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古意除妖师 第99章 「引仙镇」歌声与微笑

走着偶遇小白，没有想抓她，但撞上了。

道无追着小白跑，小白被围到墙角。道无装模作样抢名字，但也只是轻轻试探。

“有流氓在追小白。”虎宝挨打不轻，嘴上要讨回来债。

“会手下留情吗？”鹤离好奇吃瓜，饶有兴致观战。

书妖吐槽：“你们不看电视的吗？这种情况一般不都是女生赢的？”

灵音补充：“那是为了节目效果。”

书妖：“我们也是啊。太常规了一点意思没有。”

虎宝：“可是你不觉得他俩实力就是悬殊吗？他掰手腕都能掰死十个小白了！”

书妖：“十个小白是个什么计量单位吗！！”

虎宝：“那一百个小白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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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白～嗯——~”道无想撒娇哄一下，先礼后兵，就算是演绎游戏道无对小白也不敢硬来。

“我不抢，你别怕。”

“经典台词。”书妖点头。

“相信我好吗？”道无看小白不信任自己甚至在害怕自己，他真着急了，倒退了两步和她保持距离。

小白害怕地倚靠着墙摇头不作声。

“呜，要怎样……”

“你才肯，”道无哽咽说：“相信我、爱抚我、摸摸我、亲我……嗯呃？”

“我想要好多你的爱，我想拥有你全部的爱，对我、对我，做出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他的气息急促，慌张：“为什么不？啊？为什么……？”

道无不住地像只小白猫咪蹭着小白，撒娇卖乖。

“是我不可爱了么？”

“不是的……”小白摇头否认。

“那为什么要躲着我……呜呜……为什么不和我啾啾呜……”

“不要哭嘛……因为因为、因为，不想让你更难受的。”小白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受到了伤害。

“你远离我、你不碰我，我才会难受的！我好像要疯掉了一样……你为什么不会发疯为什么会这么冷静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成熟有魅力吗？”道无觉得她小小的后退一步好可怕。

小白看着那个和自己保持着距离独自擦去眼泪试图停止呜咽抽泣的人，要说没有心碎没有心动是不可能的。

小白自责不会安慰：“对不起是我又惹哭了你……你笑起来会更可爱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依赖着你的保护，我……我很愧疚。”

“小白，我不要你自责不要你愧疚，我希望你开心你快乐，我一直一直一直希望你可以成为你自己！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这有什么错吗！”

道无又强调了一遍：“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哭只是因为我难受。”

两个人都心慌了。

“因为我的存在而让你难受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如果我不存在就好啦？如果你没有认识我、没有遇见我、没有救我，就不会有这种难过和哭泣的事情了不是吗？！”

“小白……你是这样想的吗？”道无意识到小白原来想的是这些。

“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值得被爱。”

“不是的！”道无想解释，却被打断。

“没有谁失去谁会活不下去的。你也是在哄我玩哄我开心不是么？”

“小白？”

小白捡起地上的匕首，指向道无，一步步逼近：“如果是我要杀了你，也会心甘情愿么？”

“小白……你动手吧。我……不做任何抵抗。”

小白眼泪止不住：“你为什么要这样！别人都欺负我讨厌我，你也一样可以啊？你为什么不会？你为什么要爱这样一无是处的我？我不明白！不明白……”

“爱你我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为什么需要理由！我为什么非要在你的身上按个标签说我爱的是那样的你，我爱你就是单纯地爱你，是想喜欢的心情！换了别人我不会有这样的心情！”

“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对不起……”小白自责。

“不要道歉啊……”

“我想向你道歉不可以吗！”

道无被突然一吼有被震惊到，他慢悠悠小声：

“可……可以哦。”

“我想跟你说对不起，明明想跟你一起聊天吃饭逛街看电影睡觉，可是我总是不受自己控制地在拒绝你、拒绝你、拒绝你的邀请……你为什么会尊重我乱七八糟的理由……”

“对不起……”道无道歉，不知道说什么但他也想道歉。

“明明你拉我手会很温暖可是我还是会不自觉地躲开，我为什么会这样啊……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明白。”

“你喜欢我。你越喜欢我你越想躲着。越想逃地远远地看着我。”道无握住她的刀刃：“你这么小心翼翼地爱，是怕把我吓跑吗？”

“你敏感你害怕被伤害，这是正确的，世界上坏而不自知的人更多罢了。”

……

“得到我的爱你想证明什么？”小白怔怔地问。

道无脱口而出：“我不想证明什么，我可以证明什么，我为什么要用你对我的爱来证明我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有功利心？我是在利用你吗？”

道无的大脑里忽然联想起小白的很多问题和行为似乎都没有逻辑，但是又暗藏玄机，似乎都是和曾经的伤害有关，就算言妖已经消失了，但是留下的伤痕却是难以消除的。

“小白……爱你，我怎么会需要理由，这种心情、这种心情……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行。这种心情和太阳会升起，下雨天会打雷，我感觉是类似的……”

开阔燥热的户外，吹来阴凉的爽风，卷着花香醉人心田。

“那……”小白松了匕首，她说：“我又是为什么……会这样对你……”

“这样？是？怎样？”

小白指了指他因为握着刀刃而流血的手。

“小～白～你如果喜欢的话我也可以被、被！”道无把匕首塞回小白手中，托举着她的手，利刃冲向自己的喉颈，闭上双目一副心甘情愿视死如归的毅然决然，喉咙反是哽住“嗯呜”着说不出下文来。

他低头含笑。

“哈啊？”小白被逗笑了一下，疑惑着缓缓抽回手。

“你笑啦～你好可爱～”道无微笑。

“我是看见你笑了我才笑的……”

“你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爱我就可以爱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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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里可没有这段啊……”虎宝抱臂围观，瞅着书妖手里的五千字剧本。

“谁写的这段啊？”灵音同款抱臂吃瓜。

“我也没有写啊，奇了怪了。”书妖翻剧本。

“肯定不是我。”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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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无，你微笑起来，真好看。让我想起来一首歌。”

“哎！什么歌？是你笑起来真好看吗？”

小白摇头。

她深呼吸，气息平稳而舒缓地唱：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

请把你的微笑留～下；

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

请把你的微笑～留下～

明天明天这歌声飞遍海角天涯，

飞遍海角天～涯；

明天明天这微笑将是遍野春花，

将是遍野春花。”——《歌声与微笑》

小白在唱歌，这是道无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

“好听！喜欢！”道无由衷赞叹：“歌声比我的微笑甜多了~”

小白害羞问：“你……不觉得我幼稚吗？”

道无：“我们一起幼稚不好么？嗯~？”

小白微笑，她是喜欢道无的，很喜欢很喜欢他：“还想听吗？我唱歌你听？虽然我唱得不好……”

“想！喜欢听小白的声音你连miu~u～地都可爱！”

“崖妖啊～想起来我说你的白发像白云了。

小小的一片云呀～

慢慢地走过来

请你们歇歇脚呀～

暂时停下来

山上的山花儿开～呀～

我才到山上来

原来嘛你也是上山

看那山花儿开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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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一阵风呀

慢慢地走过来

请你们歇歇脚呀

暂时停下来

海上的浪花儿开呀

我才到海边来

原来嘛你也爱浪花

才到海边来] ——《踏浪》

“你愿意让我，喜欢你么……”

沉醉在歌声中的道无愣了一下，连忙：“我愿意！嗯mua！”道无是急不可耐地表达自己的心情，连连说喜欢，不停地说愿意唯恐怀中人听不到听不清。

轻轻吻着小白的额发：“喜欢～愿意~！我愿意我愿意！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