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送的零食,带着;库洛洛送的饰品,带着;信长送的刀,带着;玛奇酱送的手缝玩偶,带着;......飞坦给的,哦不用带,飞坦本人都在。
涅德斯尔看了眼收拾的大包小包,撑着胳膊思考了会,嘶,好像有点太多了。
但是这些留在家里说实话她并不放心,自有意识起她就知道珍惜的东西必须放在身边。
不过显然过来看她收拾好没的人没有这个耐心。
带毒的嘴上来就是就是个暴击:"你带这么多搬家吗?我们是去猎人考试又不是露营。"
飞坦忍住想把前面这人踢出去的想法,这是团长命令要保护的,"只能带一件,快选。"
一声令下少女急的拎起最方便的包紧接着便被提溜出去,还疑似流着两行泪看着打包好的东西。
"有那么重要吗那些东西?"
"你不懂..."
"那是大家送我的..."
"啧"
飞坦砸了下嘴,没一丝停留像瞬移一样回到了屋里,不知道干了什么又两手空空的回来拽着少女的袖子,直到走出一点距离,他瞄了眼身后人头低着好像还悲伤着。
"给你藏起来了,要是被抢了就抢回来。"
……一片沉静。
没有声音...这样也哄不好吗,飞坦皱着眉转头看了眼。
这一看就给他愣住了。
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像发光一样盯着他,脸上还有前面擦眼睛擦出的红印,紧接着带着哭腔冲到他的怀里:"你原来是好人啊飞坦呜呜呜"
下意识把人接住的飞坦无语了,"这就算好人嘛..."
但是,也没想到她那么看重那些东西...
看到红印的时候他下意识想去摸上去,又动了动手指压下心中的想法,最后只能掩饰性的重新调整了下面罩走在前面。
没想到考试居然要到海上,难不成这里的猎人是什么海贼吗?
涅德斯尔忍住晕眩坐在船舱里,四周看一圈人居然还不少,到处看的时候还被眼神凶恶的大叔瞪了一下。
心累,她选择依靠飞坦,身边有这么个大杀器不用白不用,一头埋进了对方的肩膀,还特地再把脸露出来朝着大叔吐舌。
呵,我这边可是有着速度奇快的飞坦,我涅德斯尔虽然没有实力,但是她可以狗仗人势啊!
嘴角都不知觉的翘了起来,可惜紧接着一个海浪打过来,船上的晃悠差点没给她吐飞坦衣服上。
她败了,这考试就尼吗纯受罪。
"不行,我受不了了...呃"
接收到信号的飞坦一个手刀解决了烦恼,周围的人听见声音看了过来被释放的气场吓得集体装作没看见。
带孩子的苦,只有飞坦知道,把身上的人丢到角落里然后朝着一个方向过去。
"前面是你这家伙一直在乱看是吧..."
等到周围人反应时对方的脑袋已经落地,船里寂静一片,飞坦看了眼周围人没有敢出声的,又回到了角落里将人扶起来,靠在了身边。
涅德斯尔再醒来已经到下船了,看了眼从船上下来的人,"诶那个大叔呢,他是不是没合格啊,可恶我应该醒来嘲讽下他的。"
"对呢,都是群胆小鬼呢。"
旁边下船的人听到了想出声又想起前面发生的事只能默默走开。
听到这句的涅德斯尔震惊了,把手塞到对方的面罩里摸了一把,紧接着小腿就被踢了一脚吃痛的跳起来,"我只是以为换人了呢,没想到你会附和我而已,太狠了吧你——"
"别蹬鼻子上脸。"
"不过这次你踢的没之前狠诶,嘿嘿..."
"嗷!疼诶!"
事实证明,如果对方下手轻了不要直说,不然会再挨一顿,这是涅德斯尔亲身经历的痛。
当初为了修改他的记忆让对方态度好点,她可是整整用了三天!每天都在加新细节然后试图让对方对自己下手轻点。
可惜了对方心眼子太多了心也十分狠毒,训练什么的也是刚好打到她差点撅过去的程度,堪比极限控血。
挨的多了,也就习惯了,但还是疼的流眼泪,这家伙怎么每次都挑疼的地方打。
涅德斯尔,再起不能。
于是路上出现了罕见的场面,一个面罩人站着一个女的在地上瘫着打滚被踢着也不动,像极了溜狗但是狗子赖着不走的场景。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怕忍受不了丢脸的飞坦气急了真给她现场整死了,涅德斯尔赶紧爬起来了。
但是秒倒前人身上了,空气突然凝固,涅德斯尔先受不了求和了,主动把头低对方肩膀上求着:"你打太狠了让我扶着走嘛,小气鬼。"
说着手里往对方手缝里塞颗糖,以往每次她惹事了都会这样子求和,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口袋里天天备着糖以防不时之需。
好在这次也一样。
面罩里传来冷哼声,听到声音知道这事结束了的涅德斯尔松了口气,老实的借对方的力终于走上了去考场的路。
心里想着不能惹这人生气,惹了还得自己消,苦的是自己。
想完又带点怨气装作无意的把手上灰蹭到摸着的衣服上。
另一边的飞坦默默把糖果收在内侧的口袋,如果另一人看到肯定会惊到这些糖果显然一粒没少,是送过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