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年松开女人的腰叹了口气:“你先出去吧!我还要工作。”
女人嘟了嘟嘴,显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地离开了房间。
裴司年目送着女人离开,然后拿起针管,看着里面的液体,陷入了沉思。
晚上凌晨四点裴司年忙完回到家,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雾气弥漫开来,裴司年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的冲刷。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裴司年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带着一丝水汽。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蓝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蓝桉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他将液体扎入他的胳膊里面,心想:他肯定喜欢
液体进入她的身体,他皱了皱眉头,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桉桉,你醒了?”裴司年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你给我打了什么药?”
“没什么,只是会让你更加喜欢我的药。”裴司年回答道,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针管里白色的液体他知道了是什么,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
这一巴掌力度很足,直接把裴司年给打懵了。
“你给我滚出去。”蓝桉吼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裴司年捂着脸,一脸错愕地看着蓝桉:“桉桉,你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别的男人的液体,我会怀孕的。”他带着一丝哭腔。
裴司年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一针管里面竟然不是药,而是其他男人的液体。
蓝桉抓起床边的水杯,狠狠地砸向裴司年。
水杯砸在裴司年的身上,他感觉到一阵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说话。
裴司年捡起水杯,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床边,坐在蓝桉身边。
“做吗?为了不怀别人的孩子。”
蓝桉狠狠地瞪着裴司年,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裴司年只能强硬上了,扯了扯他的衣服咬了一口。
我挣扎着,但力气太小了,根本挣脱不开。
裴司年压在他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
房间里只剩下喘气声和哭泣声。
“现在怀上我的孩子还来得及。”裴司年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惑。
“畜牲!”蓝桉骂道,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啪啪声在房间里响亮。
裴司年看着蓝桉痛苦的表情,心中升起了一丝快感。
我无力的瘫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我恨裴司年,恨这个曾经我最爱的人。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出了房间。
蓝桉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碎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接下来的三天,裴司年没有再出现,江安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保姆也很发愁,一直喊着蓝桉小少爷该吃饭了,不然裴总会惩罚我。
蓝桉推开门保姆赶紧上前,给他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粥。
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但总觉得味道怪怪的。
“呕。”
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赶紧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
呕吐物让她感到更加恶心,他扶着墙,几乎站不住脚。
他出门买了一个验孕棒,回到家,坐在马桶上,等待着结果。
几分钟后,睁开眼睛,看着验孕棒上的两道杠,他愣住了。
这一刻,我感到无比的绝望,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拿起手机,给裴司年打电话。
裴司年接起了电话,语气冷漠:“喂?”
“裴司年,我怀孕了。”蓝桉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裴司年开口了:“谁的?”
蓝桉深吸一口气告诉他是陌生男人的
裴司年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打掉吧。”
蓝桉听到这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
“裴司年,你是不是很想折磨我?孩子我会生下来的,并找到他父亲。”
“你以为我会在乎吗?”裴司年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蓝桉挂断电话,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起手机,订了一张机票。
决定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痛苦的地方,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门外保镖死死守着门不让她出去,蓝桉在房间里踱步,他感到十分烦躁。
“开门啊,我要出去!”蓝桉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保镖无动于衷,继续守在门口。
“你们凭什么关着我?裴司年呢?我要见他!”我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保镖冷漠地回答道:“总裁说,在您把孩子打掉之前,您不能离开这里。”
“你们这是非法囚禁!”蓝桉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在京城除了总裁,无人在意你。”
他绝望地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裴司年把蓝桉囚禁在裴宅,不让他出去,也不让他见任何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蓝桉变得越来越憔悴,开始出现幻觉,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周围一片寂静。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每天只是呆呆地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
保镖每天都会给她送饭,但她几乎不吃,只是喝几口水。
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每天以泪洗面,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但她还是坚持在房间里走动。
一年多了肚子已经大得连衣服都遮不住了,但他始终没有见到裴司年。
这一天,他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她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保镖听到声音,赶紧跑进房间,把她送去医院。
医生检查后告诉我,胎儿已经足月了,需要马上进行剖腹产手术。
保镖连忙给他办理了住院手续,并通知了裴司年。
裴司年接到消息后,立刻赶到医院。
医生递给他一份手术知情同意书,让他签字。
裴司年接过知情同意书,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不问问手术风险吗?”医生道
“他是我的男人,我信他,什么风险都能挺过去。”
医生点了点头,示意他先离开,等手术结束后再进来。
裴司年走出手术室,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支烟。
他深吸一口烟,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
烟头烫到了他的手指,但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蓝桉在产房里挣扎的画面,他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他想起了以前和蓝桉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他们那么幸福,那么快乐。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亲手毁了这一切。
“铃铃铃铃铃铃。”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到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老公,过来陪人家,我生病了。”
他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答应了秘书。
裴司年挂断电话,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门,然后转身离开了医院。
病房内,蓝桉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开始给她换药。
小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道:“蓝桉少爷,你要坚强一点,你的孩子还在等着你呢。”
“他呢?”
小护士叹了口气,说道:“江小姐,裴总他有事,可能没办法来看你了。”
蓝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小护士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你的孩子很健康,是个男孩。”
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被痛苦所取代。
“他的名字,想好了吗?”小护士问道。
想到梦里那个温柔的男人,喃喃自语:“姓傅,叫云初吧!”
小护士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笑,说道:“云初,好名字,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健康成长。”
蓝桉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裴司年没有来看他,只是让助理送来了一大束鲜花。
病房里弥漫着花香,但蓝桉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裴总让我转告您,他公务繁忙,无法脱身。”助理说道。
这几天看了手机上的新闻,他和沈如初订婚了
新闻报道他带着沈如初参加了一个慈善晚会,两人举止亲密,宛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看着这些新闻,心如刀绞,他不明白,为什么裴司年会如此绝情?
医生说他的身体还需要静养,可是却执意要出院。
“出院?”医生有些惊讶,说道:“蓝桉少爷,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我不知道,我感觉我小叔叔不要我了。”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吧,我帮你联系一下裴总,让他过来一趟。”
蓝桉点了点头,心中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裴司年能够回心转意。
医生拨通了裴司年的电话,告诉他蓝桉想要见他。
裴司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让桉桉出院吧。”
“可是,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医生说道。
“死了就死了,脏了我的眼睛,他不知道我要结婚了吗?”裴司年不知道蓝桉在旁边静静的听着
医生被裴司年的话震惊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明白了,我会给他办理出院手续。”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了,除了裴家别无处去,抱着孩子在街道上徘徊着。
太阳已经落山了,华灯初上,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翻着垃圾桶里的瓶子想着卖破烂,但又觉得太脏了,但还是捡了。
孩子突然哭了起来,蓝桉连忙抱起他,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哄着他睡觉。
一个流浪汉走过来看着她,猥琐地笑着,蓝桉没有理会他,抱起孩子继续往前走。
流浪汉跟了上来,问道:“小子,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流浪啊?”
蓝桉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流浪汉不依不饶,继续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
“滚。”蓝桉冷冷地说道,她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哭了起来。
流浪汉被蓝桉吓到了,他骂骂咧咧地走开了,蓝桉松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夜色也越来越深,蓝桉抱着孩子,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她身上没有钱,连买面包的钱都没有。
站在路边,看着街边的店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讨口饭吃。
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凌晨四点裴司年发现她没有回来于是让保镖去找他。
保镖找到了,发现她正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保镖把蓝桉和孩子接回了裴家,裴司年正在客厅等着他们。
保镖把孩子抱给了裴司年,说:“少爷,孩子很健康。”
他把孩子摔在地上,嘴巴骂道:“又不是我的孩子,凭什么给我?让我戴绿帽子?”
保镖不敢说话,默默地离开了,他知道裴司年现在正在气头上。
蓝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把孩子抱在怀里,心疼地说道:“阿初他才出生,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脏东西,别碰我,谁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种?”裴司年嘲讽道。
“你……”蓝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裴司年看到蓝桉哭,心中更加烦躁,他大声喊道:“哭什么哭?别在这里装可怜!”
保镖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去,对裴司年说道:“少爷,小少爷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很虚弱,您这样对他,他会受不了的。”
裴司年瞪了保镖一眼,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滚出去!”
蓝桉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道:“不是你的孩子。”
裴司年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别碰我!”蓝桉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
“这是你自找的!”裴司年恶狠狠地说道,他狠狠地打了蓝桉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蓝桉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他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
裴司年冷冷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