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桥顶了,月月心里一直在想,我该怎么跟他打招呼呢?我可是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好尴尬好尴尬,怎么就这么碰上了,而那位仁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月月,月月注意到他一脸平静,和他的“狐朋狗友”们慢悠悠地骑着变速车,咳,他可能现在都还认不出来我是他的同班同学呢,我慌什么?想到这儿,月月佯装一脸平静地和沈冰杨驶过了那位仁兄,天黑下,那位仁兄和甚至是沈冰杨都看不到月月已紧张的通红的脸,眼见着电动车借助着桥的下坡行驶得越来越快,感觉似乎已经超出他们很远很远,月月松了一口气,“嘿,你怎么了”沈冰杨惊讶地看着好像屏住一口气的月月,“啊,没什么,我要拐弯了”,月月望着刚刚被当作空气的沈冰杨(徐梦灵已经被他俩落下很远了),“没关系,我也拐弯”,沈冰杨笑着说,“啊,真的吗我以为这条小黑路没多少人走呢,”“你和徐梦灵是邻居吧,我以前就跟她走”“那我们顺好大一部分路上,基本上都顺到家了,哈哈哈。”(这俩货继续忽视徐梦灵)
第二天,月月偷偷摸摸地走到讲台旁,借着看课程表的契机,目光渐渐地往下移,移到了量化表那里(那里有班里全部学生的名单)还很心虚地提防着不被别人看见(其实看到了也没关系)慢慢的,慢慢的,她看到一个很熟悉又很特别的名字—苏亚鸥,“咦,感觉他那天说的,就是这个名字(没有办法啦,当时还没有座次表)“苏亚鸥”月月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接着,老班走进来了,他想让我们毛遂自荐,选出自己想当的职务,我们班要开始选举课代表啦!“一定要写明自己相当什么干部,自己以前干过哪些职务…”老班那雄厚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才不想当什么干部呢,我要轻松自由一点,我以前当过什么职务,呵呵,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初中被老班骗去当作‘公物委员’”,月月心里这样想着。
晚上,月月又骑着他的小电动车和Javen(忘了说,英文名大家已经起好了,沈冰杨就叫开头提到的Javen,月月叫sarah)一起回家了。同样是那座桥,同样是那个桥顶,月月又遇见了那位仁兄,怎么办,今天打不打招呼,经过又一天地熟络,他应该认识我了吧,可我还不确定他叫啥嘞,是那什么苏亚鸥吗(月月此刻脑子有点乱),天天不打招呼应该不好吧,万一他昨天就认出我来了呢,我应该大大方方打招呼,可我万一喊错了怎么办,就快要赶上他了,啊,此刻我应该…“咳咳”(啊咧!我居然冲他干咳,这不应该是两个很熟的人碰面打招呼的方式吗(月月或许此刻脑回路已经跟不上自己的语言了)“咳咳”,没想到对方也已同样的方式回过来了,月月此刻已经驶过那位仁兄,只留下一脸惊愕的Javen,“你们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吗?”“不认识,”月月一脸尴尬,“哦…”Javen若有所思,月月已在风中凌乱…
次日,在同学们的毛遂自荐以及老班的参谋下,月月当上了组织委员,而某位仁兄似乎成了生物课代表。(不得不说,高中选举干部真容易啊)既然课代表已经选好,那么发放作业的任务自然就来了,只见某位仁兄拿着厚厚的作业本走进了教室,没错,就是生物,“他认识我吗?”月月在心里想着,不知不觉,某位仁兄手里的作业本只剩最后一本了,望着桌前空空如也的桌子,月月有一股强烈的预感(这还用预感吗?),那本作业本,就是我的!只见那位仁兄(还什么仁兄,刚刚念课代表的时候已经确认了,是月月在老师念到苏亚鸥的名字,然后凭借他周围的动静知道的,他就叫苏亚鸥)只见苏亚鸥朝着月月走来了,眼神仿佛想要交流,亦或是带些询问,但都被月月给阻挡了,(月月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他)月月佯装看着桌面,若有所思,突然一个作业本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那位仁兄把带着“苏小月”三个字的作业本轻轻的,自然的,而又似乎十分确信地放在了月月的桌前。“啊,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按说这种佛系男刚开学应该不太会记住几个女生的名字吧,男生兴许都认不熟呢,哈哈”月月此刻真是高兴极了。