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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跑步者杀人事件 第23章 新世界

作者:雪山天文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4-30 16:47:44 来源:文学城

并不是真的杀人,只是一种精神上的清洗和修正。

真的吗?

原本应该是这样。

阴天,像森林,鸟儿们的声音格外清脆通透。林鸟喜晨开~

柠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河边小区的,她抬头看,那扇天空上的窗子依然在。她低头看手机,来自齐家、郑文昊、宋志、早月等人的信息一个挤着一个地跳到她眼前。

而且,她神奇地发现,这座城市也就是蔚蓝城的蔚蓝警察局,不再有那些缺德的上级了,她成为了局长。甚至连法官、审判长她都包揽了。这是法律终于要变得崭新了吗。现在,她在哪里哪里就会应时变成法庭,她就会开始自称本庭。

而这些变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柠嘉认定上面的人不靠谱,于是干脆全都自己揽下了。

柠嘉想了想,认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是不靠谱。那些政客,哪有什么下棋的策略,都是愚蠢粗糙浅陋地直接堵。把人当傻子养成,他们就不会显得太糟糕了。

柠嘉越来越喜欢骑她那怪物般庞大又很通透的自行车,骑着它下了班溜溜达达就回来了。她可以骑着它上树爬墙,飞檐走壁,专走楼顶房顶……像月光在云间漫步,自然而然,轻松惬意~有时候她莫名觉得,一切技能的自我培养,都是源于她晕车。

直到有一天,柠嘉在仰头望向那扇窗子,看到窗子打开了,有一个人探头出来,她愣住,之后便噗嗤笑了,原来,是这样。

柠嘉原本姓吴,她长到三十岁,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要人命的精神危机。

她的资料档案写的是:这个人,因为创伤,她太过理智,无法休息,无法崩溃,无法释放情绪,再这样下去,她会把自己逼死,她参与游戏是为了救自己。

然后是一句结论性的话:这是一个三十岁陷入极重抑郁中的人的自救。

还有一句,好像被淋上了太多眼泪的话:吴柠嘉真的很孤独。

量子显化实验有了新的进展,和心理治疗联结在了一起。

这一切都是吴柠嘉的一场思维显化的游戏。

关于这个世界是游戏的种种提示性存在,在故事中也多有出现。

还有,例如,空姐也是犯罪集团的一员,也是吴柠嘉也就是塞壬的一部分自我显化,她后来自然而然消失了。

一切都与真实生活和世界有关联。

游戏里面的所有主要人物以及一些次要人物都是吴柠嘉自我的映射和分身。也是她的真实自我模样和力量的显化。以及她人生中某些有代表性人物的显化化身。至于那些群众,也都是来自于她真实的生活中。游戏中所有的亲密都代表着一种深度链接,也就是各种紧密链接的显化。一切都发生在与大自然和宇宙的依托下。

所有的科学家,都很自信这场游戏是不具有任何破坏性的。可是,他们完全没料到的是,显化的游戏里,一切会真实发生。最后一切都按照这个世界成真了。

设计吴柠嘉的量子显化实验的实验物理学家,同时也是理论物理学家、天文物理学家和神经生物学家的于新书博士,在推进这个实验游戏的过程中,被所有人嘲笑。他们都在笑话她,说那是妄想,女人根本不可能是警察柠嘉那样,世界也根本不会那样,结果显化的世界成真了。

这个实验游戏的设计蓝本,是吴柠嘉的笔记。吴柠嘉的笔记在游戏世界中,还没有现过身,它的模样,是一扇大肚子模样的窗子。于新书喜欢在纪录实验游戏的进程时,将这场显化游戏,称之为「笔记大肚窗」。

真正能够改变世界的作用力,来自于一个人念力的原点,这是和大自然、宇宙同源的能量。原点念力的强大,就像魔法。它们组成了人类共识的识海,可以说相当于人类的集体潜意识。是识海创造出了如今显化出来的这个世界。但是如今的识海,早在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多多多多个世纪以前,就已经远离了原点,所以,这就相当于这股能量远离了活水源头上游,如今里面充斥着的都是被污染过的下游的水。大肚窗其实是人类原始母亲的肚子,是一切神性的起源。可是,人类已经失去真正的母亲太久了。

警察柠嘉为什么在河边小区会看到那扇海市蜃楼一般的出现在天空中的窗子?是因为那代表,她真实的游戏中的生活开始于河边小区,河边小区是她这个人物的核心任务所在,是这个世界的核,其他一切都是背景、影子,只有这里不一样。

那么,为什么一切成真了呢?那些被杀的坏人,为什么真的同步同态被杀死了呢?因为柠嘉找到了自己的念力原点,相当于她重新设计了人类共识识海的魔法阵。关于她的一切,以她的原点念力为初始中心,开始被同步同态清洗修正。

柠嘉的原点念力,是水的样子,潺潺清清甘泉水,再加上一点甜~「白水有一点甜」就是她的原始灵魂的样子。

后来,世界被灰尘恶魔侵蚀,风暴频来,只有能够自身天然净化灰尘的人,可以在风暴之中安然地过着自己清静的小日子。在风暴中,柠嘉那一个小屋里,柠嘉常常在扫地,嘴角带笑,惬意自在。

净化和吸收完全不同。

吴柠嘉真的写过《铁锹记事》,她本人的本职真的是记者。该书讲述了怪物警察金柠嘉如何一步步成为警察侠(简称警侠)、打击世界罪恶并对抗以游戏设计组织“清洗大地计划”为代表的犯罪集团的故事。

在书中,金柠嘉由于被寄生在身上的噩梦折磨得痛苦不堪,只能一步步自救,慢慢将寄生在自己身上的噩梦原型找出来并杀死。那个噩梦原型最核心部分是以她的父母为原型设计的。

真正的吴柠嘉是晕车的,很依赖可乐,并且在日常生活中,是不能离开水的,对水的需求大于一切。在书里,后来掀翻一切,真正清洗了大地的,那水与火与岩浆与雷电结合在一起的黑色巨浪,就是可乐的变身~

以下节选一些来自吴柠嘉的笔记内容:

一个人的身体系统,就是一个宇宙。

我的胖,就像一个垃圾箱,装满了他们扔在我身上的垃圾,我全都吸收了,因为我那时太小太傻太真太纯粹。我希望我会胖得爆炸,把他们炸死炸成沫。可是,我慢慢瘦了下去。

为了解脱,为了斩断滋养他们毁灭自我的共生,她开始拒绝吃母亲的饭,绝食了几个月,竟然没死,但她的确重生了。

智慧聪颖的人怎么可能情商低,只是看透和看穿了那些无聊无趣无意义浪费时间、生命耗费心力的交流往来,而选择无视或忽视忽略而已。

他们用自我投射将我腌成了被洗脑过的一盘菜,真的是吸人命的恶鬼,保持距离,坚定远离,直到清爽如死后新生。

永远紧绷,无法放松,将自己逼得好像在无间地狱里服刑般死去活来的痛苦。

非心智化的父母,就是黑泥里爬出来的地狱恶鬼。

我要去云南大理,过不奔逃的生活。

自然法则,从来不是丛林法则。

我曾数次目睹父母子女之间的计较,如果子生病,父会担心得花钱救他,子妻求父,说他也不一定能活下来,你就先救一下呗。父说,那他万一要是活下来了呢?子妻无奈,说,那你就让他活着呗。父很无语,说,那岂不是要花更多的钱?难以说是非清楚,子无法自立,父没有情感,但冤孽源头,都来自于那个父。看多了类似的情境,也听多了父母的似真似假的感叹,我从小就根深蒂固地记住了一件事,我不能生病,不然就只能去死了。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万万千千的人,不管身上心上的创伤多重,都一定要全方位360度无死角自立。他们死得潦草活得也潦草,我真不想像他们那样。这个社会、国度是人造的,我真不想去想那些人都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地方上生活着的都是那样的人,竟然也就这样一路走到了今天。离谱,荒诞,让人厌烦,无比的厌烦。

哪有什么爱,有个屁的爱。

权衡利弊得一点不微妙,各种算计雷电一般清楚深刻,却偏偏对社会和世界的运行模式一点不深入,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根骨品性,也不会变成那样的死活潦草的人。

我是不吃药的,我害怕产生依赖。

唉,爷爷的,实在睡不着觉,本来想调整一下生物钟的,和作息时间,还有精力分配的。

前年我吃过一次褪黑素,真的超级管用。还有大学期间一次坐高铁前吃晕车药,那次真是睡得昏天黑地,在座位上东倒西歪,完全没有意识,根本聚集不了一秒意识。还有更小小的时候,一次神奇的经历,突然脑子里就什么也没想了,一下就睡了过去,脑子里的疲惫就像云雾一样,顺利散开化开了。

我想男人对于女人思考这件事是有一种本能的恐惧恐慌排斥的,小时候,我不得不和父母睡一张床,我睡不好觉,父一沾枕就着,他很厌恨我那样,就各种侮辱羞辱打压恐吓鄙夷,本来就跟鬼一样,更像黑泥里爬出来的恶鬼了。他们能那么肆无忌惮地对待他人,真是荒诞。还有我那个母,如果没有她就好了,我不用无辜地遭受此折磨,被困在那个空间,被莫名判了罪似的,被关在门后,被困住,被折磨,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有什么错呢?就像被关了一千年一万年。这个地方,整个系统都在滋养他们那种扭曲的错误的父之存在模式,为什么呢?不然他们也不会长得那么扭曲错误。

如果一个人想什么都不做,不成长,不赚钱,不买保险,不换房子,也什么都没有,虽然是肯定没有钱的,但他们没有的其他的东西,都比钱重要得多得多,所以他们是一个很深的负数,但他们看不见,也许是经年累月活在那能把人压扁了的空间里,他们感觉不到任何多余一点的东西,当然,自然也感觉不到那能把人压扁挤碎成沫的东西,但即使这样,他们还能在那狭小的圈子里得到似真似假的称赞期盼……他们不能光靠着自己那孤独的女儿……因为那个女儿活在那很深的负数里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活着长大了,其实连气都没能喘匀。但他们就是那样看着你,麻木,冷漠,期待,紧迫,他们知道他们从小洗脑的成果很喜人,粘稠的扭曲的病态的一片空无的,依赖着那女儿心灵和脑中的某种幻想或是对爱的渴求的,那个东西,能让女儿不得好活,只要他们在,就算他们不在,也依然无法、难以,得好活。他们守在那僵尸灰尘沉重的棺材里,等着你,就那样等着你,期盼你,可是,凭什么呢?如果一个人想就这样得到从天而降的拯救,是不是起码,自己得是一个,在过去给予过很多的人?给予过,不是掠夺,不是洗脑,不是欺骗,不是压抑,不是羞辱,不是推卸,不是欺辱,不是利用,不是讧诈……那个女儿,从来只被当做工具,用来发泄,用来承担,用来包容,用来承托,用来释放……她没有声音,没有呼吸,没有麻烦……太不公平了。从不相信奇迹的人,也从不去做任何能支撑奇迹降临可能性的人,却隐秘地千万年般地紧迫地逼迫着你成为他们的奇迹,不是你自己的奇迹,而是他们的奇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批评我沉默,我话少,我无言,我沉闷,我写的东西肯定没人看……当做过千万次的实验都是同一种结果,还有必要再多说一个字吗?对一些人事物,我不会再说话了,没有任何意义。太对不起自己。他们不光是他们,他们是这个国度、文化的集体的包括意识的缩影。

消费陷阱可太多了。

他们是完全低阶的存在,NPD,爱无能……他们致力于搞垮女人,让女人献祭自己并用爱滋养他们,就像从黑泥里爬出来的丑陋至极恶心无比的奴隶恶鬼铆足劲儿地一心地想把高高在上的圣洁神明拉下来踩踏的畸形**的自我满足。

我总有一种在哀悼的心情,为什么?

哀悼我自己,哀悼父母……看见照片,就像看见遗像;触碰到手,就好像最后一次触碰到彼此;见到面,就好像是最后一次见面……为什么?都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就好像所有的对话都是最后一次,都有种遗言的感觉,担心最后一句话会真的变成最后一句话,总要确保最后一句话的温度,心累……

也许,我是他的帮凶,他也许也是我的帮凶,我们一起,把她困在了这糟糕透了的一亩三分地里。

唉,我最近真是很容易掉眼泪,和心痛,我怀疑我正在经历三十岁二次青春期危机。

十几岁那只是身体上的青春期,现在,才是我情感上的青春期。

我这次就是特意回来处理和他们的关系的,不然总是一件耗费心力的事,与其一直放着,影响耽误自己的生活和追求,在以后更加可怕地拖自己脚步,不如现在处理了。

就让我好好想想吧。

刚从北京回来那几天,跟野生动物要适应人类社会似的那么艰难痛苦,会不会是反过来?

学习语言的时候,其实我非常享受,我也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被塑造了不少。

春风撞门,总感觉那风想推开我的门进来。

春风改变了什么?

散步时,遇到几个阿姨,我和她们,彼此迎着风走来。阿姨们都很香。

快点过去,给人家让道!就你,快点走啊!走得那么慢!然后她们吵起来。我后知后觉感到非常难过。为她们而难过,也为自己难过,也非常生自己的气!她们像是被洗脑过一样,极为嫌恶自己给别人添麻烦。并下意识地认定,迎面走来的陌生的我,会嫌弃她们走得慢,会嫌弃她们本身,会非常刻薄地在心里辱骂她们。

感觉她们香香的,很温暖,我其实很想抱她们一下,因为我想被她们抱一下。

与那些老男人不同,那些老鬼总是扬着头,很骄傲的样子。

真是破地方,烂地方。

后来,只剩香香软软谦逊有礼、情感互动上热情自然充沛、笑眯眯阳光可爱乐观的阿姨了~

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下意识地又想送他们礼物。

他们从来没送过什么,都只是掠夺。

突然意识到,我从没从他们那里收到过礼物。

都是我自己在想着法子地送自己礼物。

……我的天哪,太可悲了!

他们是寄生在我身上的噩梦。

我没被他们当成过人,工具性的过往越来越清晰。

太可笑了!太荒诞了!他们那样的存在,可以如此地对一个人进行这样恐怖的洗脑。

世界性真理。

请给我智慧。

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母亲已经很久了,所以,可以说,没有人有资格有孩子,他们不配有孩子,他们也根本不爱孩子。

因为取用费劲,我的东西,基本上拥有过一次就得丢掉了,我该尽力保持轻盈简单的行李的,可我总是有些许我也不懂的奢望。

老登太令人厌恶。

能不能别演了,好恶心。

他们始终鄙夷的样子,蠢而丑。

因为他们,我的人生是地狱难度。

不要把讨人喜欢这件事放在心上,你要做的是成就完整的自我。

让自己拥有身份认同感,对自己进行骄傲教育。

因为长得小,也因为终于有了经验,我给自己办了两个身份,用另一个身份去做一个少年人。

那一双天真的眼睛我多爱她。没被改造过的样子。

她最后终于把她救出来,眼里有泪,笑着,紧紧把她抱进怀里,拥抱她,她也抱紧了她,委屈流泪,却又在笑。

我想走。

我什么时候才能走。

一天24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自卑和焦虑,唯有凌晨时,感到喜悦和自我满足~我想我是一只凌晨鸟,轻盈时分,飞翔在此刻~

凌晨鸟,就凌晨时最轻盈,所以能见到她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

我看到更多的猫是什么样的?捡回来,瘦小一只,脏兮兮,发着抖,像纸片一样,迷茫,无助,害怕,饥饿,寒冷……

针对边缘人的犯罪集团,就是升级了的虐猫狗的那伙人。

平静是最重要的,我不会被呼吸问题困扰。

要掌握其他语言,不要被蒙骗,要看清里面带的鸡贼的恶心东西。不要被困在单一系统中。挟带私货的恶心如粪的东西们,去吃屎吧。

列车,凛冽,风,原野,宇宙……

老登是灰尘恶魔。

我总在心里追着自己跑。

艺术是干净舒服的,那样是疯子而已。

河底的树,水下的森林。

树在河底。

就是神做了导演。

不硬挺着了,开始灵活起来~不继承那份局促了~

柠嘉跟自己说话,管自己叫宝宝~

我不会装疯。

雨也想跑步了,说不定滴滴答答的时候,它们会变成四蹄小动物,在地面和各处滴滴答答跑个不停,速度会很快~

泥土都被翻搅起来。

下雨,在一片叶子的水洼里,有人划船逃难!

鸣笛启航喽~列车起航了~

河水变深。

空间变形,像是软的。

柠嘉的警察礼,只向可敬的人敬。

她会常穿红色冲锋衣,看的都是巨厚的外文书。跟我一样。

我去欧洲看了他们的滚坡抢奶酪比赛,我实在有点错愕,我站在一旁,什么也没做,有人就说那是中国人,还对我行礼,古里古怪的,有点好笑。

白水有一点甜。

冬蝶。

老家,我现在听见这俩字我都觉得恶心。

无忧无虑是什么感觉?

我喜欢听风的声音。

我就是觉得烦。

我走了。

我会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哪怕在断气之前,只能过一个朝夕的完全清爽自由轻盈喜悦的人生~

笔记内容节选到这里结束。

与此同时,在「精卫填海」野山中的塞壬,正在摇晃着自己,摇篮般自己哄着自己,整座山都在轻晃。

神秘冰层出现了,里面,下面,会有什么?

活火山火车,什么时候会火山爆发?

我看到,听到,鲸鱼列车……

塞壬住在风车房里,要见到她,就得与风车决斗,因此,死在这风车手里的恶心家伙,就有一大片。

极端天气开始频繁出现。

有人曾对于新书说:你创造了一个世界,那里面是一个完全的人。

于新书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那个人,回答说:那个世界所展示的一切,加起来,不过是那个人的千千万万分之一。

于新书和吴柠嘉刚刚认识不久的时候,这个显化实验的初始部分进行得非常困难。因为吴柠嘉无法张开口诉说。她就像被人捂住了嘴,掐住了喉咙,几乎无法说话。安静沉默得让人总在心里流泪。后来,于新书意外发现了吴柠嘉会写笔记,就想说服她将笔记拿出来作为建构显化世界的蓝本。

吴柠嘉将笔记交出去后,终于有一次在心理治疗途中,在梦里,说了一些话……

吴柠嘉模仿不知谁的语气喝问道:“你怎么那么多话?还那么地骂别人?骂亲妈!”

吴柠嘉本人又开始沉默着流泪,一旁的心理医生看着她,眼眶也红了。吴柠嘉沉沉静静地闭着眼睛,在梦里,同时也在现实中,流了许久的眼泪。

许久许久后,就在心理医生以为她不会再开口说什么了时,吴柠嘉流着泪,声音轻微颤抖着地,轻轻地微弱地仿佛恳求谁一般地说道:“就让我说说吧……也没其他人听见或者看见,我的父母也根本不会知道……就让我说说吧……就让我说说吧……”

旁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我是在模仿李白,用唱的在唱这首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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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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