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东升西落,郑佩屿整日颠鸾倒凤,明鸾的分化期也濒临尾声。
郑佩屿满怀期待地憧憬妻子用那双眼睛再次看向自己的那刻,不过他知道身体上的伤痛尚且能用外力手段干预,心上的痛楚只能慢慢等待自愈。
得到了爱人充沛的爱意和精气浇灌,明鸾被娇养得愈发光润,精神面貌好了不少,不再是那副犹如整日沉默不语、丢了灵魂的躯壳,时不时的能对郑佩屿给予回应。
一个清朗明润的早晨,郑佩屿在厨房煎鸡蛋,另一个灶台上咕吨咕吨炖着老参汤,没办法,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被榨干得太虚了,只能给自己炖老山参汤补补。
心情颇为美妙地哼着歌,发情期的Omega可以吃些流质的食物,所以他发挥了毕生厨艺力求将这道海鲜粥煮得鲜滑适口,喂饱挑嘴的老婆。
将早餐做好端上桌,推开卧室门准备去喊明鸾,被子里鼓着一个大包,明鸾睡眼惺忪地从里面挣扎出半个脑袋,脸颊蹭了蹭被子,焉焉地打了个哈欠,赤足走下床。
郑佩屿去找地板上明鸾的拖鞋,一只被踢到了床尾,还有一只直接消失不见,只能转身去拿一双新的,离开的功夫明鸾已经踩上长毛绒地毯,只不过依旧歪着脑袋,一副瞌睡没醒的模样。
不过确实事出有因,两人昨晚闹的挺欢。
本以为明鸾要去卫生间洗漱,谁知等郑佩屿回来,看到人正跪趴在衣柜前迷迷瞪瞪去捞抽屉里郑佩屿的内裤,甚至精挑细选特意拿了条磨损程度比较大、最近使用次数多的,上面丈夫残留的气息也格外浓郁,得手后乐滋滋的模样和哪个偷宝贝的小贼似的。
郑佩屿站在身后,眼神阴鸷骇人得很,视线快凝成实质看着老婆肥美香软的屁股。昨晚明鸾汗津津地缠在郑佩屿身上水磨妖精似的哭闹着不要Alpha出去,郑佩屿没办法只能塞了一夜让明鸾颇为满足地睡了个香甜的觉,只是今早格外为难,出去时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把人闹醒。
而做之前性急没把内裤褪下,只是剥到一边就直接进去了,如今撑了一夜明鸾那条白色三角内裤底下自然形成了一条细瘦的线勒着,卡在肉里令明鸾好不难受。
他无意识扭着屁股一下一下磨着腿缝却越陷越深、越来越紧,忍不住弯下身子夹着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慢慢磨蹭往前走,腰特别酸随时有跌倒的风险。
因为前不久抽离后随着挤压堵了一夜水液渗出来浸湿,沾了水虽说因为沾了水涨粗了点但凉丝丝地磨着比刚刚好受一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甜味,是明鸾身上散发出的。
明鸾成功偷到后就去另一个格子找自己的内裤,一手一条他拿着两条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是遵从本心偷偷穿上丈夫的,还是老老实实换自己的,小眉毛可怜巴巴地皱着,最终还是洁癖本性占了上风,当着郑佩屿的面换上自己的。
此刻于郑佩屿来说每一秒都格外漫长,看到明鸾背对着自己毫无所觉地撅着那两团雪白肥嫩的丰腴屁股,在两瓣白花花的桃源间,是一片糜烂的泥泞艳红。
下面露出一双纤细光洁的腿,腻白雪肤闪着自己的眼,弯腰两手勾着内裤边边,左腿膝盖微微曲起抬起一条腿另一条支着,内裤半挂不挂地吊在膝盖下面,牵出一抹晶亮银丝,就像一道分明的斜着的白色分界线,左边比右边稍低一点。
郑佩屿看着骚而不自知的老婆茫然无知地撅着屁股,很自然地顺着视线看到上面两个窄瘦的腰窝,新换的底裤很快濡湿了一大片,仿佛有张会呼吸的小嘴略微凹陷轻微翕张,被水色泅湿出殷红的肉色。
餍足地欣赏腿间绝美风光,郑佩屿并非圣人,中间很快鼓了一个大包,面前是□□只穿着一件属于自己宽大衬衣的妻子,浑身上下都被自己播撒了荷尔蒙彻底腌入味了,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甚至连一片指甲盖都在宣誓着主权,无声地告诉所有人,这个Omega是他的,是属于他郑佩屿的。
明鸾烦恼地皱眉,感受到再次打湿的内裤不舒服地左右磨着,他总算是明白了把里面东西全部导出来换多少条内裤都没用。
“又想要荷尔蒙了?”
眼睁睁看着明鸾镇定地走向浴室,郑佩屿一出声瞬间把人吓一激灵,明鸾手里的东西没拿稳掉到地上。
郑佩屿捡起,看着明鸾做错事般垂下脑袋,头发自两边分开露出一段白皙后颈以及属于Omega的腺体,那上面还有一枚他的咬痕。
Alpha喉结滚动,焦躁地咬了一下唇,觉得自己真是够冷静的,妻子天天在面前扮演偷内裤的小贼,真恨不得时时刻刻和自己的Omega黏在一起。
之前怎么会觉得无聊呢,明明和明鸾待在一起那么有趣,他可以好好研究自己可爱的小妻子。
餐桌上,明鸾没喝粥、也没喝营养剂,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不饿吗?”郑佩屿立马察觉到了异样。
明鸾摇摇头,“饱了。”
“我看看。”郑佩屿半跪在明鸾坐在的椅子旁,掀开衣角,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像怀孕了一样。
心霎时跳得很快,郑佩屿将脸贴了上去,脑海天人交战,他知道终身标记后Omega会很容易怀孕,不会这么快吧,自己完全没有准备,更何况明鸾也不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现在他还能回想起那晚明鸾哭着说自己不要怀孕的场景。
惶恐就像一支毒针,注入了郑佩屿的心脏。
“我只是昨晚吃的有点撑,不是怀孕了。”明鸾黑眸一瞬不瞬盯着郑佩屿,像审视着一个犯人,“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你是不是后悔娶了我,”明鸾声音顿时尖锐起来,“咱们结婚前我就已经说了,我心理有阴影,这辈子也不打算生孩子。如果你后悔了,可以和我离婚,这世上多的是想为你生儿育女的Omega。”
郑佩屿脸色苍白僵在原地,浑身如坠冰窟,抬眸对上一双熟悉冰冷的眼。
他颤抖着声音开口,“你能看到我了?”
“嗯。”
“那你……”他试探着还未开口,对方打断了他,“放心,我都记得。”
郑佩屿翕张着唇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他没有这方面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曾几何时还未遇到明鸾,他幻想中的家庭就是很传统的拥有一个乖巧柔顺的妻子,携手和对方共同养育一两个孩子,直至孩子长大成人后再和妻子依偎着度过余生。
在这迟疑的片刻,明鸾露出一抹苦笑,“我知道了。”
他立马站起身,因为推动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手撑着餐桌站起,身上只穿了一件郑佩屿的衬衣堪堪盖住半个屁股,大腿根还在争先恐后不断往下淌着粘液,竟就这么跌跌撞撞走向卧室,双腿颤巍巍的支着却走得又急又快,中间几度眼瞅着要跌倒。
郑佩屿心疼地上前想要去搀扶,却被对方狠狠用手拍开伸过去的手,伤心落寞之余,明鸾竟是转身甩了他一巴掌。
“啪!”
那力道很大,明鸾一直戴在手上未曾摘下的婚戒刮过郑佩屿的脸,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郑佩屿被打得偏过头,双耳嗡鸣脸上火辣辣得疼,他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见明鸾决绝离开的背影,瞬间反应过来捉住妻子手腕。
明鸾打过的手垂在身侧隐隐在颤抖,那只抚摸过爱人无数次的手却以一种决绝无可挽回的方式撕裂了两人之间温情的假象,直到此刻掌心依旧烫得惊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打了郑佩屿,这个从始至终自己一直暴烈爱着的男人。
被捉住手腕下意识皱着眉,缩回手使劲挣了挣,可他现在只是个Omega,力气哪里抵得过Alpha。
“我不想要失去你。”郑佩屿缓缓跪在妻子面前,一串晶莹的泪滑过脸颊,他像一个无能的丈夫跪下来祈求妻子:“我不想要和你离婚。”
没办法,他实在离不开明鸾,为此不惜放弃身为男人的尊严,如果这样能换得妻子的回眸,那这尊严又算什么。
明鸾闭上眼睛,淡淡的死感又重新出现在他脸上,他的手被哭泣的丈夫捧在手里,有冰凉的液体打在手背上,郑佩屿的眼泪很廉价,大滴大滴控制不住地落下,不时用脸颊轻蹭着,哭着用柔软的眼泪和亲吻的方式挽留,试图融化这颗铁石心肠的Beta的心。
明鸾麻木站着忍受丈夫的触碰,脑海中闪过无数记忆,分化期间郑佩屿的照顾、学生时代的青涩相恋、婚后的甜蜜温情、以及丈夫失踪后的自己独自一人苦苦勉力维系……
这些画面一帧一帧倒放,就像老掉牙的电影,而其中最深刻的、最刺目的,是他拖着一条伤腿眼睁睁看郑佩屿和韩佳鸢坐车逐渐远去的场景。
他不知道郑佩屿为什么会选择回来,也无从得知这些日子对方的照顾又算什么意思,他只是漠然地站在那,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孩子只是其中一根导火索,真正想要离婚的原因是他忍受不了丈夫的背叛,但只要一回想分化期时自己发情做过的那些蠢事,桩桩件件恨不得羞愤欲死。
一想到郑佩屿用曾经抱过其他女人的身体来抱他,精神上的洁癖差点令他反胃、如鲠在喉。
深涌的痛苦和屈辱席卷了他,明鸾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顽劣孩童用弹弓打落枝头装入玻璃罐的麻雀,逐渐稀薄氧气攫取了他的呼吸,他在玻璃罐中垂死反抗,一下一下撞击着瓶身妄图冲破桎梏飞向自由,命运的无情嘲弄在罐外欣赏享受着他偶尔微弱的挣扎。
男人脸上的微小表情几多变换,最终定格为坚定。
而地上的Alpha感受到死死攥住依旧被缓慢抽离的手,精神濒临脆弱和疯狂,突然眸光迸射出极致的亮光,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还戴着!还戴着!
要是没有爱,明鸾早就摘下婚戒了。
郑佩屿:比巴掌先来的,是妻子身上的香气,也不知道这是对我的奖励还是惩罚。
明鸾:说实话,那一刻我真的怕他会舔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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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