得先安慰受伤的老婆,开始哄她。
哄着哄着,楚芙表情有所松动,正想说话,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沈旧浔!你,你!”
她拿起枕头捂住他的脸,起身穿衣服。
“不要脸,臭流氓,死变态!”
沈旧浔躺在床上,笑得全身发抖。
楚芙临走前瞪了他一眼,用力关上房门。
他笑够了,才爬起来洗澡换衣服。
·
客厅里,昨晚精心布置的蜡烛和鲜花都被管家收了起来。
楚芙和陈管家打了一声招呼,准备吃午饭。
沈旧浔下楼后,又变回了平日里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走过去拉开她对面的椅子。
楚芙知道他是衣冠禽兽,所以不想搭理他。
“陈叔,家里有消肿的药吗?”
管家想了想:“有的少爷,你是哪里受伤了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没事,小伤,你把药给我吧。”
管家点头,去药盒里面翻药膏。
楚芙咬牙切齿,羞耻不已。虽然知道对方实在关心自己,但一切都是他弄得,她暂时原谅不了他。
管家找到药后把软膏递给少爷,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带了一枚很大很闪的钻戒。
之前那里是一枚墨玉扳指。
太骚包了。
管家如是想。
楚芙也这么想。
这么闪的戒指适合邪魅狷狂的人带,沈旧浔沉稳从容的气质不适配这么狂妄高调的东西,很拉低他的逼格。
大佬就应该低低调调,和和气气的才对。
“你要不把戒指取下来?”
“为什么?”
“闪瞎我的眼了。”
“……好。”
沈旧浔把戒指取了下来,觉得不戴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他老婆没戴,别人就不知道这是对戒。
他想着让管家去帮他打条项链,和楚芙一样,把戒指挂在心口也不错。
再者,他其实欣赏不来钻戒锋芒毕露的气场,纯粹是楚芙喜欢,才订的对戒。
而且老婆让他带,他就带,老婆让他摘,他就摘。
两人吃完午饭,沈旧浔还要去公司,临走前把药膏悄悄放到了楚芙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