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岚（BLEACH死神同人） 第2章 第 2 章

“青岚，星雨青岚，到达您指示的地点了。”我踌躇许久，还是在两位看守的带领下进入宽敞的阳台模样的建筑。

虚夜宫的天盖呈现醉人的夜色，弯月，星子，凉风，被这些美好的东西所裹挟着，让人产生一种心愿尽享的错觉。

“你来了就好。我还担心你因为惧怕我的原因而推诿不来呢。”他的身后，是白天教训过我的那两个家伙，罗莉和梅诺莉。

“真的抱歉，时至半夜本不应该打扰你休息的，但是你的能力确实很让我吃惊。”他言语诚恳，听不出来是在嘲讽我的意思。

“蓝染大人说笑了，我的能力不值一提，在妹妹们面前丢人现眼了。”我看向他身后的两名随侍姐妹。

“不不，姐姐在我们面前很是骁勇，用鬼道挡住了梅诺莉的虚闪还打中了我的刀呢。”罗莉嬉笑着嘲讽我。

还没等我反驳罗莉的话，蓝染只是略转过头不带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她即刻跪下道歉，“对不起，蓝染大人，是我失礼了！”

随后蓝染又恢复了脸上的笑意对我说道:“你不用在意虚夜宫上下的目光的，你只要记住是我把你留在虚夜宫，留在我的身边的，就可以了。”

这些话如果是对着我一个人说的也就罢了，当着他的随侍的面，这样暧昧的语气，我这区区一个人类之驱，还不得被虚夜宫上下的破面们生吞活剥了。

我心里明白他这是故意要我难堪，我也只能顺承他的心意，表面还是要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是，蓝染大人。让您费心了，青岚诚惶诚恐。”我也赶紧跪下行礼。

他看起来很享受我的顺从，迟迟没有叫我起身的意思。

“你就在我们的面前展示一番你的鬼道天赋吧，青岚。”许久，他才对我说道。

“是，蓝染大人。”我在心中回想一番该用多少号的鬼道才能让他们略微看得起我一些，还是用三十三号的破道苍火坠吧，白天经过吟咏文的苍火坠只是灼烧了乌尔奇奥拉的衣物并不能破坏十刃的钢皮，现在我还是想试一下是否比白天更有进步。

“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与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经过完全吟咏的苍火坠由双手之间的灵压瞬变为蓝白的炽热焰火冲向阳台外的高空，逐渐消散在远处的繁星汇聚之处，一股巨大的热浪反向波及到阳台中央的我们，我不太清楚这样的力量在他们看来属于何等水平，罗莉和梅诺莉自然是没有半分赞赏的表情，倒是蓝染满意的点点头。

“你做的很好，只过了半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了显著的提升。”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伸出手，“不介意的话，能否和我一起欣赏这漫天的星光呢？”他的眉目俊朗，双唇丰厚，夜色中恍若神明的脸庞显得温柔备至。我的内心有些飘飘然，但理智告诉我不好的事情还在后头。

我僵在原地眼神愣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是因为她们也在这里让你倍感压力吗？”他立刻吩咐两位随侍出去，我瞥见她们憎恨我的目光，尤其是罗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宽敞的阳台只剩下我和他。相对无言，我不敢擅自去搭他的手，他也果然没有想牵我的意思，对我背过身去。

“对不起，蓝染大人，让您见笑了。”

“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不多。”他停顿，接着就用戏谑的语气说道:“你的鬼道，当杂耍看看还是不错的，非要评论实战能力的话，在这偌大的虚夜宫，你就是一件不入流的小玩意儿。”

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他这样说自己，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努力忍着眼中没有用处的泪水。

“我仅仅阐述事实就让你受不了吗？真是的，果然你们人类不具备实现伟大宏愿的条件。”他还没有调侃完，继续说道:“在我的宫殿之内，我想杀了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想让你触碰到我的刀刃你才能触碰的到，并不是你以为你可以触碰的到，所以，你明白了吗？”

“为什么，要让我触碰到你的刀刃……”我声音有些哽咽，双眼忍的辛苦，眼眶红红。

“我原以为你有让我不杀你的价值，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我当初的判断有所误差。星雨青岚，原是我不好，看错了你。你也不用太过勉强，有乌尔奇奥拉的保护，你可以用人类的方式在虚夜宫苟且偷生。”他说完就消失在宽敞的阳台之上，不知踪影。只是他的话语还萦绕在我的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终于我忍不住眼泪，瘫坐在地上，无能的哭出声来。

“丢人现眼的家伙。蓝染大人的说辞已经很温和了，要我说你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垃圾，在这虚夜宫谁都能踩着你的脊背蹂·躏你的身心。”不知何时乌尔奇奥拉已经在我身后默默观察我许久，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刺痛我的神经，但我却没有刚才那般难过。

“你以为听了你们的话我会发怒发狂不顾一切以卵击石吗？我偏不！我要冷静理智的一步步变强，让你们所有人都臣服于我！”我擦干眼泪，本想站起身，却一个踉跄栽倒在他的脚下，呵，真是讽刺啊。

“大话谁都会说，好了，回去休息吧。”他平静的扯起我，我狼狈的双腿哆嗦着，没站稳又倒了下去，这次，他没让我栽倒，用他不算宽阔的胸膛接住了我。

“你在蓝染大人的身边呆了不过几分钟而已，就已经承受不住那股强大的灵压了么。”

他也跟那位大人一样很是看不起我。此时我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跟他的体温一样冷冰的，仿佛是森林深处或许是海洋深处的某种神秘味道，奇怪的有些好闻。可能是我太困了也可能是我招架不住他们虚夜宫高层强大的灵压，蓝染也好，乌尔奇奥拉也好，不对我隐藏灵压的话，我总感觉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不是的，我只是心理压力太大了，不是迫于你们的强大……”我还在嘴硬，头却已经靠在他的脖间，双手很自然的环住他的腰身。我这是在占他的便宜。

他跟我差不多的身高，在十刃里面身材算得上瘦小，却意外的排名到4。这个瘦小却不瘦弱的身体之内，潜藏着惊人的力量。

“你抱够了吗？还是说需要我抱着你回我的行宫休息？”他言语冷淡，但还是没有推开我，我自作多情的认为他不排斥与我的身体接触也许除了瞧不起我之外还有别的一些想法吧。

“我在虚夜宫再怎么低调也不可能平息众人的愤怒，既然如此，你想抱就抱着吧。”我的双手慢慢移到他的背部，手指透过他的衣物摩挲着他的皮肤，用指甲轻轻的划着，抓着，玩弄着。我的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人类本就厚颜无耻，而你，无耻之尤。”他被我又摸又抓的，脸上波澜不惊照旧冷漠的表情。

“如果是被蓝染大人这样子说我会难过的哭哭，但被你这么说我却有些高兴呢，小乌乌。”我一下子就环住他的脖子，亲昵的用额头贴近他的额头。我感觉到他明显的不动了，像石化了一样，眼神怔怔，似乎在看我似乎眼中没有我。

我的唇距离他的唇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仿佛一阵微风就能把我吹向他，两个人连结在一起。我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他没有眨眼。

我的背部被他的手臂托起，我的双脚一起离地，啊，这是……公主抱！我在现实中没有一个人这样子抱过我，我的身心瞬间沦陷，软绵绵的被他抱在怀中。他一步一步的走出大阳台，一步一步的在看守们目瞪口呆的复杂神情中把我抱回他的行宫。

到达熟悉的房间，他把我放下来，没有喘息。

“休息吧。你既然这样肆意妄为的话，应该早就想到了事情的结果和对策。”他之后没有看我，只是很安静的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面休息，盖着我拿给他的薄毯。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对策，只是任由事情这样发展而已。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样子，乌尔奇奥拉正在房间内悠闲的喝茶。

“你起来了啊。”他缓慢的拿起深筒的白瓷杯啜饮一口，“我以为你要一直这样躺到天黑呢。”

他们没有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是这样呆在房间里面喝茶吗？也不见他们玩手机玩电脑什么的，这样子真的呆的住吗？不过我现在可没有时间想这些玩，我得抓紧时间练习技能。

我礼节性的对着他道了早安，一头扎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出来之后就急急的要他带我去户外练习。

“不要着急，先坐下来喝杯茶。人类的身体不及时补充水分的话会挂掉的。”他气定神闲的招呼我坐在他的对面，给我一个相同的深筒白瓷杯，给我倒上红茶。茶汤颜色橙红明亮，茶汤的表面浮现金黄色光圈，看样子应该是锡兰红茶，世界红茶市场中的佼佼者。

“真是好喝呢。入口柔和，醇香回甘。”我小饮一口，赞美一番之后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还没等他慢悠悠的给我续杯，我自己抢先把茶倒满，昂起头一口气喝完。连喝三杯之后我也不等他喝茶就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你们虚只要呼吸空气中的灵子就能活的很滋润了，别喝这个对你没啥用的东西了，快走吧，陪我练习。”

“我只是看护你而已，我可不会教你什么，你要知道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我对他拉拉扯扯的，他被我拉起来毫不生气，跟上我的节奏，他主动带领着我去到外面的沙地上。

阳光真好呢，这分不清四季的蓝色天空，白云，一望无际。

“我也不用你教会我什么，我想我自己可以学会更多的东西。”我深深地吸入一口空旷之地的空气。

“你可真是有自信。我们虚所使用的响转也好，虚闪也好，凭你们人类之驱，是无法习得的，就算习得也无法驾驭这些高阶的力量。”他在打击人这方面深得蓝染真传呢，这玩味的语气，充满鄙视的表情。

“我先把鬼道练好吧，毕竟那位大人夸我杂耍耍的很好看呢。”

我听见他哼了一声，继而说道：“虚夜宫的建筑不可以随意破坏。你对着沙地练习就好。”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还没等他交代完，我已经舍弃吟咏文释放出鬼道，我能感觉的到即便舍弃吟咏，威力跟半夜里完全吟咏的鬼道是一致的，这比初次攻击乌尔奇奥拉的经过吟咏的鬼道强很多。也就是说，我正在高速的进步，灵压正在稳定的提升。

不远处的乌尔奇奥拉看着被我的鬼道打出的大坑，坑很深，可以完全埋没一个体型高大的破面。

“散布各处的兽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者是风，静者为天。长枪互击的声音响彻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比之前高出两倍的六十三号的破道经过咏唱之后释放出来，脚下的整块沙地都被黄光闪耀的雷吼炮震慑着，抖动着，这里很快就要塌陷。数字越高的破道，消耗灵压越高，攻击力破坏力也越厉害。不过对于虚圈这样灵子浓度超高的地方来说，自身不是受到较大的伤害，消耗的这些灵压应该很快就能补充回来。

“真是不错的能力呢。”突然有拍手叫好的声音传入耳朵，回视其人，是一位金色长发紫色眼眸的英俊长相的破面，破面为独角状位于头部一侧，这个人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排名在十刃以外的15号的伊尔弗特·格兰兹。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身形高挑左眼和头部都被面具覆盖着的破面男性，这个人应该是排名11的破面，萧隆·库方，虚夜宫众多破面之中，除了十刃诸君以外，就是他的战斗力最强了吧。

他们，怎么……也要来嘲讽我这不入流的水平么。

“你们两位怎么过来了，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快请回吧。”还没等我上前打个招呼，乌尔奇奥拉就挡在我的身前。

“这样子花拳绣腿花枝招展的在虚夜宫晃荡着，还是个人类，有损颜面吧，4十刃君，乌尔奇奥拉大人。”萧隆自带严肃气场，狭长的双眼盯住乌尔奇奥拉身后的我。

“为什么你会觉得有损颜面呢？她是蓝染大人交给我的人类。”乌尔奇奥拉说道。

“蓝染大人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出现在虚夜宫，她的存在，是在嘲笑我们全是垃圾吗？”萧隆上前几步，在乌尔奇奥拉的面前停住，继续说道：“您所看护的这个人类如果没有能拿的出手的实力，还是请您向蓝染大人请命，把这个垃圾丢出虚夜宫吧。我等实在无法与垃圾共处。”

“啊！你！……无礼至极！”我气得咬牙切齿，涨红了脸，怎么这些家伙全都是一个德行，这是要逼我出手啊。我紧握的双拳按捺不住，即将发起进攻的时候被乌尔奇奥拉握住手腕，阻止我的行动。

“我再说一次，你们请回吧。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请你们的上级，第6十刃葛力姆乔来跟我传达吧。”我知道乌尔奇奥拉并不是袒护我，只是单纯的执行蓝染的指令而已。

“你以为葛力姆乔大人害怕你么。”伊尔弗特·格兰兹冷哼一声，不屑于尊重比他们的上级排名更靠前的第4十刃大人。他带着高傲的表情扫视一番我的脸，说道：“等着吧，不久之后我们就会像蓝染大人做出证明。你没有机会了，人类。”

他们已经离开沙地，练习鬼道的心情被他们的嘲讽搅得一团糟。

“真好啊，你们都觉得我是垃圾。这种被认可的感觉真是不错呢。”我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已经不在正空，我不太清楚现在是下午什么时候，毕竟我没有手机也没有手表。

“你又在哭泣吗？女人。”乌尔奇奥拉见我抬着头以为我在忍住泪水掉落下来。

“怎么可能。除了蓝染大人看不起我以外，别的人再怎样看不起我，我也不会难过的。”

“是吗。”他看向我的眼神中有一点难以置信的感觉，并且还有一点不甘和失落？我怀疑是我的眼睛看错了。

“我也一样看不上你。你不觉得难过吗？”他的话证明我没有看错他的神情，他这是在，吃醋吗？

我没有回答，毕竟不能惹怒了他。我只是避开他盯着我的眼神低下头去。

“算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一个人类的情绪了，真是可笑。”他轻轻的叹气，示意我跟上他回到他的行宫。

今天他没有带我去食堂，每天只有一顿饭，我可记得很清楚，生怕他搞忘记了。直到一个破面侍从推着餐车进来，我才意识到饭还可以这样吃。

我们两个人在中午喝茶的桌上对坐着，摆台已经更换，镶嵌花纹的白色桌布，两双黑筷子两个白瓷碗还有两个骨碟，三样菜式还有红色的酒水。这可比在食堂吃的好多了。

“你不是说想吃好吃的要去蓝染大人的居所吗？你这里也不差啊。”我不曾动筷子，毕竟他是这里的主人，我要礼节性的客气一下。

“你还没有吃到嘴恐怕就被蓝染大人吓饱了吧。还有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蓝染大人专程召你吃饭。”他给我倒半杯红酒，继续说道：“你不是说虚夜宫的料理水平一言难尽么，今天让你吃顿像样的。”

“谢谢乌尔奇奥拉大人的盛情款待，我不客气啦。”我端着高脚玻璃大酒杯，这半杯可也不少，我的酒量大概能喝三个半杯吧。

酒的话我全然不知什么品类该怎么样喝，简单粗暴一口闷。

“你，怎么……喝酒喝茶都这样举着杯子灌吗？”他有些嫌弃我的粗鲁。

“要优雅吗？再来一次。”我示意他再续半杯，这次小口小口的喝着，我的品味很差劲，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滋味，只是酒精让人上瘾。

喝了三个半杯，有些上头，有些迷糊，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居然有点点重影。

“蓝染大人晚上有事情召我过去，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小心一点，呆在我的行宫，哪里也不要去。”他喝的很少，端坐着看我逐渐摇晃的身体。

“这……不太好吧。我一个人这个样子……”我从座位上起来，走向他的座位，没站稳跌向他，刚好撞进他的大腿之间，我的脸正对着他的……这真是让人尴尬，他不会觉得我在非礼他吧。

“你还要这样在我的身下呆多久？你不觉得难为情吗？”他虽然这样子说着但并没有扯起我。

我感觉他被我弄得有些躁动，雄性荷尔蒙在空气中爆炸。我只要再加一点点火，我应该就可以拿下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能先干这种事情啊，等我拥有压倒性的力量，再要他服服帖帖进我后宫。

我把脸抬起来，脸上一大片红晕，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亲密的接触让我脸红。我正要起身，他却将我按住，没错，他主动将我的肩膀按住迫使我跪在他的膝前。

“你，你想干什么……”我表面上一副害怕的神情，心里其实挺高兴他能进一步发展。

“你只跪过蓝染大人吧，不过那位大人并不是这样按住你，你除了迫于他的力量，你也是自愿跪他的，对吗？”

我想挣开他的手，想爬起来，他却按的更紧。我的沉默惹恼了他，他开始催促我的回答。

“跪不跪有这么重要吗？你若是像那位大人一样喜欢这种调调，我天天都跪你，你想我怎么跪就怎么跪。”我真是上头了，怎么可以说出这样随便的话呢，这不是更加让他恼怒吗。

“真是下贱的女人。自身没有力量就想取悦男性依靠我们的力量。”他突然间收手，我反而不适应的倒在地上。

不会吧，自我感觉这般良好，他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在取悦他们？我只是初期想活命而已啊。我不想同他争辩，这诡异的气氛，我这可怜的想拿到主动权和想占上风的念头真是可笑，被他们拿捏的死死的。我从地上爬起来，脑瓜子嗡嗡的。

“我在骂你下贱，你都没有要反驳的话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是的，我本来就挺贱的，是个比我强的就要跪舔。”

“你……”他明显的有些生气，却克制住了没有进一步表现出来，他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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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