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和道长小时候是死对头,从小到大,然后花哥跟随师傅去行医了
再见时,道长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花哥
而他们重逢的地点是在,一家,南风馆。
道长:……
花哥:……
道长:再见面时宿敌已然失足下海,我该怎么表态,可以先开始笑么?
花哥: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一定另有其人!
道长露出一种微妙的,让万花拳头痒痒的笑容对万花说:你,唉……真是没想到,需要我照顾你生意么?
万花:硬了,拳头真的硬了
道长爽朗地拍了拍万花肩膀:没事的,兄弟,不就是失足下海了么,都是小事噗哈哈哈!
这一刻,万花用尽了毕生涵养,忍辱负重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需要,我已经有人了。
道长轻哼一声,心里莫名不爽,不甘示弱地从怀里摸出一枚馆里配发的香花令,举到万花面前晃:“谁稀罕你,贫道我也在这儿,也是有位小美人要等的。”
万花却在看清了那枚小令的图样后当即变了脸色,皮笑肉不笑地抓住纯阳的腕子,同时指尖撩起耳边发丝,耳垂下一枚金晃晃的耳饰,正与道长手中香花令的图纹别无二致。
纯阳登时两眼圆睁,不敢置信
这唇若涂朱的万花见状嘴角一咧,狭长凤眸柔柔一钩,状作亲昵地扣住纯阳的腰肢,阴森森地贴着他吐气:“好道长,你躲什么呢?你要等的……'小美人'不正是在下么?”
万花亲亲密密地拉着纯阳上楼进屋,解帘帐,褪衣衫,压着纯阳隐秘地完成了任务。
纯阳被压在身上的万花看得脸红心跳,不禁有些反应,被万花察觉后登时调笑于他。
纯阳面红红的,嘴硬硬的:“我,我只是刚刚在下面不小心碰了这里的茶水点心。”
“哦——”万花按着小羊道长的肩膀,拿膝盖轻佻地顶了顶小羊的会引穴,随后膝骨压着微微使力磨蹭两下,霎时羊腿在万花身下蹬踢脱身不得,已然湿润,换来万花一声嗤笑。
纯阳仰着头,望见那恶劣的万花唇边还粘着几根自己的发丝,那张可恶的红唇一张一合吐出令羊火大的字眼:“呵呵,果然是只小雏羊,一点也经不住事。”
纯阳都快被这坏花弄哭了,上面哭,下面也哭,偏还被摸得腰肢酥软,做戏也要全套,最后被附近暗地里的探子看见,这纯阳第二天衣衫不整双腿绵软地从那狐狸精模样的万花房里出来。
……
事后万花找上浩气指挥发飙:“到底是哪位天才睿智的仁侠!啊?还把情报的接头地点选在南风馆!然后!让我去扮做男妓交付情报!”
万花:“能提出如此天才的设想,我真想认识认识本人。”
指挥略微整理衣衫,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这个嘛,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万花:……
万花:哈?!
于是那天指挥房外的守卫亲眼看见:
“不好啦!指挥用脸疯狂攻击副指挥的砚台,现在人已经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