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冉浮站在玫瑰公馆门前时,指尖还残留着匿名信封的粗糙质感。
信封里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旗袍,眉眼间带着疏离的艳色,下方写着“虞瑰夏,失踪于1998年夏”。
地址栏里的“玫瑰公馆”四个字,是她此行唯一的线索。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旧木与玫瑰干花的气息扑面而来。
公馆内部比想象中更显空旷,深色的木质地板被打磨得发亮,墙上挂着几幅意境模糊的油画,唯有楼梯转角处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却清冷的光。
“擅自闯入别人的住处,是记者的职业习惯?”
清冷的女声从二楼传来,冉浮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丝绒旗袍的女人倚在栏杆旁。
她的头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眉眼与照片上的虞瑰夏有七分相似,却多了几分历经世事的冷冽。
“冉浔女士?”冉浮收回目光,语气平静。
“我是调查记者冉浮,前来调查虞瑰夏失踪案。据我所知,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女人缓步走下楼梯,裙摆扫过台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她在冉浮面前站定,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脸上:“虞瑰夏?我不认识。玫瑰公馆从不招待陌生人,请你离开。”
“不认识?”冉浮从包里拿出那张照片,递到她面前。
“这张照片是在公馆后院的玫瑰丛中找到的,背面还有你的名字缩写。而且据附近的老人说,你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恰好是虞瑰夏失踪的时间。”
冉浔的指尖划过照片边缘,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眼神却依旧冰冷:
“记者的想象力总是这么丰富。一张旧照片而已,不足以证明什么。”
“那什么能证明?”冉浮上前一步,逼近半分。
“公馆阁楼的窗户常年紧闭,后院的玫瑰只在每年六月开花,而虞瑰夏失踪的日子,正是六月十六日。这些巧合,未免太刻意了。”
冉浔轻笑一声,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下,抬手示意她:“既然来了,不妨喝杯茶再走。”
“只是我得提醒你,有些真相,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冉浮依言坐下,目光在客厅里快速扫过。茶几上放着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旁边摆着一本翻开的书,书页上落着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
难怪叫玫瑰公馆。
“我做记者,就是为了探寻真相。”她收回目光,“冉女士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总该知道些什么。”
冉浔提起茶壶,热水注入茶杯的声音清脆悦耳。“我知道你查到了什么。”
她把茶杯推到冉浮面前,茶汤清澈,飘着一缕淡淡的玫瑰香。
“你查了我的背景,知道我二十多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亲友,没有过往,像凭空冒出来的人。”
冉浮端起茶杯,没有喝,只是放在鼻尖轻嗅:“是。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虞瑰夏。当年的失踪案,是你自导自演的金蝉脱壳。”
“证据呢?”冉浔反问,语气平淡无波,
“仅凭猜测和几张旧照片,就给我定罪?冉记者的职业素养,似乎也不过如此。”
“证据会找到的。”
冉浮放下茶杯,“我已经查到,当年虞瑰夏失踪前,正在筹备一场个人演出,而演出的赞助商,在她失踪后不久就宣布破产,负责人至今下落不明。”
“这背后,一定有关联。”
冉浔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关联?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你怎么确定,这不是有人故意引导你往这个方向想?”
“故意引导?”冉浮挑眉,
“冉女士的意思是,有人不想让我查到真相?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什么好害怕的。”冉浔抬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年轻人,太急于求成。有些案子,埋在时间里,自有它的道理。”
“道理就是让真相被掩盖?让受害者无处申冤?”冉浮的语气多了几分锐利。
“据我了解,虞瑰夏的家人在她失踪后不久就相继离世,唯一的弟弟也疯了。这背后若没有隐情,未免太蹊跷。”
冉浔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向窗边,望着窗外成片的玫瑰丛:“你知道玫瑰为什么带刺吗?因为它要保护自己。有些真相就像玫瑰的刺,轻易触碰,只会让自己受伤。”
“我不怕受伤。”
冉浮站起身,“我只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虞瑰夏到底是谁?你又是谁?”
冉浔转过身,目光直视着她:“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虞瑰夏,你会怎么样?报警?还是把真相公之于众?”
冉浮心头一震,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我会把真相写出来,让所有被掩盖的事情,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阳光?”冉浔轻笑,带着几分嘲讽,
“你以为的阳光,可能只是别人精心布置的假象。冉浮,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收到这封匿名信?为什么所有线索都指向玫瑰公馆?”
冉浮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却一直没有找到答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冉浔避开她的目光,“只是提醒你,小心被人当枪使。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冉浮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我会再来的。”
她转身走向门口,“直到查到真相为止。”
“我等着。”冉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离开玫瑰公馆时,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公馆的屋顶上,给这座神秘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冉浮回头望了一眼,心里充满了疑惑。冉浔的话是什么意思?
匿名信的背后到底是谁?
还有那些刻意布置的线索,难道真的是有人在引导她?
接下来的几天,冉浮没有再去玫瑰公馆,而是开始调查当年的赞助商。
她查到,那家公司当年涉及非法融资,而虞瑰夏的演出,不过是他们洗钱的幌子。虞瑰夏发现了真相,所以才会被灭口。
而冉浔,很可能是唯一的知情者。
一周后,冉浮再次来到玫瑰公馆。
这一次,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翻墙进入了后院。
后院的玫瑰开得正盛,红色的花瓣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绕过玫瑰丛,来到阁楼的窗户下,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
“她查到多少了?”是冉浔的声音。
“已经查到当年的赞助商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核心真相。”另一个陌生的男声回答。
“知道了。”冉浔的语气依旧平静,“按原计划进行,别让她发现异常。”
冉浮心头一紧,正想靠近,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发出“咔嚓”一声响。
阁楼的窗户瞬间被推开,冉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冉记者,这么喜欢爬墙?”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冉浮从墙上跳下来,走到她面前:“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那个男人是谁?你们的原计划是什么?”
冉浔关上窗户,从阁楼走下来:“既然听到了,那我也不瞒你了。当年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那家赞助商背后,还有更庞大的势力,他们洗钱,走私,无恶不作。虞瑰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所以他们要杀她灭口。”
“那你为什么能活下来?”冉浮追问。
“因为我不是虞瑰夏。”冉浔的目光变得深邃。
“我是她的妹妹,虞瑰秋。当年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就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我,让我带着证据逃跑,隐姓埋名,等待合适的时机,把真相公之于众。”
冉浮愣住了,这个答案超出了她的预期:“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报警?”
“报警?”虞瑰秋苦笑,“你以为那些人是什么善类?他们在警界、政界都有人脉,报警只会打草惊蛇,让我死得更快。”
“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收集他们的罪证,等待一个能一举将他们扳倒的机会。”
“ 那我呢?”冉浮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引导我来这里?那个匿名信,是你寄的吧?”
“是我。”虞瑰秋点头,“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年轻、有冲劲,而且不畏强权,是我见过最优秀的记者。我知道,只有你,才有勇气和能力,帮我把这个真相揭开。”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在试探我?”冉浮问道。
“是。”虞瑰秋没有否认,“我必须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面对那些黑暗势力,是不是真的能坚持到底。现在,我相信你了。”
冉浮沉默了片刻,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想到,自己一直调查的案子,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那些罪证,你都收集齐了吗?”
“差不多了。”虞瑰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她。
“这里面是所有的证据。明天,我会安排你和一家靠谱的媒体见面,把这些证据公布出去。到时候,那些人就插翅难飞了。”
冉浮接过U盘,入手冰凉。“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把证据泄露出去?”
“我相信你。”虞瑰秋的目光坚定,“就像相信我姐姐当年的选择一样。”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虞瑰秋脸色一变:“不好,他们来了!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找到这里。”
“谁来了?”冉浮警惕地看向门口。
“那些黑暗势力的人。”虞瑰秋拉着她往阁楼跑,“快,跟我来,这里有一条密道,可以带你出去。”
冉浮跟着她爬上阁楼,虞瑰秋推开墙角的一个木箱,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你从这里走,一直往前走,就能到达后山。U盘你拿着,一定要把证据公布出去。”
“那你呢?”冉浮看着她。
“我留下来拖延时间。”虞瑰秋的语气决绝,“他们的目标是我,只要我在这里,他们就不会追你。”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冉浮拉住她的手。
“这是命令!”虞瑰秋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你身上带着所有的希望,不能出事。记住,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为我姐姐,也为所有被他们伤害过的人。”
汽车的声音已经停在了门口,紧接着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叫喊声。虞瑰秋用力把冉浮推进密道:“快走!别回头!”
冉浮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咬了咬牙,转身钻进了密道。
密道里又黑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听着身后传来的打斗声和虞瑰秋的惨叫声,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知走了多久,冉浮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她爬出去,发现自己果然在后山的树林里。
她回头望了一眼玫瑰公馆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虞瑰秋的嘱托,把那些黑暗势力绳之以法。
第二天,冉浮按照虞瑰秋的安排,见到了那家媒体的负责人。
她把U盘里的证据全部交给了对方,详细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媒体很快就把这些证据公布了出去,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黑暗势力的人很快就被警方抓获,他们的罪行被一一曝光,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虞瑰秋,在那天的打斗中不幸身亡,但她的名字,却和她姐姐虞瑰夏一起,被永远铭记。
但……
不久
玫瑰公馆又出现了一个叫冉浔的人,和虞瑰秋长得却并不完全一样,可怕的是,她们的身形,面貌,却有七分相似。
而玫瑰公馆的周边,又或者说,她这几天,遇到的所有人,都只认现在这个冉浔。
全然忘记了那个虞瑰秋,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
”
木梳盯了剧本好一会:
剧本的开头,才是最大的含义
木梳桐指尖划过剧本最后一行字,眉头微蹙,抬眼看向对面坐着的芮云轻,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姐姐,你这剧本埋的伏笔也太深了。”
芮云轻正低头翻着剧本,闻言抬眸,眼底带着笑意:“哦?哪里还需要讨论?”
“虞瑰秋根本就是虞瑰夏的化名,对吧?”
木梳桐把剧本看了好几遍,也背了很几遍,台词这些,今天的台词虽然很简单,但想演好,这其中的故事,还是有些难演绎。
毕竟,玫瑰公馆这样一部悬疑剧。
是需要很大的制作,虽然是S 大制作,但演员演绎,还是很难的。
剧本也只会在前一天晚上发明天要演的剧本,为了更好的演绎,就连演员本人都不知道后面的剧情。
除了导演组。
但又为了给两主角增加亲密度,又特意把感情戏网前面几天调了调。
太深奥了。
木梳桐把剧本推到两人中间,指尖点在“虞瑰秋”三个字上,“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死,冉浔就是她,虞瑰秋也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布的局。”
芮云轻没有否认,只是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嗯嗯”
“还有冉浮,”木梳桐的目光亮了些,
“你之前设定里说她是被虞瑰夏养大的利刃,那她现在知道真相了吗?剧本里她以为虞瑰秋死了,还帮她报了仇,但后面玫瑰公馆又出现了新的‘冉浔’,所有人都忘了虞瑰秋,这肯定是虞瑰夏的安排。”
“嗯,”
芮云轻点了点头,“虞瑰夏需要一个干净的身份重新站在阳光下,而冉浮完成了她的计划,自然要进入下一个阶段。”
“下一个阶段是什么?”木梳桐追问,
“让冉浮发现真相?还是让她彻底成为玫瑰公馆的继承人?”
芮云轻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木梳桐脸上:“你觉得呢?作为冉浮,当她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调查、复仇,甚至所谓的‘正义’,都是别人精心设计的剧本,她会怎么做?”
木梳桐沉吟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她不会愤怒。”
“哦?为什么?”
“因为她是虞瑰夏养大的。”木梳桐语气肯定。
“你设定里说冉浮是没有过去的利刃,虞瑰夏是她唯一的根。她可能会震惊,但绝不会背叛,甚至会觉得这是一种认可。”
芮云轻眼底闪过一丝赞许:“有点道理。那你觉得,虞瑰夏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大可以直接告诉冉浮真相。”
“因为她要测试冉浮。”木梳桐很快接话。
“测试她的能力,测试她的忠诚,也测试她能不能承受住这一切。玫瑰公馆的主人,不能是一个只懂复仇的利刃,得是一个能和她并肩的战友。”
“说得不错。”
芮云轻笑了笑,伸手把剧本拉回自己面前,“那我们接下来的剧情,就从冉浮发现疑点开始?”
木梳桐点头:“可以。冉浮报完仇后,肯定会回玫瑰公馆看看。她那么敏锐,不可能看不出新‘冉浔’的破绽,也不可能真的相信虞瑰秋就这么死了。”
“那她会怎么发现破绽?”芮云轻追问,
“是从那些‘忘记虞瑰秋’的人身上,还是从玫瑰公馆的细节里?”
“细节。”木梳桐毫不犹豫,“冉浮是调查记者,最擅长从细节里找线索。
比如玫瑰公馆里的东西摆放,或者‘新冉浔’的习惯动作,肯定和她记忆里的虞瑰夏、虞瑰秋有重合。”
芮云轻低头在剧本上写了几笔,抬眼问:“那她们重逢的场景怎么写?虞瑰夏要不要直接承认?”
“不要。”木梳桐立刻反驳。
“得再试探一次。虞瑰夏习惯了伪装,不会轻易卸下防备。冉浮也不会直接戳破,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求证。”
“比如?”
“比如提起过去的事情。”木梳桐想了想。
“冉浮小时候被虞瑰夏收养,肯定有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她可以在‘新冉浔’面前提起这些,看对方的反应。”
芮云轻指尖在纸上划了划:“比如什么秘密?”
“比如她第一次学会用枪,不小心打碎了虞瑰夏最喜欢的花瓶,虞瑰夏没有骂她,反而教她怎么精准瞄准。”
木梳桐随口举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温柔。
“或者……小时候的奶糖,只有虞瑰夏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味道。”
芮云轻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的笑意深了些:“这个细节不错,可以加进去。那虞瑰夏的反应呢?她会承认吗?”
“一开始不会。”木梳桐摇头,“她会假装疑惑,甚至反问冉浮。但冉浮会坚持,直到她露出破绽。”
“破绽是什么?”
“ 是下意识的动作。”木梳桐解释,
“比如冉浮提起奶糖时,她会下意识地想去口袋里掏,或者提到花瓶时,她会不自觉地看向某个角落——那是原来花瓶摆放的位置。”
芮云轻把这些都记在剧本上,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那真相大白的时刻,该怎么写?”
“要够有冲击力。”木梳桐身体微微前倾。
“冉浮可以直接拿出证据,比如她在玫瑰公馆找到的旧物,上面有虞瑰夏的痕迹,和现在‘新冉浔’的物品完全吻合。”
“然后呢?”
“虞瑰夏不再伪装。”木梳桐的声音放轻。
“她会告诉冉浮所有真相,从收养她的那一刻,到布下这个局的原因,再到让她继承玫瑰公馆的意图。”
芮云轻停下笔,看着木梳桐:“那冉浮的回应?”
“她会说‘我知道’。”木梳桐眼底带着笃定。
“从她发现破绽开始,她就大概猜到了。她会告诉虞瑰夏,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被选中的人,也一直等着这一天。”
芮云轻笑了:“看来你很懂冉浮。”
“ 毕竟我要演她。”木梳桐嘴角扬起一点弧度,“而且,她对虞瑰夏的感情,和我对你的感觉,有点像。”
话音落下,空气里静了一瞬。
木梳桐的耳尖悄悄泛红,下意识地想避开芮云轻的目光,却被对方牢牢锁住。
芮云轻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哦?什么感觉?”
木梳桐喉结动了动,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拿起剧本:“我们还是继续聊剧情吧。真相大白后,她们要一起面对剩下的敌人吗?还是直接接管玫瑰公馆?”
芮云轻没有追问,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可以安排一点余波。当年的黑暗势力还有漏网之鱼,她们需要一起联手解决,这也能让她们的羁绊更深。”
“然后呢?”
“然后就是结局。”芮云轻的声音放柔,
“冉浮正式成为玫瑰公馆的主人,和虞瑰夏并肩站在一起,再也没有秘密,也再也没有伪装。”
木梳桐看着剧本上的空白处,想象着那个场景,轻声说:“这样才完整。”
“那我们就按照这个思路写。”芮云轻合上剧本,
“接下来的戏份,重点放在两人的对手戏,对话要够有张力,情感要藏在细节里。”
“好。”
木梳桐点头,指尖抚摸着剧本封面,
“我觉得这样改,可能会比原来的结局更有味道。”
“因为更贴近我们?”芮云轻忽然开口。
木梳桐猛地抬头,撞进芮云轻含笑的眼眸里,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却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只能低头盯着剧本。
耳尖的红色却越来越明显。
芮云轻看着她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没有再追问,只是重新翻开剧本:“那我们现在开始写重逢的戏份?从冉浮回到玫瑰公馆开始。”
“好。”
木梳桐的声音有些轻,却带着一丝期待。
演员,首先要了解角色,带入角色,成为角色,最后,脱离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