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不掏钱就能看的限制级付费内容吗?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看来学得快也不全是好事。
诺兰轻轻一汪,伏特加震撼一生。他目瞪口呆,脖子后仰,脸上的表情定格介于“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以及“我草恶俗啊”之间,下巴叠出三层。
他失声,话里话外都是小镇质朴青年被带坏了的恨铁不成钢:“贝尔摩德都教了你什么东西啊!!!”
这分贝其实有些过了,但琴酒意外的没反驳,因为伏特加说出了他的心声。
印证了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论述,加入组织这三个月来,月见里月现在可是代号成员心里的香饽饽,想想看吧,一个做什么都不掉队的新人,上能脚踢敌人徒手掰断枪管,下能换上女装(伏特加:女装??!)出席酒会暗中窃取资料,任务完成率奇高无比,而本人甚至不考虑提前升职加薪,只要他们介绍东京味道好的饭店,出了黑衣组织哪还有这么好的买卖!
大家的想法是一致的:得趁着月见里还没拿到代号前赶紧薅点羊毛。
由于新人前半年基本是泡在训练场的,逮到对方很容易。对方那惊为天人的训练记录已经让很多人虎视眈眈,所以他们挑了个琴酒不在的日子来偷鸟……哦不是,来找月见里来了。
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是爱尔兰,其一,他是黑二代,黑二代怎么可能怕琴酒……爱尔兰不允许自己害怕!
其二,他自认自己下一次自己一定会打败琴酒成为行动组真正的王,那么作为琴酒钦定的下属月见里月,爱尔兰看对方不是很顺眼。
没错,他是抱着作弄对方的心思发出邀请的。
月见里月坐在训练场的椅子上,下巴抵住膝盖把自己一团,百无聊赖地看着同期们激情训练,挥洒热血,心下感叹这真是青春啊……所以我能不能提前下班回家?我想看文献了。
一旦他有这个心思,旁边看似全身心投入到训练场的教练的锐利目光便射过来了,月见里月整个团一僵,别开眼。
他不说话,两个嘴角都向下。教练的嘴角比他更下,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教练,你不是蝙○侠啊!不要总是用不赞同的眼神看我了!
月见里月无法,只能看着自己的好厚米穆斯塔法跟着情报部负责人走了——没错,穆斯塔法居然能随意出入!月见里月很不平衡!
教练面无表情:“你如果想让他死,也可以把他一直放在这。”
就穆斯塔法那个脆皮,跑两圈再练练技巧就得了,谁还能真指望把他培养成狂战士啊?那体能,从十年前开始练都不一定赶得上月见里月。
月见里月无话可说。
他一边把牌桌上的卡牌翻来覆去看,一边将【灵感】插入研究,双眼放空,远看就是一团沉默的黑黢黢。
而就在他思考自己要不要把脑海里的文献翻开解闷时,爱尔兰来了,身上闪烁着人性的光辉,如乌日高悬,遮住了白炽灯的冷光。
“喂,你就是月见里月吧?”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据说你是琴酒点名要的手下?敢不敢跟我做任务看看实力?”
月见里月抬起放空的双眼看他,流露出想要出门撒欢的渴望。
这是神吗?(并非错字)
他小心翼翼问:“好的,您给我的好处说完了,坏处呢?”
爱尔兰:“?”
他皱眉:“你是不是没听清啊?”
月见里月现在其实有点饿了,他一恍神:“什么蹄筋?”
说的他都馋了。
爱尔兰:“你脑子不灵光耳朵也坏了吗?我是说听清啊!”
看来拯救他于无聊的神还是个暴脾气,月见里月赶紧安抚自己暂时的铲屎官:“哦哦,抱歉,我刚才走神了,我是说我愿意和你一起出任务,前辈。”
他双手握住对方的手,把爱尔兰吓了一跳,一抬头,又被月见里月炙热的目光烤的一愣。
这小青年睁着自己黑亮的眼珠看他,特别真诚,而且他叫自己前辈哎,还挺有礼貌。
爱尔兰飘飘然,剩下挑衅话全都扔了:“嗯,那我们赶紧走吧,你就跟着我……”
他们就这样和教练擦肩而过。
月见里月欢天喜地套上外套,冲着教练灿烂一笑,比了个嘴型:bye bye~
教练听他用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的声音夸爱尔兰:“哇,前辈,你太可靠了!那结束任务后我还需要回来训练吗?”
爱尔兰哼哼两声:“任务哪是那么容易完成的……你别想有的没的,今天唯一的事就是好好做任务,听到了吗?”
月见里月声音甜甜的,压抑着兴奋:“收到!”
“………”教练面色复杂地看了眼还飘飘然的爱尔兰,心想爱尔兰你这家伙真是被月见里这小子驴了。
他哪是想做任务,他是想早退啊!!
但在场的代号成员没一个意识到真相,教练心下叹息,发出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叹息。
月见里月像条黑色的小尾巴跟着爱尔兰离开了训练场,背影欢快,翘起来的头发丝都透着愉悦,教练这个打工人真看不得对方这么快乐啊,他反手就给琴酒发了个消息。
教练:[你的人跟爱尔兰跑了。]
不一会儿,琴酒回了个问号:[?]
教练嘴角勾起一抹邪恶微笑,心想月见里你等着被训吧,面上波澜不惊打字:[字面意思。]
琴酒给他发了六个点:[……]
教练居然能从这短短几个点里看出对方的无语,他乐了,找到同事一块看,嘎嘎笑。
同事顿觉他最近找到好苗子于是整个人疯了癫,心想不和疯子计较,被搂住肩膀时无声翻了个白眼。
看月见里月训练是一种享受,看他杀人也同样。
他的脚步轻盈,落地无声,手中的刀或是枪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刻发挥作用。每当此时,那双眼睛始终是沉静的,他做着危险的工作,身上却连血的影子都没有,尸体倒在他脚下,月见里月眨眨眼,像在看一片枯叶那样去看对方灰败的眼球,蹲下身伸手帮敌人合上上双眼。
做完这一切,他又变回那副乐呵呵的模样,秋天到了,月见里月故意踩中几片脆脆的干叶,一蹦一蹦回到爱尔兰身侧。
“我完成了工作!”他向爱尔兰汇报:“那前辈,我可以下班了吗?”
爱尔兰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月见里月甚至没闹出什么动静就解决了对面派来的杀手。其中一个被一刀割喉,血和枫叶混在一起,另一个则被月见里硬生生绞死。
爱尔兰来到二人提前定好的地点时,月见里月正用手肘卡着对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很残忍的行为,但他的表情却并不冰冷,更像是在发呆,手收紧的动作很像蛇绞紧猎物,杀手的颈骨发出咔咔声,身体抽动,月见里月没管,他就这样思绪放空的完成了一场杀戮。然后一松手,杀手的尸体瘫倒在地。
完成这些,他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好像绞死敌人的手臂并不是他自身的一部分那样。
爱尔兰总算意识到对方的训练数据并不是虚报。他低头看了眼仍等待自己命令的人形凶器。
——这小子也太好用了吧。
爱尔兰撬人的心蠢蠢欲动。
他心血来潮,“你是琴酒的人——别跟着他了,和我干吧。”
月见里月十动然拒。
头顶的枫叶交杂着,灯光明亮,透过孔隙落下,眼睛一般。月见里月露出一个有点邪恶的笑容来。
“虽然很感谢你带我出任务,前辈。”他先是肯定了爱尔兰的行为,继续说道:“但很遗憾,Gin在我身上放了监听器,你说的他全都听到了。”
爱尔兰:“………?”
爱尔兰肝胆俱裂:“??啊????”
确实刚打开监听器的琴酒:[………]
他无声咋舌。心情说不上是好还是坏,总觉得莫名被对方顺了一把毛……
月见里月就这样隔空对琴酒呼噜呼噜毛,耳边是爱尔兰崩溃的咆哮,对方怎么也没想到随口口嗨会被正主听到:“你一开始怎么不说啊啊啊啊啊——”
月见里月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缺根弦,他诚恳道:“前辈你没问啊。”
“我哪知道他会放监听器?!”爱尔兰以头抢地,“等等,他把窃听器藏哪了??你怎么知道他放了??有没有可能只是你的臆想……”
“Gin绝对放了。”月见里月眨眨眼,说的话真假掺半:“但我不知道监听器被装在了哪里,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一定有,因为这是组织的传统!”
琴酒听到这里:[………]
青年的语气很诚恳,又十分笃定,听得爱尔兰满脑袋问号,他一副宇宙猫猫头的表情,崩溃道:“谁告诉你这是传统?!”
话题又绕回来了,月见里月自圆其说,逻辑自洽:“Gin就是这么做的。”
然后,他完全无法共情爱尔兰的崩溃,蹲下来问对方:
“前辈,”他观察着爱尔兰的表情:“您在怕什么?Gin吗?”
爱尔兰表情如丧考批,但嘴比不锈钢还硬。
“我怕他?不可能的。”
他抹了把脸,撑腿站起来,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不过看起来你确实忠于琴酒,我从不夺人所爱…对了,我有事就先走了。任务汇报你不用管,剩下的时间自行安排吧。”
语毕,他保持了前辈的尊严,潇洒转身。而月见里月盯着他的离去的背影,直到爱尔兰走远了,才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月酱:组织的大家逗起来真有趣,我超喜欢的!是吧大哥!
琴酒不予评价。
*有史以来写的最快的一次,迫害爱尔兰虽迟但到(什么)
*以及我们月酱就是这样一款出门会自觉带上监听器的好下属,大哥你就说有没有暗爽到吧。
*写日常写的太开心了一不留神没刹住车,我写黑衣组织总有股漫才味真是抱歉……
*写的时候总感觉2.0月酱的恶趣味更明显一点,后面一想也正常,去英国后他就遇到了Madeira然后被对方带大(?),俩拆家好手凑一块了。
顺带这本里也有老爹,不过是特别靠后的剧情了,起到一个线索和背景的作用,待开发*
*哼哼早早写完于是早早发文!大家看文愉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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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